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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0.第九章 季凉戴的面具(5)【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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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时序推移,进入深秋。

    十一月下旬里,h市在夜里跟白日下过好几场雨后,天气突然湿冷了起来。

    南方的城市,秋冬大多都是这样——雨水多,湿气重。

    深秋的h大港金校区里,这个季节了,一排排树上的树叶纷纷枯黄变旧。

    近几年来,h大的几大校区中,港金新校区这边的校园环境绿化,是要比其他几大老校区规划的都好。

    一眼望去,视线所及从不缺树。

    不过要是春天就好了——那是个万物复苏生长的好时节。

    到了秋天可能就有些麻烦。

    这个时候,树上的叶子全都是到了风烛残年,雨一淋风一吹,树枝桠上的纷纷掉了个光。

    然后,凡是栽有绿化树的角落c小道c柏油路上,无一幸免都被铺了一层。大多还来不及清扫。

    不过,路过的学生们踩上去,别说,那质地真感觉像是毯子。

    又是一个傍晚。

    季凉刚从图书馆出来。

    外面的世界,不出意料,一片水雾蒙蒙笼罩。

    在回宿舍的路上,今天不像往常一样,望着满地金黄,季凉突然起了玩心,在铺有金色“毯子”的小道上特地有逗留了会儿之后才回去。

    她没带伞,途中被淋了些骤然下起的冷雨后,忽就有些懊恼跟责备自己刚才的贪玩了。

    所以一回到宿舍,其他的全顾不上,先就去洗个了热水澡。

    要知道任何时候,生病都最担不起。

    有的事情,花费时间。

    有的东西,花费金钱。

    然而生病,时间,金钱,两者都得花费。

    严重时,甚至交命。

    当然,季凉绝不是怕后者。她只是不习惯生病,跟讨厌生病吃药。

    宿舍里,其余三人都还没回来。

    估计是还在新加入的摄影社里忙。

    过去一个暑假,宿舍里那三人不知怎么地,都对摄影这块起了浓厚的兴趣。这学期开学,正好学校也有摄影社,也正赶上学校摄影社这学期开学招新,于是当天三人立马一起报了名。

    报名的第二天,这三人简直不夸张地,心情是兴奋高亢到实在像极了小时候去游乐园一样,一大早起来早餐都不吃的先去学校摄影社溜达了一圈。一圈就是一天,回来后,这三人又比见到自家男友还要兴奋地,全都围着季凉一人赶着说起她们在学校摄影社见到的那些新鲜事物。

    当时室友林夏问了季凉要不要也和她们一起,季凉想了想,莞尔一笑后给拒绝了。

    大概用另一个室友周清舟的吐槽说,她们之所以加入摄影社,最大的原因不外乎还是:男朋友手残,总是把女朋友的颜拍得一塌糊涂!

    那天等洗完后出来,季凉一向最害怕错过吃饭时间,拿起床上的手机本来是看一眼还有多少时间的,够不够她吹干头发

    谁料,上面竟一下多了六个未接来电。

    最早打来的一个,时间还是今天下午17:11分。

    季凉恍然才想起来,自己从图书馆里出来后,一直都给忘了要把手机从静音模式改回来了。

    盯着早已死死躺在自己手机里的六个未接来电鲜红色的一串电话号码,白炽灯光下,红得刺眼。季凉仰起头,眼睛在灯光下微微眯着许久后,甚是苦恼地低低叹了一声。

    原因无他。

    打这些电话的竟都是来自同一个人——贺尧

    天黑了下来。

    吃完饭季凉回到宿舍,挣扎再三过后,她给贺尧回了电话过去。

    电话播出去,手机屏幕上显示正在拨号中

    然而,不超过三秒,那边就有熟悉的声音自电话里传来,“季凉”

    接电话的速度这样快?

