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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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放下眉笔,拿起一片朱丹,轻抿一下,唇迹染上红润,清丽红妆映在镜中,黛眉间隐隐愁绪,荡漾心魂,只是因为她的无声,让她始终都未曾看见自己的美。
“要出门”眉头微褶,司徒宇放下账本,望向等他应允一脸撒娇的自家小妹,这个丫头从小就像只关不住的鸟,自懂事起就老想着出去溜达前几天刚央着他去了一趟庙会,在家没消停几天又要出去玩,哪有这样的千金小姐。
“嗯嫂嫂也想去呢,我陪嫂嫂就去街上逛逛,好不好嘛。”她早就发现了,现在哥看嫂嫂的眼神都像要黏在人家身上一样,以她看来啊,哥哥八成是着迷了,所以嫂嫂都说要去了,哥哥怎么可能会不答应让她们出去。
“她也要去”方若慈嫁到司徒家后,几乎没出过门,他也一直没有在意,那个女人从来都是一副与世无争的样子,好似世外的喧哗和繁华都与她无关。眸色暗自沉下,他看不出,猜不透。
“哥”在叫了三声无人响应之后,司徒晴拽了拽他的衣袖,在他耳边扬高声音唤他,“在想什么呢”
司徒宇蓦地抬首,对她说,“出门可以”,他一顿,“正好丝绸庄新上了一些上好的绸缎,你带她带你嫂嫂去选些中意的做件新衣。”
“带嫂嫂去,我知道了,我会说是哥专门要给嫂嫂添新衣哦”小丫头意味深长的瞥着自己的大哥,迎来司徒宇的一记恼然的瞪视,“那你就不要去了。”
“我知道了啦,我错了嘛,我就跟嫂嫂说,哥哥要给我们俩添新衣服,不会那么刻意的。”话锋立马一转。
“还有,你要帮我做一件事。”
京都最热闹繁华的秀水街。
司徒晴一路兴趣盎然,被街上应接不暇的事物引得跃跃欲试,这个也想看,那个也要买,像是脱笼的鸟儿,雀跃的想飞。方若慈虽然也觉新奇,但是她们只带了一个随身的小厮双喜,于是她对司徒晴的看顾之心便更重些,她让双喜随在司徒晴身边,自己在后面跟着,这样突兀的置身雍扰人群之中,心底的惊慌无声涌动,她亦步亦趋,紧紧跟随,却不能被发现。
逛到花市时,许是正逢花开时节,馥郁芬芳的气息扑面而来,到处姹紫嫣红,美不胜收,一路小心翼翼的她,也被眼前花团锦簇的景致吸引,驻足在一盆开得正艳的兰花前,稍稍低下头,闻见一片芬芳,沁人心脾。
方若慈望着花枝仔细端详起来,卖者见她似乎有意,开口道,“这位娘子眼光真好,这盆蕙兰可是上等的极品兰花,别看这花市这么大,这么好的蕙兰可就仅我一家。”
她微微颔首,不知为何,对眼前这盆粉白清丽的兰花她的确觉得喜欢,想要回身找小厮来帮忙谈价钱,四下环顾,却发现双喜和司徒晴已不知去向,她心下一紧,着了慌,正要向前寻找,抬眼之际,却在拥挤的人群中,看见了伫立在她正前方的那个人,那个她以为再也不会相见的男子
有一瞬间,她以为那依然只是一场幻象,如同每个哭着醒来的梦境,除了眼泪,一切都是海市蜃楼。
直到,那人唤着她的名字笔直的朝她走来,她才蓦地回过神来,下意识地转身想逃,却在恍惚之中撞掉了方才自己看中的那盆蕙兰,瓦砾应地,泥土和花摊成一片,她还没反应过来,一心想逃,忽地被卖者上前抓住衣袖,大声嚷嚷起来,“怎么撞掉了我的花还想逃么你得赔我的花”
