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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1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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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遍洒倾城,月影横斜,照人孤寂。

    绕过落落的几座禅房,她并未走多远,便寻到了笛声的源头,抬眸望去,只见一白衣人立于檐梁之上,迎着高空明月,秉笛吹奏,被拉的很长的影子,却是说不出的孤独寂寥。

    原来,是他

    她眉心微拢,停住了脚步。

    她想起午时佛堂,他注视自己时的迷离和恍惚,又带着些许失态和难以隐藏痛错

    那个与她容貌相似的女子,在他的生命里,许是一个深重的位置吧。

    谁的过往能没有故事,谁的心中能没有伤憾,更何况是陆少卿,这样一个潇洒到几乎神秘的男子。

    笛音悠扬却是苍凉呜咽,人在高处,却是不胜寒寂

    她心中轻叹,转身欲离去。

    “弟妹,请留步。”

    隔远而来的声音不大,却在这番夜里特别清晰。

    她一怔,他什么时候发现她的

    瞬间,在她怔忡之际,陆少卿已飞身而落,来到她面前。

    她低了头,一时有些局促。

    “陆某并非有意扰人清眠。”陆少卿相望与她。

    她稍稍抬眸,摇了摇头。

    他落落一笑,却不无黯然的继续道,“在弟妹面前,陆某总是一再的唐突了。”

    她抿唇敛首,僵僵地扯了嘴角。

    “两年前,我也曾与一个人来过这里。”他眉目间平添了一丝飘忽,恍若蓦然沉陷在回忆之中。

    所以,方丈才错认于她。果真,如此之象么

    “那人是我至亲至爱的女子”。

    闻言,她一悸,仰首望向他,却见他脸上的笑容,越发苦涩。

    陆少卿侧身,凝望空中明月,眼神中透着落寞伤怀,“她叫芸儿,与弟妹的样貌极为肖似。”第一次见到她,他几乎就以为,芸儿还活着,可是神宇之间,她们是不一样的气韵。

    她不由退却一步,秀眉紧蹙。

    “陆某并无恶意。”陆少卿转过身,眸中是不容忽视地诚挚恳切。

    她微微颔首,她知道,她也不是那个意思。

    “也许,是我太思念她”以至于,因一张相似的脸庞而恍惚着,心中也不知何时多了一份莫名的牵挂。

    她目露惑色,他为何这么说,他与那个名叫芸儿的女子,天涯相隔,还是

    “她已不在了。”他的手在背后紧握成拳,脸上的痛悸令人不忍。

    阴阳相隔么

    “是我负了她”他眉目间的阴霾无声扩散,这五个字,不知是说给她,还是说给自己听。

    天长地久有时尽,此恨绵绵无绝期。

    他心底深埋的思念和悔恨,忽地决堤而至,望着眼前几乎一模一样的容颜,他的眼眶竟是微微的泛红了。

    她不知心中交叠着何种情绪,的确因他的情殇生了丝丝怜悯,却也知身为女子,最怕的便是辜负,不论是身不由己的背叛,还是另有隐情的隐瞒

    片刻,陆少卿深抑一口气,“弟妹,天色已晚,你回房吧,师弟若是醒了,见你不在,定会着慌。”

    她点头频身,犹望他一眼,又缓缓低下,转身而去。

    她的背影在他的视线里渐渐消失,她终究不是她

    他转过身,望向拐角处的一抹黑影,“师弟,出来吧。”

    果然,只见司徒宇由暗及明,步步逼近,神色复杂而阴沉,黑瞳冷光寒射,陆少卿涩然笑了笑,这个一直视他为亲兄弟的青年,纵使心性骄傲,对他却都是亲热诚恳,从来都没有以如此的表情面对过他

