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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24.金屋藏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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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战夹着烟的手点了点打算要跑的简陈,简陈便可怜兮兮的又坐了回去。

    苏战把烟尾扔进餐厅外的垃圾桶,走进来便拎起了简陈的后衣领:“看来你是玩够了,我现在就把你送到你妈那里去。”

    简陈抱着苏战的胳膊假哭:“不要~不要~”

    这两句带着哭腔的不要差点让林奕顶破裤子,他不禁靠向椅背,架起了腿。

    苏战终于拿正眼看了看林奕,林奕摆了下手:“嗨~真巧。”

    苏战眯起眼睫,松开简陈:“你是上次的”

    “柏子弋的朋友。”林奕把法院门口的情节解释了一遍,然后又说:“你可能不知道,我与子弋大学修的是法律当然,子弋是金融双学位。”面对苏战更加锁紧的眉宇,林奕觉得自己有点做贼心虚,胡言乱语的嫌疑,不禁尴尬的耸耸肩:“咳~我想说的是,我今天来法院是来见我的导师。”

    “”解释过头了。

    苏战看向简陈,简陈不停的点头确认林奕的话是真的:“他从那个疯子手底下解救了我,而且他还修好了我的手机!手机刚修好你电话就打过来了,我正要打过去呢!”

    简陈着急的转移话题:“话说你们认识?!这也太巧了吧~”

    苏战懒得跟简陈算账,虽然觉得这件事巧合的匪夷所思,但这个柏子弋的朋友也不可能预知到简陈会来法院,又会被精算师纠缠更何况,苏战想不到林奕接近简陈的目的。

    ——除非跟柏子弋有关。

    但总归,林奕是帮他处理了麻烦苏战还是道了谢。

    林奕想到简陈在电话里对苏战的称谓:“你们是兄弟吗?看起来不是很像。”

    简陈借机撒娇,把脸凑过去蹭了蹭苏战的肩膀:“比亲哥还亲的~”

    苏战伸出指尖按住简陈特级伤残的脑袋,推到一边儿:“滚蛋。”

    “关系真好,真让人羡慕”

    苏战觉得这语气听起来让人不怎么舒服,不禁看向林奕。林奕又笑道:“你要吃点什么吗?我再点一些?”

    “不必。”苏战把椅子上挂的包扔进简陈的怀里:“这单我结,当做答谢,如果以后还有我可以帮上的忙尽管来找我。”

    简陈跟着起身,对林奕摆摆手:“那么~再见?”

    林奕的手放在耳边,做了个电话的手势。

    “走了。”苏战带了一下简陈的后颈。

    “去哪?”简陈抱着包,一脸希冀:“是去你那里吗?”

    “不行!”

    “果然还是金屋藏娇了吗?”

    苏战条件反射的看了林奕一眼,结果看见了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

    真是物以类聚,能凑到一起的人肯定都有同样的烦人之处。苏战迁怒简陈:“我是管不住你了 ”

    “你要把我送回去吗?啊啊啊~~”简陈蹬腿:“不~~~苏战~~~你不能这么对我!!!到时候我要说你的坏话!!我说你抢我的女朋友!!”

    “呵~”苏战冷笑:“对着镜子自己撸的人会有女朋友吗?”

    林奕:“ 噗~”

    看着两人走远,林奕不禁给柏子弋发了条信息:我的小娇娇~你猜我刚才跟谁吃了顿饭?

    不到五秒,柏子弋回复:发错信息了?

    我搞错谁也不能搞错你。林奕偷乐:刚才有人说苏战金屋藏娇呢。

    电话随即响了起来,林奕乐不可支:“啧啧~小娇娇打电话骂我了~”

    苏战还是把简陈送回了她妈那里,虽然简陈各种招数都使了出来,但他这些伎俩在苏战这,在他妈那儿显然都没什么用,他还是被关了禁闭。

    苏战彻底松了一口气。

    起码他现在有足够的精力去应付柏子弋了。

    苏战回到公寓的时候已经晚上,柏子弋正坐在沙发抱着笔记本打字。

    柏子弋瞥了苏战一眼两人的脸色都不是很好,金屋藏娇这句成语对两人同时造成了‘伤害’。

    “”

