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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不用你帮忙,我可以自己洗澡(6千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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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病房里依偎着的一大一小身影,在这个宁静的清晨,显得那么和谐自然又唯美。她苍白的小脸缩在他怀里,紧紧皱着眉头,没有醒,像是做了什么不好的梦,她迷迷糊糊中又往他胸前拱了拱,这个可爱的动作不由得令人心生爱怜,搂得更紧了。

    温馨的气氛冲淡了病房里的那种阴沉的气息,看着病chuang上的两个人,很容易让人联想到——相依为命。

    是的,尤歌与容析元虽然分别有着不同的脾气性格,但某些方面,这两人却很是相像。同样的是有亲人或者却无法得到家庭的温暖,活在阴谋与算计中,不知道哪天谁又惦记自己了,谁又下狠手了。那些为了利益而不择手段丧心病狂的人,从不会在意自己是否伤害到了尤歌和容析元,两人各自的家庭都是残缺的,远不如一些普通家庭里那般和睦。

    同样又是父母都不在了,虽然容析元的母亲或许还活着,但对他来说那只是一个模糊的影子,是伤痛,是不愿去回想的记忆。

    这两个同样孤独的人走到一起,就好比是负负得正的原理,同病相怜,彼此都能体会到对方的感受,会为对方心疼,所以也会越靠越近。

    容析元的心,曾经比尤歌还要封闭,他将自己关在里边,能触碰的人,少之又少,或许也就只有孤儿院里那些曾一起受苦的伙伴。

    他的心一直都有个洞,那里象是没有底,那里时刻吹着冰凉的风,空荡,苍茫可自从遇到了尤歌,她的纯真善良,让他看到了属于光明的一面,在那之前,他都觉得自己生活在黑暗中。只有想现在这么抱着她,他才不会那么空寂,冰冷

    尤歌此刻瑟缩在容析元怀里,身子微微发抖,潜意识里往更热乎的地方靠拢,与他紧紧相贴,似乎只有这样,她的梦才不至于那么冰冻。

    他拉过被子给她盖好,感觉到她的手搭在他的腰上,嘴里还含糊不清地说:“大叔不要离开我一直都陪着我好不好啊大叔唔大叔妈妈爸我有大叔了嘻嘻”容析元先是一愣,随即哭笑不得,她这是梦到什么了,怎么好像是梦到她父母还有他?

    不过,容析元脸上却是泛起了淡淡的微笑,听到她叫大叔,他十分受用。

    奇妙的,这种甜甜的滋味让他有点象情窦初开的小青年,不自觉地心情飞扬,一下子忘掉了许多烦恼,只想这一刻的安宁可以持续久一点。

    尤歌醒来时,鼻息里传来熟悉的味道,是他?

    好温暖,好舒适的怀抱,她都不想出来了,这么抱着可以吗?

    无声的温情在蔓延,两人睡醒了可都没说话,不忍破坏这静谧的美好,多想时间可以停顿,不去想不去理外界的纷纷扰扰。

    好半晌之后,他轻轻动了动,而她的肚子也发出一阵声响咕噜咕噜。

    “饿不饿?”低沉的嗓音从头顶传来,那么温柔,让尤歌瞬间有种鼻酸的感觉,吸了吸鼻:“我刚才梦到你了,还有我爸妈。”

    这梦,想必是又苦又甜吧。容析元幽幽地一声叹息,俯下身,薄唇在她的额头上亲亲点了点。

    这样自然的亲昵,让尤歌胸腔里的酸涩再也掩饰不住,眼一红,那被梦境侵蚀的心又一次痛到无法呼吸。

    他一怔,随即小心地吻着她的眼角,轻柔地低喃:“别难过了,你不是一直相信你父母能在天上看到你的一切吗?他们不会想看到你难过的。”

    感受到他的怜惜,尤歌苍白的脸上浮现点点红晕他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温柔了?不过,她不得不承认,心底有个小小的声音在轻笑着,好像被塞进了棉花糖一般柔软。

    两人从昨天的劫案之后,也算是一起经历过生死,那份震撼和感动已经融入了血脉里,赶走了彼此之间的距离与隔阂,尤歌清楚地记得,当时他护着她,将她抱得好紧。

    就算尤歌对感情的事并没有太多经验,对男人的心思还不够了解,可她知道,这至少说明他是在乎她的。难道难道有什么重要的环节她搞错了吗?难以置信,他竟会在生死关头护着她。

    这使得容析元在尤歌心目中的形象又变了,逐渐变得高大,却也更加不懂他究竟对她是什么感情呢?