    季凉呼吸一下顿住,紧接着将手机拿开,在她仰头深呼吸了两下重重两下之后,再重新把手机慢慢贴回自己耳边。

    如果没猜错

    贺尧应该是从刚才到现在一直都在等她回拨过去的这通电话。因为等她这种傻事,贺尧以前是有做过

    一想到是这样的可能,不知是不是天气太冷的缘故,季凉心口微微发冷。说没有一点自责跟内疚,那她真是糟蹋人了。

    “贺尧”

    这是他们两人的第一句问候。似乎每次都是这样简单跟平淡,但每次又是熟悉跟习惯了的。

    一切挺顺其自然。

    “贺尧,是有什么事吗你突然打电话给我?”季凉开门见山问。她跟贺尧平常很少通电话的。

    两人的关系能谈得上熟悉,但仅仅只是很普通的男女朋友,不知道在电话里能聊些什么。贺尧读研又忙。

    自己又

    结果,这边她话刚一问出口,电话里,贺尧那边忽就默不作声了。

    怎c怎么了?

    季凉疑惑,立马拿下手机来看——屏幕上通话时间还在一秒一秒的跳动。

    不是信号不好,是电话里的人没有讲话。

    季凉等。默不作声的等。

    直至好几秒钟之后,那端才重新传来贺尧的声音。

    “就想告诉你,哼,” 电话里,他轻笑了一声,“今天是二十四节气里的小雪。”

    小雪?

    又是节气。

    不瞒,季凉在这种时候,挺不合时宜的是想起了上次江季说的霜降了。嘴里 “哦”c“嗯”两声过后,对着电话干干冒出句,“你好细心啊”

    语气跟气氛都实在尴尬极了。季凉的这句夸奖太过生硬。

    说完,她立马庆幸这还好是在电话里。

    要不然她真希望自己是个哑巴。

    主要是听的人没明白过来说这话的人那些小心思。

    “季凉,”贺尧唤她的名字。

    “嗯?”

    “你真明白我的意思吗?”

    这话,贺尧问得让季凉猝不及防。

    “啊?”心里咯噔一下,季凉嘴巴还微微张着,摸不清状况的她觉得有些莫名其妙。

    同时诡异地,两人又陷入沉默中

    耳朵里这时候全是一个人吸气跟吐气的细微声在这之后,电话那端又传来了别样的声响――是一种类似很无奈的笑。

    极低c极浅。

    又在这之后,才是贺尧一惯有的柔声。

    他人现在远隔千山之外,还是不忘在电话里细心对另一端的人叮嘱道:“天冷了,要记得添衣服c加棉被,平日多上心些,多喝些姜水,身体健康最重要,千万别让自己感冒了。”

    终于这次,是换作季凉有话难说了。

    有些话,即使是让它们堵在心口发霉一辈子,也不要找个不契合的时间把它们全说出来。急着说个明白。

    要说季凉真不明白贺尧的那些心思,那还真是在装。可是明白了却给不了c掏不出,那就只好一副若无其事的样继续装,也总比硬着性子捅破来的强百倍。

    有些事,没发生在你身上,你永远不知道解决它的方法,有多难。

    并不只是单靠一张嘴,两分钟,几句话,就万事大吉了。

    “谢谢。你也是多注意保c保暖些。”一句关心,给季凉说的自己舌头都打结了。

    这个世界上,天赋异禀者,有,但绝不多。而作为普通人,极大多数事都是需要用心学习的。

    诸如关心别人,那也是需要好好用心来学的。

    季凉话里,最后一个字完整落下后,谁知电话那端又是好一阵子沉默不作声。

    又是这样?一而再的。

    季凉蹙眉。是不是自己又把什么话给说错了?

