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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2章 六皇子归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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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切都是他慕容琰咎由自取!

    “世间没有后悔药。”慕容澈的声音清淡微凉,“若是有后悔药,我前一世又岂会失去落云,若是有后悔药,我又岂会苦等千年。”

    画完最后一笔,墨砚凌空飞回隔壁厢房。

    他摊开手中的羊皮地图,修长的指尖一弹,阴风掠过,墨迹瞬干。

    折好羊皮地图,他的身影向室外飘去。

    “五皇兄”慕容琰喊住他。

    慕容澈的身影静飘着,似在等他还有何事。

    “五皇兄,你不是来找臣弟报仇的?不杀我?你不是说我命之将亡?”

    “你并不是死在我的手里。”

    “那是谁杀的臣弟,还有谁会杀臣弟这个废物?”

    “你自己。”话毕,慕容澈的身影透墙而出,那折好的地图是阳间物,不能穿墙,从窗户飞出,又飞到他手中,一路向着凤凰园飘去。

    慕容琰愣了一下,枯槁的面容泛起了微笑。

    六皇子府的下人死了一大半,又有下人赶来主子寝居,颤抖地禀报着府里死伤无数,求主子定夺。

    “埋了。”他只平静地下令。

    “是。”下人不敢有议。

    他又让人送来一把匕首,下人不解,仍不敢抗命。

    慕容琰全身筋脉残废,只有一只手能免强活动。

    其实,他多想死在五皇兄手里,五皇兄竟然不杀他

    想到五皇兄诚心禅让皇位于他,自己却偏偏不信,反而害死了他

    方才与五皇兄恶斗之人,他听到五皇兄叫那人凌血殇。想到他害得五皇兄苦等千年的良缘就此白废

    心下痛苦不已。

    他慕容琰堂堂皇子,三年多来瘫痪在床,屎尿都要人伺候,今生再无站起来的可能,天知道他亦再无法忍受这样的日子。

    就连父皇一直都只以为他遇刺才会落得全身残疾,并未知晓,是他谋害五皇兄在先,才落了这么个下场。父皇怕一个皇子瘫痪的消息走漏,会有损皇家颜面,对外仍只称他卧病。反正他以前也一直身体不好,又无权无势,缠绵病榻也不会引起多少人关注。

    三年多来,父皇就来看过他两次,除了摇头,就剩叹息。

    就连那被接回了国的瑞王大皇兄,只不过来看了他一眼,便再不涉足六皇子府。

    想起以前,他真的身体不好的时候,五皇兄对他关照有加。世间,怕是也只有五皇兄真心待他这个弟弟。

    想到他做的错事

    脸上滚落悔恨交加的泪。

    五皇兄说得对,世间没有后悔药。

    “就让臣弟以命赎罪吧。”他举起匕首,朝自己的心口以最重的力道插了下去,血染红了被子,他脸上疲惫的神情却放松了,安和地闭上了眼。

    被支开的下人天亮的时候看到此情况,全都吓得魂不附体,跪在了六皇子床前。

    黎明时分,六皇子府传出消息,六皇子慕容琰殡天

    凤凰园流星苑,凤惊云刚进厢房里,随后跟进来的君寞殇一把将她按在墙壁与自己之间,恶狠狠地啃咬她的嘴唇。

    唔

    她被他一双有力的铁臂紧箍着,唇都被他咬伤了,他左脸上的面具也铬得她生疼,她一把扯下他的面具,露出他比恶鬼还恐怖的左脸。

    “殇”她想说话,他却不给她开口的机会。

    “你干什么!”她好不容易得了空缝喘口气,见他一脸阴鸷、血森的瞳仁里似蓄着狂风暴雨。

    他本就阴森恐怖,一身浑然天成的邪寒让人不自觉地像是置身地狱一样冻得结冰,加之他眼中的怒气,右瞳骇人的诡异,左眼却没有眼珠子空洞森森,要是一般人,怕是得活活被吓死。

    任凤惊云再胆子再大,仍不免心底发怵。

    暴怒的野兽惹不得!