四周涌来围观的人,她一脸惊恐的望着身边指指点点的人,挣扎着想抽回衣袖。
“你别做这幅样子,赔我的”那个“花”字尚未出口,卖者拽住她衣袖的手被另一只手蓦地别到背后,“哎呦好汉饶命好汉饶命”
那人满面的阴冷,从怀里掏出两定银子,扔到卖者身上,从口中吐出一个字“滚”
他一把拉住她,拨开围观的人群,她挣扎,却抵不过他的力气,想喊,却叫不出声音,除了因为太多情愫纠结而无法抑制的流泪,她什么都做不了,看着他的背影,想上前抱紧,又想永远逃开
到了一处相对僻静巷口,他蓦地转过身来,眉头蹙紧,牢牢锁住她的目光透着无言的复杂情绪,仿佛过了一个世纪般漫长,他伸出手,轻轻地抚去她脸上的泪水。
他从来没见她哭过,以前,曾经,他每一次转过身来,就能看见她的笑容,羞怯的,温情的,甜美的的笑容。
那样的笑容,是他见过的最美好的事物,是他心底最深的牵念,也是他发誓要用尽一生来守护的美丽。
但是,这一次,他转身,没有看见她的笑容,却看到她的泪水。
“为什么”他哑声开口,一遍遍为她拭去颊边的晶亮的液体。
为什么要哭。
为什么没有等我。
为什么嫁给别人。
为什么
你知道,这些年,我是怎么过的么,为什么
她忽地挥开他的手,难以呼吸。
被她挥开的手在半空中紧握成拳,“为什么没有等我,为什么嫁给别人”他低吼出声,被压抑了太久的心痛瞬间爆发。
她睁大泪眼,不住地摇头,不敢相信他说的每句话,每个字他怎么为什么这样来指责她
当年,明明是他不辞而别,明明是他背弃了承诺。
她甚至发现了他给姐姐的留书,认出了他的笔迹。
他舍她而去,他爱上别人,怎么还能够这样来指责她,质问她为何嫁人
她冷下眉眼,止下泪水,面无表情的望向他。
心口撕裂的痛楚袭满全身,他像是被打了一掌,无法相信她对他如此的眼神,冰冷,陌路
“嫂嫂嫂嫂”夹杂着焦急的呼喊声在不远处响起,她回头,看见司徒晴和小厮向这里跑来。
“嫂嫂嫂嫂”司徒晴跑到她怀里,“嫂嫂,你怎么跑这来了我刚才和双喜找了你半天。他是谁”司徒晴望着身边气度不凡的高大男子,又看了看方若慈,察觉到气氛的异样。
方若慈低下头,牵着司徒晴的手便往前走,司徒晴虽然有疑问,但看见嫂嫂的表情后就不再做声跟着走,但又止不住的回头望去。
那个男子,只是面无表情的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一夜荼靡
春意正浓,傍晚却没由来的下起了小雨。细密的雨丝在烛影灯火下显得无声紧蹙,打湿了回忆和如今,风吹过,也染上寒意,让人跟着发颤。她终是掩上窗户,也试着掩去在心底风声鹤唳的悲伤。
幽幽红烛,偌大的卧房之中,她第一次觉得凄冷和空荡。
三年啊。
整整三年。
每每想要忘记,却又总是被思念趁虚而入,你去了哪里,为什么不辞而别,你到底爱谁,之前的一切都是欺骗吗疑问c困惑c痛苦,太多情愫纠结在一起,是光阴的洗礼下,变成心底的一道疤,烙入骨髓,她也曾设想过,如果再遇见,也许就能云淡风轻,不再觉得疼,不再心酸的难以呼吸。
红颜易逝,刹那芳华。
那样突兀的相见后,纵使心痛依然,却明白,他和她已不再是过往的那对男女,无论如何,她都已是别人的妻
