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19.后知后觉——终究是想念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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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拾了把谷粮慢慢晃悠着到了老伯身旁，唤着四周鸟儿来吃食，看着它们在地上啄着，跳着。我蹲在一旁一只一只的数过，嗯，比昨天还多了几只，知道有东西吃都来了吧？想必明天会更多。
老伯也是看不下去了，近日来我天天喂这些鸟兽，每到这个时候太极阁多了好些鸟。
“黎笙啊，你再多喂几次，这方圆几里的鸟兽都得住到太极阁来了。”
“多点不好吗，您一个人待着多孤单，黎笙给你找多点伴陪着你。”
“呵呵，居然是为了我呀，我看，是你自己太无聊了吧。妙兮那停不下来的居然不来折腾你。”
“她的伤是好了，硬是装着还没好，说什么也不离开床，变着法儿的使唤傅长泽。”
“果然啊，还是那个宁妙兮。”
“哎。”
“小小年纪，叹什么气，你的功力也增进不少，正是好好修炼的时候。”
“没心情。老伯，你在这儿这么久，就不曾觉得太寂寞吗？”
“如果不是太寂寞，我哪里会修炼到今天这般成就，那你现在看到的就跟普通的龙血树无二，更不会在陪你聊天咯。”
“余娅枝从前都会做些什么啊？”她曾经肯定也有过我现在这样的状态吧，不知她又做了些什么。
“和你可不同，娅枝可不常一人在这儿。”
“这太极阁不是不让下面的弟子随意上来吗？除了师父还能有谁？”
“有，可热闹了。妄土常来这儿，还会带来罂粟，其他的长老也偶尔会来”
“他们，都那么要好吗？”
“其实也不奇怪，当年仲玺想要排练五行阵法，寻遍了终南山也找不出第五个人，直到多年后妄土出现，妄土是后来太奚赐的名字。二一年岁，天赋异禀，又擅诗画琴书，长得也是俊朗挺拔。这终南山的小姑娘也是被迷的不轻。娅枝与罂粟一同拜师，娅枝到了太极阁，妄土便常来找她，与她下棋，抚琴，两人常常畅谈三界。”
“这妄土长老喜欢娅枝吧。”
“小丫头，就你看得真切？”
“若不是动心，那就是红颜知己。”
“娅枝天资聪颖，心性温良，妄土怎会不动心。”
“那后来呢，后来呢？？”我自是被勾起了极大的好奇心。
“后来？两人便常相伴在这太极阁呗。”
“娅枝也喜欢妄土长老？”
“非也，哎，缘啊，谁又能说得清是非对错。”
是啊，缘分这东西，谁又能猜的准呢，妄土痴心相伴，奈何郎有情，妾无意。
“那妄土长老消失也是与娅枝的死有关吧，终南山于他而言再也没什么值得留念的。”
“娅枝不在，这太极阁对他，还有何色彩，这终南山，也不过一个伤心之地。”
嗯！老伯用枝条缠绕着我的腰，将我放到了树顶。阳光晃着我的眼睛让我好不适应。
我摇晃着身旁的枝叶“老伯，你将我弄到这里是要邀我看风景吗？”
“是啊，看你这几天沉闷的，看看你想看的。”
眼下的山看去都显得那样小，终南山更加巍峨了。一些云就在天恒山旁，伸手就能够到。河流交错在山间，最后都朝着一方流去，紧凑的城镇，稀疏的乡野，也就那么点大。
“老伯，很壮观啊。”
“哪里壮观？”
“山下”
“傻丫头，景在哪里都不知道。”
“这不都是景吗？”
“抬起头，看你的左前方。看到什么？”
“左前方？嗯，天，哦，还有几朵云。”
“那边的尽头便是天外天。”
天外天？那里就是天外天？好远啊，也不知我黎笙有生之年能否看到那里的光景。
可能是听见我的脚步声，妙兮慌张的拉好被子盖着，又见是我，长舒一口气从被褥里端出一盘点心来。
“黎笙你怎么来也不吭一声。”
“难不成进来前我还要在门前咳嗽两声？看你这做贼心虚的样子，躺在床上这么久都快长虱子了。”
“我要是活蹦乱跳的，白泽来就不伺候我了。”
“你以为你真能骗得过他？他早就知道你痊愈了，没有揭穿你而已。好啦，赶快出去晒晒太阳吧。”我蹬着床使足了劲儿把她从床上拽下来，再从房间拖到院子里。
“啊~，眼睛，快要被闪瞎了。”
“让你躺吃等死，晒一会儿，把虱子晒死。”