    尤歌的心房打开了,自然的,想到什么就说什么,此刻正好奇地望着他,黑白分明的大眼睛亮亮的:“你说,你是不是爱上我了?”

    尤歌是鼓足了勇气才问的这句话,没想太多,就是突然的行为,可刚一说出口就有点后悔,糟糕,他会怎么回答呢?

    容析元确实愣住了,眼底露出一丝诧异,随即又是几分似笑非笑的玩味:“那你先回答我,你是不是爱上我了?”

    “”

    这可好,不问就不问,一问就两人一起来,看吧,陷入僵局了吧。

    尤歌原本苍白得脸唰地红到耳根,身子发烫,心中一阵慌乱,说不清是喜是忧是嗔,她怎么都想不到他会反问,而她却语塞了,喉咙像卡住说不出话来。

    这脸红心跳的小模样,比三月的桃花还要娇艳欲滴,哪个男人能把持得住?

    果然,容析元只觉得某处一紧,抱着她腰肢的手臂一用力,两人的身体贴得更近了。

    彼此的呼吸都变得不稳,心湖波澜起伏,都是被那句话给影响到的,谁会先回答?

    都没有说话,却又仿佛能感应到一种隐约的情愫在流淌,有什么东西在胸口破开呼之欲出,好像只要谁先说,那层窗户纸就捅破

    蓦地,房门口响起了咳嗽声,硬是将这美好的时刻打碎。

    容析元和尤歌同时抬头,看到的是容老爷子正走进来,黝黑的面容阴沉沉的。

    尤歌心头一跳,下意识地往后缩了缩从他怀里退出来她脸皮薄。

    容析元一看老爷子这副表情就感到不舒服,好像谁欠了容家似的,在他印象中,老爷子从未对他有好脸色,他习惯了,他无所谓。

    “有事?”

    容老爷子绷着脸,苍老低沉的声音说:“出了这么大的事,你还有闲心在这里耽搁?现在外界对宝瑞,对博凯,对容家,是个什么猜测,你有没有看新闻?知道这次的事件对公司和家族的声誉有多大影响吗?虽然展销会在顺利进行,货品没被抢走,可那帮歹徒的行径就是在对我们的挑衅!你到好,只知道在这里卿卿我我,儿女情长!”

    这话说得意思是容析元不该在这里陪老婆,该去抓歹徒。

    尤歌没说话,她只是静静看着这个老人,心里交织着苦涩与愤怒的情绪。她没有做过对不起容家的事,没有伤害谁,为什么容家的人却对她敌意这么深?容老爷子表面是在教训容析元,可实际上就是在侧面地发泄对尤歌的不满,指责尤歌拖累了容析元。

    容析元何尝听不出来呢,他冷笑着说:“抓歹徒是警察的事,在香港这个法治之区,出了这种事,最好别轻举妄动,否则很很可能惹祸上身。这么简单的道理,还需要我来重复给你听?我是个正当商人,如果我大张旗鼓地抓歹徒,岂不是会让人以为我是道上混的?”

    正当商人这四个字,让老爷子的脸色又是一变。他当然知道容家是从事正当生意的,可凡事,水清则无鱼,每个庞大的利益集团背景下,谁不是有着各自的手段呢?容家也一样,多年积累下来的强悍背景,不是外人能理解的。

    只是,容析元说那番话也不脸红啊,他昨晚不是还派人在去抓歹徒么,只不过被歹徒侥幸逃跑了。确实,那是昨天的事,但如果在警方录完口供之后他还继续行动,就是摆明了不相信警察。

    信不信是一回事,容析元很清楚,目前暂时不要跟歹徒正面冲突,对方很可能是训练有素的雇佣兵,这种事,先由警察来办,再好不过了。他不是放弃追查,他是进行得很隐蔽。

    “你就只会跟我较劲,有本事你抓到人再说!别说交给警察处理,我要的是在最短的时间里把这个敢对容家下手的人找出来!”容老爷子发狠,眼神彪悍威仪十足,他的意思当然也是更重视幕后主使。