她从他眼睛里看见似曾相识的意欲,却从他身上感受到从未有过的痛楚和戾气。她明明想恨他的,为什么却觉得心疼。
他的质问让她无法呼吸,她不敢相信他怎么可以如此地责备她,为什么没有等他,为什么嫁人
因为你从来没有让我等你,因为你从来都没说过会回来娶我,因为你不爱我
三年间,无数的等待和期许早已落空,她心已死,嫁给谁,又有何区别。
情爱如是枉然,方休。
夜已深。即使知道又是一个不眠夜,还是觉得心累的难以支撑。
她刚脱下外衣,想要吹熄蜡烛时,耳边响起缓重不一的敲门声。略带迟疑,拿出帕子擦了擦脸,披上外衣去开门。
是你。
站在门外的司徒宇,手里端着笔墨纸砚,在她犹疑讶异之时,已经向桌边走去。
她吸了一口气,关了门。
“过来坐。”他抽出桌前的凳子,望向她。
眉心聚拢,但她还是依言走了过去,不知道他要做什么,却莫名地从他身上觉察到一种特别紧绷的气息。
“我今天晚上去得月楼谈了笔生意,所以没有回来吃饭。”她点了点头,这是他想说的晚饭前他已经差小厮回来说过了的。
“这笔墨纸砚是拿给你的。”他一顿,“我想跟你谈谈谈,你写在纸上就好。”
他们之间,又有什么可谈的
淡下眉眼,拿笔蘸了墨,却没有看他一眼。
“我听晴儿说了,你差点和他们走丢。”他一回来,就把已经入睡的小妹叫醒,询问下午他们的情况,他曾特意嘱咐小妹留心她喜欢什么,满心以为会得到什么消息,也以为她看见丝绸庄里的上等雪纺会喜欢,小妹却告诉他,他们连去都没有去丝绸庄,只逛完花市她就执意回府,期间还差点走散,她好像很不安他没有再继续听下去,就无法忍耐的来找她了。
走丢。
人群之中,异样的侧目,除了惊恐,再无其他。
那一刻,她觉得自己连个孩子都不如。
片刻,她抬手写下一个“是”字。
“以后,你不要出门了。”他脱口而出,语气不容置辩。若是没有人在身边,她一定会相当不便,一个自小养在深闺的小姐,还总之,她会不安全。
她心一紧,没由来的发涩,抿着唇,睫毛染上泪水,宣纸上有了氤氲的痕迹,从什么开始,自己变得如此软弱。
一阵静默。
“我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说你毕竟是我司徒宇的夫人,这样在外抛头露面的不合适,你你别哭了,我”他在语无伦次中努力的寻找思路,不知所措的望着她,她的泪水却没有停下,反而越来越多。
“你要是想出去,以后我陪你出去,我只是担心你走丢了害怕,我”他越加慌乱,像是失了主张。
担心她会害怕
她泪眼摩挲看着他,摇着头,困惑而心悸,片刻,她在纸上写下:娶我,权宜之计。
六个字,让他哑口无言,瞪视住她,气息凌乱。
她深吸一口气,抹去满脸的泪痕,这一天的遭遇让她心瘁无力,没有办法再跟他纠缠下去。
只求互重,互不牵涉。
她又重新写下那个信约,然后收笔,起身。
忽地,他一把抓起那张纸,撕成粉碎,她一脸惊悸望向他,没有丝毫表情的脸上,一双黑眸深邃无底,凛冽无声。他倾身,将她狠狠地箍进怀里,她僵直身子无法反应,他便低下头,吻住了她。
清新甜润入口,他体内像是被突然点起一把火,罔顾她的挣扎反抗,只想探的更深,拥的更紧,“我要毁约”,唇齿之间,在呼吸和吻的缝隙里他抵着她的额头哑声道。
她的脑子里一片空白,渐渐失去了抵抗的力气。