“讨厌你，人家哪里有虱子，你闻，香喷喷的。”说着她张开了双臂向我扑来，被我一把制止。
“一身的香糕味，去洗澡。”
“哼，黎笙，你变了，你怎么能嫌弃我呢，我是你的小妙兮啊。”
“去，乖。”我指了指着浴房嫌弃地摸了摸她的头发。没准还真长了虱子，毕竟一身的凤凰毛。
清水出芙蓉，红装裹玉彤，略施粉黛而已，迎面而来的与一炷香前完全是两个人，宁妙兮还是那个宁妙兮，妙不可言，一笑倾城兮。
嘭！傅长泽的杯子掉落在桌上，风流才子难过美人笑面。我掩嘴偷乐。
“风流才子佳人配，白泽欲与凤凰飞。”
我轻声念这一句，却被他无情驳回，反之问我“太极阁上的风景都不比美人心中天外之地吧。”
我斜了他一眼，妙兮跑来“你们在说什么，我也要听。”
他回“说有人没病装病，故意捉弄人。”
妙兮只是托着头看着他“那又怎样。”
“没怎样，只是说说心里的苦闷，哎，若是祁墨在看你还敢这样欺负我。”
“就算祁墨在我也偏要欺负你。”
“上辈子造的什么孽，偏偏遇上你这么个蛮横的人。”
“哼！”
看着他两这样拌嘴，我倒是觉得很有趣，妙兮尚且年幼，多少有些小孩子气，就算再无理取闹傅长泽也不与她计较，平日练功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似祁墨那么严苛的要求。
“也不知祁墨什么时候能回来，早知道就跟他一块儿去，在这里若不是还有黎笙我不得憋屈死。”
趁着妙兮还没反应过来我赶紧说道“那个骗子，说好了几个时辰就回，这都几天了。”
“哈哈哈哈。。。。。。”傅长泽笑了起来，也不知在笑些什么。
“黎笙，祁墨说几个时辰就回？”
“是啊。”
“那他没告诉你，不对，你不知道天上一天地上一年吗？天上的几个时辰凡间已经过月。他去找他师父最快也是半个月之后才能回来。”
“是吗，我居然不曾知道。”
“可见你的功课有偷懒啊。哈哈”
“黎笙，你是不是想祁墨了。”听了妙兮这话我只感觉两边脖子热到了耳朵，着急下打笑着说“是你想他了吧”
“我才不想他，他回来就知道管着我，现在这样多好。”
她拿着点心一块块往嘴里塞。我捂了捂脸，也拿着点心大口的往里塞。
“黎笙，你也饿了吗？”
“嗯？一点点，呵呵，一点点。”
玉辰殿中，我与师父正在打坐，久久难以静下心来，“师父，今日我想下山去。”想必是在这里闷得太久，找凌舟玩闹一下也好。
“在这太极阁待久了确实无聊，不过近日不行。师父晚些时候要离开，这段时间你不许离开太极阁。”
“弟子知道了。”虽然不知师父这是为何，我也只有照做。语气中总是透着不开心，师父听不出来吗。
“祁墨走了多久了？”
“有二十八日了。”
“嗯。”师父继续打坐，一句话也没有再说。
今日睡得很早，做了一个又一个的梦，断断续续，零零散散的。
“我想去天外天看看那里的天，伯老说这天地间最美的景都在那儿。”
“好啊，我带你去。就算你。。。。。。
我再次惊醒过来，又在梦里听到这个声音，梦里的女子总是提到天外天，那个说带她去的人又是谁。
再准备睡下时，隐约听到了箫声，不是很真切，难不成是幻听了？拉长了耳朵仔细地听，好像真的有，是祁墨回来了？我简单的穿上衣服，推开门，已经这么晚了，祁墨是要扰人清梦啊。
夜里很凉，我裹紧了衣服寻着声音去了。
在比较偏僻处的崖边有个影子，我没有走近，冲着那里叫了一声“祁墨？”许是听到了我的声音，他转过了身。我提起灯笼凑近一点，不等看清楚他的脸。
“黎笙。”
这个声音我是识得的，是扶冀，我没有过去，站在原地，风瑟瑟的吹着，我不禁打了个寒颤“你站那么远干嘛。”
“你师父设了结界我过不来，只有这里，他疏漏了。”
“既然师父设了结界你为何还来？”
“我想来看看你。”
他说话总是那么温柔，那么让我狠不下心。即使师父说过很多次不让我与他走近，可他每次都来与我靠的很近。
他一步步走来，在离我不远处突然停住，伸出手像是要摸我的脸，手指触碰到结界，电光火石般的光在我眼前闪过，他的手指微微收回一点。
“你别动了。”与结界相触碰，他一定很疼，心里总是说不出的心疼他，就像个孩子。
我走向前，眼看着就要走出结界，脚下停住的一刻，看着他。深吸了一口气，往前挪出一步，我把脸贴上了离他的手不足半尺。
始终觉得好像自己对他来说很重要，至少他的一言一行都是这样让我认为。不知道他是为什么对我那么好。