    容析元不为所动,老爷子的威势,吓不倒他。

    “别催了,这种事急也没用,你如果真的很闲,就多管教管教你儿子,俗话说先安内再攘外,外边的事够我忙的,可如果容家还有人想趁乱浑水摸鱼,不犯到我头上也就算了,触到我底线的,到时候别怪我不留情面。”

    “什么?你说什么?”容老爷子有点激动,显然被气得不轻。

    “别说你不知道展销会的第一天晚上出的那档子事,你聪明一世,难道想不明白原因?再说了,你安插的眼线不少,不会真的不知道你儿子做了什么吧?呵呵”容析元嗤笑的声音饱含讽刺,他可不会那么傻乎乎地以为老爷子真不知道容炳雄干了什么。

    容老爷子强压下心头的火气,想起自己每次跟孙儿谈事,几乎都是火药味十足,医生还说他最近肝火太旺,让他不可动怒。

    容老爷子缓缓站起身,不再继续这个话题,只是目光落在尤歌身上,冷冷地说:“容家不会承认你是自己人,就算你们领证了也没用,没有我点头,你永远都不算是进了容家的门!”

    尤歌身子一震,一股火苗窜起,伴随着耻辱的感觉,但她是不会低声下气作践自己去讨好他人的,尤其是这种故意践踏她尊严的人。

    尤歌攥紧了小手,怒视着容老爷子:“你也可以放心,我从没把我想象成你们容家的人。我的家不在香港,我家在隆青市。”

    敢如此对容老爷子说话的人,真的不多,以前是有个容析元,现在多了个尤歌。

    敢这么表示对容家不屑一顾的女人,也只有尤歌了。

    容老爷子眼底掠过一丝惊诧,想不到尤歌的脾气还挺硬,胆色不错,只可惜却是尤兆龙的女儿。

    “伶牙俐齿,勇气可嘉,希望如你所说,永远也别踏入容家的门。”

    丢下这句话,容老爷子走了,病房恢复宁静,只是比先前多了一份压抑感。

    容析元却是一脸欣赏之色瞅着尤歌,越看越觉得这小女人很有意思,敢那么对抗老爷子,尤歌绝对算得上是女中豪杰。起码他所见到的99的女人在老爷子面前都会被威慑到,要么就是吓得说不出话,要么就是语无伦次地讨好。唯有尤歌头脑清醒,敢说出那样的话。

    第一次,容析元对尤歌竖起了大拇指,嘴角的笑意更深。

    尤歌心里还憋着气呢,自己还在医院,结果刚醒就被人破坏心情,而这个人还是容析元的爷爷虽然他也从不叫爷爷。

    “哼哼,你还笑,你看看,你们容家多厌恶我!”

    容析元轻笑着将她揽在怀里,伸手在她小巧的鼻子上刮了一下:“他们也很厌恶我啊,正好,我们夫妻都不被待见,省得回去应付那一堆恶心的嘴脸。”

    尤歌当然不是在生他的气,她只是随口那么说说。

    “嗯,没错,这样我们一会儿就不用回容家宅子了,可是住酒店吗?”

    “住的地方我安排好了,今天我要给你引见一个人。”

    “呃?难道是你朋友?我就只认识赫枫。”

    “见了你就知道了。”

    “”

    尤歌开始期待了,因为从认识容析元到现在,她唯一只知道赫枫是容析元的朋友,现在看来,或许还有其他人。

    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

    快到中午的时候,容析元带着尤歌到了酒店,距离会展中心很近实际上就是尤歌第一天来香港那晚所下榻的地方——奕居酒店。

    沈兆早就订好房间,容析元和尤歌直接入住,刚一进去没几分钟,容析元就说要洗澡

    洗就洗吧,非要拉着尤歌一起。

    尤歌不干了,这家伙分明就是想做点啥吧?可他却大刺刺地说:“夫妻间,做什么不行?那都是正常的。”

    尤歌知道,跟他一起洗澡的话,多半一时出不来,但还是被拉进去了。

    容析元美滋滋地看着淋浴下方的小女人,像在欣赏一幅绝妙的艺术画,那灼热的眼神实在叫人难以招架。

    尤歌羞赧地抱着胸,娇嗔地白了他一眼:“你不是洗澡吗,干嘛磨磨蹭蹭的,快点洗好出去。”

