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08青离现,擂台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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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爹,你的厨艺真是越来越棒了。”凤小白边吃边赞,“荻哥哥,你尝一个,心儿姨你也尝一个”
慕容荻和舒心儿笑眯眯的接了过来。
一口咬下去,舌尖香脆满满,再咬下去,中间是香浓的玫瑰酥酪,甜软而不腻,好吃的简直让人说不出来话。
慕容煙早已经眼馋的要命,凤小白递了一个金黄的泡芙给她,她高兴的正要张口,却见凤小白手一转道:“来,娘亲,你也尝一个。”
慕容煙眼巴巴的望了一眼到嘴的美食飞了,对着凤小白赌气道:“哼!有什么了不起的,我才不稀罕呢,肯定不好吃,心儿姨和哥哥只是不好意思说出来罢了,免得叫你爹爹白忙活了一场不说,还要陪了什么漱玉楼。”
“煙儿,我敢保证你从来也没吃过这么好吃的茶点,皇宫里的御厨都做不出来。”舒心儿由衷的赞叹。
“乖乖,小白,你可真幸福啊,你爹爹怎么这么厉害呀。”慕容荻吃的连连点头,然后闭上眼,做出回味无穷的模样,“这味道简直无法形容了”
“当然啦,我爹爹是最厉害的爹爹。”凤小白得意洋洋。
“真有这么好吃吗?我才不信呢。”慕容煙扯一扯嘴角面带不屑,心里的馋虫早已被勾起,嘴里的口水泛滥成灾,差点丢人的流了出来。
“好不好吃,尝过了才能知道。”景苏蝉拿了一个泡芙递给了慕容煙。
慕容煙赶紧接过泡芙,傲骄道:“景姨,我可是看在你的面子上才吃的哦。”语毕,就迫不及待的吃了下去,只一口,她已经惊呆了。
她自问在皇宫里什么样的美食没吃过,偏没吃过这样的,别说吃,连见也没见过。
“我的天啦,真好吃,小白,你爹爹果然是最厉害的爹爹。”慕容煙狼吞虎咽的吃了一个,意尤未尽,伸手又拿一块蛋糕,“哇,太好吃了,这蛋糕也特别的好吃,我还要,我还要吃。”
“这泡芙是我的,蛋糕也是我的。”
“不行,是我的。”
“我的,都是我的。”
“”
三个小孩子抢作一团,将碟子里的泡芙和蛋糕一抢而空,然后笑闹着离了桌子。
景苏蝉和凤羽看着孩子们吃的高兴,心里都乐滋滋的,舒心儿托着腮帮一脸羡慕的看着景苏蝉,又问凤羽道:“凤羽姐夫,你的厨艺真是越来越精湛了,这么新奇好吃的糕点你是怎么想出来的?”
凤羽笑道:“去燕京时无意间得了一本美食典籍,上面记载了各种各样新奇的美食,这泡芙和蛋糕只是典籍中的沧海一粟罢了。”
舒心儿惊奇不已,笑道:“姐夫是准备用美食将我绒绒姐一辈子都栓在身边么?”
凤羽点头笑道:“娘子爱美食,我爱娘子,所以心儿你说的没错。”
“看把你得意的。”景苏蝉噗嗤一声笑,“不过相公你说的也没错,我们一家人都喜欢美食。”说完,又对着舒心儿道,“心儿,你也可以学学,要抓住一个男人就先抓住他的胃,顼哥从前也是个爱吃的,只是后来”
说着,景苏蝉一叹。
舒心儿眼神一暗,面带失意道:“可是我现在连顼哥哥他人都找不到,半个月前,我打听到顼哥哥来了太元城,所以我才找了过来,可是找了好几天了,一点音讯都没有。”
景苏蝉想了想,沉吟片刻道:“对了,我曾经听桃花嫂子提起过什么,说那是她小时候最喜欢去的地方,桃花嫂子还说顼哥来北燕时,她特意带他去了c”
舒心儿暗淡的眼神倾刻间亮了:“那在什么地方?”
