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1.第 51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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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
什么
这句话好耳熟哦，哈哈哈，听起来傻傻的呢！
这他妈不是我自己的搭讪台词吗！！！！
我记得！！我他妈还用了两遍！！！
电光火石之间，夏青从懵逼到顿悟再到惊恐，以一般狐狸做不到的方式迅速进行了一系列心理活动，最终面部表情定格在一个微妙而惊悚的模样上，愣愣地看着孟止南。
“看来我猜对了。”孟止南收起了自己有点暧昧的动作，仍然保持着疏离有礼的态度，静静地望着她，似乎在等待一个解释。
夏青微张着嘴，啊了半天，最后相当不娴熟地做了一下垂死挣扎：“你在说什么？我好像听不懂呢。”
“别装了吧，既然你们都说自己有异于常人的能力了，那我之前的疑惑也就迎刃而解了。帮我指路的人，酒吧里的人，餐厅里的人哦，对了，还有医院门口的人，都是你吧？”
此刻的孟止南虽然还是一脸淡然的样子，但是怎么看怎么像个大魔头！配上他那个金丝眼镜就更斯文败类了！
他还不忘记品评一下：“你的变身术很厉害，让我大开眼界，就是表现得傻了点。”
夏青生无可恋：“后面那句话就没必要说了吧。”
孟止南忍俊不禁。可惜在他用这种平静的态度做出惊悚发言后，这样的笑容只会增添邪恶感罢了！小青委屈，小青可怜，小青还是个一千岁的宝宝，好害怕的。
“你怎么猜出来的？”虽然恨不得钻进地缝里了，但夏青还是耐不住自己的好奇心，“我那几个形象一点共同点都没有，难道真的是搭讪词太傻了吗，傻到能让你做出这种联想？！”
“那倒不是。”孟止南居然像是有点害羞一样，偏了下头，然后说了一句惊天地泣鬼神的话。
“我记得你的香水味。”
榜姐如果再发土味情话分享，我一定把你这句话送到榜首，谢谢。
夏青发出了长长的“呃”声：“你对女孩子的，东西，挺有研究的，哈。”
咋，我看上的这个小哥该不会是个gay吧？不对啊，我也用男人搭讪他了啊，他完全不为所动啊！难道是撞号了？！
孟止南反应了一下，终于意识到对方理解错了自己的意思：“不是那个意思。可能也不是香水，总之应该是你身上的什么东西，每次和你接触后我都会过敏。”
夏青心中一块巨石这才落地，原来是因为这样不，等一下，居然是因为这样吗？！她居然是因为这个掉马的吗？！虽然孟哥哥的奇怪形象消失了，但是这个答案也太让人有挫败感了吧！
夏青悲哀地回想了一下，的确，为了搭讪的那几次，她都喷了点香水。而且作为一个千年老狐狸，她是不喜欢现代人这种加工香水的，都是自己做的纯天然的，所以，大概，难道，莫非是
“你对花粉过敏吗？”
孟止南点点头。
果然呢。夏青有气无力道：“所以你拒绝我的搭讪，其实是因为过敏吗？”
孟止南摇摇头：“不，单纯因为太变态了。”
夏青：
孟止南瞧着夏青脸色不太对，有点迷茫：“怎么了？你好像不太高兴？”
夏青摇摇头，扯出一个僵硬的假笑：“没有啊，我很好啊。”
孟止南哦了一声：“那就行，你下次换个香水吧。”
夏青：好，姐姐刚刚错怪你了，你的确是直男，24k纯直。
在安排去孟止南的故乡旅行之前，惯例是许晖的汇报工作环节。许晖对于这个环节十分怵头，因为尽管他每次都拿出十二分的热情c百分之二百的认真来整理自己的汇报，白总还是可以从鸡蛋里挑骨头，硬是找到他疏漏的地方，然后摆着那张扑克脸把他从头到脚批评一通。
虽然在许晖心中，白禹算是爱豆级别的存在，和爱豆面对面接触也很快乐，但是被爱豆骂实在是件让人很不开心的事情啊。
不过这次不太一样，因为说到底，邵棠的事情只能算解决了一半，并且成功引起了白禹的注意。所以这次从一对一汇报升级成了小型的会议。最重要的是，这里还多了个让人意想不到的人——王怡君。