    师弟对那女子的情意

    “要和为兄过过招么”陆少卿笑问,眸光却是凛冽起来。

    司徒宇气息一措,拳已无声攥紧,“我竟不知师兄还有那样一位故人。”方才他醒来,却不见方若慈,于是起身出门寻找,却不曾想,听到刚刚师兄的一席话。

    陆少卿眉心浮起皱结,但并无言应。

    “但是,若慈是我的妻子。”是他心爱之人,他不允许有人对她有丝毫的觊觎,纵使是他敬爱的师兄也不例外。

    却见陆少卿似是自嘲一笑,正了正神色道,“我知她是你的妻子,更明白她也不是我心中所想之人,师弟无需庸人自扰。”

    “师兄,司徒真正的朋友并不多,但你是我最敬重的人。”久久,司徒宇只说了这一句,却隐着些许警示的意味,他相信师兄的为人,但男人有时比女人来得还要敏感,师兄面对若慈时,视线里的异样他并非无觉,但也未曾深想,方才听到的种种,却是有了一个合理的解释,但也让他心中升起一团无名的愤懑和不安。

    “你我师兄弟之间,以往毫无嫌隙,以后,也不会有。”目光交汇中,有火光,也有真切。片刻,陆少卿一顿,右掌搭落在司徒宇肩头,“我只有一言:女子的心,晶莹也脆弱,伤不得,师弟,切记惜取眼前人。”

    司徒宇的剑眉纠蹙,却终是点了点头。

    翌日清晨,他们便踏上了返程的路途。

    她并不知昨夜其后种种,静望着路边红枫,莫名平添一分感伤。

    她身边的丈夫,

    不远处的男子,

    还有她心底深藏的那抹孤影

    一个情字,百转千回。

    情若无依

    平地波澜

    冬天,不知道是从哪一天开始的,不觉间,立冬已过,再几天,就是小雪了。

    树上的叶子几乎已经掉光了,即便是午后暖阳,风中也夹杂着丝丝寒凛。

    枫山一行后,已过三日。

    “夫人,少爷为您和小姐添置的冬衣已经送来了。”

    闻声,她抬首望去,却见是周和。

    她先是稍讶,随即起身走了过去。

    周和现在已不是她身边的贴身侍仆,上次他因带她出门而险些被司徒宇辞工,最后虽在她与晴儿的坚持下被留了下来,却被遣到柴房去做些最粗累的重活。

    为此,她心中不无歉疚,也曾一直盘算着再过些时日,便再把他调回身边来,但之后不久,司徒宇再娶新人,她因种种窘境围困,心神愈疲,将周和的事不由自主的置于了脑后,周和也是很少出现在她面前,想必也是为那日之事而愧疚

    她从周和接过衣物,淡淡一笑后,用手语比划着问他:近来可好

    周和似是尴尬的点了点头,憨厚的脸上有些许迟疑,恍若想说什么,又不知如何开口。

    我会尽快帮你换工的。她继续比划着,心中有了几分了然。

    “不,夫人小的不是那个意思,小的现在的工活很好,是”周和见她会错意,连忙开口解释,却话到嘴边又钝止住。

    她眉心微拢,心下却是一悸,缓然敛首。

    片刻,周和再欲开口时,她却背转过身去。

    蓦地,门外一声带着哽咽的“嫂嫂”传来,让两人皆是一惊。

    她转身,却见晴儿哭着扑到她怀中,她一怔,目染忧讶,心中陡然升起一番惑怜,轻抚着司徒晴,不知这个丫头竟为何如此伤心。

    司徒晴泪眼汪汪的在她怀中抬起头来,抽噎道,“嫂嫂陆大哥他他又要走”