景苏蝉摇头道:“我也是初来太元城,对这里并不熟悉,不过我回去可以问问奶奶,她或许知道。”
“真的吗?”舒心儿激动道,“绒绒姐,真是太好了,只要找到了,说不定就能找到顼哥哥了。”
话刚落音,就听到台上几位美食品鉴师纷纷点头赞赏道:“好,这滋味妙极妙极。”
“那这么说李掌柜的输了?”有人开始议论起来。
“这还用说,四位美食品鉴赏大师都说好了,一定美味的不得了”有人说着就要流下了口水。
“好好好,以后这轩辕阁归凤羽凤公子,咱们还愁没好吃的吃。”
“兄台此言有理,看来咱们以后要有口福了”
“”
议论声一浪高过一浪,大家的眼睛还眼巴巴的看着台上,只可惜做的太少,他们想饱口舌之欲也不行,只分到一点零星碎沫吃,光是那点零星碎沫已好吃的叫他们陶醉。
店掌柜听了,不停的抹着头上冒出来的虚汗,想逃,却全身脱力的连脚都抬不动,他为了在秦家人面前表功,夸下海口说要帮秦家得到漱玉楼,所以答应了凤羽。
他和凤羽各自拿出了房产地契,看着铺着红布的桌上摆放的轩辕阁的地契,转眼间就要成了凤羽的囊中之物,他眼前一暗,几乎要晕厥过去。
丢了轩辕阁,他的小命差不多也丢了。
厅内议论声还在持续,没有人注意到几个小孩在玩闹。
慕容煙正追闹着凤小白,一直追上二楼,忽然“哎哟”一声,不设防与楼上下来的一位棕衣男子撞上了。
“哪里来野孩子?怎么这么没规矩,真是没有家教。”棕衣男人身边的一个女子伸手指着慕容煙喝斥一声,“死丫头,你眼睛瞎了吗?”
棕衣男子正是秦家三爷秦天仁,他站在那里冷着脸恶狠狠的盯着凤小白,不发一言。
他知道这个凤小白不简单,身上带有天蚕,所以并不敢轻举妄动,否则很有可能会落得和秦天昼一样的下场,用五千金黄金去换一颗解药。
女子是他的宠妾,此女正是叶琇,当年她在叶家忍气吞声,每天过得小心翼翼,自觉有叶画在,她在大历不会有什么好日子过,所以苦求了叶赋给她寻了一门亲事,嫁到了北燕,成了秦天仁的小妾。
她生的妩媚,又善于钻营,很得秦天仁的宠爱,秦南珠挑战景苏蝉,意欲下毒加害,少不了她在背后的推波助澜。
叶琇眼看胜负已定,自己的男人要输了轩辕阁,满腔怒气正无处发泄,正好慕容煙不小心撞到秦天仁,她的气就撒到了慕容煙身上,正好也可以向景苏蝉还以颜色。
除了凤小白,她并不认得慕容荻和慕容煙,以为不过是普通有钱人家的孩子,她看到他们和景苏蝉,凤羽十分亲昵,顿时气不打一处,恨不得扇慕容煙一巴掌。
慕容煙因为自己不小心撞到了人,本来自觉理亏,正想道歉,没想到被叶琇这般辱骂,顿时委屈的瘪了小嘴。
慕容荻气愤的维护妹妹道:“你放屁,你才没有家教,欺负一个孩子算什么本事。”
“这又是哪里跑出来的野小子,有你这样跟大人说话的吗?”叶琇气焰更加嚣张,“没有礼貌。”
慕容荻顿时大怒,凤小白却笑了一声:“这位大婶,你今天是吃了米田共么?”