    “”

    苏战奔波一天一身热汗,还没走到洗手间门口,就已经习惯性的掀开衣摆脱下了t恤。他把脱下来的衣衫随手扔到地上,手已经开始解裤子的拉链。

    柏子弋还是第一次看见苏战没有穿衣服的样子,但他不禁再一次庆幸当时没有因为想惹怒苏战对向岚真的出手,也庆幸自己喜欢‘两情相悦’的这个态度 因为现在看来,不管他触犯了哪一点,抑或是强迫过苏战,那么躺在医院的,绝对是自己。

    苏战劲瘦的线条流畅的仿佛是一副画家的幻想画跟柏子弋在健身房见过的所有人都不同,他能在那些带青筋的肌肉里感受到无穷的力量,仿佛只要它一旦爆发,就能让所有人受到伤害。

    苏战已经抓住洗手间门把手的身体顿了顿,他回过头,正好与柏子弋的目光相遇。

    他以为在柏子弋的眼睛里能看见情|欲,没想到看见的却是畏惧。

    苏战本来还懊恼自己的不小心,万万没料到竟达到了意料之外的效果——挺好吧~起码柏子弋不会再把主意打到他的头上。

    洗手间的门被关上,柏子弋摘下金属细框的眼镜仰靠到靠背上,一只手背遮住了眼睛。他不禁产生了疑问,是否应该在苏战这里早早抽身。

    苏战洗澡很快,出来的时候湿漉的黑发垂在眼睛上,让人看不清他的神色。

    不得不说苏战依然是个‘美人儿’,但柏子弋已经打消了觊觎的念头,他没再向苏战看去,而是用漫不经心的语调,平静道:“床下午的时候已经送过来了。”

    苏战愣了一下:“这么快?”

    柏子弋无奈:“你这话我没法儿接啊。”

    “”苏战有些懊恼,因为这话听起来就像是不想让那张床快点送到一样“咳~不是,我的意思是 ”

    “进去看看吧。”柏子弋及时打断,他站起身,走到苏战身边,向卧室扬扬下巴:“大小正合适,我把其他家具也挪了一下位置。”

    苏战呼了口气,不禁有些感激柏子弋的‘善解人意’。

    卧室果然面目全非原本侧对窗口的旧床横了过来,与新床的床头并列排在飘窗的两边,两个床头柜被夹在中间,上面繁多的杂物阻隔了会一览无余的视线。两个斗柜放到脚下的靠墙位置,苏战猜测其中一个已经不属于自己。

    “”苏战找了个夹子夹起了碍事的额发:“这房间 ”

    “让你觉得不舒服吗?”

    “这还用问吗?”苏战看向柏子弋:“为什么不把床放到客厅?”

    “你自己的客厅你还不了解吗?也没比卧室大多少,你要把沙发塞进卧室吗?”

    “”苏战说不过柏子弋,只能烦躁道:“这么看来你要我家里长住?”

    “这三天也是住,半个月也是住,我总要把我身边的东西摆弄舒坦。”柏子弋一脸挑剔的傲慢:“还有,你的那些破衣服烂袜子都被我扔掉了。”他说着指了指右侧的斗柜:“这个也暂时属于我了。”

    斗柜的事情苏战早就料到了,但这男人竟然没经过他的允许就扔了他的东西——虽然他对那些‘破衣服烂袜子’并不在意,他本就是个不在意吃穿的人 触怒他的是柏子弋的态度:“谁给你的权利。”

    “我给你买了新的。”

    “”苏战仿佛觉得自己噎了一口干硬的馒头,卡在嗓子上不去下不来他不可能为了一堆‘破烂儿’去教训一顿曾经因他‘受过伤害’的人,但他就是有一种被冒犯的感受。

    仿佛是他独享的一个空间里,有人毫无预兆的插了手,并大肆指挥,搅乱了他平稳的步调一样。

    “我知道你不会高兴”可柏子弋看见那些东西就是忍不住要扔:“我给你买的都是跟我一样的牌子,一般情况下,我受用的东西大多数人都无可挑剔。”

    “”苏战点燃一颗烟,尼古丁让他的心绪缓和了不少:“你与你的某一任情人同居过吗?”