“你迟到了三分钟。”果不其然，白禹的第一句话就是指责。
许晖委屈巴巴地说：“我明明提前七分钟到的”
白禹不为所动：“提前十分钟到场是基本规则，你不知道吗？你现在正式属于盛诚员工，就应该遵守盛诚的规则。”
“我”
白禹补刀：“所有人都在等你。”
许晖一早给自己各种加油打气c准备给白禹留下一个好印象的计划迅速被打破了，虽然他根本没听过这样的规则，但是面对白禹那副冰山样子，他真的提不出什么质疑的话。
小太阳乖乖熄灭了，低下头。
“好了。”作为唯一一个知情者，夏青其实都快憋笑到痛苦了，赶紧圆场，“人都齐了就别浪费时间了，有什么事快说吧。”
白禹这才松口，示意许晖找个位置坐下。许晖四处观望了下，这回来的人其实不算多，除了夏青陈临戎陈渭之外也就没有别人了，连巩淮都没有在场。
不，看了一眼监控摄像头，他感觉叶爽应该也在。
“首先感谢王小姐为我们提供素材，我知道这对你来说很艰难。”白禹先以官方态度开口，王怡君的回应也很得体，无非是平日场合里的一些客套话云云。大概因为邵棠现在可以暂时留在尘世，王怡君的悲痛也姑且压住了。
意思意思打完了官腔，白禹直接切入正题：“那想必王小姐对于我们这些人也有所了解。”
“嗯一知半解。”王怡君诚恳道，“我知道你们身怀异能，但还不清楚你们究竟是做什么的。之前你们说需要带走邵棠，但是又轻易地满足了我们的愿望，我想如果你们是鬼差的话，应该不大称职。”
夏青笑了笑：“我们当然不是鬼差，至于做什么不如怡君你还是就把我们当成一些身怀异能的人吧。”
“我不太明白。”
白禹道：“这个世界和你想象的不大一样，和流传的传说也不太一样，虽说有共通之处但那也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至于我们，不如你就当我们是一群异人，因为我们没有立场，只有暂时性的目的。”
陈渭补充：“在另外一个世界，有不同的运转方式c相应的法则，这些法则有时会成为传说，也就是你们凡人所说的神话故事。而我们是生存在非人的法则里c偶尔会维护法则的人，但维护法则并不是我们的责任。这样说你可以理解吗？”
王怡君叹了口气：“老实说，不是那么容易理解，不过我会尽量配合。既然这么说了，那你们要我过来，应该是为了完成你们现在那个暂时性的目的？”
“对。”白禹打了个响指，身后的放映屏幕立刻现实出资料的ppt，许晖注意了一下，所有的电源都没有打开，想必这是叶爽在打下手，“如你所见，我们追踪了你收到的匿名电话c网上的微博id，并且检查了那个拍照的摄像机。但一无所获，摄像机上没有指纹，没有开机记录，电话和网络ip都追踪不到。”
王怡君不禁一惊：“这我本以为是有人故意”
“显然是故意，但并非有‘人’。”
王怡君吞了下口水。
白禹反倒是看向许晖：“贾茗的事你还记得吧？”
突然被点名，许晖立刻坐直了：“当然！”
“贾茗从三楼跳下去，照理说只会摔残，但是刚巧就摔断了后颈，当场死亡。邵棠只是磕了一下后脑，但是却形成了让人不容易发现的伤口，最后脑淤血逝世。”白禹两手交叉撑在桌面上，“当然，如果从医学角度来说，这种不幸事件虽然概率极小，但的确有可能发生。但是贾茗的死亡造成了结界，而邵棠的死亡”
“等一下。”王怡君突然道，“贾茗就是你们上次节目里那个女孩吗？那些事都是真的？”
白禹笑了：“你经历过邵棠的事，还怀疑贾茗事件的真伪吗？”
王怡君陷入沉默。
夏青叹了口气：“怡君，所以说”
“别说出来了，我明白。”
虽然邵棠并没有设什么仪式结界，但至少说明，他的死并不完全是个“意外”，而是有预谋的。让一个明星死亡，在网上疯狂造势，调动全网的情绪，然后收集那些恶念
这和许晖之前的猜测不谋而合，可当猜测变作事实，还是让他忍不住打了个冷战。“这么多的愤怒和悲伤他想要的，是这个吗？”
白禹看了一眼许晖，似乎对他迅速上道有些意外，但当四目相对时，他很快收回了自己赞许的表情。
王怡君苦笑一声：“意外，也不是意外。不是人为，却也是人为。为什么偏偏是他呢，老天真是不公平啊。”
