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5章 以防守为乐趣

    其时，一个五岁小孩一溜烟的到了篮球场上，叫喊：“爷爷，回家吃饭了！”

    八号正待开球，说：“谁家的孩子，快带他回去，球碰到头危险！”

    赤脚大仙赶忙跑过去抱起那小孩，说：“你们打，我带孩子回家了。”笑颜变愁容，转身便走了。

    老高中生跟着说：“你们三打三，五点半我该回家做饭了。”恋恋不舍的走了。

    无虑说：“就走了！这点运动量只是热了热身，微微出了点汉，我要过足瘾再走！”

    大仙和老高中生前脚刚踏出球场，后脚就来了“大部队”。

    吴虑一眼望去，没有十个也有八个，说：“重新分组。”

    十余人站在半场内，离的近的四人组成了一队。小胖有意和原组分开，故意站的离吴虑和外卖男远远的。说巧不巧，不多不少刚好四打四分四组。

    （吴虑外卖男队长秃顶男）

    （老郑老邹眼镜侠小艾）

    （小刺头大壮李魅李哥）

    （小胖八号扫把头大郎）

    老郑看着吴虑，说：“我想‘抱大腿’。”

    李哥调戏的口吻，说：“‘大腿’，你就是‘郑大腿’！”

    大壮说：“行了，你是来打球的还是来聊天的。”

    按照惯例，四组人派人出来罚篮，定先上场权。

    吴虑示意队长去罚球。队长不负众望，一罚擦板砰地一声，反弹进筐，稳稳命中，低头不语。

    老郑出手打板反弹在筐圈转了两圈滚了出去，仰天叹息：“偶买噶！”

    小刺头“颠投”压腕，球在半空划出超低弧线，砸在前筐往后掉下没进，低头小声说：“哦谢特！”

    小胖一罚空心入网，喝道：“耶！”

    由进球两方先上场。再由上场两组球员罚篮，轮流各罚一次篮，进球方先开球，没进罚进的一方防守。

    第一罚，吴虑打板弹出，叹道：“一h n一！”八号一投打板弹出。

    第二罚，外卖男砸筐弹出，扫把头砸筐弹出。

    第三罚，秃顶男投偏没进，大朗投出个“大篮”（短了）。

    第四罚，队长擦板球弹向前框飞上半空掉下来砸在后筐，最终“偏头”擦板往篮筐了两次又弹回篮板，最终“偏头”掉下，“居然没进”队长颇感意外。人有失足马有失蹄，队长平时罚篮就像“捡豆子”，一头一个准。吴虑当下想到：“罚篮真不好说，有时十投中十，有时差之毫厘谬以千里。”

    小胖见队长没进嘿嘿笑了笑，但随即压力到了他这边，他呼了口气，拍了三次球，第四罚空心再中。

    吴虑说：“真有你的，你们开球！”

    小胖开球，扫把头在弧顶伸手欲待接球。球正当触及扫把头的手心前零点几秒，吴虑蹬腿前冲一手前探，像一把长枪迅捷无论的刺向来球的侧面，截断对方的发球。

    开始只有两组打球，没有竞争，输赢都在场上继续打球，吴虑显得随意，等到有其他组来同场打球时吴虑心神为之一震。

    扫把头眼睁睁的看着触手可及的球被吴虑截去，忿忿不乐。小胖立刻说：“你这样不行，发球不准抢断。”

    吴虑说：“你去查查规矩，哪一条说发球不准抢球。”

    小胖无话可说。

    吴虑没选择突破，传球给队长，好让他先声夺人。

    队长在弧顶被大郎严防死守，球传给右翼的外卖男。外卖男接球右手运球起步突破到篮下左侧，篮下有人跳起封盖，不好出手，将球从背后甩出。吴虑见状，心念电转：“一根筋的外卖男！”

    对方球员扫把头在外线喊道：“传过来！”顺便伸手接住外卖男的“妙传”。外卖男立即反应过来，遭对方球员“暗算”再次中招，大喊：“不要乱叫传球！”

