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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04一夜七次?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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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灼挂了电话急速赶走出去,辛梓留在办公室,四处看了看,走到沙发前居高临下地看着顾曲幽。

    而顾曲幽缩在沙上里像只猫儿,睡得呼吸沉重,毫无防备。

    因为姿势不对,嘴巴微微张开,口水顺着嘴角流了一丝。

    她面无表情,抬起脚,高跟鞋触在地上嗑地一声,但顾曲幽没有半点反应。

    她脚抬得更高,又是嗑地一声,但顾曲幽还是没反应。

    她嘴角扯了扯,双手环胸口,跺着脚沙发前一连走了好几个来回,顾曲幽连眉毛都没有皱一下,伸出舌头舔了舔嘴继续睡。

    “”

    辛梓无语地瞪眼,这样都不醒,简直睡得比猪还沉,被人拉出去卖了都不知道。

    她抬手看时间,发现自己竟然这么站着跟她耗了十分钟,至于她还有多久才醒来,还是个未知数。

    她默了默,转身坐到对面的沙发上翘起二郎腿,单手扶额,盯着顾曲幽的脸慢慢看。

    其实她跟在安灼身边一年,除了公从场合需要她做做花瓶以外,安灼从来没有对她有过半点逾越的举动,甚至连半句暧昧的都话没有,私下来完全是老板对员工的态度。

    以她的姿色,她不得不怀疑安灼其实对女人没兴趣。直到对面这个睡得像头猪的女孩儿出现,她的三观才被从头到尾彻底刷新,原来老板喜欢这样的

    顾曲幽睡了一个回笼觉,睁眼就看着对面坐着个美得像座冰山的女人,而且还是睡美人,因为她单手撑着用额头,闭着眼。

    好冷,她不由自主地打了个抖擞,朝安灼的座椅望去,上面空劳劳,什么也没有。

    草!

    她温柔体贴的总裁老公什么时候变成这个变态女了?

    她轻脚轻手从沙发上爬起来,走到安灼桌前拿起那只安幸买的便宜钢笔再折回来,往辛梓脸上画。

    这个死女人连睡觉都要摆一副狂炫酷霸拽的模样,看她不把她画成个乌龟王八蛋。

    只可惜笔还没有触到辛梓的脸,就见辛梓突然地睁开眼,一把抓住她的手:“想干什么?”

    顾曲幽:“”

    没想到这女人这么敏锐,而且手心冰冷,就跟她的长相一样,果然是冷血动物!

    “你管我干什么!放开我!”

    辛梓看了看她手里的钢笔,嘴角一勾:“顾小姐这么鬼鬼祟祟不会是想在我脸上画画吧?”

    “我叫你放手听到没,我老公呢,你把我老公偷到哪里去了?”

    顾曲幽挣扎,但这女人的手劲闷太大,完全扭不动,连安灼都没这么抓过她。

    “五爷临时有事出去一趟,要我看着你,不准你胡闹。”

    辛梓说着就夺过她手里的钢笔,往她手腕上画。

    顾曲幽炸毛了咆哮:“你个死变态,你干什么,快放开我。”

    “不是说我对你有兴趣吗?正好,送你个见面礼。”

    “草尼玛!谁要你送礼,再不放我跟安安说你非礼我。”

    “好了。”

    辛梓松手。

    顾曲幽盯着自己的手腕瞧,竟然是一只墨水画的表。

    她狠狠咬着牙,二话不说,使劲擦手,但墨水很快就干了,擦墨糊糊一团,再也擦不掉了。  “送你一块表,提醒你不要动不动就睡得像头猪,浪费大家时间。”辛梓又道。

    卧操!

    顾曲幽心里炸毛,只想问候这个死女人祖宗十八代,破口大骂:“你t才是猪,你t祖宗十八代都是猪。你就是个猪头,不然也不会把害死自己老爸老妈的仇人当救命恩人,不差点给人生儿子,简直比猪还笨!”

    她一口气骂了个痛快,早就想着有机会一定要当着这个女人的面一定要把她鄙视一番,没想到今天她自己主动送上门了,活该!

