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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六十五章 墨琛,你混蛋! (6000更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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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黑线地看着此时还在浴缸里的墨琛,白伊人干咳了声,“你还真是精力旺盛。”

    明知处理了也是白处理,墨琛依旧顶着一张酷脸将水放掉。但下一秒,却是将白伊人压到了浴室的墙上。

    冰冷的水汽此时正附着在光滑的瓷砖上,白伊人一时不察被墨琛压在墙上时。肌肤瞬间的凉意让她不由下意识地轻呼了一声。

    侧头怒视着身后的墨琛。白伊人想要挣脱,却是挣脱不开。

    而此时的墨琛却是在将她压在墙上后。得寸进尺地腿挤进了她的双腿间,俯身轻嗅她颈间的气息,灼热的呼吸不断喷洒在她裸露的肌肤上。

    “墨琛,别玩了。”此时的白伊人感觉到了害怕,这个男人怎么这么危险,比起刚才的他,现在的他显然更加危险。

    听着她话语间带上几分惊慌,墨琛却是自喉间发出一丝笑意,“害怕了”

    紧抿着双唇,感觉到身体因为他的触碰而产生的颤意,而她却是一言不发。

    细密的吻落在她的颈间,随后是她的背上。顺着她的脊椎,一点一点往下

    他的动作很慢。但是正因为他的慢,那煎熬才清晰。随着他的动作,她的恐惧在升华。

    白伊人知道,他是在折磨自己。但她依旧咬牙,不肯妥协。

    吻落到了她的尾椎上。带着酥麻颤意,不断席卷开来。

    下意识地握紧了手,白伊人不想让自己屈服。待一阵刺痛传开,白伊人终究没有忍住,痛呼出声,并下意识地骂了某人。“墨琛,你混蛋”

    这一下咬得并不轻,看着她臀部上属于自己的齿痕,带着些许血色映衬着雪白的肌肤,墨琛却是笑着站了起来,牢牢将人压制在墙上不得动弹。

    “你又不是第一次知道我混蛋了。”墨琛带着些许无奈地笑出声,小墨琛却是趁机挤进了她的臀瓣间。

    灼热的源头,实在让人无法忽视。白伊人不敢动了,她能清晰地感觉到他的蠢蠢欲动,“墨琛,你说过不会强迫我的。”

    “我会很轻,不会弄痛你。”似打定了主意,墨琛坚定说道。

    “不行,如果你做了,我一辈子也不原谅你。”白伊人在害怕,她害怕墨琛的食言,如果那样的话,她坚持这么久又有什么用

    “你还真是固执得让人头疼。”似叹息,似懊恼地说着,下一秒白伊人感觉到了墨琛的动作,他居然蹭着自己的那里动了起来。

    本身就被下了药,整个人敏感得不行,现在更是被墨琛这样直白地撩拨着。没一会儿她便能感觉到一些让自己羞耻的反应

    “明明你也想不是吗”说着,他还恶作剧地用那里顶了顶她那里。

    惊呼一声,白伊人因为那突如其来的刺激,差点没崩溃掉。敢情今天的墨琛,是要逼着她承认自己要他了

    回头对上墨琛的视线,白伊人一字一句道:“我是想,但不是在这个情况下。你这样压着我有意思吗这样强迫别人有意思吗”

    “算了,我也不逼你。自己解决,解决了我就不逼你,解决不掉我就自己找地方解决。”墨琛语带威胁,却是让白伊人心下一松。

    想了想,白伊人伸出自己的手,“用手”

    有些嫌弃地看着白伊人的手,墨琛的视线却是在白伊人的身上流连着,“我记得有不少地方可以来的,像是这里”

    见墨琛居然指自己的嘴,白伊人直接上去就咬了他的手指一口,“你如果不怕自己断了根的话,就来试试。”

    被白伊人咬了一口,墨琛却没有收敛,直接将手伸到她的胸前,对着丰挺便是抓,“这里也不错。”

    “我觉得我直接一脚踹过去比较好,一了百了。断了你的残念,以后就青灯古佛去。”白伊人微红着脸说着这番话,却没有多少威胁的成分。

    轻笑一声,墨琛对着她的唇便吻了下去,“牙尖嘴利。”

    小墨琛缓缓穿梭在大腿间,时不时地滑过她敏感处,带过一丝湿润。伴随着耳边她的喘息声,墨琛的动作也是越来越快。

    当一股灼热喷洒在大腿上,白伊人着实觉得有些烫人。而此时距离开始,已经过去了好几十分钟,站得她双腿都要麻木了,而更让她尴尬的是,大腿处好疼

    阿嚏蓦地一个喷嚏声响起,白伊人忍不住看向自己鸡皮疙瘩都冒起来的手臂。

    而一旁,墨琛却是淡定地给自己洗了个澡,随后把白伊人也抓过去上上下下洗了个遍。当触碰到她的大腿时,却被她啪地一声拍开了手,“疼死了,别碰。”

