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3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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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么强,他怎么可能控制得住。她咬着牙,忍着痛,甚至尽力地迎合他她发誓这一辈子要得到章子垚,不管付出什么代价,用什么方式。那天晚上,她得到了,得到了完整的章子垚,得到了再也不可能和肖溪桐在一起的章子垚。

    章子垚一觉醒来,还带着过后的头痛,睁眼看到身旁睡着的女人。心中立马凉了半截,她醒过来,两人的视线对在一起,她的眼泪就忍不住流出来。章子垚无地自容地望着眼前楚楚可怜的苏蕊,好半天还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苏蕊说:“你昨天喝醉了把我把我当成是”这几个字讲的断断续续,带着低声的抽泣。她觉得自己简直可以获得奥斯卡了,眼泪说来就来。章子垚心烦意乱,连声道歉,最后两人仓惶地穿好衣服走出旅馆,章子垚冷静下来,竟然对她说:“我陪你去买药吧。”她知道他指的是什么药,她忍住所有的委屈跟着他去了,也当着他的面吃下了那颗药。可转眼,她就冲到厕所抠了嗓子眼,把药吐了出来。

    她赌赢了,她怀孕了。

    她把检验单拿到他面前的时候,他那时的痛苦和无奈,全部都深深地刻在她脑子里。章子垚怔怔地望着那张检验单,好半天才说:“我会负责的。”只要有了这句话,她知道一切都会变得简单。她没有问他怎样负责,只是自觉地变成了“女朋友”的角色。她甚至在主动地去拉他的手,他竟然只是皱皱眉头没有拒绝。两人默契地没有提起怀孕的事,没有提起肖溪桐。

    两个月后,章子垚终于开口了,第一句话就是:“孩子做了吧。”她不敢相信地看着他,眼睛里又布满了眼泪,绝望道:“这就是你对我负责的方式”章子垚痛苦地摇摇头,道:“我会和她分手我们现在都还年轻,毕业毕业我就跟你结婚。”这句话像一针强心剂一样,让她重新活了过来。“和她分手”她竟然能表演出电视剧女主角那种楚楚可怜的表情,继续说:“我能陪你一起去吗”章子垚犹豫了一会,竟然也没有拒绝。

    苏蕊清楚地记得肖溪桐和她擦身而过时的表情,和当初得不到章子垚的她一样绝望,一样无助。可她觉得这还不够,她喊住肖溪桐,说道:“我怀孕了。”这四个字更像一际重锤,狠狠地砸到肖溪桐身上,她觉得她有些站不住了,却没有任何人来扶她。

    她旁边坐着的日本人奇怪地看了看她,问了一句:“お元気ですか”她哭着笑了,朝他点点头,什么话也没有说。

    窗外已是一片苍茫的黑夜,就像她的青春,抓着一个从来没有爱过的男人,以为这样就是全部的幸福。

    章子垚和她在一起之后,再也没笑过。是的,他再也没有笑过。他从来不跟她说他的事情,从来不讲情话,也从来不说多余的话。两人就像曾经那般一起吃饭,一起上自习,一起做实验。她每次都主动地去拉他的手,他也不拒绝,却也不回应。甚至她想和他在小树林里说点情话,他也是答应的,可每次都任由她撒娇,任由她一个人唱独角戏。她不知道章子垚和肖溪桐单独在一起的时候,会不会抱着她,会不会主动吻她。可她知道,章子垚和自己在一起,从来不主动,也从来不拒绝。她吻他,他也不回应,两人的嘴唇碰在一起,就像两块生硬的石头挤在一处,怎么看都是勉强。