    辛梓被她骂得面色一僵,不过很快又笑了出来,不痛不痒道:“这可是我的秘密,顾小姐打听得这么清楚,还不承认你对我有兴趣?”

    “”

    没想到这世上还有人比她更不要脸,果然变态!

    “谁t对你有兴趣,老娘只对我家安安一个人有兴趣,你t有多远滚多远。”顾曲幽汗毛抖了几抖,一屁股坐在沙发上,找出手机就给安灼打电话,响了几声之后,安灼轻声问:“醒了?”

    “嗯。”顾曲幽乖乖点头,声音有点委屈问:“安安,你去哪里了?我睡了一觉醒来办公室就没人了”

    “怎么会没人?我叫辛梓守着你,她没在吗?”

    “啊?”顾曲幽:“哦在”

    关键是,她是人吗,是变态好不好!

    “你在办公室等我一会,我在路上很快快就回来。”

    顾曲幽又乖乖点头:“嗯。”

    挂了电话,就见辛梓看着她冷笑:“啧,顾小姐两面派,五爷知道吗?”

    “要你管。”

    “来猜猜,如果他知道你真面目还会不会要你?”

    不管我家安安要不要我,反正他不会要你,你就是个没人要的二手货!”

    辛梓无所谓地叹气:“哎看来顾小姐对我的意见果然很大,但我对你没有敌意的,顺便说一句,如果哪里五爷不要你了,你大可以来投奔我,毕竟我对你有兴趣吧”

    “全天下的男人女人都死光了,老娘也不会投奔你个变态。看到你就恶心,滚出去!”

    “那可不行,我不会滚,要不要顾小姐教教我?”

    “教你妹!”

    “我倒想有个妹妹,不过可惜孤家寡人一个。”

    “这么变态,活该你孤家寡人!”

    顾曲幽觉得跟这个不要脸的女人吵架就好像一拳打在软棉上,白费力。

    她磨了会儿牙齿,脑袋一灵问:“你不走,安安叫你留来照顾我是不是?”

    辛梓点头:“可以这么说。”

    “我渴了,我喝水。”

    “什么水,茶还是饮料?什么品味?”

    “酸奶,我要喝酸奶,草莓味道。”

    “酸奶是吧,没问题,顾小姐请稍等。”

    辛梓拿起手机说了两句,很快就有服务员敲门头了上来。

    顾曲幽:“”

    这个死女人,不自己去,整不到她。

    她把吸管插上吸了两口,又道:“听说你很会赌钱,玩扑克是不是?露两手来看?”

    辛梓好笑:“顾小姐不是想看赌钱,是想让我耍杂技给你看吧?”

    “是又怎么样?你耍还是不耍?”

    “耍杂技多没意思,要不咱们玩点别的,我会看相你信吗?”

    “信个行毛!”

    辛梓顾自说:“顾小姐全身细皮嫩肉,一看就娇生惯养,十指不沾春水,但你指尖却有茧,肯定不是干活干磨出的,而是长年累月专注做于一件事,比如弹钢琴,比如敲电脑键盘,不过我看顾小姐全身上下没有半点艺术细胞,弹钢琴是不可能了,那另一种可能就是敲键敲的,顾小姐不会是什么电脑黑客或是游戏高手吧?”

    顾曲幽下意识是藏起自己手指头,吸了口酸奶骂:“关你鸟事!”

    辛梓瞟眼看了下着她的吸管又笑道:“顾小姐这么爱咬吸管,一定很强,看来咱们五爷得加把油了。”

    顾曲幽:“”

    草!那老男人要真知道加油,她就谢天谢地了。

    “用不着你操心,我家安安一夜七次郎,可厉害了!”