    手上抓着手机,心里懵然得很,季凉不禁一遍遍回想自己刚说过的话。

    这样的沉默,至少有一分钟多

    “季凉,”今晚,贺尧已经是第三次这样奇怪的唤季凉的名字了。电话里,他明显停了一秒,又呼吸了一秒,然后说:“圣诞节我想送你礼物。”

    “啊?圣诞礼物?”季凉基本是条件反射当场想拒绝,“千万――”

    “请别拒绝我季凉!”那头比她还快。

    “”这下季凉被堵得死死的了。

    她两边太阳穴鼓动得有一些胀痛,动作是下意识的——她抬头望向了宿舍天花板。

    宿舍天花板上吊有两盏白炽灯,灯光有些刺目比刚才那串鲜红色的电话号码还要刺目。

    耳边,贺尧的声音还在。

    “季凉,今年就快完了,当是给我个送礼物的机会行不行?”他问。认真的问。

    话语里就算剔除央求,也还掺杂了不明说的情愫。

    最终的最终,季凉实属无招了,真只有叹口气的份。

    贺尧都说的这样明白了:今年都快完了,他还没送过谁礼物。而她是第一个。

    她在他这里很特殊。

    “行”

    长时间直视天花板上的白炽灯,眼睛还是受不住,目光转移落在了自己左手的指甲上,指甲被修剪的很干净尽管很犹豫,季凉还是不得不妥协了。

    “今年你送我,那明年我送你。”这是目前最不让贺尧吃亏的办法。季凉想到的。

    “好,听你的。”

    说起贺尧,季凉与他认识的时候,那时已经和现在隔了一个五年。

    贺尧:“你c你好,我是贺尧。”

    “你好,我是季凉。”贺尧这个名字,季凉早早就听小姨说过。

    同样,季凉的名字,贺尧也早早听过。

    那是季凉从北京出院后,到小姨家安顿下的第二个星期开始的第一天。

    那日正值学生放学的中午,贺尧身上穿一身贵阳一中最经典的红间白校服,站在季凉小姨家门口弯腰在换拖鞋,那个时候,正好就与对面房间里,在听到小姨叫喊声开门出来想看看小姨有什么事的季凉,偶然撞上面。

    初相识里,目光相撞的短短几秒里,第一眼真没太多的意识。

    而当回首这些年,她与他之间,完全可以用两个字简单概括:矫情!

    一直以来都是把对方当作是朋友,是大哥哥的无疑是季凉。可贺尧喜欢她,她知道。

    他们俩,一个独独闷不做声的不表白,一个独独闷不做声的不说穿。

    时光悄然,一年春去一年冬来,于是两人都拖到了现在。

    你不表白。

    我不说穿。

    两人都不采取主动。

    有些时候,两人也小暧昧一下。

    大多诸如这次的通话。

    贺尧长季凉两岁,贵州贵阳人,现在是西南交通大学茅以升学院教育经济与管专业的在读研究生一名。

    他是季凉小姨在省台同事的儿子。两家又同住在一个小区。

    平日里,两家不管是大人还是小孩,来往串门跟交往,都要比在一座城市里的大多数邻居来得密切。

    认识贺尧这么久,是打心底的,季凉真觉得他是一个很好很好的人,甚至是梁丞离开后的这些年里,他是第一个季凉想要靠近又害怕失去的人。

    说真,谁不自私呢?

    季凉承认,自己也就是个很自私的女孩。

    每每看见和梁丞有一点相似的男孩,她都会情不自已。无论那人是眉眼与梁丞相似,还是性情与梁丞相像,任何一丝一缕,一点一滴,都可以成为季凉抚慰心中思念最好的途径。

    季凉似吸了毒那般,上瘾难以抑制。

    这些年,贺尧除了对待感情的态度之外,他的性情就与梁丞的有几分相像。同是性情开朗乐观c为人坦率豁达之人,除此之外,两人还都是才气优秀出众,外表气质还相当出色的那种佼佼者。