    原来,是为陆少卿。

    她轻轻一叹,用帕子为司徒晴擦拭着泪水,侧首示意周和先行退下。

    周和却是脚步生钝,迟疑了片刻,才出了房门。

    “我把荷包送他他都不要。”司徒晴咬着唇,眼泪止不住的流着。

    她摇了摇头,眼底尽是怜惜。

    晴儿的这番少女情怀,终还是被伤了,其实晴儿的心意,陆少卿想必不会不知,但一来许是因晴儿年幼,他把晴儿当作妹子来看待,二来那人心底已是有了刻骨铭心之人

    “陆大哥说,他只把我当作妹妹,他心中心中已经有至爱的女子了”司徒晴放声而泣,她轻轻拍抚着晴儿,着实心疼,果真是那样,陆少卿

    殊不知,晴儿虽小,却和司徒宇一样,早熟而敏感,对自己的认定的人和事也有倔强的固执。这番剖白,所受的伤害,定是不轻。

    “嫂嫂晴儿不甘心晴儿想让陆大哥留下来,”司徒晴稍稍抬了头,虽难抑哽咽,口吻里却多了一丝坚定,“晴儿会长大的,只要陆大哥和晴儿在一起的时间足够长,陆大哥总有一天会被晴儿感动。”

    闻言,她眉头一颦,对司徒晴摇了摇头,用手语道,“你还小不懂,感情一事只能讲求两厢情愿。”

    她知道这有些残忍,可是,若真依着晴儿如此,日后,会伤的更深。

    司徒晴却是小嘴一撅,任性道,“连嫂嫂都不帮我不信我”语毕,小丫头忽地退身,跑出门去。

    见状,她急慌的追了出门去,只是刚出门,便见不远处陆少卿已是走了过来,司徒晴推开陆少卿,抹着泪径自跑走,陆少卿似是想追,却又在她后,顿在原地,她快走几步,想要去寻晴儿,却被陆少卿叫住,“弟妹别追了,让她一个静静。”

    她停步了脚步,心中却依旧百感交集,抬眸望向陆少卿,他脸上虽亦有担忧,却又是只能无奈的苦笑,“我一直把晴儿当作自家小妹,却忘了她也个是大姑娘了,我不曾想过她的心思,这下子这丫头定是得恨我许久了。”

    她微微摇首,面露无着。情爱两字,太多时候,只讲求天时地利,错了的时序和地点,便是连个开始也没有,晴儿年幼任性,纵使情意不假,但太过天真,无法知懂。

    “弟妹,我要走了。”

    闻言,她一顿,该走的从来就不会为谁停留,司徒宇曾对她说过,陆少卿是如风一般的男子

    静静地,她对他颔首一笑,是温润柔和的笑容,清亮的眼睛里暗含珍重。

    “谢谢你。”陆少卿温声吐出这三个字,黑眸划过一丝恍惚的不舍。

    谢谢你,让我又看见她

    须臾,他从怀中取出一支竹笛,“陆某欲将此笛赠与弟妹,请弟妹务必收下。”

    她目露困惑,不明已然,但却见他一脸的郑重,僵扯嘴角,缓慢迟疑地伸手接过竹笛,想必这就是那夜他所吹的笛子。

    她对他清浅一笑,莞尔颔首。

    他心口莫名地揪紧,当年他从芸儿手中接过此笛时,是不是看见的也是如斯笑容,“可不可以让我对你说一句:对不起。”

    她一愣,见他一脸的措然和恍惚,随即了然会意。

    他并不是想说给方若慈听,他是想说给那个曾经亏负过的女子听纵使,物是人非。

    于是,她笑着释然,点了点头。

    “对不起,”他声音蓦地有些粗哑,仿若如鲠在喉,而他最后那句“芸儿”,虽然低噶至极,但她却清晰的听见了。

    她抿唇,思绪流转着,蓦然意识到,那个和她有着相似女子的原谅对眼前这个满目痛楚的男人有多么重要,她稍稍抬头,仰眸望向他,脸上再一次露出了善意而温柔笑容。

    然后,她看见了男人眼中的泪水

    他闭上眼睛,一行滚烫的泪水,轻轻滑落。

    拐角处,一个情窦初开的甜美女孩,将这一幕尽收眼底,脸上的震悸一览无余,眼泪却是依然在淌着

    日落之时,陆少卿便离开了司徒府。

    司徒晴躲在房内整整一天都不曾出来,也不让任何人踏进房门一步,一天下来不吃不喝,好劝歹说也不开门,虽不像上次陆少卿不告而别时,在屋里放声大哭,但却听得见屋内各种器皿被砸碎的声音,司徒宇为之气急,命下人将门锁砸坏,硬是闯了进去。