    大掌不容抗拒地将她双腿托离地面,他仅松了自己的裤头,扯下她的亵-裤。

    暴怒地

    她像被霜打的梨花,只能无助地被他抵在墙壁间攀附着他,承受他狂风骤雨的暴爱!

    从天刚亮,到中午,到下午、又到半夜,地点在房内换了又换,他才总算放过已经昏过去的她。

    霸道地圈着她香汗淋漓的娇躯,他用力将她锁在怀里,咬牙切齿,“凤惊云,你是我的、只能是我的!”

    她在昏梦中被他搂疼了,蹙起了秀气的眉宇。

    他微掀开被子,见她雪嫩肌肤上布满淤青红肿的痕迹,邪森的眸子里闪过疼惜,让下人准备了一盆热水,他拿起毛巾亲自帮她擦拭身上的汗水之后,又为她涂上去淤消肿的药膏。

    忍不住又要了她一次。

    隔天清早,凤惊云醒来的时候,全身痛得像被拆过再组装回去一样难受。

    水眸盯着君寞殇近在咫尺的邪魅容颜。

    他是侧躺着,残缺的左脸埋在枕头里,手臂揽着她的腰。他右颊俊美无铸,睫毛很长,眉毛浓黑,皮肤白得过火,是一种不正常的白,却别有一种魔力,蛊惑人心,诱得人不由自主沉沦。

    若是他的左脸也像右颊这般俊美,那可真就帅得过火了。也无妨,即便他的左颊恐怖如厉鬼,仍有一种吸引人的邪魅。

    她爱他,并不是因为一副皮相。

    抬起手,在他右颊以指腹轻轻抚摩着,他睁开血色的瞳子,大掌捉住她的手,一个翻身将她压在身下。

    感受到他又有反应了,她板起俏脸,想起身。

    他岂能如她所愿,蛮霸地就要进攻,她眼神一凛,膝盖用力一顶,他致命的弱点中招,闷哼一声,“凤惊云,你还真舍得!不怕我残废?”

    “敢这么对我,废了更好!”她一把推开他,绝美的脸布满冰霜,“你从昨天早晨要到昨晚半夜,还不够?真以为我拿你没办法?”

    估计是被他要狠了,时间久得她都以为会死在他身下。

    他当然知道以她的使毒之术与武功,她若不愿,他也强不了她,想到她在自己身下被摧残的小模样的,蛊惑得他几乎想弄死她!

    也知道弄疼了她,她的嗓音也因太久的承-欢而涩哑,她现下怕是很难受,他不由又心疼起来,“暂时放过你。”

    她瞟了眼房里,她与君寞殇的里衣、外衣、鞋袜散乱得满地都是,走下地想捡衣服穿,哪知脚才沾地,腿软地差点跌倒。

    他一把将她勾回怀里,血森的眸子向着满地的衣物一凛,使用特异功能,地上的衣物全凌空飞了过来,“我帮你穿。”

    “滚!”她沉着脸,快速穿戴整齐。

    他穿好衣服之后,在她出门之前,抱住她,“我都没消气,你还敢生我的气?”

    “你昨天发什么疯?”这么暴虐的要她,她都以为快被他撞死、撞散了,没死,算她命大。身上有涂过药的痕迹,她知道是昨晚欢-爱完时,他帮她上的药。算他有点良心。可他趁上药的时候,又欺负了她。简直那精力就不是个人!

    要不是药见效快,她怕是几天都下不了床。

    他伸手勾起她的下腭,满脸霸道,“你只能是我的!”