“要他死的并不是天，并不是命数，而是这个我们一直在寻找的人。”陈渭纠正。
“为什么是邵棠？为什么非得是他？”王怡君困惑c懊恼又愤怒，捏了捏自己的眉心，“就因为他可以引起流量？可以让网络爆炸？他是那么好的人，为什么就不能挑个——”
“怡君，”许晖打断了她，“就算是另一个不那么前途无量的明星仅仅因为可以引爆流量而被选中了，他也是无辜的，杀死邵棠的不是他的能力也不是他的品格，只是凶手的恶念。”
王怡君咬紧嘴唇：“我知道，我只是，我唉。”
陈临戎突然说：“你是律师是吧？”
王怡君点点头。
“你认识这个人吗？”陈临戎小手一指，那边叶爽立马兢兢业业地换了张图，上面是一个中年男人的资料，名字写着常国平。
王怡君只是看了一眼，就几近崩溃，迅速用手捂住了脸，艰难地喘息着。
夏青赶紧绕到她身边，用手在她背上安抚着：“怡君，还好吗？”
王怡君的肩膀剧烈颤动着，沉默了很长时间，才终于把头重新抬起来：“为什么要给我看他的资料？说完邵棠还不够，还要揭我的伤疤吗？”
资料上的常国平，正是王怡君读研时的导师，六年前因猝死离开了人世。
“我们没有这个意思。”白禹的态度冰冷得如机器，甚至懒得去哄一个女人崩溃的情绪，只是平淡地陈述着惊人的结论：“我们有个一直追查的人，他消失了很久，只有六年前出现过一次。那时他作为灭门案嫌疑人被捕，却在律师辩护下无罪释放了。但在那之前，他还有另外一个律师，那个律师选择了解约。”
王怡君终于稳定下来了情绪，眼中的悲痛逐渐压下，取而代之的是极端的恨意：“程堂之。常老师当初辩护的被告，叫程堂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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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
这句话好耳熟哦，哈哈哈，听起来傻傻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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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记得！！我他妈还用了两遍！！！
电光火石之间，夏青从懵逼到顿悟再到惊恐，以一般狐狸做不到的方式迅速进行了一系列心理活动，最终面部表情定格在一个微妙而惊悚的模样上，愣愣地看着孟止南。
“看来我猜对了。”孟止南收起了自己有点暧昧的动作，仍然保持着疏离有礼的态度，静静地望着她，似乎在等待一个解释。
夏青微张着嘴，啊了半天，最后相当不娴熟地做了一下垂死挣扎：“你在说什么？我好像听不懂呢。”
“别装了吧，既然你们都说自己有异于常人的能力了，那我之前的疑惑也就迎刃而解了。帮我指路的人，酒吧里的人，餐厅里的人哦，对了，还有医院门口的人，都是你吧？”
此刻的孟止南虽然还是一脸淡然的样子，但是怎么看怎么像个大魔头！配上他那个金丝眼镜就更斯文败类了！
他还不忘记品评一下：“你的变身术很厉害，让我大开眼界，就是表现得傻了点。”
夏青生无可恋：“后面那句话就没必要说了吧。”
孟止南忍俊不禁。可惜在他用这种平静的态度做出惊悚发言后，这样的笑容只会增添邪恶感罢了！小青委屈，小青可怜，小青还是个一千岁的宝宝，好害怕的。
“你怎么猜出来的？”虽然恨不得钻进地缝里了，但夏青还是耐不住自己的好奇心，“我那几个形象一点共同点都没有，难道真的是搭讪词太傻了吗，傻到能让你做出这种联想？！”
“那倒不是。”孟止南居然像是有点害羞一样，偏了下头，然后说了一句惊天地泣鬼神的话。
“我记得你的香水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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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青发出了长长的“呃”声：“你对女孩子的，东西，挺有研究的，哈。”