    屋内一片狼藉,仿若遭劫一般,能砸的东西,被摔了个遍。

    司徒晴蹲坐床角,脸上犹挂泪痕。

    司徒宇既气又恼,喝声质问,“你给我起来,看看你把这屋里弄成什么样子”

    司徒晴恍若未闻,依旧坐在原地。

    方若慈心悸,转首对司徒宇摇了摇头,司徒宇“哼”了一声,却不再说什么,他知道比起他来,晴儿更听她的话。

    方若慈从丫鬟手中拿过食盒,走到司徒晴面前俯身蹲下,打开食盒,端出一盘司徒晴平日最爱吃的桃酥,司徒晴却是别过脸去,脸上带着她从未见过的冰冷和倔强,她扯扯嘴角,并未放弃,拿出一片桃酥放到司徒晴嘴边,满脸讨好。

    可是。

    司徒晴蓦地起身将她手中的盘子甩手打落地上,桃酥散了一地,盘子应地而碎,而她也因此蹲伏不稳,一把撑地,却一不小心按住了碎了的碗片,瞬间嵌入掌心,鲜血即刻渗淌而出。

    司徒宇见状惊措,大步跨至方若慈面前,拾起她的手心,见那模糊的血肉一刻,心便像是被锐器割了一刀,骇怒异常,冲司徒晴咆哮道:“你该死才把你嫂嫂伤成这样”

    方若慈嘴唇虚白的拽着司徒宇的袖角,纵使手中伤口疼痛不已,却还是连连摇头,她知道,晴儿不是有心的。

    司徒晴僵怔原地,脸色煞白,紧咬着唇,半晌,却是带着微微的颤音固执的道,“是她自己非要过来的”

    “啪”

    片刻,一个响亮的耳光落到司徒晴的脸上。

    司徒宇怒不可遏的望着司徒晴道,“你再给我说一遍”方若慈错愕心悸,却连忙起身双手牢牢抓住司徒宇的手臂,对司徒晴不住的摇头,目光中尽是痛悸纠结。

    “是她自己非要过来的,谁要她装好心了”司徒晴却恼羞成怒,口不择言。

    “你”司徒宇切齿,再一次扬手,却又硬生生悬在了半空。

    即在这时,下人都唯诺着,不禁胆寒,而在一旁等了许久的江宛心,却蓦地上前,将司徒晴紧紧搂在了怀中,似是错痛的转首对司徒宇道,“晴儿不是故意的,相公要打就打我吧”

    方若慈也挡道司徒宇面前,顾不得伤口,双手越攥越紧,鲜红的血甚至印湿了他的白色衣袖,格外触目惊心。

    司徒宇终是愤然甩手,随即一把捉住她伤了的左手,见她脸上的痛色越来越明显,心中一凛,对下人大喊到,“快去把药箱找来”