    她也曾像别的女孩一样,撒娇地问他:“你是不是不爱我。”章子垚竟然沉默半晌,怎么也回应不出来她想要的答案。这场作茧自缚的恋爱,终于在大四开学的时候结束了。苏蕊的爸爸知道她和一个优秀得男青年谈恋爱,说出要出资供两人去日本学习的想法。可是章子垚竟然第一次拒绝了她爸爸的好意,苏济衡对于他的这种行为非常不满。她和他吵架,他不回应,她就像个唱独角戏的小丑一样,自己咿咿呀呀演了半天,其实都是自己一个人的幻觉。她再也忍不住了,喊道:“章子垚,你是不是从来没有喜欢过我”这一次,他竟然没有沉默,而是对上她的眼睛,回答了两个字:“是的。”这两个字彻底击垮了她,她无法再继续欺骗自己,让自己成为一个更大的笑话之前,她只能选择逃避,选择逃跑。

    她连分手都没有勇气当面跟他说,上飞机之前,她给他发了一条短信:“我们分手吧。”这几个字,可以让他解脱了吧。没有她,他应该就能活得稍微自由些。听说肖溪桐有男朋友了,那个男的就是当初她让李之和通知的顾谅。

    他们最终还是不能在一起,哈哈。

    苏蕊做着这个畸形的梦,沉沉地睡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  这一章番外交代苏蕊和章子垚之间的故事。

    c曾经1

    作者有话要说:  黎南瑞是我在这个故事里最喜欢的男生,没有之一。

    这一章是他的故事

    林若白看着站在前方不远处的某人,曾经他那般深情的眼睛也这样看过自己。他说:我愿意。对面的女孩喜极而泣,带着难以言说的幸福。

    有人说,年轻时候的爱情,就像一场流星雨。林若白觉得自己很幸运,跟她见证这场流星雨的人是青春中最好的男孩,黎南瑞。

    南瑞,南瑞这两个字朗朗上口,听上去像在读一首诗。

    他们初遇的那天早晨,一中后门的绿化带上种满了影影绰绰的香樟树。那时一个夏天,是爱情蓬勃发生的季节,她记得,那时的空气里隐约透露出香樟的味道。可原本香樟是没有味道的呀,为什么那天偏偏记得了这个味道。

    开学第一天,她就快迟到了。她奋不顾身地骑着车从上面冲下来,恰巧,从另一个方向骑着车冲过来的黎南瑞好巧不巧地和她撞上了。两人撞在一起,瞬间倒地。她有些恼怒,扶起自行车就像走,谁知黎南瑞带着不悦的声音吼住了她:“撞了人也不会道歉吗”她没有看清说话人的模样,只是身形一顿,接着自顾往前走去。黎南瑞追了上来,用那架名贵的单车挡在她前面,语气非常恶劣:“你聋了吗,你刚才撞到我了。”林若白这才盯着自己厚厚的玻璃瓶底扬眉看了他一眼:那是怎样的少年呵。青春洋溢的脸衬着身上的校服白衬衫,看上去就和这8月的阳光一样,炙热而浓烈。她有些慌乱,从未如此近距离的看过这样帅气的男孩子,她心虚了,低下头,神情闪烁,却又不甘心地回答道:“你不也撞了我吗”黎南瑞看她这副理直气壮的样子,还想继续骂人,只说出一个“你”字,早自习的铃声就适时地打响。“算你运气好,下次别再让我见到你。”他放下这句狠话,兀自推着单车朝停车棚奔去。林若白看着他的背影,这才意识到已经上自习了。

    她从来没有迟到或是早退,她心有余悸地爬着楼梯,没有注意到前面有一抹朝气的背影也正三步并作两步地往上冲。等她追上那个背影,这才发现是刚才那个人呢。她看着教室门口竖起的班牌,心中“咯噔”一下,怎么这么倒霉。

    “报告。”这个报告是黎南瑞说的,她趁机占了便宜跟在他身后,沉默不语。任灭绝挑着她万年不变的柳叶眉看着门口的两个人,高深莫测的瞥过脸继续安排座位。这时的黎南瑞这才注意到身边站了一个跟自己一样的倒霉鬼,他转过头看,差点就惊呼出来:怎么是你。他不怀好意的眼神再次呛得林若白不敢抬眼,她又羞愧又紧张,只敢盯着自己得鞋底,像个小学生一样的背着手。