    “我什么时候属于别人过?是上辈子还是这辈子?慕容澈不是说,他前世跟落云是清白的。”她面色冷静。

    至于她穿越来之前跟孙建峰上过床的事,已是过去式,他是永远不会知道的。再说了,她今生的躯体是清白的,他也找不着她的错处。

    “慕容澈说他是凌澈的时候吻过你。”他满腹酸醋。

    “是吻过落云,不是我。”她强调。

    “他说落云是你”

    她冷哼道,“他还说凌血殇是你呢。那又如何?慕容澈不是已经死了?连落云都死了。每一世都是的,不能串为一谈。难道有些人上一世是飞禽走兽,哪一生又当了人,能总和了评判?”

    他觉得有理,只是另有一根刺梗在心头,“你前天晚上为了慕容澈流眼泪了!”

    她目光森冷地瞅着他,“你就是为这个把我弄得半死?”

    “还不够?我的女人怎么可以为了别的男人哭?就算是只鬼也不行!这总是今生的事了!”

    她本来很生气,气他的粗暴,现在见他这样,原来是吃醋了,不由气又消了,“慕容澈等了我一千年,可我没要他等,是他一厢情愿。何况,在我眼里,不论什么原因错过了,原起不都是因为当初的凌澈不相信落云才有的误会?他自己要负主要的责任。我跟你一样,根本没有前世的记忆。也许是我心太狠,我觉得那些事跟现在的我没什么关系。他爱的是落云,哪怕现在的我他也喜欢,也不过是爱屋及乌。而我的性格,别人爱不爱我,我还真不在意,我那么容易感动,早被君佑祺骗了,哪轮得到你?”在现代被骗情骗爱至死也好,至少造就了她狠心灭情,不是优柔寡断的性格。

    否则,换一般女人,不得被慕容澈感动死?这要一感动下去,怕真会生生世世纠缠不清,三个人永远痛苦。她凤惊云喜欢快刀斩乱麻,爱的人,她要就要,不爱的,哪怕再爱她,也只有滚蛋的份。

    他听着,一颗忐忑不安的心落了地,“可你的泪”

    她沉默了,“我觉得那真的是我的前世。或许我是为慕容澈的等待而感怀,却并不会因为这事流泪。我之所以哭,是因为一瞬间的感觉”抬首瞧着他半是俊美半是残缺的面容,“我那时瞬间觉得,我跟你上辈子一定没有善终。”

    他亦沉默了,只紧紧地搂着她,“惊云,那都过去了,那都不关我们的事。”

    她埋首靠在他怀里,轻点了下头,“嗯。”

    “别去找回魂镜了好不好?”他不希望慕容澈还阳,慕容澈不是君佑祺,他绝不允许这样一个强大的劲敌来跟他争她,谁也不能抢他的惊云!

    若不是知道她不希望慕容澈有事,他肯定要设法灭了慕容澈的阴魂!

    “要去的。”她回答得不缓不慢。

    他身躯一僵,“你还是”

    “君寞殇,你听我说。慕容澈既然说前一世他与落云是错过,说明,落云从来没有要他等。慕容澈对我的爱,于我来说,是个负担。”她的声音平静如湖上秋月,波澜不兴,“若我可以选择,我宁可他从不曾等我。我根本不想管他上一世如何,又是在如何的漫长岁月中等了我千年。我在意的是,今生,我跟你都欠了他的救命之恩。祁天国梅林小筑,若非慕容澈出手,我与你可能已命丧黄泉。君佑祺在云起山庄逼我成亲时,是慕容澈拼着烟消云散的危险护我周全。我欠他的,是今生,而非从前。我凤惊云虽然没人性,对于他实实在在的恩情,在力所能及的范围,必然会还。”

    他伸手轻柔地撩着她鬓边的发丝,“谁说你没人性?你连我这样的邪魔妖孽都敢收,在我眼里,你是最好的。”

    “也就你觉得我好。”她淡然一笑,“我凤惊云根本就是无心无情之人,除了你,我谁也不要。”

    动容蕴升在他寒冰得不见天日的心扉,他不由再一次庆幸能得她厚爱,“我明白了。我们去找回魂镜。让他还阳,欠慕容澈的,我们还他!”