    “怎么会疼”墨琛微微挑眉,似乎觉得白伊人是在骗他。

    白伊人才没兴趣在这个事情上骗人呢,当即便指着自己的大腿内侧道:“你自己看看,肯定破皮了,疼死了都。”

    看着那位置,墨琛扬起一抹坏笑,“你确定要让我看看”

    等到白伊人意识到那位置的尴尬,下意识地夹紧时,墨琛已经先一步看到了。微皱着眉头,看着那被蹭破的皮肤,“怎么这么娇嫩,这样就破皮了,那以后我不是要多备着点药,每次完事都要给你上药了”

    “你还想再来不成我还想保护好我的皮。”白伊人微微撇嘴,决定以后打死也不让他这么干了。

    等到将白伊人洗干净了,墨琛将人擦干后抱到了床上。待两人在床上躺好,墨琛一边用着自己的体温暖着她,一边说道:“别忘了今天欠我的,总有一天我会连本带利地讨回来。”

    在床上躺着,又有温暖包围着自己,白伊人都觉得整个人有些睡意朦胧了。骤然间听到墨琛的话,只是下意识地犟了一句,“我哪里有欠你,欠你的都还了,我还受伤了。”

    看到怀中白伊人有些迷迷糊糊的样子,墨琛突然在她耳边说道:“下一次,我一定做得你下不了床。”

    “嗯”只来得及应一声,白伊人就睡了过去。也不知道是不是太累了,反正整个人都很不在状态。

    而得到白伊人首肯的墨琛,表示自己的心情还是很不错的。但是想到白伊人肚子里的那块肉,她为了这块肉还真是能忍,这么看来他想要吃到肉还要很久

    眸中闪过一抹厉色,墨琛犹豫着,要不要借着别人的手,把这块肉好好处理了。

    他可不是什么善男信女,让他养着别人的孩子想得美。自己的女人还好说,自己的娃还好说,别人的滚远点。

    摸着白伊人的小腹,对于她现在这样不显怀的样子很满意,他想着,她越晚显怀越好。心满意足地抱着白伊人睡觉,墨琛完全不知道,真相君已经长着翅膀飞走了。

    与这边两人的相拥而眠不同,另一边却是打得火热状态。只见被黑暗笼罩的别墅一角,白露露衣衫不整地趴在一张石桌上,身后男人死命贯穿着。

    每一下,都能听到白露露高亢的声音,两人显然都沉浸其中。当一丝说话声传入耳中,白脸男动作一顿,但他一停,趴在石桌上的白露露却是不满地扭动了起来。

    “还真是够骚的”白脸男拍了拍那雪白的大屁股,却是下意识忘了那逐渐靠近的说话声。

    直到惊呼声起,白脸男却是一吓,瞬间连那东西都软了下来。而趴在石桌上的白露露却像是什么也不知道一般,继续扭动着自己,想要得更多。

    陈菲菲看着此时脱了裤子站在白露露身后的男人,哪里不知道他们在做什么再说了,她刚才就是被这边的声音给吸引过来的。

    只是她没想到,主角之一居然是自己的好朋友白露露。

    这里显然是个做坏事的好地方,没有灯光,只有隐隐的月光。此时的白露露依旧难耐地磨蹭着自己,因为药性的缘故,此时的她只能蹭着身下的石桌。

    听着她口中发出的声音,陈菲菲赶紧上前推了推她,“露露露露你怎么样了”

    “她应该是被下药了。”跟陈菲菲一同前来的男人见到这样的白露露,不由微微皱眉地看向白脸男。

    “下药”陈菲菲一惊,当即看向白脸男便是一脸的嫌恶,“阿南别让他跑了,居然敢对露露下药。”

    想到此时的白露露还不省人事,陈菲菲赶紧将她的裤子穿好,又将她的衣服穿好,这才准备带她先回去。

    而那白脸男见事情败露,虽然有些生气,但却一点也不惊慌。见名为阿南的男人要抓他手臂,他一手便将人甩开,道:“抓什么抓,本少爷自己会走。玩了个破烂货而已,还不是个处,真是晦气。”