“怕黑吗？”
他不知从哪儿拿出一颗珠子，那珠子发着青白色的光芒，灯笼那微弱的光亮对比下是那么没有作用。珠子不大不小，却是有很强的能量，表面如混沌天地，不停流动着，我直勾勾的看着这颗宝珠，美的东西总是那么吸引人的目光。
“你喜欢吗？”他好像看出我很喜欢这颗珠子。
“我只是觉得很有趣。”
“那它就是你的了。”说着，他拿着我的手将珠子放到我手里，沉甸甸的，一股力量油然而生。我拖着，生怕它掉下去碎掉。
“真的给我了？你可不要后悔，再向我要回去我可不认账了。”
他笑了笑道“不会后悔。”
我喜滋滋地看着这颗刚得来的宝珠，“这颗珠子看起来很是不凡，不像一般的夜明珠，可有什么来历？”
“倒还是一双慧眼。”
知道他是在夸我，脸上不由得生出了嘚瑟的表情。他继续道“这是天地混沌之初用来镇压死域交界的锊明之顶”
“啊，这么重要，我不要了，万一又惹了什么祸事。。。”看我这般像的胆小怕事，他一阵憋笑
“无碍，这锊明之顶早就不在死域了，只是我平日把玩的东西罢了。”听他这样说我才放心的收下，拿在手里仔细的揣摩着。
“你。。。。。。”他想要说什么，又几度停下。
“你想说什么？”直到我问他
“你为何总是离我那么远？是害怕我吗？还是你师父不让你靠近我？”
“师父是不让我与你走太近，可我却是觉得你说的话我都不太明白，你是魔界殿下，我一个凡人怎么就能让你倾心相待。”
“世上的事不全都是需要理由的，我对你没有坏心，这不就够了，拿我的赤诚之心也不足你以友相待吗？”
“不是，我，，，我。”我一时不知说些什么，一个拿真心待我的人，我为何还有这么多的怀疑。
我看着他的眼睛“值得，我黎笙当以真心相待。”
或许，从第一次见他我便真心信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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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伯也是看不下去了，近日来我天天喂这些鸟兽，每到这个时候太极阁多了好些鸟。
“黎笙啊，你再多喂几次，这方圆几里的鸟兽都得住到太极阁来了。”
“多点不好吗，您一个人待着多孤单，黎笙给你找多点伴陪着你。”
“呵呵，居然是为了我呀，我看，是你自己太无聊了吧。妙兮那停不下来的居然不来折腾你。”
“她的伤是好了，硬是装着还没好，说什么也不离开床，变着法儿的使唤傅长泽。”
“果然啊，还是那个宁妙兮。”
“哎。”
“小小年纪，叹什么气，你的功力也增进不少，正是好好修炼的时候。”
“没心情。老伯，你在这儿这么久，就不曾觉得太寂寞吗？”
“如果不是太寂寞，我哪里会修炼到今天这般成就，那你现在看到的就跟普通的龙血树无二，更不会在陪你聊天咯。”
“余娅枝从前都会做些什么啊？”她曾经肯定也有过我现在这样的状态吧，不知她又做了些什么。
“和你可不同，娅枝可不常一人在这儿。”
“这太极阁不是不让下面的弟子随意上来吗？除了师父还能有谁？”
“有，可热闹了。妄土常来这儿，还会带来罂粟，其他的长老也偶尔会来”
“他们，都那么要好吗？”
“其实也不奇怪，当年仲玺想要排练五行阵法，寻遍了终南山也找不出第五个人，直到多年后妄土出现，妄土是后来太奚赐的名字。二一年岁，天赋异禀，又擅诗画琴书，长得也是俊朗挺拔。这终南山的小姑娘也是被迷的不轻。娅枝与罂粟一同拜师，娅枝到了太极阁，妄土便常来找她，与她下棋，抚琴，两人常常畅谈三界。”
“这妄土长老喜欢娅枝吧。”
“小丫头，就你看得真切？”
“若不是动心，那就是红颜知己。”
“娅枝天资聪颖，心性温良，妄土怎会不动心。”
“那后来呢，后来呢？？”我自是被勾起了极大的好奇心。
“后来？两人便常相伴在这太极阁呗。”
“娅枝也喜欢妄土长老？”
“非也，哎，缘啊，谁又能说得清是非对错。”
是啊，缘分这东西，谁又能猜的准呢，妄土痴心相伴，奈何郎有情，妾无意。
“那妄土长老消失也是与娅枝的死有关吧，终南山于他而言再也没什么值得留念的。”
“娅枝不在，这太极阁对他，还有何色彩，这终南山，也不过一个伤心之地。”