    吴虑瞬即贴住了他，扫把头被迫侧身。扫把头右手运球，吴虑深蹲两手伸开，左手不断的往他的球抖腕，逼迫他背身运球。

    扫把头右手运球背身晃肩向右扭头再回过身来，左臂护身成右势。吴虑深蹲两手伸开，双脚随对方肩膀晃动方位右左右小碎步侧滑步，死死缠住他。

    扫把头喘息加剧，吴虑急促深呼吸。

    当扫把头回过身成右势，吴虑左手伸开，右手五指张开前伸挡在扫把头眼前。

    发福男叫到：“巴蒂尔，防守悍将！”

    扫把头原地胸前交叉运球，球交给左手；期间，吴虑右手当下向对方胯间前伸，手掌朝左欲意断截。

    吴虑左手伸开，右手于扫把头胯间左右挥舞，险些掏掉对方的交叉运球。

    扫把头左手运球不传，不突，成僵持状态。吴虑不多想，像把利剑向扫把头左手侧全力窜去！情知：“大多数人右手运球突破熟练，左手相较之下非常生疏，所以他不敢即刻出击，又不甘示弱，不愿传球打配合。”

    发福男惊讶不已：“啊！不要赌博式防守！”

    吴虑利剑般全力窜出，断球成功，习惯性的右手猛振一次球再向空位队友甩去。秃顶男在篮下无人看管，接球擦板命中。

    “开张了！”吴虑呐喊。

    队长中圈发球，扫把头想乘机抢断，还以颜色。不料队长持球假意向左伸出给左翼的吴虑，伸到半路又收了回来，再传向右翼的外卖男。

    外卖男不敢再突，传给吴虑。吴虑见篮下始终有人龟缩不出，一时心虚也不突破。吴虑传球给队长，队长弧顶被小胖紧逼，难以出手，迅疾右手下球朝右翼突去。

    队长往篮下底线穿过，又从左翼运球溜回弧顶，见无人跟防，出手擦板三分命中。

    吴虑欢喜叫到：“呕吼！”以为全靠他助攻有道，才促成此球命中！

    吴虑中圈发球，队长故技重施，运球往篮下穿过绕回弧顶投篮，潘丹一声，打板弹出，队长叫到：“啊~呀！”吴虑跟着叫到：“啊~呀！”他两一唱一和。

    篮板弹在大郎手里，大郎运球往外线运去，刚踏出一步。吴虑像一阵风那样从大郎身后冲前蹦出，“偷走”他捡到的篮板球。

    扫把头在外线看得明白，大呼：“小心背后有贼！”为时已晚。

    吴虑掏到球传给外线的队长，自己转而在内线肆意狂奔，忽而从右翼横切到左翼，忽而从左翼溜到右侧底线，内线全是他的漂浮不定的身影。在场球员都感觉有颗苍蝇在身边飞来飞去！

    队长持球被小胖紧紧跟随，外卖男在罚球线附近静观其变，秃顶男在篮下既补要位也不出来掩护似乎在梦游，吴虑半场狂奔乱跑。

    吴虑无休止的在内线胡乱跑动，呼吸加重，心情漂浮，犹疑：“队长创造不出好的投篮机会，外卖男跟我一样除了上篮还是上篮没有‘篮子’（投篮高命中率），秃顶男一接球马上被双人包夹，我脚下呼呼生风跑出无数空位竟然无人传球给我！”

    发福男见吴虑满场乱飞，略有所思，自言自语，说：“外行看热闹，内行看门道。”

    吴虑见跑出的空位却接不到队长的传球，屡屡错失自创的良机，心生怨言：“队长视野狭窄，只会单打独斗，运来运去却不传球，不关错过了大好时机，还浪费了我的体能！”