他横抱起她,朝床榻走去。
他在她耳畔喘着粗气,一字一顿的对她说,“我后悔了,我要你。”
芙蓉帐,榻。
意乱情迷的男人将头埋进她颈间,轻吮着白嫩的耳垂,手指挑开她胸前的罩衣,蓦地,他闻见一阵若有似无的撩人香气,不若腻人的胭脂粉气,这样的清新淡雅,好似一朵兀自盛开的花,引人入醉,\”你好香,\”他喃道,唇舌在她身上流连,整个人像是跌进花丛,沉沦其中,任翻涌的欲火在体内燃烧。
自破身之后,他就不曾再有过女人,在上,他有洁癖,鲜少有女子能入他的眼,但此刻他就像着了魔般,黑瞳灼灼着迷地凝视着身下的佳人,以略显拙劣的吻和触摸一寸寸膜拜,汲取芳泽。
她的颊边染上嫣红,水眸半闭,软软的任他摆布,早已失了哭泣和挣扎的气力,身体被陌生的探访,微微战栗,心底的空洞却在无限扩大,如同一只即将被卷进漩涡的舟,无法交付的心魂,难以靠岸。
瞬间,一道几被撕裂的痛楚传来,她睁大眼睛,下意识的咬住男人的肩头,男人全身的肌肉绷紧,滚烫的视线落进她的眼底,\”对不起\”,用尽最后一丝克制,男人低首吻住红唇,深嵌交合,每一下都撞击着某个无法回头的点
疼痛并没有缓下,却不似初时那么难以忍受,她紧紧抓着锦被,迷蒙的感受着这一切
不能恨,因为今夜太过凄冷,而他的侵袭在某种程度上抑制了她的空虚,幻灭了她的孤寂。
无法爱,她心底的惊恐还在,清晰的感知到痛楚,旧伤未愈,又被撒了一把盐。
可不可以,让爱恨情仇,皆成空
可不可以,可不可以
一夜之间,花开荼靡。
鸡鸣。
晨光。
好像是天亮了。
她不知道自己有没有睡着,梦里梦外,都被蒙上一层纱,凌乱无着,百转千回,始终看不清梦里人。
她能感觉到自己置身于一个暖实的胸膛,感觉到不属于自己的温热体温,甚至能感觉到落在她额头上的鼻息
很久以前,她就习惯浅眠,这一次她却倦极,无法让自己醒来,抑或,不敢醒过来。
凝视着怀中的娇颜,他嘴边浮起一丝模糊的笑意。
她并非心甘情愿,只是无力抵抗,她在他怀里睡得不安稳,整夜频着眉,像是做了噩梦,又像是不曾睡去。
“但是,你是我的人了。”他在她耳边施咒般的沉声道,黑亮的眸深邃无底。
生意场上最讲求一个“信”字,商家无信不立,司徒家在他手里蒸蒸日上,除了精明的手腕,他最紧奉的便是这个“信”字。
这是他生平第一次毁约。
他本该为昨晚自己的一时冲动使强而心疚,可是现在他不但没有后悔,反而觉得满足,这个女人比他想象的还要美好,她的人,她的心,他都要得到他不愿深究这种强烈的占有是怎么产生的,唯一确定就是他不后悔,不后悔对眼前的这个女子动情
“方若慈,我愿娶你为妻。”如同宣誓般的再次吻上红唇,低首间,又闻见那阵若有似无的芬芳,“你果然是朵花”。
她再醒来时,已是日上三竿,自嫁到司徒家后,她从未起的这么晚过,身子像被碾过,每一寸骨肉关节都酸疼难耐。
锦被滑落,一股凉意袭上胸前的肌肤,她这才发现自己未着寸缕,抿唇一思,一抹红艳爬上耳根,眉心蹙拢,心神顿时慌乱。
自从洞房花烛夜之后,她就不曾想过,司徒宇会更没想过,要真的成为他的人
昨夜的一幕幕走马灯似的在她脑海里划过,心中五味交杂,揪扯混乱。
她草草的穿妥单衣,强忍着浑身的不适下了床,门外便传来敲门声,“夫人,奴婢是香菱。”
香菱是她的陪嫁丫鬟,一直跟着打理她的起居。