嗯！老伯用枝条缠绕着我的腰，将我放到了树顶。阳光晃着我的眼睛让我好不适应。
我摇晃着身旁的枝叶“老伯，你将我弄到这里是要邀我看风景吗？”
“是啊，看你这几天沉闷的，看看你想看的。”
眼下的山看去都显得那样小，终南山更加巍峨了。一些云就在天恒山旁，伸手就能够到。河流交错在山间，最后都朝着一方流去，紧凑的城镇，稀疏的乡野，也就那么点大。
“老伯，很壮观啊。”
“哪里壮观？”
“山下”
“傻丫头，景在哪里都不知道。”
“这不都是景吗？”
“抬起头，看你的左前方。看到什么？”
“左前方？嗯，天，哦，还有几朵云。”
“那边的尽头便是天外天。”
天外天？那里就是天外天？好远啊，也不知我黎笙有生之年能否看到那里的光景。
可能是听见我的脚步声，妙兮慌张的拉好被子盖着，又见是我，长舒一口气从被褥里端出一盘点心来。
“黎笙你怎么来也不吭一声。”
“难不成进来前我还要在门前咳嗽两声？看你这做贼心虚的样子，躺在床上这么久都快长虱子了。”
“我要是活蹦乱跳的，白泽来就不伺候我了。”
“你以为你真能骗得过他？他早就知道你痊愈了，没有揭穿你而已。好啦，赶快出去晒晒太阳吧。”我蹬着床使足了劲儿把她从床上拽下来，再从房间拖到院子里。
“啊~，眼睛，快要被闪瞎了。”
“让你躺吃等死，晒一会儿，把虱子晒死。”
“讨厌你，人家哪里有虱子，你闻，香喷喷的。”说着她张开了双臂向我扑来，被我一把制止。
“一身的香糕味，去洗澡。”
“哼，黎笙，你变了，你怎么能嫌弃我呢，我是你的小妙兮啊。”
“去，乖。”我指了指着浴房嫌弃地摸了摸她的头发。没准还真长了虱子，毕竟一身的凤凰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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嘭！傅长泽的杯子掉落在桌上，风流才子难过美人笑面。我掩嘴偷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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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斜了他一眼，妙兮跑来“你们在说什么，我也要听。”
他回“说有人没病装病，故意捉弄人。”
妙兮只是托着头看着他“那又怎样。”
“没怎样，只是说说心里的苦闷，哎，若是祁墨在看你还敢这样欺负我。”
“就算祁墨在我也偏要欺负你。”
“上辈子造的什么孽，偏偏遇上你这么个蛮横的人。”
“哼！”
看着他两这样拌嘴，我倒是觉得很有趣，妙兮尚且年幼，多少有些小孩子气，就算再无理取闹傅长泽也不与她计较，平日练功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似祁墨那么严苛的要求。
“也不知祁墨什么时候能回来，早知道就跟他一块儿去，在这里若不是还有黎笙我不得憋屈死。”
趁着妙兮还没反应过来我赶紧说道“那个骗子，说好了几个时辰就回，这都几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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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笙，祁墨说几个时辰就回？”
“是啊。”
“那他没告诉你，不对，你不知道天上一天地上一年吗？天上的几个时辰凡间已经过月。他去找他师父最快也是半个月之后才能回来。”
“是吗，我居然不曾知道。”
“可见你的功课有偷懒啊。哈哈”