    “没有。”柏子弋不知道他的意思,还是回答:“我没与任何人同居过。”

    睡完就再见是吧~苏战冷笑:“那你要做好与人共处一室的准备,因为并不能跟你以前一样,所有事情都围着你自己转。”

    “我知道,我已经做好了准备。”柏子弋拿过苏战手中的烟盒,给自己也点燃了一颗:“这两天还请你多多体谅。”

    苏战的指尖有柏子弋触碰过的温度,他不禁攥了下拳:“看来你已经做好了寄人篱下的觉悟”

    柏子弋张了张口,最终选择了沉默。因为他知道,他只要开口,那么肯定免不了一场火山爆发,是得不偿失的结果。

    他还是第一次如此包容,抑或说如此秉持着退一万步的态度与人相处,好像从自己被苏战从垃圾堆里捡回家的那一刻,柏子弋在苏战的坏脾气面前,就逐渐变得不再那么强势。

    毕竟自己的年纪还大了苏战六载,又何况两人的交集已经到了这一步。

    苏战不再对他的卧室发表异议,因为他觉得自己其实并不会睡太多次。他走出陌生的卧室,朝厨房走去。

    然后柏子弋看着苏战别着额发叼着一支烟,随意且快速地做了两份炒饭。苏战拿着勺子坐在餐椅上:“我没吃晚饭,出于礼貌我总不能只做自己的那一份。吃不吃随你。”

    那么出于家教,柏子弋也从来做不出在这种情况拒绝的举措。虽然他知道苏战说的话是出于真心,但柏子弋仍觉得自己应该尝尝那盘炒饭有多难吃。

    不过很意外,味道竟然不错,虽然朴实无华,但意外很香,柏子弋甚至在吃过晚餐的状态下,又吃光了一整盘炒饭。

    所有‘伙夫’都期待自己的食物得到称赞,而‘光盘’无疑是最好的称赞。苏战的心情莫名好了很多,甚至起身收拾了碗筷。

    毕竟他也不能指望那个被称为s城四少,并且还是四少之首去做这些‘平民’的事情。

    苏战的公寓很小,约莫只有五十几平米的模样,所以更不奢望能有书房。打发消食的时间苏战一般都会看看电视上无聊的节目,但今天是个例外,柏子弋因为不能去木白,一些日常上业务还是需要他来做,所以两人一人坐了沙发的一边,柏子弋专注在电脑屏幕,而苏战则支着头,叼着烟,百无聊赖的看着‘默剧’。

    柏子弋的具体情况只有柏丞谭倩和廖斐知道,一边是对亲情的交代,廖斐那边自然就是根深蒂固的信任。柏丞年纪大了,跟小孩子一样任性,公司的业务自从柏子弋能全权接手之后干脆什么也没管过。现在柏子弋‘失踪’,柏丞也只是装装样子‘代管’一下,实际在操控的,还是柏子弋。

    等柏子弋处理完手上的工作,再看向苏战的时候,苏战已经睡着了。

    苏战的头发跟睫毛都很黑,尤其在肤色衬托下,显得人十分精神。可在他一身戾气的时候,又显得十分可怕,就像电影里的吸血鬼,那双漆黑的眼睛仿佛下一刻就会把人的魂魄吸走,森白的牙齿随即就会抽干你的血液。

    他与第一面相见是完全不同的人,也不会随着熟悉而亲近,反倒因为熟悉而有了距离感。

    苏战恋爱的时候是什么样的呢?柏子弋盯着他的睡脸,不禁想起了在蟹岛的那次偶遇。

    跟正常男人看起来是一样的吧。

    ——只有我跟正常人不一样 柏子弋苦笑,他从不奢望自己会与正常人一样,有一生相伴的人一起到老。

    “啧,真讽刺。”柏子弋把眼镜放到关合的电脑上,捏了捏眉心:“我看起来明明什么都拥有。”

    却不拥有爱人的能力。

    柏子弋关掉了客厅的大灯,只留了沙发边昏黄的落地灯,缓步走进了洗手间。

    昏暗中,漆黑的长睫半掀

    苏战听着淋浴的水流声,觉得有一种莫名憋闷的情绪蔓延他的心脏。

    柏子弋的难言之隐,到底是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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