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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1章 不好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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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娆儿听门主的。”

    “以后,别让自己受伤了。”夜月天沧桑的眼里满是深浓的慈爱,“你受伤了,比伤在本门主身上还要痛。”

    夜妖娆又哭了,“门主”她从一出生,就没见过亲生爹娘,是门主亲手将她抚养,教她习武、毫不保留地把万蛊门所有的蛊毒之术都传给了她,并且连大还丹的配方也早给了她。只是她嫌炼大还丹麻烦又费真气,懒得炼。如今大还丹门主又给她吃了二颗。门主的恩德,怎叫她不感动?

    “傻丫头,你好好养伤。以后万蛊门的未来,就要靠你了。”

    “门主,您别这样说”像是交待后事似的。等等夜妖娆忽然瞪大妖美的眼,“门主,您说您大限将至,该不会是发生了什么事?”

    见她眼中的关心,夜月天心中很是动容的,她表情平静地安慰,“没什么,就是方才说的,老了。”

    夜妖娆总觉得门主有什么事情瞒着她,既然门主不愿意说,她也不便多问,“门主您身体康泰,一定能长命百岁。”

    夜月天不再说话,只是又陪了她一会儿,才离去。

    半夜三更,外头的大雪停了。

    万籁寂静。

    房外寒风呼啸,龙回轩二楼厢房里,房间内激-情刚过,一片旖旎余韵。

    凤惊云躺在君寞殇怀里,小脸贴着他的胸口,“刚才是谁在房外偷听?”君寞殇的暗器打出去的时候,她就想问了。只是,当时他们正在他让她没有闲暇问出声。

    “君佑祺。”君寞殇珍惜地揽着她无限美丽的身躯,爱怜地在她唇上印一吻,缠-绵用力,像是要将她整个人都吮进骨子里。

    她被吻得喘不过气来,“好了好了”她没办法叫停。察觉他又有反应了,再不克制,胎儿真会有危险。

    他努力平复浊-喘的呼吸,“惊云,我总觉得你让我爱不够。”

    她手肘撑着床,让自个圆滚滚的肚子不被压着,上半身半压在他身上,白净无暇的小手抚着他残缺的左脸,他左颊上的面具取下来了,那没有眼珠子的左眶森洞洞的,令人头皮发麻,类似兽骨的左颊骨上是一块块的疤痕,戴了面具看起来很寒森,不戴面具,不管什么时候看起来都很骇人。胆子要是小点儿的人,指不准真给活活吓死了。

    她却觉得格外怜悯,心中一片柔软。

    他受了太多太多的伤,太多的苦楚,常人无法想像的苦痛,他依然那么坚强,世人都容不下他,他没有屈服,没有放弃,凭着他个人的能力运筹帷幄一步步向上。

    世间能做到此的,怕也唯有他君寞殇!

    他的眼里没有天下人,唯独有她凤惊云,他不会花心,不会多看别的女人一眼,这样的一个男人,怎么叫她不爱?

    君寞殇拥着她,不知为何,心中有一种从未出现的忐忑不安。

    从今天见过万蛊门主夜月天开始,这种不安感悄悄在那颗从来冰冷平静的心底里滋生。

    总觉得有什么不好的事情会发生。

    他要确定至爱的女子在他怀里,没有失去,他永远也不能承受失去她。一想到失去她,比让他上刀山、下火海更难受地煎熬。

    不知不觉,拥着她的力道越来越紧,像是要将她硬生生地揉碎。

    凤惊云吃痛地蹙起了秀气的眉宇,水润的明眸不解地望着他,“怎么了?”

    他闭了闭眼,启唇,“没什么。”不愿意说怕失去她的话,因为太怕,连他这个冷血的邪魔妖孽都会怕。

    她也是累极了,调整了个姿势躺着,很快进入了梦乡。

    从前,她一向浅眠。

    有他在,她可以没有防备地安眠。

    他抱着她,时而不舍地拥住她,时而怕自己寒凉的体温冻着她,又远离些。这般的若即若离,总觉得就像她给他的感觉一样,如此美好得梦幻。又真的好怕,哪一天醒来,梦境没了,她也消失了。