    他以冲刺的爆发力在半场人影中擦肩来去，虽体力尚有，但见队长始终不传球，心一灰，更加气喘吁吁，扭转脚步刹车急停。

    吴虑突然听到秃顶男传叫的声音：“你心不在‘马’！”原来，吴虑急停立稳身姿，不报接到球的希望，恰恰此时队长传球给他，碰在胸口弹出！

    球弹到大郎手里，大郎不再运球出外线，传球给外线扫把头。

    吴虑深吸一口气，冲到弧顶展开“防守架势”。

    扫把头见吴虑右脚在前，左脚在后，深屈膝，成麒麟步，左手不断前扫球，右手小臂抵在自己左腰。

    吴虑擅长观察场上各人持球进攻惯用伎俩，揣测扫把头惯用右手运球，左手生疏迟钝，于是放对手左手侧，专防对方右手。又想：“从没见你右手转身过人，也未见你突我前脚反手上篮，谅你的体重和力量也推不动我！”

    扫把头见吴虑封锁了他的去势，运球担心被断，无能为力，只好传球自己左侧的八号。

    吴虑迅速加快滑步挡在八号身前，双膝平行深蹲两手伸开，小碎步贴上前去。

    根据吴虑以往对八号的观察，知悉八号左右手运球运球能力均衡，速度不快，起步以后惯用一招后转身上篮。

    果然不出吴虑所料，八号运球突破没有惊人的爆发力，左手侧身运球前冲被堵上去路，赶紧左手后转身球变向到右手，右手运球加速推进，又被吴虑两次大滑步贴上。

    八号右手连贯性的使出后转身动作，吴虑早已料到，再向右大滑两步封住八号面框的正面。八号矮冬瓜一枚，偏偏喜爱后转身上篮这一招，速度不快，步子不大，过不了人。

    吴虑挡在八号身前高举双手，像是举手投降，八号再度被贴身，心里慌张，勉强投篮，打板了出来。

    发福男说：“阿泰斯特！”

    场下观战球员李哥说：“知其然不知其所以然。”

    发福男心知他是在和自己抬杠，闭口不答。

    球弹向半空，外卖男从右翼大踏步冲击篮板，如是穿越众人，刮起了一阵旋风，跳起单手抓球自空中划个半圆，双手腹前紧握球落地。

    吴虑感叹说：“人小鬼大，弹速不凡！”

    吴虑明白，抢篮板球靠身高臂长，靠垂直弹跳，靠自身体重借助脚步较量卡位，靠判断球的反弹落点，还靠弹速！

    外卖男抢下篮板，喊道：“接住！”一手从背后甩出传向外线队长。队长不及接球，被吴虑中途截断球。

    队长说：“啊！自己人也抢！”

    吴虑哈哈笑笑，喘息不已，接着球即右手顺步下球三步跨篮。

    场上球员尽皆体力下滑，各驻足原位，见吴虑像头野牛般大胯两步杀到篮下，全员无动于衷。

    大郎说：“走步了！进球无效。”

    吴虑不做辩解，心说：“步子大就说走步。”

    大郎捡到球，说：“你顺步启动太快，必然是先下球在跨步的，势必多跨了一步。”

    吴虑想想，想到：“你怎么说都行，多说无益。”当下什么也没说，让他们发球。

    场边球员旁观者清，对此也说不清道不明。

    扫把头再次持球进攻，吴虑像饿狼一样扑了上去。扫把头传球情知难以突破吴虑，球传给身旁的八号，吴虑大滑贴上八号，八号再传球身旁的小胖，吴虑又即大滑步贴上小胖。他们进攻方三人离的太近，因此吴虑可以在他们传球之间迅捷的滑步挡住前突路线。

    殊不知，吴虑曾经是体育生，体能充沛，无处释放，以贴身防守为乐趣，继而发泄心里郁结，从而身心无比畅快！

    相互倒球三人，见到吴虑身子半蹲，下盘沉稳，左手伸开右手前探，时而龇牙咧嘴，时而眉开眼笑。

    大郎说：“你是来搞笑的吧！”

    情节的进度不好把握。动作描写详略难以得当。典型事例没能展现。不可能完全现实，想象也是根据现实引导。每天有无写作时间无法保证。写作是兴趣，打篮球是爱好，一种结合，一种圆梦。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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