    齐开把杨诚安置在一个安静无人的烈域附近的一个小房子里,全天派保卫和医护人员守着。

    安灼开车赶过去,齐开正等在门口,见他下车,急忙迎上前,激动地喊:“五爷。”

    安灼点头,“抓紧时间,带路。”

    “是五爷,这边请。”

    齐开走在前面,一边走一边把情况说了个大概。

    他们已经把杨诚从精神病院弄出来近半个月。

    但与其说这个老头是疯子,更不如说他像傻,一天到晚木愣着脸,对外界的一切刺激都没有半点反应,好像封锁在自己与世界隔绝。

    但前两天他突然病情告危,抢救回来以后,从昨晚开始一反常态,不吃不喝也不睡,拿起纸笔没完没了地画。

    纸笔是心理医生建议准备的,因杨诚不开口说话,无法交流,但或许他突然想到什么会画下来。

    所以齐开就让人准备了。

    前一段时间,纸笔一直放在那里,杨诚连看都没看一点。

    但抢救回来以后,就突地拿着纸笔画。

    可能是因为他功底不怎么样,画了扔,扔了画,满地都是被他扔了的纸团。

    安灼推门走进房间,就见床上一个面黄肌瘦的中年男人拿着笔神情专注地画,大概对自己的作品不满意,很快又暴躁地把纸揉成一团扔到地上。

    “五爷,我们查到了,这医生原名夏禾,今天45岁,是生物工程遗产学的高材生,25年前流学日本深造,但之后三年时间音讯全无,再次回国,就改名换姓,在仁爱医院做了一个普通医生。”

    虽然年仅45岁,但由于在精神病院呆太久,严重衰老,面黄肌瘦,满脸胡须,头顶头发掉得又秃又赖活像一个六七岁糟老头儿。

    安灼点了点头,弯身捡地上的其中一个纸团展开,画上一个眉目清秀的长发女孩抿唇浅笑,竟然真的与顾曲幽有三分相似。

    他脚在无数纸团间找缝隙踩进去,又拾起一个纸团看,画上仍旧是个女孩,与顾曲幽有五他相似。

    “你在画谁?”安灼低声问。

    但男人闻若未闻,专注自己的画,连眼睛也不眨。

    “五爷,没用的,他听不进去。”齐开面露苦色。

    安灼伸手,示意他闭嘴。

    齐开乖乖闭了嘴。

    安灼看着画像上人,眸色深黑一字一句道:“她今年十八岁,四月一日出生,一出生就有先天性心脏病,每次发病都痛得钻心钻肺,好像死过一回,她虽然家境富裕,但父不疼母不爱,从来没有像正常小孩一样去学校,去游乐园,逛街吃饭,甚至连最起码的自由都没有”

    男人手里的画笔突地一怔,缓缓回过头望着安灼,眼神由麻木变得纠结。

    “她没有同学没有朋友,没有一个可以说心里话的人,她这十八年孤独无助,但她很坚强很勇敢,不管多痛多难熬都活了下来,但她很快就要死了,找不到合适的心脏她撑不过两年,她把都当最后一天活”

    ‘嗑’地一声,画笔掉到地上,男人望着安灼老泪纵横。

    安灼气息抖动,一把抓过他的衣领,目光凶毒如从林里蹦出来的野兽,低呵:“你对她做了什么!你是她什么人?跟她什么关系?说!”

    “啊啊啊”男人想要说什么,但张嘴只能发一个音。

    “说!”安灼又一声怒吼。

    但男人仍旧张着嘴说不出话,不仅说不出还,还呼吸急促。

    “五爷!”齐开神色剧变:“你快放手,他快就行了”

    “说不出就写!”安灼不管不顾,拿起画笔塞在男人手里。

    男人握着画笔,手颤抖不已地在白色的八开低上画下了两个字符,然后就手一松,两眼翻白,四肢不停地抽搐起来。

    “还愣着干什么?叫医生。”安灼松开男人,拿起纸阴沉道。

    齐开跑出房间大叫:“医生!医生!快过来”

    安灼拿起画纸,盯着上面像蚯蚓滚沙似的两个字符——‘云倩’。

    他看了半晌转身朝外走,而同时,白衣医务人员涌了进来。

    ‘云倩’,明显是个女人的名字,可到底什么人,跟顾曲幽什么关系?

    这个男人在精神病院住了十八年,他显然没有见过顾曲幽,但是可以肯定的是,他知道顾曲幽的存在,顾曲幽的出生跟他脱不了关系。

    所以他画的不是顾曲幽,而是跟一个顾曲幽得长一模一样的女人。

    画的谁?

    难道是那个姓容的女孩儿?

    跟‘云倩’又有什么关系?