    任灭绝清了清嗓子说道:“你两个怎么回事,开学第一天就迟到。”遇到这种情况,林若白定是紧张的要死,脸涨得通红,什么话也说不出来。“老师,我一想到您还当我班主任,我昨晚就兴奋地睡不着,所以今天早上嘿嘿”黎南瑞竟然用这么吊儿郎当的口气和班主任说话,惹得教室里的人一阵讪笑。任灭绝脸上有些挂不住,冷哼一声转而对付紧张地快要晕倒的林若白,厉声问道:“你不会也是兴奋的吧。”林若白大愕,支支吾吾好半天什么也说不出来,就听到黎南瑞传来的一声细微的耳语:胆小鬼。这三个字带着浓浓的鄙视,她不用看也知道黎南瑞此刻的表情,肯定带着满满的不屑。她不敢说话,却听到任灭绝这样说道:“你两个既然迟到,那也没有别的选择,靠窗子的最后一排还有一张桌子,你们这么喜欢迟到,就干脆凑做一桌吧。”这句话说完,两人都是一愣,随即黎南瑞爆发出一声难以掩盖的怒吼:“不要。”林若白这才敢抬眼望他,心中因为这两个字竟然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任灭绝挑着眉毛,脸色也不如先前好看,冷声问:“那你想坐哪里这个教室里已经没有桌子和椅子了。”黎南瑞仰起头四顾一周,脸上露出一个确定的微笑,指了指肖溪桐一个人坐的的地方,还不忘给任灭绝一个提示的眼神。任灭绝早就料到他会这样,马上换了一个了然于心的奸诈微笑,淡定道:“想和你女朋友坐”还不待黎南瑞点头,那边马上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没门。”就这样黎南瑞心不甘情不愿地甩着书包放在靠窗的最后一排。

    “请让我进去一下。”紧随其后的林若白声如蚊蝇。黎南瑞没有理会,自顾拿出课本装模作样的读起来。林若白气急,看了看讲台上注视着这边的任灭绝,心中有心担忧,再一看堵着入口的这位大神,更是觉得无力。还好他们是最后一排,后面除了放笤帚和拖把的柜子还有一大块空白的地方,她急中生智,把书包先放在桌上,也不管三七二十一从后面的靠背上一跃而起,跨上椅背登了进去。黎南瑞见到她这一些列动作,有些惊愕,但又换上一张波澜不惊的面孔,扬着书挡着脸冲她嘲讽道:“身手不错嘛,以后你就这样进去吧。”

    黎南瑞也不知道自己哪里来的气,他就这样整林若白整整一个星期。可笑这个女孩,从不知道反抗,也不知道回嘴,他很想问她用车撞自己时的回嘴的勇气哪儿去了,但最后看着她埋头苦干的神情却又什么话都问不出来。别人的事,管这么多干嘛他放下心中的疑问,继续在课堂上装睡觉。睡着睡着真的就睡着了那还是个旖旎的美梦呢,阳光沙滩,美味的烧烤,哇,真好吃

    “黎南瑞c黎南瑞”敲桌子的声音传来,他以为只是梦里有人叫他。谁知左边的手肘竟然被一个猛烈的力道一拐,他重心不稳差点跌在桌子上,他正要发作,却看到右边站了黄飞鸿。黄飞鸿居高临下的望着自己,他有些蒙了,只好站起来。“你说说,丹东的地理位置。”什么,他说什么,什么丹东,什么地理位置,他是在闹哪样他心中七上八下,心烦意乱之际,瞥见旁边林若白若有若无地用笔在地理课本上指了指,仿佛是说答案就在那里。他别不怎么样,视力倒是极好,看着那段文字,竟然对答如流了。

    黄飞鸿不甘心地走开。他的屁股重新回归板凳,他竖着书问她:“为什么帮我”言下之意是我这么整你,你怎么还帮我。旁边的人身形一怔,没有回答,头扬得很高,认真地听着地理老师讲课。他没有再追问,只是之后他再也不堵门了,如果她要出去或是要进来,他都会适时地起开,跑到传言中的女朋友肖溪桐那儿去。林若白对别人的事情总是漠不关心,也没甚热情。可这个帅气的大男孩总是能让她目光流连,就连他时常跑到班上长得颇为好看的女生那里,她也时不时会投去一两个目光。他们真的很配。这是那段青春少年里,她对养眼最好的诠释。黎南瑞和肖溪桐真的如同天造地设的一般,两个都是又积极又阳光的俊男美女,他们才是太阳吧。