    不会的

    他在心中告诉自己,他会一生拥有她的爱,誓死禁锢不放手。

    他没有睡去,没有点灯,室内一片漆黑,他有特异功能,能在夜间视物。漆黑的夜对他来说恍如白昼,没有一点儿影响。

    睁着血色的红瞳,一瞬不瞬地注视着她绝色的睡颜,怎么看,都看不够。

    胸腔里又是温暖,又是满足。

    若是能一生就这般地瞧着她,他都觉得是一件无比幸福的事。

    是啊,幸福。

    “你也许不知道,你让我体会到了幸福的滋味。”他动了动唇,无声地启唇。没有发出声音,没有吵着她。

    一夜未眠,他是在幸福中不安,在不安中更清晰用性命爱她的意念。

    不,确切来说,那不是一种意念,而是一种本能。

    仿若,爱她,从来就胜过他的生命。

    黎明,天方露出鱼肚白,冰冷的风飕飕的地刮着,山上成片成片光凸凸的树枝在寒风中摇曳。

    君佑祺站在桐剪秋风阁门口的平台上,眺望着远方,连绵起伏的雪山,白茫茫没有尽头。

    他的目光格外的深沉,似乎又没什么焦距。

    园子昨晚已劝过主子,让主子进屋歇着,反倒被主子呵斥了。连日来的赶路,他也累着了,回屋本想眯一小下下,哪知一打盹儿,就真睡着了。

    一觉醒来,见主子一个人还站在那里,连位置都不曾移动一下,看样子是一晚上都没睡。

    心疼地走上前,“主子,您快进屋歇会儿吧。”

    君佑祺恍若未闻。

    “您这般,又是何苦?”他苦口婆心,“您可是太后娘娘唯一的儿子,您要是有个闪失,您让太后怎么办?让天下黎明怎么办?让小的怎么活呀?”

    “朕连自己的心愿都圆不了。为了复仇,让至爱的女人回到仇人身边。”他嗓音里充满苦楚,“光是想到,朕的心就很痛很痛。亲眼看到,朕的心不是更痛。而是生不如死。园子,你知道什么叫生不如死吗?”

    “小的”他说不出话来,无法体会主子的痛楚,

    却知道主子承受着常人无法忍受的痛。

    “鹅毛大雪飘在身上,不觉得冷,寒风呼啸,不会感觉冰。或许,连刀扎在身上,朕也不会觉得痛。”他自嘲地笑笑,“要不是仗着一身深厚的内力护身,也许,朕就冻成冰雕了。”

    “主子”园子听了,泪水哗啦啦往下流,“呜呜主子”

    “哭什么。”他转过身来,“朕都没有哭,你有什么好哭的?瞧,朕不是很好么。”抬头看了看天候,太阳冲破黑暗绽放出万缕金光,“黎明到来了。朕的世界还是可以有光的,朕还可以有未来。”

    他会有一个亲生儿子,他的江山有人继承,他所做的一切,谋划多年,甚至不惜弑父谋夺到的天下,不是为他人作嫁裳。

    当君寞殇知道云儿怀的是他君佑祺的儿子,君寞殇会死不瞑目。

    而他君佑祺,会畅快得直上云宵。

    目睹了云儿被那个他最恨的妖孽压着,一晚上,他都在用这件事安慰自己。

    他向来只在乎结果,不在乎过程的,不是么?

    只是

    云儿原本就是他的女人,想到她在别的男人怀里,他的心还是滴血的巨痛。

    就像一颗完整的心,破了一个大窟窿。

    总有一天,他要亲手宰了君寞殇,将君寞殇千刀万刮!把云儿抢回他身边。然后,他与云儿,与云儿给他生的儿子,好好的过一生。

    儿子

    只有三个月,他的儿子就要出世了。

    必需是儿子!

    园子听着主子没什么起伏的声音,莫名地觉得好心酸,泪水流得更凶了。

    “咳咳咳”不知道是吹了一夜的冷风,还是曾经受过濒死的重伤落下的毛病,君佑祺轻咳了起来。

    不轻不重的脚步声响起,一袭红裳的夜妖娆在婢女木雅的掺扶下走了过来,“公子”

    君佑祺瞥了她一眼,“有事?”

    看着恩人英俊的脸上没什么表情,没有一丝见到自己的喜悦与惊艳,夜妖娆当即觉得失落。

    在昏迷前,她没有看错,这个男人没为自己的外表神魂颠倒。同时,她又觉得开心,总算有一个男人不为美色所迷惑,“听值勤的守卫说,你一夜未眠”

    “在想一些事情。”他的声音很冷淡,拒人于千里之外的疏远。

    “公子是否有难处,若是能用得上妖娆的地方,妖娆愿意尽”本想说尽绵薄之力,又觉得份量不够重,于是,她说,“妖娆愿意尽全力帮助公子。”

    “哦?”君佑祺等的就是这句话。

    “公子是妖娆的救命恩人,妖娆自当结草衔环报答救命大恩。”若是平时,不管哪个男人都会让她以身相许,都会对她倾慕有加。她细观测着眼前俊逸的男子,他是真的没什么特别的反应,似乎根本不在意。