    下人一哄而散,四处去寻药箱。

    司徒宇目露狠冽的望了司徒晴一眼,即使不发一言,也让人能清晰的感触到他的愤怒。

    她掌心里的伤口被层层棉纱包覆,药效所带来的痧疼却在隐隐作祟,但她的脸上除了些许的苍白之外,依旧是毫无介怀的淡然。

    她伸出另一只手,静静地抚上他的脸。

    他蹙紧的眉头始终都没有松缓,目光由她的伤口移至她的脸上,“疼么”,他再一次开口问她,无法安心。

    方才大夫为她包扎时,那一道深嵌的伤口,仿佛也跟着在他心口划上了一刀,持续的疼着。

    她笑容温柔,轻轻地摇了摇头。

    “晴儿这丫头”司徒宇神色凛了起来,一股无名怒火油然。

    晴儿虽然些任性,但平日里也是极为懂事的丫头,对方若慈这个嫂嫂更是喜欢的不得了,而适才种种,却是南辕北辙,截然不同,俨然蛮横无理,对她更是带着莫名地抵触。

    她目染隐忧,亦是不知为何晴儿会如此,虽也是疑虑,知晴儿定不是有意,但无法否认,心里确实有一丝心酸。

    他的叹息声沉重而清晰,她抬首看见他眉目间的纠结和疲倦,如是握住他了半握的左手,又是淡淡一笑,摇摇了头。

    他回握住她的手,让她靠在自己的肩上,任是波澜横生,但他给的温柔疼惜,却是不假,晴儿多半也只是因为心伤,那个丫头是个懂事纯善的孩子

    她的丈夫和小姑,已是如今这世上对她最重要的人

    屋内静寂无声,他们相互依偎,看着夕阳收起最后一丝余晖,天黑的,越来越早了。

    翌日,当她把新做的冬衣亲自拿去给司徒晴时,司徒晴的冷淡多少有了缓和,望着她的眼神也添了些许疚然,却是依旧不言不语。

    你来试试新衣裳。她比划着,对司徒晴道,脸上挂着清浅笑容,一如既往的温和。

    司徒晴却是不动,抿着唇站在一旁。

    片刻,她将衣服展开,然后想要拿到司徒晴面前比量是否合身,司徒晴本能的别首侧身,却又因看到她手上包扎的棉纱而不由地低下头来。

    她一顿,心中却是有了一丝暖意,须臾,司徒晴稍稍抬眸望她,因她温柔如许的笑容而越发内疚,“嫂嫂”,司徒晴终是喃言启口。

    那秉竹笛,是陆大哥的随身之物,绝不会轻易送人的。而陆大哥走前对嫂嫂所说种种,更是极不寻常,她躲在角落,尽收眼底,莫名觉着被欺骗了,她那么喜欢嫂嫂,把自己的心意都说给嫂嫂听,却不曾想

    昨天她的一番所为,却是太过荒唐即便,陆大哥所说的那个女子,是嫂嫂她也不应该如此的

    嫂嫂这样的人儿,从来都不会故意去伤害人。

    “对不起。”司徒晴微微哽咽,说不出的难过。

    闻言,她心怜的看着司徒晴,轻轻摇头。

    “嫂嫂,你为何不告诉晴儿,陆大哥对你对你有意。”一行泪珠滑落,一张小脸显得委屈极了。

    她先是一愕,随即了然意识到,晴儿昨天定是看见了陆少卿赠笛一幕,心下无着,连连摇首,用手语比划道:事实并非如此,陆公子绝非此意。

    司徒晴目露困惑,却是依旧止不住的抽噎,“那陆大哥为何赠你他随身的竹笛,还”还像是哭了

    她眉心蹙拢,始终都摇着头,心中一番挣扎之后,终是比划道:陆公子的一位重要的故人与嫂嫂的样貌相像。

    司徒晴从来便是聪慧敏感,会意之后,缓道,“所以,陆大哥只是因为嫂嫂的样貌与故人相似而如此”

    她微微颔首,便又听见,“那陆大哥的那位故人是谁”

    她抿唇低思,告诉晴儿与她相似的是那人的爱人,依着晴儿这么早熟的性子,怕是又会多想

    可是。

    “是陆大哥心爱的女子么”

    闻言,她一悸,想要否认,却又不想欺骗。

    见状,司徒晴静静敛首,哽咽却是渐渐停了下来。

    良久。

    她才在听见幽幽的一句,“嫂嫂,是晴儿太天真了。”

    只是容貌相似,陆大哥就能如此,足见,那女子在陆大哥心中的地位多重

    她拿出帕子,为晴儿拭泪,眸中尽是无声的关切和怜惜。

    “可是,嫂嫂这是我第一次想把心交出去”没有办法,轻易地就能收回来。

    她将小丫头搂到怀中,又听见了嘤嘤的哭声。

    第一次把心交出去

    然后,摔了粉碎。

    她知道,那有多疼

    久久,当司徒晴抬眸望着她温柔的容颜时,忽地那么羡慕,又那么怨恨

    入冬初雪

    腊月将至,入冬后下起了第一场雪,不大不小,在天际盈盈的幻起一场雪舞。

    她记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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