    “你能这么想就好。”至于慕容澈等的千年也是实情,欠得太重,还不了,那就无视。

    君寞殇微眯起眼,“他以为他要是活了,就能抢走你,简直是做梦。”

    “是啊,我们不管别人做什么梦。只做应该做的事。”

    叩叩叩!

    敲门声响起,门外响起小顺子的声音,“夫人,您与姑爷起了吗?早膳已经备好了。”

    凤惊云打开房门,“宝宝呢,这两天还好吧。”

    “小主子很好,奶娘都有按时喂奶,大部份时间都是老夫人亲自照看的。”

    “宝宝现在哪?”

    “在老夫人住的院子里,由老夫人带着。”

    “浣月国六皇子与太子慕容澈的死讯,昨天早上就传开了吧。”她边往母亲的院落走,边道。

    小顺子满是诧异,“小姐您昨天到现在都没出门,怎么会知道的?”

    因为她听到慕容澈能未卜先知,他说慕容琰将亡,肯定不会说错。

    至于慕容澈的死讯,瑞王慕容承浩已坐实他死了,是不会放过公布这么好的消息的机会的。

    让世人都知道慕容澈死了,浣月国的江山,不是只能由他继承了?凤惊云心里这么想,却并未讲出来,“我自是知晓的。”

    君寞殇也是同样的想法,对于凤惊云的聪明,仍旧有些钦佩。她这般的女子实在是慧颉。

    “夫人,那您猜到浣月国皇帝听到太子澈与六皇子同时殡天的消息,浣月国皇帝当时就气晕了,卧病在床。”小顺子又禀报。

    凤惊云说,“我没猜。”不关她的事,不喜欢管闲事,“你到时让人传话进宫给皇帝,就说,我会把东西在期限内带回来的。”

    “什么东西?”

    “照原话就是,浣月国皇帝知道的。”

    “是。”

    凤惊云的脚步忽然驻足,往斜前方一看,只见院里的一株树上挂着一张黄色的羊皮纸。

    她身躯一僵,走过去拿起羊皮纸打开,是澈绘的那张沙漠地图。澈在之前的夜里,肯定是站在树下。

    他是知道她与殇在房中

    他肯定很伤心。

    可她是不可能为了他去拒绝殇,从而伤害殇的心的。

    也罢。

    就让她狠心到底吧。

    君寞殇见她拿了地图没什么特别的反应,似乎对那只鬼没有多在意,心下比较满意。

    凤惊云将羊皮地图收入袖袋,走到母亲的院子里时,见到母亲魏雪梅正抱着宝宝在晒太阳。

    舅舅魏靖尧也在一旁逗着宝宝欢心。

    二人看到凤惊云,都露出了笑脸。

    “云儿,快来看,宝宝在笑呢。”魏雪梅冲她招招手。

    凤惊云走过来,宝宝在魏雪梅怀里,看到娘亲来了,很主动地伸手要抱,“娘娘”

    嫩嫩的嗓音口齿不清地唤着。

    凤惊云抱起儿子,在宝宝嫩呼呼的小脸亲了口,“宝贝,有没有想娘亲?”

    宝宝咧开小嘴,咯咯笑了两声,两个眼睛弯成了月牙儿,可爱极了。

    君寞殇站得远远的,视线也落在儿子身上,森寒的目光里有着连他自己也无法察觉的疼爱。本来也想走过来的,岳母一看到他就吓白了脸色,一副要晕倒的表情,他还是不过去好了。

    凤惊云主动抱着宝宝走过来,宝宝似乎一点也不怕殇,倾过小小的身子就要他抱,“爹”