咋，我看上的这个小哥该不会是个gay吧？不对啊，我也用男人搭讪他了啊，他完全不为所动啊！难道是撞号了？！
孟止南反应了一下，终于意识到对方理解错了自己的意思：“不是那个意思。可能也不是香水，总之应该是你身上的什么东西，每次和你接触后我都会过敏。”
夏青心中一块巨石这才落地，原来是因为这样不，等一下，居然是因为这样吗？！她居然是因为这个掉马的吗？！虽然孟哥哥的奇怪形象消失了，但是这个答案也太让人有挫败感了吧！
夏青悲哀地回想了一下，的确，为了搭讪的那几次，她都喷了点香水。而且作为一个千年老狐狸，她是不喜欢现代人这种加工香水的，都是自己做的纯天然的，所以，大概，难道，莫非是
“你对花粉过敏吗？”
孟止南点点头。
果然呢。夏青有气无力道：“所以你拒绝我的搭讪，其实是因为过敏吗？”
孟止南摇摇头：“不，单纯因为太变态了。”
夏青：
孟止南瞧着夏青脸色不太对，有点迷茫：“怎么了？你好像不太高兴？”
夏青摇摇头，扯出一个僵硬的假笑：“没有啊，我很好啊。”
孟止南哦了一声：“那就行，你下次换个香水吧。”
夏青：好，姐姐刚刚错怪你了，你的确是直男，24k纯直。
在安排去孟止南的故乡旅行之前，惯例是许晖的汇报工作环节。许晖对于这个环节十分怵头，因为尽管他每次都拿出十二分的热情c百分之二百的认真来整理自己的汇报，白总还是可以从鸡蛋里挑骨头，硬是找到他疏漏的地方，然后摆着那张扑克脸把他从头到脚批评一通。
虽然在许晖心中，白禹算是爱豆级别的存在，和爱豆面对面接触也很快乐，但是被爱豆骂实在是件让人很不开心的事情啊。
不过这次不太一样，因为说到底，邵棠的事情只能算解决了一半，并且成功引起了白禹的注意。所以这次从一对一汇报升级成了小型的会议。最重要的是，这里还多了个让人意想不到的人——王怡君。
“你迟到了三分钟。”果不其然，白禹的第一句话就是指责。
许晖委屈巴巴地说：“我明明提前七分钟到的”
白禹不为所动：“提前十分钟到场是基本规则，你不知道吗？你现在正式属于盛诚员工，就应该遵守盛诚的规则。”
“我”
白禹补刀：“所有人都在等你。”
许晖一早给自己各种加油打气c准备给白禹留下一个好印象的计划迅速被打破了，虽然他根本没听过这样的规则，但是面对白禹那副冰山样子，他真的提不出什么质疑的话。
小太阳乖乖熄灭了，低下头。
“好了。”作为唯一一个知情者，夏青其实都快憋笑到痛苦了，赶紧圆场，“人都齐了就别浪费时间了，有什么事快说吧。”
白禹这才松口，示意许晖找个位置坐下。许晖四处观望了下，这回来的人其实不算多，除了夏青陈临戎陈渭之外也就没有别人了，连巩淮都没有在场。
不，看了一眼监控摄像头，他感觉叶爽应该也在。
“首先感谢王小姐为我们提供素材，我知道这对你来说很艰难。”白禹先以官方态度开口，王怡君的回应也很得体，无非是平日场合里的一些客套话云云。大概因为邵棠现在可以暂时留在尘世，王怡君的悲痛也姑且压住了。
意思意思打完了官腔，白禹直接切入正题：“那想必王小姐对于我们这些人也有所了解。”
“嗯一知半解。”王怡君诚恳道，“我知道你们身怀异能，但还不清楚你们究竟是做什么的。之前你们说需要带走邵棠，但是又轻易地满足了我们的愿望，我想如果你们是鬼差的话，应该不大称职。”
夏青笑了笑：“我们当然不是鬼差，至于做什么不如怡君你还是就把我们当成一些身怀异能的人吧。”
“我不太明白。”
白禹道：“这个世界和你想象的不大一样，和流传的传说也不太一样，虽说有共通之处但那也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至于我们，不如你就当我们是一群异人，因为我们没有立场，只有暂时性的目的。”