    容析元大言不惭地说:“你刚从医院出来,一身脏兮兮的,洗干净点我乐意为你服务。”

    “不要”尤歌一声惊呼,可他的手已经伸过来,就跟粘上牛皮糖一样推不掉。

    尤歌浑身发热,声音都在轻颤着:“我可以自己洗”

    “那怎么行,你是我老婆,我帮你洗才对。”

    “我不需要你帮我我手脚都是好好的。”尤歌咬牙,忍着体内被他唤醒的一丝异样。

    看着她脸红耳涨,他又忍不住想逗她,邪恶的大手顺着她光滑的肌肤,肆意侵占这美好的身躯,所过之处全是一簇簇看不见的火焰在燃烧。

    这就是匹狼啊,尤歌已经进了狼窝,很难逃掉了。

    “我我要自己洗”尤歌的声音变得好轻微,听在男人耳朵里却是另一番风味。

    “你干嘛这么紧张?怕我现在要了你?”容析元搂着她雪白的身子,沙哑的嗓音预示着他此刻在极力隐忍。

    尤歌在他腰上掐了一把,低头不敢去招惹他的眼光,呐呐地说:“我状态还没恢复,不适合做那个你就不能消停一点?”

    容析元轻叹一声,假装很悲哀地说:“男人啊,在最想要的时候却得不到释放,你知道那是多么痛苦的滋味吗?会憋出毛病的。你想想,如果真的憋坏了,今后你的xg福就成问题了,你忍心么?”

    说得这么夸张,成心想忽悠人呢!就连容析元都觉得自己很像是大灰狼在诱惑小白兔。

    “有那么严重么?你想唬我?”尤歌也不笨。

    但她忽略了容析元的厚脸皮啊。

    “是真的,我没唬你,不信你检查一下我是不是快要憋爆了”这货,居然真的让人家检查。

    “谁要检查啊,不要”尤歌生怕招惹到他了,因为她现在的身体状况实在不该做剧烈运动,她需要休养几天。

    可容析元就拽着她的手不放

    不一会儿,这浴室里就响起了隐约的喘息声,可以想象,某男正在享乐中,虽然没有真枪实弹,但还有其他方式“安慰”嘛。

    这洗澡洗了快一个小时,内容嘛,那肯定是相当的丰富。不过还算容析元这货有良心,没有真的折腾尤歌,只是大占便宜,等尤歌出来的时候,人家小手都软了

    两人才刚穿好衣服,门铃响了,容析元猜到是谁,果真,一开门就窜进来一个年轻的身影。

    是雷,一脸兴奋加好奇地打量着尤歌,尤歌也在打量他。

    眼前的年轻男子五官清秀,气质儒雅,最可贵的是他眼神清澈如孩童般纯净。

    雷毫不掩饰自己的惊讶之色:“这位是嫂子吗?好美啊!嫂子我是元哥的弟弟,我们一起在孤儿院长大的。嫂子我终于见到你了!”

    说着,这家伙冲上去张开双臂,热情地想保住尤歌。

    尤歌还没回过神来,只见旁边及时伸出一只手臂将雷拽住,阻止了这娃的拥抱。

    容析元脸色怪异,干咳:“抱什么抱,握手就行了,你嫂子现在身子弱,别吓到她。”

    这货原来是怕雷抱住尤歌了,他也知道雷不是故意吃豆腐的,一个不通人情世故的大孩子,拥抱,是雷表示友好的方式。不过即使这样,容析元也不会允许其他人抱,兄弟也不行。

    雷点点头,没多想,纯粹将尤歌看成亲人,激动地握住她的手:“嫂子,谢谢你把我元哥收了!”

    “噗嗤”尤歌忍不住发笑,俏皮地说:“是啊,我收了他,是他的福气。”

    某男嘴角抽了抽,感觉这话不对味儿啊,脸色一僵:“你们,怎么说话呢!”

    尤歌一下子想到了什么,忽然一愣,随即疑惑地瞅着容析元:“弟弟?孤儿院?你怎么都没提过?是不是有什么需要解释一下?”

    尤歌的心疼都写在脸上,容析元在孤儿院长大,这让尤歌大为震惊,她怎么都想不到他会有那样的经历,究竟还有多少重要的事是她不知道的?现在,她很想知道关于他的一切,他的人生藏匿了多少伤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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