“黎笙，你是不是想祁墨了。”听了妙兮这话我只感觉两边脖子热到了耳朵，着急下打笑着说“是你想他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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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辰殿中，我与师父正在打坐，久久难以静下心来，“师父，今日我想下山去。”想必是在这里闷得太久，找凌舟玩闹一下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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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弟子知道了。”虽然不知师父这是为何，我也只有照做。语气中总是透着不开心，师父听不出来吗。
“祁墨走了多久了？”
“有二十八日了。”
“嗯。”师父继续打坐，一句话也没有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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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里很凉，我裹紧了衣服寻着声音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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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笙。”
这个声音我是识得的，是扶冀，我没有过去，站在原地，风瑟瑟的吹着，我不禁打了个寒颤“你站那么远干嘛。”
“你师父设了结界我过不来，只有这里，他疏漏了。”
“既然师父设了结界你为何还来？”
“我想来看看你。”
他说话总是那么温柔，那么让我狠不下心。即使师父说过很多次不让我与他走近，可他每次都来与我靠的很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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始终觉得好像自己对他来说很重要，至少他的一言一行都是这样让我认为。不知道他是为什么对我那么好。
“怕黑吗？”
他不知从哪儿拿出一颗珠子，那珠子发着青白色的光芒，灯笼那微弱的光亮对比下是那么没有作用。珠子不大不小，却是有很强的能量，表面如混沌天地，不停流动着，我直勾勾的看着这颗宝珠，美的东西总是那么吸引人的目光。
“你喜欢吗？”他好像看出我很喜欢这颗珠子。
“我只是觉得很有趣。”
“那它就是你的了。”说着，他拿着我的手将珠子放到我手里，沉甸甸的，一股力量油然而生。我拖着，生怕它掉下去碎掉。
“真的给我了？你可不要后悔，再向我要回去我可不认账了。”
他笑了笑道“不会后悔。”
我喜滋滋地看着这颗刚得来的宝珠，“这颗珠子看起来很是不凡，不像一般的夜明珠，可有什么来历？”
“倒还是一双慧眼。”
知道他是在夸我，脸上不由得生出了嘚瑟的表情。他继续道“这是天地混沌之初用来镇压死域交界的锊明之顶”
“啊，这么重要，我不要了，万一又惹了什么祸事。。。”看我这般像的胆小怕事，他一阵憋笑
“无碍，这锊明之顶早就不在死域了，只是我平日把玩的东西罢了。”听他这样说我才放心的收下，拿在手里仔细的揣摩着。
“你。。。。。。”他想要说什么，又几度停下。
“你想说什么？”直到我问他
“你为何总是离我那么远？是害怕我吗？还是你师父不让你靠近我？”
“师父是不让我与你走太近，可我却是觉得你说的话我都不太明白，你是魔界殿下，我一个凡人怎么就能让你倾心相待。”
“世上的事不全都是需要理由的，我对你没有坏心，这不就够了，拿我的赤诚之心也不足你以友相待吗？”
“不是，我，，，我。”我一时不知说些什么，一个拿真心待我的人，我为何还有这么多的怀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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