陈渭补充：“在另外一个世界，有不同的运转方式c相应的法则，这些法则有时会成为传说，也就是你们凡人所说的神话故事。而我们是生存在非人的法则里c偶尔会维护法则的人，但维护法则并不是我们的责任。这样说你可以理解吗？”
王怡君叹了口气：“老实说，不是那么容易理解，不过我会尽量配合。既然这么说了，那你们要我过来，应该是为了完成你们现在那个暂时性的目的？”
“对。”白禹打了个响指，身后的放映屏幕立刻现实出资料的ppt，许晖注意了一下，所有的电源都没有打开，想必这是叶爽在打下手，“如你所见，我们追踪了你收到的匿名电话c网上的微博id，并且检查了那个拍照的摄像机。但一无所获，摄像机上没有指纹，没有开机记录，电话和网络ip都追踪不到。”
王怡君不禁一惊：“这我本以为是有人故意”
“显然是故意，但并非有‘人’。”
王怡君吞了下口水。
白禹反倒是看向许晖：“贾茗的事你还记得吧？”
突然被点名，许晖立刻坐直了：“当然！”
“贾茗从三楼跳下去，照理说只会摔残，但是刚巧就摔断了后颈，当场死亡。邵棠只是磕了一下后脑，但是却形成了让人不容易发现的伤口，最后脑淤血逝世。”白禹两手交叉撑在桌面上，“当然，如果从医学角度来说，这种不幸事件虽然概率极小，但的确有可能发生。但是贾茗的死亡造成了结界，而邵棠的死亡”
“等一下。”王怡君突然道，“贾茗就是你们上次节目里那个女孩吗？那些事都是真的？”
白禹笑了：“你经历过邵棠的事，还怀疑贾茗事件的真伪吗？”
王怡君陷入沉默。
夏青叹了口气：“怡君，所以说”
“别说出来了，我明白。”
虽然邵棠并没有设什么仪式结界，但至少说明，他的死并不完全是个“意外”，而是有预谋的。让一个明星死亡，在网上疯狂造势，调动全网的情绪，然后收集那些恶念
这和许晖之前的猜测不谋而合，可当猜测变作事实，还是让他忍不住打了个冷战。“这么多的愤怒和悲伤他想要的，是这个吗？”
白禹看了一眼许晖，似乎对他迅速上道有些意外，但当四目相对时，他很快收回了自己赞许的表情。
王怡君苦笑一声：“意外，也不是意外。不是人为，却也是人为。为什么偏偏是他呢，老天真是不公平啊。”
“要他死的并不是天，并不是命数，而是这个我们一直在寻找的人。”陈渭纠正。
“为什么是邵棠？为什么非得是他？”王怡君困惑c懊恼又愤怒，捏了捏自己的眉心，“就因为他可以引起流量？可以让网络爆炸？他是那么好的人，为什么就不能挑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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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怡君咬紧嘴唇：“我知道，我只是，我唉。”
陈临戎突然说：“你是律师是吧？”
王怡君点点头。
“你认识这个人吗？”陈临戎小手一指，那边叶爽立马兢兢业业地换了张图，上面是一个中年男人的资料，名字写着常国平。
王怡君只是看了一眼，就几近崩溃，迅速用手捂住了脸，艰难地喘息着。
夏青赶紧绕到她身边，用手在她背上安抚着：“怡君，还好吗？”
王怡君的肩膀剧烈颤动着，沉默了很长时间，才终于把头重新抬起来：“为什么要给我看他的资料？说完邵棠还不够，还要揭我的伤疤吗？”
资料上的常国平，正是王怡君读研时的导师，六年前因猝死离开了人世。
“我们没有这个意思。”白禹的态度冰冷得如机器，甚至懒得去哄一个女人崩溃的情绪，只是平淡地陈述着惊人的结论：“我们有个一直追查的人，他消失了很久，只有六年前出现过一次。那时他作为灭门案嫌疑人被捕，却在律师辩护下无罪释放了。但在那之前，他还有另外一个律师，那个律师选择了解约。”
王怡君终于稳定下来了情绪，眼中的悲痛逐渐压下，取而代之的是极端的恨意：“程堂之。常老师当初辩护的被告，叫程堂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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