    “主子,外头冷,夜姑娘又受了重伤,您不妨请夜姑娘进屋里头说话吧。”园子轻声建议。心里明白,真的是大好的机会啊。

    听闻门主夜月天对夜妖娆一直疼爱有加,若是有她帮忙,取得蚀心蛊的解药,可就容易多了。

    “也好。”君佑祺微点头,率先进了屋。

    夜妖娆昨晚一下吃了二颗大还丹,重伤好上了许多,大清早地听到恩人在寒夜风雪中站了一夜,出于关心,她才冒着伤重,冒着严寒,大清早地来看他。原想他多少会感动,多少会心疼自己的。哪知

    一楼大堂中的火炉里烧着柴火,一旁的桌子摆着粥、咸菜、油条、茶叶蛋。

    很简单的早膳,是园子亲自准备的。

    主子说入乡随俗,吃用可以不用太讲究。

    园子倒是省了不少事,但觉得主子变了好多,要是换作以前,主子是不会如此随意的。他还是怀念从前的主子,至少从前的主子像个人。

    现在

    他总觉得主子像具行尸走肉。

    园子先为自家主子拉开椅子,夜妖娆自发地坐在君佑祺对面。

    君佑祺眼中闪过一瞬而逝的不悦。这个女人,没有资格坐在他的对面。

    他忍了下来。

    为了解药,为了他的孩子。

    夜妖娆唇角擒着微笑,那似翘非翘的弧度,配着她绝美的脸庞,有一种妖冶的美感,“很平常的早膳,闻着却特别的香,公子,我正好还没吃早膳的,能否用膳?”

    他比了个随意的手势。

    婢女木雅立即侍候着自家小嫁用起膳来,先把咸菜加进白粥里,拌了拌,妖娆拿过勺子,舀一勺子入口,“粥的火候刚好,很细腻,咸菜很香。怎么感觉比平常的好吃?是哪个厨子做的?”

    园子腼腆地笑,“夜姑娘,早膳是小的做的。”

    “手艺不错。”

    “谢姑娘夸赞。”主子是有天下第一楼美誉的御品斋的幕后老板,园子的手艺自然也是登得上台面的。

    夜妖娆又接过木雅剥好的茶叶蛋就口,“连茶叶蛋也特别的好吃,公子,你的下人手艺如此的好,您可是有口福了。”

    见主子没说话,园子接道,“夜姑娘有所不知,我家主子的厨艺才是天下第一,无人能及。小的这点厨艺水平,在主子面前,不堪一提。”

    园子的话让君佑祺想起,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心境变了,他做的菜变得难吃,再也没有以前得天独厚的滋味。天下第一,那似乎是过去式了。

    “真的吗?”夜妖娆有点讶异地打量君佑祺一眼,紫衣华袍,玉冠束发,一身尊贵的气势浑然天成。

    不用说,眼前的公子非富则贵。

    若是出生贵族巨擘,倒也配得上她的身份了。

    眼前的男人不止是贵气逼人,更有一种无形的威仪,让人打从心底里滋生出一种尊敬,不敢小觊。

    从来觉得男人配不上她。第一次,夜妖娆在眼前的男人面前,觉得有些小心翼翼,觉得,是她配不起他,“不知妖娆哪天能否有幸吃到公子做的菜肴?”

    他不咸不淡地丢出了三个字,“没机会。”终此一生,他只会为云儿做饭烧菜。

    夜妖娆的笑僵在了脸上,园子连忙打圆场,“夜姑娘,我家公子有个不好的习惯,就是极少亲自下厨,甚至连公子的生父母都基本品偿不到公子的手艺。如今公子的父亲已过世了”

    夜妖娆也顺着台阶下,换了个话题,也省得尴尬,“原来公子的父亲已经不在了,节哀。是妖娆的不是,提到了不该说的。”

    “无妨。”君佑祺总算冷淡地开口了。除了云儿,他从出生到现在,没有爱过别的女人,更不曾多看别的女人一眼,更何况跟一个女人在此虚与委蛇。

    真是让他厌恶。

    他有一种想一掌将这个女人拍死的冲动。

    夜妖娆不缓不慢地用着膳,动作极基的优雅得体,原想让他欣赏自己用膳时的美感,毕竟很多男人都说过,她的举动,不论做什么都美艳无双。

    偷瞥着对面的男人,发现他目光漆深似海,不像在看着自己,她又完全无法窥知他在想什么。

    这个男人,她看不穿。

    虽然他没什么表情,或者说,他的表情看起来还算是很和悦的。

    她心里总有一种感觉,他并不喜欢自己。

    越是用膳,她越是觉得尴尬,索性放下碗勺,“公子,妖娆吃好了。”

    君佑祺打量了她一眼,“是我救了你的命,否则,你现在变成一句尸首了。记得很清楚吧?”

    夜妖娆一愣,“公子倒是很直接呢。妖娆到现在不知,公子贵姓?”