    君寞殇脸色不自觉地柔和了下来,小心翼翼地抱着儿子,内心百感交杂。到现在都难以想像,他与挚爱的女子有了儿子,还是这么可爱的儿子。

    魏雪梅远瞧着,有点吃味,“哼,宝宝跟他爹娘一下就这么亲热”那个爹还不是亲爹还那么亲。她并不知道君寞殇才是孩子的亲爹,凤惊云为免她走漏口风,没透露过。她一直以为宝宝的生父是君佑祺。

    “你跟孩子较什么劲?”魏靖尧不赞同了,“宝宝才五个多月大,别人家的孩子都要十个月才开始说话,晟儿真是无比聪明了。晟儿对你不是照样很亲热的?”

    “我可是晟儿的亲外婆,他当然跟我亲了。”魏雪梅有点自豪,同时也奇怪,“宝宝怎么就不怕那个人呢?”不敢直呼君寞殇的名字。

    “宝宝是真龙天子,还能怕谁。”魏靖尧瞧着君寞殇细心抱着宝宝,云儿在一旁有说有笑,不由说道,“妹,你看云儿一家三口多和谐。云儿看人眼光一向准,君寞殇再恐怖,对云儿与宝宝总是好得没话说。君寞殇既然是云儿选择的人,你以后就别反对了。”

    魏雪梅瞪他一眼,“我反对要是有用,云儿老早就嫁给君佑祺了”细想了下,想到君佑祺的所做所为,“似乎确实是君寞殇靠得住一点。可他是个天煞孤星”

    “听云儿的,总没错的。”

    “反正我反对也没用。”魏雪梅见宝宝这么喜欢君寞殇,脸色也缓和下来了,“年轻人的事儿,我也不管了,只要我的宝贝外孙好就行了。”

    “你总算有点觉悟了。”

    “我是没办法才免强认了”

    凤惊云又抱着宝宝走了过来,“娘,我跟君寞殇有事要出一趟远门,可能要三个月才回来。你跟舅舅带着宝宝住在这儿,平时别带宝宝出门,以免有危险,君寞殇已安排足够的人手保护你们。我们回来之后再办完该办的事,就一道回凤祥国。”

    “这么久?”魏雪梅不放心,“去做什么?”

    “很重要的事。”她深情地凝视了君寞殇一眼,“他是为了我,陪我一道去。”她也劝过,让君寞殇先返回凤祥国,回魂镜她自己去找的。可他不肯,他说宁愿丢了江山,都不想跟她分开。

    魏雪梅很是不舍,“娘知道你主见强,既然是重要的事,也不拦你了。安心去吧,我会好好带着宝宝的,你早点回来。”

    “嗯。”她留恋地在宝宝稚嫩的小脸亲了口,“儿子,等着爹娘回来。”忍着满爱不舍的爱意,将宝宝交回到魏雪梅怀里。

    魏雪梅关心地道,“出门要带的东西,准备好了么?娘让人去准备”

    “君寞殇都安排好了,我待会再自己拿些必备品。”

    “那就好。”

    “娘,待会儿别带着宝宝来送我,我怕不舍得。”做了母亲,有了牵挂,感觉就是不一样了。

    就连君寞殇的目光都不时落在宝宝脸上。看样子,也是舍不得儿子了。

    魏雪梅见君寞殇隔得远,没走过来,是怕吓着自己,心下也有点心软,朝他嘱咐了句,“你可要照顾好我女儿!”算是承认了这个女婿。

    君寞殇面无表情地点头,岳母话里有认同了自己的意思,不过,他根本不在意,他只在乎惊云。

    瞧着宝宝粉雕玉琢的小脸

    这个兔崽子,看在是他跟惊云的儿子,倒是越看越顺眼。

    真不想承认,他是很喜欢这个儿子的因为他只爱惊云。

    吃过早饭之后,在小顺子与丫鬟翡翠的送别哭声中,君寞殇与凤惊云乘坐着马车,由护卫暗影驾车,驶出了浣月国京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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