    当然了,有这么好的儿子,他的父母肯定全都以他为骄傲,更是绝对不容许让任何一个不优秀的人成为儿子一生的缺陷跟牵绊的。

    所以,七年后的季凉,终是学会做到了是个相当明白通透跟有自知之明的女孩。

    七年的悔恨悲恸,在度日如年中,她才深深体会明白梁丞父母当初的那番良苦用心。

    她已经毁了梁丞。

    毁了一个家庭。

    毁了一对父母的希望。

    今后自私可以,可千万千万不能再如当初那般缺德了。

    12月19日。

    周六。

    下午17:35分。

    季凉准时从考英语六级的考场中出来。

    冬日里,通常还不到六点,外面的天色看起来就已经不是太亮了。

    季凉站在教学楼外的大门口处等宿舍里的那三人。

    外面的天地全被罩了一层白雾灰蒙蒙的,视线看不出去好远。

    教学楼一楼大厅里已经开了灯。灯光从玻璃门跟一长排玻璃窗里映出来。阳光一样的颜色。

    季凉背对着站在阳光色的灯光里,影子也全在这灯光里。

    “嘿!”不一会儿,肩膀被人从后面拍了下,季凉转过身。

    是顾盼。

    “考得怎么样啊?”顾盼笑容满面的问季凉。

    看顾盼这个样子,是考得不错了。

    季凉沉吟了下,脸上是笑,话是不谦不骄地说道:“应该考得还不错吧。”

    “应该?” 顾盼听到这话,像听到什么稀奇事物一般,一双眼倏地一下睁大,一脸很吃惊的再加难以置信的,目光定定锁住季凉,一秒c两秒c三秒——

    “你确定?”

    看着面前的人突然这副表情,季凉是迟钝的点了头两下,然后“嗯”了一声。

    “季凉,你可是我们经统系的招牌啊!你都只是考c得c还c不c错,那我”双手“啪”地一下拍上自己的脸,顾盼立马对季凉哭丧个脸说:“岂不是考得很差了?季凉,不带这么打击人的啊。”

    “那我考得很好全世界第一行了吧。”季凉好笑,实在无语了。

    “嗯,这还差不多。”

    顾盼的心情真雷同一波流动的水,上一秒流动的还是沮丧,这一秒流动的立马是兴奋了。

    她单手搭住季凉的肩膀,“对了,考了英语六级,2016就要来啦,兴不兴奋啦?沮不沮丧啊?”

    问话的人明显对即将到来的新的一年,是一脸满满的期待。季凉这个旁观者,看在眼里,当然明白了。

    脸上依旧是笑。

    可心里头有了些异样。很忍不住感叹,恋爱中的人果然不一样。

    总有期盼。

    新的一年要到来了。

    兴奋或是沮丧?

    这似乎是个不太好回答的问题。

    一年当中的最后一个月,最后一个月当中,剩下的十几天心情,自是难以形容准确的。

    要么像捡到了钱,一下子兴奋。

    要么像“大姨妈”光临,一下子沮丧。

    是不是这样的?

    季凉在想,是不是很多人都是这种心情?

    可,她不是。

    兴奋,沮丧,两者统统皆没有。

    如果人是一叶舟,那世间岁月和时光的长河里,季凉已做好打算,于随波逐流里过自己一生。

    时光走与不走,岁月停留c不停留,全然与她无关。

    地点,h大的北食堂。

    好在今天考试,季凉们一个宿舍的人才在大周六这种日子里,奇迹的凑在一起吃晚饭。

    要是放在以往,周六周日一到,整间宿舍立马都成了季凉一个人的天地。

    简直是成了她一个人的“私有财产”。

    食堂二楼,四人买好饭菜,寻了四个挨着的位置坐下后,室友林夏先不顾解决个人民生大事,忙追问季凉同样早前顾盼问的关于考试的事。

    季凉吃着餐盘里的饭,听见林夏问的,抬头回的还是顾盼早前听到的那句“应该考得还不错”。

    林夏咬着筷子头,忽然想到件事,于是又问,“季凉,你有想好明年要去国外哪所学校当交换生了吗?”

    林夏的这话一问出,坐季凉旁边的顾盼是先第一个抬起头的。

    然后,林夏旁边的周清舟是第二个。

    而作为主角的季凉,她倒成了最后一个。“我?”从餐盘里抬起头,把嘴里咀嚼的小半口米饭吞下后,于此时三人的注视下,嘴里迟迟没有了后续。

    说到这件事,季凉有些苦恼。要怎么说呢,系里已经有老师找她谈过了,她的意愿很清楚,自己并不想出去。

    然而,老师在听了她的意愿后,笑了两声。老师不相信,最后是叫她跟家里商量好一定尽快办理妥交换生出国需要的手续。

    那日,临那场谈话结束之前,一直坐在办公桌后面的老师突然站起来,最后是对季凉语重心长的相劝一句:季凉同学呀,前程可不是儿戏。

    而家里,出国当交换生这事,季凉还没跟小姨和小姨夫说起半句。

    对面,见季凉这副神情,坐在林夏身边的周清舟不淡定了,上半身激动的往前伸,脖子伸得老长,问季凉,“你不会是不想出国吧?”