    “君。”

    与君寞殇同姓。夜妖娆不由又开始瞧向他,“门中来了另外一位贵客,也姓君,如此凑巧,不知道公子与他可有关系?”

    “朕乃祁天国新帝君佑祺。”他倒也不隐瞒。反正万蛊门迟早会查出他的身份,倒不如言明了显得坦荡。

    她一怔。祁天国老皇帝君舜已逝,难怪方才他的下人说他主子的父亲不在了。

    心里很是震惊,万万没料想,竟然是一国之君救了她。

    夜妖娆敛了敛神色,“原来是祁天国新帝。妖娆失敬了。难怪觉得您贵不可言。”她站了起来,向着君佑祺一福身,“夜妖娆见过祁天国帝君。”

    “免礼吧。”

    “谢帝君。”她态度恭谨地问,“请问帝君让妖娆如何报答您的救命之恩?”

    “帮我拿到蚀心蛊毒的解药。”

    她瞪大了眼。

    他挑眉,“怎么?有困难?”

    “蚀心蛊毒的解药是大还丹,十年来,门主耗尽无数药材,耗费了很多真气一共练得三颗。昨夜”她有些说不下去。

    君佑祺微眯起眼,立即就看出,“你吃了大还丹?”

    “门主昨夜给我吃了二颗。”她有些遗憾,“早知道如此,妖娆昨晚吃个一颗,留一颗就好了。”

    他眼中闪过一缕杀气,瞥着她的目光冰冷。若是杀了她,能把大还丹取出来,他毫不犹豫会将她开膛破肚。只是,一个晚上过去,药早就被她消化了,杀了她也没用。

    妖娆被他看得头皮发麻,甚至有一种会被杀、害的错觉,莫名地畏惧起来,“帝君”

    他冷冷地问,“剩下的一颗大还丹在哪里?”

    她如实回答,“在门主手中。”

    他若有所思,不得不怀疑夜月天那个老妖婆是故意的,故意让解药只剩一颗。他可等不了下一个十年再练个三颗出来。他要的是他的孩子万无一失,他要以最快的速度拿到解药!

    “我要你做什么事报恩,你明白了吧。”他的话不轻不淡。

    她点了点头,不会傻的以为他要的是她的人,“您要剩下的那颗大还丹。”

    “何时能到手?”

    “我我不知道。”

    “以最快的速度弄到,别让朕等太久。否则”他语气冷了起来,“你的命是朕救的,朕可以随时收回去。”

    夜妖娆心中不悦,她的地盘,他也胆敢威胁她!心中怒气升腾,莫名地,在他面前,被他无形的气势所震慑,她就是开不了口,总觉得,即便在万蛊门,他也有能力取她的命。

    想到他快得让人几乎看不出来的闪电般的速度。

    她敢肯定,若是她在此刻出言不逊,他能在她发出声之前结束她的性命,“妖娆会尽快。”

    他摆了摆手,她福了福身退下。

    园子看着她带着婢女木雅走远的身影,“主子,您说,夜妖娆靠得住吗?”

    “一个陌生的女人,不足信。何况”他修长的手指状似无意地轻点着桌面,“夜月天不是盏省油的灯。那个老妖婆知道君寞殇也在要蚀心蛊的解药。又岂会轻易交出来。至于夜妖娆,脑子简单了一点。”

    “那您”

    “逼她一逼,总会有成效。”他微微一笑,“夜月天那个老妖婆会来找朕的。”

    看主子的神情,是有所计划了。园子知道主子不喜与别人同桌吃饭,哪怕桌上还有很多没动过的食物,主子有洁癖,断然不会再碰那些食物,于是,自发地收拾起桌子,“主子,小的给您重新准备一份早膳食。”

    夜妖娆带着木雅刚走远了,木雅就气愤地说,“圣女,祁天国帝君怎么可以威胁您!奴婢要去禀告门主”

    “住嘴,你不可乱说。他是我的救命恩人,也是启诺的救命恩人。没有他,我跟启诺都已经死了。一颗解药,换救命之恩,再值得不过。”

    “可是”

    “没什么可是,你别多嘴!”

    “是”木雅细瞧着主子,“圣女,祁天国帝君这样对您,您都不生气,您是不是喜欢他?”

    夜妖娆脸颊有些泛红,“别瞎说”

    木雅乐了,“您害羞了,看您脸红的。要是祁天国帝君要您跟他回祁天国,您会跟他走吗?”

    她踌躇了起来,“或许会吧。”大眼睛里盛着失落,“我觉得他并不喜欢我。而且”

    “他怎么会不喜欢您呢?奴婢从来没见过比您更美的人儿了。”

    “自古皇帝都是三宫六院,后宫三千佳丽,各个貌美如花。”她眼里有一股傲气,“我夜妖娆不愿意跟别人分享丈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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