    安灼眉头紧锁,齐开从他身后紧追而来:“五爷,他写了什么?”

    安灼没有置声,走出小屋,才把写有‘云倩’的纸交到齐开手上,冷声吩咐:“查。”

    一下子多了任务,齐开一个头两个大,“是五爷。”

    安灼又道:“那个姓容的女孩查得怎么样了?”

    “目前只查到她死前以容耀宏女儿的名义住在荣家,但被容耀宏收养之前,住哪里,父母什么人还没查到。”

    “容家?六年前被灭门的荣家?”

    “是的五爷,并且”齐开顿了顿摸后脑勺:“这事是,顾三做的”

    安灼冷眼一扫:“知道,用不着你提醒,继续查,有什么线索立刻通知我。”

    “是。”

    安灼掏出手机,头也不回走向自己的车。

    上午十一点,他得快些赶回去,然后带顾曲幽回家吃饭,明天答应过安云凤的,安云凤一点会打鸡血似的准备一大桌菜,不能让她白做,白等。

    刚发动车,顾曲幽的电话就来了。

    他接了电话发动车子快速往烈域赶。

    刚走到办公室门口,就听辛梓的声音:“顾小姐这么爱咬吸管,一定很强,看来咱们五爷得加把油了。”

    顾曲幽冷哼:“用不着你操心,我家安安一夜七次儿郎,可厉害了!”

    “呵呵,顾小姐你这么弱,受得住吗?”

    “要你管!”

    “”

    什么话题?

    安灼揉了揉太阳穴,假装什么也没听见,若无其事推门而入:“辛梓,你可以回去了。”

    辛梓止了笑,从沙发上站起来面无表情应声:“是,五爷。”

    但顾曲幽一见他立马狗仗人势打小报告:“安安,这个女人是变态,她抓我的手吃我豆腐,还是在把我手弄脏了,你看,好大一团墨水。”

    说着伸着自己细白的胳膊给他看。

    果然好大一团!

    安灼眉头一皱,不等他开口,辛梓就咳了一声道:“五爷别生气,我只是怕顾小姐等得无聊,跟她开个小玩笑而已。”

    顾曲幽抱着安灼主的胳膊使劲飞眼刀子:“谁跟你开玩笑,你明明就占我便宜还不承认,哦安安,她还说我强,说你需要加油,你这么强壮才不需要加油对不对?”

    “”

    安灼吐气抚额:“辛梓,别拿她寻开心,下不为例。”

    辛梓嘴角扯了扯:“是,五爷。”

    “出去吧。”

    “是。”

    就这么放那个女人走了?

    顾曲幽不依,抱着他的胳膊摇:“安安,她欺负我,把她开除了好不好。”

    安灼揪着眉毛垂眼瞅她:“你要不要吃饭吗?”

    顾曲幽眨眼:“要啊。”

    “要不要买漂亮衣服鞋子包吗?”

    “要啊?”

    安灼点头,“这对就了,她能我帮们挣钱,把她压榨得没有力气干活了再开除,现在还没到时候。”

    顾曲幽两眼亮得放金光。

    这个主意好!

    果然是万恶的资本家!

    她果断定点:“嗯!就这么愉快地决定了,把那个女人剥削得一跟毛也不剩,还她还得意个鸟劲!”

    说完她就伸手无嘴。

    天哪,她竟然一不留神在安灼面前说了脏话。

    乖乖女形象都毁完了。

    果然,安灼脸一拉:“你刚说什么?”

    “我说,我说,我说我饿了,安安,我们什么时候吃饭啊?”

    “饿了?那就把手洗干净我们回家。”

    “回家?”顾曲幽一脸茫然。

    好好的干嘛回家。

    安灼挑眉头:“昨天答应妈回去的,你忘了?”

    “呵呵,回家回家,没忘,我现在就去洗手,然后我们一起回家。”

    回家?她能说她早就忘得九宵云外去了吗?

    车开出地下室,顾曲幽抬眼望天,发现乌云密布,心里一阵窃喜:“安安,好像要下雨了,要不我们跟妈打个电话改天再回去?”