    直到有一次,黎南瑞逃课了。她不知道怎么回答气急败坏的任灭绝提出的关于黎南瑞去哪里的问题,她第一次想替他掩饰,可她知道自己很无力,因为根本掩饰不了。晚自习的时候,他回来了。据说被请了家长,可他还是一副大义凌然的表情。那一瞬间,林若白觉得他有些可笑了。哪个高中生不是为了高考搏命,他竟然如此卑劣的逃课,逃课之后竟然不知悔改。这种想法让她在他坐下的那一刹那哼出了一个不大不小的音符,正好把这种不屑传进了他的耳朵。

    “你什么意思”黎南瑞最见不得别人阴阳怪气,也不顾上面眉飞色舞的历史老师就压低声音问道。“没什么意思,觉得可笑罢了。”林若白竟然第一次接他的话。他有些恼怒,再次问道:“你觉得我可笑”林若白依旧目不斜视地盯着前方,嘴里却挤出几个字:“请不要对号入座。”黎南瑞气急,有火发不出,好半晌也从牙缝里憋出一个带着嘲笑的冷哼。林若白不以为意,却也不再理他。谁知他竟然得寸进尺,对着她说道:“有些人整天只知道死读书,到头来还不是考不好。”这句话明显针对的是自己,林若白知道。昨天发下来的数学试卷依旧不及格,她羞得把整个脸都埋进手臂里,什么话也说不出来,这一切竟然被黎南瑞看到眼睛里,如今却用来讽刺自己。“有些人连书都读不会,还好意思来说别人。”林若白不甘心地反驳。“我才不屑读书呢,有什么意思。”黎南瑞马上接口。林若白正想反驳,上面忍无可忍的历史老师终于发作了。

    两人被请出了教室,站在走廊里反省。林若白有些尴尬地往门边靠了靠,整个脸在历史老师发作的那一瞬间早已羞红。“怎么样,还不是和我一样被请出来了。”黎南瑞竟然变本加厉地刺激自己。“要你管。”林若白气得脸红一阵白一阵。黎南瑞觉得她那张万年不变的僵尸脸竟然有了好多奇妙的表情,心中的捉弄意味更甚了。

    “林若白,试卷拿来抄一下。”黎南瑞公然在随堂测试的时候这样命令自己。林若白不服气,继续低着头装作答题,其实她连作文都写完了。“你聋了啊,让你把试卷拿来抄一下。”黎南瑞气急,竟然不顾她写写画画,伸手去夺。林若白护着卷子,两人的动静引得讲台上埋头备课的语文老师注目。语文老师大步走下来,看着林若白被抢了有些凌乱的试卷,厉声问道:“怎么回事”黎南瑞此时有些担心,他拿不准这个阴晴不定的林若白会不会把自己供出去。谁知林若白竟然说:“刚才风大,我的试卷被吹起来,我用手抓就成这样了。”谁都知道刚才没有风,语文老师以为她怕事,递了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给黎南瑞便走了。谁知他走后,林若白竟然也不遮拦试卷,摆开了给他抄。他有些疑虑,又有些安心。再怎么样,林若白绝对不会供出自己,每次上课睡觉都是她适时的提醒自己,想到这里,黎南瑞露出了一个灿烂的笑容,小声对她说:“谢谢。”