    白露露的事情,着实引起了不少人的注意。索性白家已经王家人封锁得快,这件事情也就他们两家知道。谁都没想到,白脸男正是这寿宴主角王老太爷的孙子。

    此时,两家人坐在了楼上的客厅里,客厅门紧闭。

    白露露吃了医生的药已经睡下,齐兰在白明辉的身旁哭泣着,而白明辉则是黑着一张脸。他怎么也没想到,白露露居然会发生这样的事情,做这事的还是王家的人。

    不仅是白家,王家人现在也没多好受。王老太爷之前就被白家人送到破玉雕给气到,但是现在倒好,自家孙子倒是把人家的女儿下药给上了

    这哪止一个乱字啊

    白脸男也就是王兢业此时坐在沙发上,面对两家长辈黑沉的脸色,也有些不满道:“有什么大不了的,又不是什么稀罕货。就是个不知道被多少人玩过的破烂货而已,给她点钱不就解决了”

    如果王兢业只是在王家人面前这么说,也许还不会出现多大的问题,毕竟王家人都知道他是个扶不上墙的阿斗。但是你现在倒好,当着人家父母说这话还真是呵呵哒了。

    “我可怜的露露啊你怎么就遇上了这么个混账东西啊”齐兰大哭出声,一旁的王母也是无可奈何,这事怎么说都是他们家理亏,就算现在齐兰骂她儿子,她也只能认了。

    当即,王母也跟着齐兰哭了起来,“都是我们家兢业的错啊,我们祖上不幸啊,居然有了这么个儿子老公,都怪我生了这个儿子,你打死我吧,我不活了。”

    原本正哭着的齐兰听到王母的话,一下子就愣住了,这怎么上升地这么快啊

    而那边,王母在跟王伟使了个眼色后,继续哭诉道:“都是我的错,我当初就不该生了他,都是我的错啊,一切的错都是我的”

    “这不关你的事,是我们王家家门不幸啊。出了这么个逆子,居然干出这种事来。爸,这一次无论如何我们也不能姑息他了,谁知道以后会不会还会无辜的女孩受害啊。”王伟一字一句都是不打算帮王兢业的样子,看得齐兰和白明辉原本打算好的说辞都出不来了。

    他们原本以为王家为了让他们平息这件事,肯定会给他们开条件才对。但是现在这样,哪里像是要给他们开条件倒像是要让他们把所有的事情都找王兢业。

    王老爷子先是一脸沉痛,后是看着王兢业深深叹了口气,“这次我也不管了,你们自己解决吧。”说着,王老爷子已经起身颤巍巍地离开,背影带着几分苍凉。

    看这样子,王兢业也是慌了,“爸妈,你们不会真的不管我吧”

    “管你怎么管你我们都帮你收拾了多少烂摊子。这次说什么也不会管你了,白先生白夫人,这件事你们看着办吧。”王母不等王伟出口,就一声过去。

    齐兰这时候也忘了哭诉什么,跟白明辉对视一眼,都看到了对方眼中的意外,这明显跟他们想的不符啊。

    似看穿了他们的想法,齐兰出声道:“王夫人,你们这话就有点不对了。你儿子对我女儿做了这种事情,难道你们还想置身事外”

    王母也不哭了,看着眼前的齐兰,拿过纸巾优雅地擦了擦眼角的泪,“白夫人这么说,我倒是有个想法,不知道白夫人怎么想。”

    “那王夫人说说看。”听到王母有想法,齐兰也是眼前一亮。

    “哎”悠悠一声轻叹,王母状似为难道:“这件事确实是我们家兢业的错,这点我们不能否认。你家露露也是个乖巧的孩子,可惜被我们家兢业给哎不如这样吧,找个时间我们两家商量下,让他们两个结婚得了。”

    索性齐兰现在没有在喝水,否则喷出来不可。这算什么她可从没有打算把自己的女儿送到王兢业手中,谁不知道王家长孙那就是个废物加人渣。

    白明辉也想到了这茬,如果白露露嫁了王兢业,那可就什么都毁了。当即,白明辉也不得不出声了,“这个结婚的事还没必要,毕竟露露遇到这样的事情,也不会想嫁给兢业的。”

    他的话刚刚落下,便听到王兢业不屑的声音,“怎么让她一个破烂货嫁给本少爷还委屈她了别说她不嫁,本少爷还不娶呢。看着倒是挺纯,谁知道上起来比谁都浪,还是个被破了桃的。”

    听到王兢业的话,齐兰怎么可能受得了当即便道:“王家的家教还真是不错啊,教养出这样的儿子,做出这种事情还这样嚣张。”

    “白夫人,这次的事情虽然是我儿子的错,但谁知道是不是你女儿勾引我儿子想扒上我们王家刚才我还没觉得,现在我儿子这么一说,我还真就觉得这件事指不定还是我儿子被你们摆了一道呢。”王母语带不屑地说着。