    安灼认真开车,目不斜视:“一时半会儿下不了,昨天说了要带你回去,妈现在肯定很高兴,做了许多你爱吃的等着,你不想吃吗?”

    顾曲幽:“哦”

    她能说吃什么都无所谓吗?

    见她不是很积极,安灼又道:“难道你不想回家?”

    “没有没有,我就是担心呆会儿雨下大了回不来。”

    “回不来也没关系,反正家里有住处。”

    “我们住一间?”同床共枕?

    安灼顿了顿点头:“嗯。”

    “好。”她抚着嘴笑:“那我们赶快回去吧。”

    她还没有跟他在安家那个小破住一起睡过呢。

    那是他从小睡到大住的房间啊,两个睡,一定会更有感觉。

    但安灼开着开着,却在路边的一大个药房前停了下来。

    “怎么了吗?安安。”顾曲幽不明所以。

    “妈有风湿病,每次下雨膝盖都会痛,我给她买点膏药回去。”

    安灼推门下车,顾曲幽赶紧跟上,“我也去。”

    风湿病?很痛吗?她怎么没听她说过。

    哦不,她来这里就下过一次雨,但那天晚上他跟安灼在一起,不知道。

    拿了药,付了钱,安炮就把药袋子塞到顾曲幽手里:“拿着,我开车。”

    “哦。”

    顾曲幽双手接上不知道滋味地看了一眼,坐进车里。

    既然安灼叫她拿,到了车上,她也一直放自己腿上,直到安家提到楼上。

    快到十二点,安云凤和安幸正在厨房里忙上不停,而桌子上已经摆了好几个菜,忙活得好像刚出嫁的闺女第一天回门似的。

    安灼摇头。

    一听见敲门声,安云凤就急忙走出来两手在围裙上捏,笑得两眼找不到眼珠子:“安安和小幽回来啦。”

    要是安灼不说顾曲幽肯定不会注意,但他说了,她眼睛就不受控制往安云凤腿上瞟,这一瞟果然发现安云凤走路没有平时利索。

    她木愣地点头:“嗯,我回来了。”

    然后两手支着药袋子送上前:“妈,药。”

    “啊?什么药啊?”安云凤好奇地翻开袋子看:“哎呀,这个药家里还有好多呢。”

    安灼淡淡道:“小幽知道你腿痛买的,你放着吧。”

    “” 顾曲幽猛回头。

    “真哒?”安云凤顿时脸上笑开了花,两眼却泪光闪闪地望着顾曲幽,想伸手握她的手,又想着自己满手的油怕弄脏她,于是缩了回去,笑道:“谢谢小幽啊,一点也不痛,这么多年每次刮风下雨水都这样,妈早就习惯了,你不用担心。”

    顾曲幽:“”

    又不是她买的,她压根不知道,她要怎么回?

    不等她反应,安云凤猛地惊炸一起来:“哎呀,菜该起锅了,不然就老了不好吃。”

    说着提着药袋子一踮一踮跑回房,又跑进厨房。

    顾曲幽扭头看着安灼不明所以:“安安,药是你买的为什么要说我啊?”

    安灼嘴角勾笑:“我的不就是你的,有什么区别吗?”

    说着摸了摸她的头就朝厨房走,一边走一边挽衣袖:“妈,你腿疼着,做这么多做什么,站着累,让安幸来吧。”

    “不行不行,你妹这手艺,光看看还行,吃着完全不是味儿。”

    安幸不服气:“妈,你嫌弃我,人家做得可好吃了。”

    安灼:“那我来,你去坐着休息。”

    “好啊妈,让我哥来,他好久没下过厨了,我倒要看看他手艺退步没。”

    安云凤:“那,那好吧,小心衣服弄脏,我去给你拿个围裙。”

    “没事,不用。”

    “”

    顾曲幽傻愣在原地。

    什么叫‘我的不就是你的’?

    她家老公要上缴银行卡了吗?

    但她是个败家娘们儿,安全不会管钱啊!

    还有,她家老公要亲手做菜了吗?

    她终于有口福了?

    ------题外话------

    咳,温馨提示:今天本月最后一天,美妞们的票票窝着发霉不紧,但千万不要窝得凭空消失了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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