    天啊,这年头学神都这么傲娇的么?

    周清舟不敢相信,手里筷子立马放下,“你别告诉我啊,你考英语六级不是为了学校的交换生名额,而是和我们一样,目光短浅的只是为了以后好找工作吧?”

    季凉笑笑,低头吃自己的饭,没说话。

    因为对她来说,眼下前者和后者都不是。

    周清舟前半句话说的不假。当然,后半句更不假。

    在h大,学校是允许本校学生在大一下学期时就开始报考英语四级。

    因而,h大的学生要想申请国外交换生资格里,最先有一条:非外语系语言小白,必过英语六级!

    理由:沟通是成功者的□□!

    一点都别怀疑,顶着名校帽子的学生那也是学生,想拼命拿高分考过英语六级同样是他们每天的烦恼之一。

    “神啊!”周清舟被季凉这副不温不火的态度彻底吓到了,两眼直直地望着对面的人,“你上回四级考下来的那分数直接撼动了英语专业的学霸知道不?”

    “想当时,这事多火呀!不只是在港金校区,在整个h大,咱们经统系‘一考扬名’了!”季凉旁边,顾盼一脸忆往昔光辉的在大肆感叹。

    “是么?”这事自己是有听说过的,但没这两人现在说的这样夸张吧。季凉呆呆望着自己餐盘里剩下来的饭菜,突然觉得自己暴殄天物不知好歹。

    怎么办呢?

    吃吧,再多吃几口。拿去倒掉的就少了。

    “淡定淡定。”这时候,深切有体会到室友周清舟心情的林夏,安慰地抬手拍了拍室友的肩膀,还一脸嗔怪的模样,笑道:“咱们娘娘是什么人你又不是不知道。”她嘴里发的音不是边音“l”,是鼻音“n”。

    不是凉凉,是娘娘。

    “我是什么人啊?”季凉抬头好笑地问。

    “反正不是一般人咯。”林夏不好气地瞥她一眼。

    “噢,也对,我是三班的人嘛。”被瞥了眼的人,一脸淡定的开玩笑。

    “同学。”突然,身后响起一男生不大不小的声音。季凉迟疑下,在对面周清舟跟林夏的眼神里确定那声“同学”是叫自己后,转过头。

    季凉坐着,微微扬头望着男生,迟疑了下问:“你有什么事吗同学?”

    男生还没来得及说,就被林夏怪腔怪调地无缝接道:“哎哟,还能有什么事啊。美女,你有qqc微信sncskype以及电话号码吗?我知道有,求赏一个吧!”

    结果,男生尴尬,季凉也无一幸免,同样尴尬。

    “其实还有没问完的”

    男生像在害羞,目光都不太敢落在季凉脸上,嘴里小声地加了一句。

    不经意微微露齿一笑,左边唇角上方立马露出个小酒窝。

    模样上,男生清秀耐看。

    皮肤偏白,脸稍许偏圆。除了个子高了些,活脱脱就一韩国男团里面的软萌担当呀。

    奇了怪,这一刻不约而同,季凉宿舍里的所有人,包括季凉都在等。

    似乎大家都忘了要说话。

    全都在等男生那个“还有没问完的”。

    “你有男朋友了吗?”男生问着季凉。

    后来干脆坦白了。

    “其实我都注意你很久了。我知道你叫季凉,经济统计学专业1403班,你是整个学院的学神也是女神。我叫时慕,外语系英语专业的,就是那个英语四级被你撼动位置不保的人。”

    男生一口气把话说完。居然脸c红c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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