    而她也还没说完,顿了顿又继续道:“你说我儿子要找女人哪里没有在自己爷爷的寿宴上下药,这不是给人找难堪嘛。再说了,我儿子跟你那女儿待的地方可没人经过,怎么着就被你那女儿的好朋友给撞上了你说这不是故意的,我还真就不信呢。”

    “你血口喷人。”如果王家是墨家那样的身家,齐兰还相信白露露会设计这么一出。但是王兢业这个浪荡子,本身没一点本事,王家虽然够大,却也不到让白露露委身下嫁的程度。

    没有理会齐兰的愤怒,王家向着王兢业勾了勾手,“儿子,你来告诉他们,到底这药是你下的,还是白露露自己下的嗯”

    接收到白夫人的意思,王兢业当即一脸气愤道:“这药关我什么事啊,我之前什么也不知道,那个女人说什么要跟我去聊聊天,我就跟她去了。谁知道她带我到了地方后,就说自己被人下了药,让我帮帮她。我也是个男人,再说了一个女人都脱衣服让我上了,我也不好拒绝不是谁知道她居然设计我。”

    齐兰这下算是明白了,搞了半天这才是他们的目的。白明辉气得不行,“好啊,你们王家这是打算让我们露露吃哑巴亏”

    “如果白先生有意见的话,我并不介意这件事情曝光出去。反正我们家兢业的名声也就那样,不像你们家露露,听说还是玉女来着我看,是还差不多。”说着,王母轻笑了起来。

    这件事他们显然是真的没辙了,哑巴亏也是吃定了。一旁的王兢业一脸得意,仿佛在嘲笑白明辉和齐兰的愚蠢一般。

    气得不行,也不再多留,白明辉径直起身便离开。齐兰紧随其后,看得出两人的心情都很差。役刚大扛。

    等到两人离开,王母看着身旁的王伟,道:“老公,不会有什么事吧”

    “放心,白家也算是有把柄在我们手上,他们做不了什么。”王伟不在意地说着,对于白家,他倒是没太放在眼里。但是想到墨家时,他还是有点担心的。

    另一边,回到白家的白露露也算是清醒了过来。从父母的口中听到了之前的事情,顿时气得不行。

    “陈菲菲那个笨蛋,居然这样把我扶出来,万一被人传出去怎么办。”但是想到自己吃的这个哑巴亏,更是愤恨不已。

    明明她把那杯酒给了白伊人喝,怎么自己也中招了

    皱起眉头,白露露回想着之后发生的一幕幕,突然想到自己曾经从一个侍从那里拿了一杯酒,肯定是王兢业在酒里下了药。

    “这次,我们还真是吃了哑巴亏了。”白明辉沉声叹息。

    “好了老公,别说了”齐兰看了眼脸色不好的白露露,道:“露露也累了吧,先睡一觉,有什么事情我们明早再说。”

    微微点头,白露露上楼进了自己房间。

    只是门刚关上,她就忍不住露出了阴冷的表情,“白伊人,陈菲菲,你们两个贱人。”

    天还未亮,墨琛便从床上醒来,此时的白伊人正蜷缩在墨琛的怀里,微红的小脸带着一丝不寻常的红。因为两人皆未着寸缕的关系,墨琛很轻易地便能感觉到她皮肤上过热的温度。

    咳咳一丝凉意进入被窝,却引得她一阵咳嗽。

    墨琛微皱眉头,看着怀中的白伊人,吻上她的额头,舌尖触碰她的皮肤,感觉到了过热的温度,“居然发烧了。”

    带着几分暗恼的声音,墨琛想了想从被子里钻出,拿过一旁的裤子随意穿上,随即进了浴室。

    待他再出来时,手中已经端着一盆热水,以及一条毛巾。用热毛巾擦拭着她的身子,看着她因为发烧而红了的小脸,墨琛第一次发觉原来女人真的是很脆弱的一种动物。

    也许,他下回可以对她温柔一点。

    时钟的滴答声,在黑夜里清晰得如同在耳边,一盏微黄的台灯,昏黄的光晕下,床边是一个着上身的男人。

    此时,他的手中拿着毛巾,正一下一下地擦拭着她的脸。

    睁开眼时,白伊人看到的便是眼前这一幕。也是这一幕,似乎正撞击着她柔弱的心房。

    有人说,一个女人需要的并不是在她开心时陪她一起笑的人。而是在她受伤脆弱时,可以照顾她的人。因为那时候的她是脆弱的,也是最容易让人趁虚而入的。

    而他似乎做到了。

    她的嘴角带着浅笑,虽然脆弱却坚韧,这是她独有的色彩。微微起身,她闭着眼,吻上他的嘴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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