    可能是因为这次作弊的关系,两人的关系改善了好多。黎南瑞竟然能和她说上几句话,有一次他破天荒地提前进教室,就看到她在那里伏着个笔记本写字,乍一看上去写了一大篇。他心中大愕,问道:“你在干嘛呢”林若白见他来了,有些紧张地收起那个笔记本,回答道:“没干嘛。”黎南瑞属于好奇心相当旺盛的那种人,只要她一闪烁,他必定咄咄相逼。他又开始抢她的东西,还好这次还没有上课,两人的打闹声也没有引起别人的注意。林若白把笔记本压在手臂下面,整个身体护着笔记本,硬是不给他抢过去。黎南瑞没办法,只好换了一个思路,看着她的身体与桌子有个缝隙,伸手就往下面招呼。林若白见他还想继续抢,心中有些难堪,不管三七二十一身体往前了一步。黎南瑞的手就这样和她的胸亲密接触了,黎南瑞如触电一般缩回手,难得一见的脸上竟然有些绯红,林若白更是一惊,心中早已七上八下。谁知他依旧顽劣地笑道:“怎么,你为了个破本子竟然连清白都不要了”林若白不知道怎么回答他,红的像猴屁股一样的脸只好埋在书里久久抬不起来。

    黎南瑞哪有这么轻易认输。他趁着她不在教师的时候,朝她柜子里左右翻找,终于找出了那个被她护得死紧的笔记本。他心想里面肯定记了些她喜欢谁呀,暗恋谁的东西,饶有趣味地翻开来看。这么一看,竟然停不下来了。这个不是日记,而是小说。高中时候流行看武侠小说,他也不列外,上课无聊的时候会夹上一两本书在课本里看。想不到林若白写的这个武侠,比起好多人写的要好。他心中不免生出些敬佩。“你在干什么”林若白的脸已经气得一片惨白,这是她最深重的秘密,如今被他看见了,心中早已一片死灰。“我我在看你的小说啊。”黎南瑞见她表情不好,也不敢再开玩笑。“谁让你看了。”林若白从他手中抢过笔记本,那天晚自习竟然破天荒地没有回自己得座位,而是和她唯一得朋友罗小曼调了位置。

    下晚自习的时候,他故意在门口等她。她出来的时候,眼睛红红的,应该是哭过了。他叫了她一声,她只是身形一怔,继而自顾往楼梯口走去。黎南瑞追着过去,还好两人都是骑车上学的,在车棚处,他成功的拦截了她。黎南瑞犹豫了一会,开口道:“对不起。”林若白觉得委屈,难道他这样的人就可以为所欲为吗,她以为他已经变了不少,谁知。想到这些地方,她什么也不想说,继续推着车子朝他身边侧身而过。终于在那排香樟下面堵停了她,他说:“对不起,我不该偷看你的东西,但我真的觉得你写的很好。”这句话竟然如同一个巨大的肯定一般,深深地打动了林若白。写的很好是吗林若白有些不确信,仰起头就对上他满是真诚的眼眸。他们就这样站在深秋的香樟树下,接着影影绰绰的光打量着彼此

    从此以后,林若白的小说有了一个固定的读者黎南瑞。为了读她的小说,他竟然破天荒地没有再迟到早退或是换座位。两人时常在一起讨论情节的合理性和故事的曲折性,黎南瑞很开心自己的建议再下一次必定会被林若白写到小说里。两人的关系可能因此更深入了一些,就连老师提问,林若白也竟会不顾一切地帮助他。

    “这里就必须这么改。”黎南瑞固执己见,硬是让林若白把男二号写成终极一ss。林若白不同意,她原本的构想不是这样的,她使劲儿地反对,时不时还会带上肢体语言。两人争论不休时,上课铃响了。黎南瑞情急之下,竟然下意识地握住了林若白的手。那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啊,他也算是久经情场,可为什么这次牵着女孩的手竟然有些心动呢。他也顾不得这种奇妙的情愫,林若白从牙缝里挤了好几个“放开”他都无动于衷,只是决绝地逼着她改情节。林若白气急,有些恼怒有些羞愧,更多却是开心。两人就这样拉着手上了一节课。这一拉可不要紧,马上被旁边眼尖的同学看到了。一下课全部围了上来,每个人都说黎南瑞和林若白有故事,可黎南瑞一挑眉,什么都不承认。

    “南瑞,你这样行不行啊,你的肖溪桐不要了”其中一个好事者终于说出了疑问。听到肖溪桐三个字时,林若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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