她略迟疑开了门。
“夫人,您要沐浴吗,早上少爷吩咐过您起床后,为您准备澡水。”
她脸一红,点了点头。
不一会儿,热水,毛巾,香夷,花瓣便准备妥当。
香菱上前帮她脱衣,看见她身上的点点星红的吻痕,不由一愣,稍顿。她低首,颊边微烫,立马阖上衣襟,示意让香菱先出去。香菱一笑,躬身道:“是,奴婢给夫人去拿换洗的衣裳。“暗自忖道,怪不得少爷吩咐他们不要叫夫人起床,还要准备澡水,原来小姐,您终于是堂堂正正的司徒夫人了。
水气薄氲,花香几许。
她用力的擦拭,却洗不掉他留下的痕迹,不论是留在身上的,还是在心上的,都仿佛已经成了烙印一般。
我要毁约。
我后悔了,我要你。
强悍凛冽的气语,灼热的眼神,那一刻,她看见属于司徒宇的霸气执着,刹那的迷惑后,她无力的决定承受。
能有何法,他要,她就得给。
嫁给他的那一天起,她就已经认命,成为棋子也好,忘记前尘也罢,除了一颗心能握在手里,什么都不是她的。
心底的波澜又渐渐归于沉寂。
花开荼靡,落尽芬芳。
同床共枕
镜中的女子有静好的容颜。
淡然黛眉,精巧的口鼻,肤色皙白。
若论皮相,倒也并非绝色佳人,只是一双似是会语的眸和身上温婉的气质相得益彰,引人迷离。
夜阑人静。
丫鬟将她挽起的长发散至腰迹,拿出泛着檀香的木梳小心翼翼的梳理,黑缎般的发在烛火下泛着光,镜中人锁着眉,映出淡淡愁绪,心神飘渺,对身后传来的脚步声并无察觉。
丫鬟望见来者,刚要躬身请安,“少”
一脸俊邪的男人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示意丫鬟下去,接过木梳,掬握一把青丝,轻轻地为尚不知晓的女子梳发。
片刻。
杏眼圆睁,脸上的惊乱一览无余,女子还是发现了他,想要起身,却被他按回,“别动。”
恍然一悸,女子稍稍踟蹰,依言坐回,镜中与男人四目相接,又迅速低了头,显得局促不安。
男人顾自继续为她梳发,嘴边噙上笑意。
他俯身贴近她,气息灼烫,在她耳边道:“还不习惯我出现在这里”
她摇摇头,躲避着男人越来越近的气息。
蓦地,男人捏住她的下巴,吻了她。
探入她口中的舌贪婪的攫取甜蜜,她终是闭上眼睛,不再反抗,也无法回应,任男人乱了呼吸,将她抱到床上,褪去彼此的衣
激情方休,男人仰躺着,像是头餍足的兽,微眯着眼,一只手依然在细滑嫩白的背上游走,翻过身,香馥的女体入怀,他贪婪的深吸了一口气,“你身子的香味让我上瘾。”
怀中人闻言一阵,敛下眉睫。
男人凝着她酡红的脸颊,情思攒动,又心猿意马起来,不规矩的手由后至前,抚上酥胸,在她讶然之际,欺身压近,燃起又一轮火热缠绵。
更深,露重,夜浓。
她一直睡的不实。
自从,枕边多了另外一个人。
这人的睡态并不好,将她死死的箍在怀中,鼻鼾声在她耳边环绕,偶尔还有一两句梦呓。
百年修得同船渡,千年修得共枕眠。
那样古老的誓言,她曾弩定的信奉,以为这世间最亲密的憧憬便是和另一个人同床共枕,携手百年。
如今,她却对这句话充满疑惑和忧虑。
若是异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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