“米田共?”叶琇怔愣了一下。
凤小白十分嫌弃的挥了挥衣袖,皱着小眉头道:“大婶,你的嘴巴真是太臭了。”
叶琇反应过,凤小白说的是个糞字,顿时气的满脸通红,五官扭曲。
“哈哈,大婶,你米田共吃多了,还不刷牙。”慕容荻大笑。
“小白,你真是厉害,一语中的。”慕容煙见凤小白帮她说话,心里觉得有些甜甜的,一扫傲娇,冲着小白竖起了大拇指。
“好你个臭小子,小小年纪不学好,嘴巴竟如此的恶”
“别说话!一说话就更臭了。”凤小白看着叶琇,表情很是认真严肃。
“真是有爹娘生没爹娘养的!”叶琇立着一双眼睛厉斥道。
“这句话分明骂的是你自己。”一个冷冽的声音蓦然响起,景苏蝉和舒心儿一起走了过来,二人将三个孩子一起护在身边。
“我当是谁,这不是景家的霸王小九妹么?真是有什么样的娘就有什么样的儿子,都是一样的嚣张跋扈之辈。”叶琇一见景苏蝉便开始不遗余力的讥讽起来,“你当太元城是大历帝都吗?这里可不会任由你横行霸道。”
从前,她在叶画和景苏蝉面前憋屈了太久太久,长期以来积压的恨,让她此刻再面对景苏蝉时已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
不就是白家的媳妇么?且不说凤羽是不是个野种,就算他是白赫的亲生儿子,也没什么可怕的。
白赫不过是亡国之君,整个白家几乎都死绝了,现在在太元城,秦家才是最高的存在,她根本不用再在景苏蝉面前低三下四。
“绒绒姐,这个丑女人是谁?怎么竟有些熟悉的样子?”舒心儿疑惑且愤怒看了一眼叶琇,似见过她,又想不大起来。
“她就是叶琇。”景苏蝉答道。
“哦”舒心儿恍然的点点头,“就是那个最喜欢装晕,时常会昏倒在男人怀里的叶琇?”
此话一出,站在叶琇身边,一直保持沉默的秦天仁脸色顿变,转头怀疑的看了叶琇一眼。
“爷,你可不要听人挑唆,她们分明是想挑拨离间。”叶琇脸上厉色顿无,转而变成一副柔弱可怜的样子。
“最好没有。”秦天仁冷哼一声,瞪着景苏蝉道,“景苏蝉,管好你和你身边人的舌头,否则总有一日,会被人拔了舌头。”
“爷,这景苏蝉可不是普通人”叶琇恨不得立马借着秦天仁的手对付景苏蝉,说话的语气便有些急。
“还嫌脸丢的不够,走!”秦天仁压根不想再听叶琇说话,袖袍一挥,抬脚就要走。
“欺负了我娘子就想走!”二人正要下楼,一道烟灰身影不知何时已经走了过来,他将刚刚拿到手的地契交给景苏蝉道,“娘子,收好了。”
“嗯。”景苏蝉接过地契,妥帖收好,准备带回去还给宁婶。
“谁欺负她了,明明是景苏蝉欺负我这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
叶琇的声音陡然拔高,引的刚要散去的人群又聚了过来,眼泪水说来就来,泪如雨下开始哭诉起来。
“爷,你可不知道这位景苏蝉在大历帝都可是有名的霸王,有个诨名叫什么霸王小九妹,听听这名字,也知道她是个什么样的人了,她平时欺负人欺负惯了,爷,你要为妾身做主啊!”
秦天仁冷冷道:“原来竟是个悍妇!”
“这悍妇才可怕呢。”叶琇弱弱的叹息一声,“也罢,谁叫她是白家媳妇呢,我惹不起,还躲不起么?爷,算了,我们还是不要跟她计较了。”
众人听她说的可怜兮兮,又见她生的一副柔弱动人模样,竟有人开始同情起她来。
“咦?这不是秦家三爷吗,连他都不敢作声,看来秦家真是怕了白家了”
“瞧她女人哭的梨花带雨的,好生可怜”
“什么男人,竟连自己的女人都保护不了”
“他那个北燕第一勇士的哥哥都是个无能废物,更不要说他了,哪里能保护住自己的女人哦”
“秦家三爷不会是怂包软蛋吧?”
“这还用说,你没长眼睛吗,分明就是个怂包软蛋”
“完了,下午的擂台赛,我还押了秦南珠赢呢,输定了。输定了”
“”
叶琇没有想到自己的话一出,在博取了人们同情的同时,却丢尽了自家男人的颜面,一个男人连自己的女人都不能保护,还算什么男人。
亏她平日机警,怎么能犯这样低级的错误,都是被仇恨冲昏了头脑。
果然,秦天仁的脸越来越黑,转头恨恨的看了她一眼,她吓得身子微微一缩。
秦天仁自知不是凤羽的对手,可若不出手,他就要变成人们口中无能的废物,怂包软蛋了,正骑虎难下之时,想要让秦天仁脱困的叶琇急中生智,痛呼一声:“爷,我好头痛,药,快带我回去”
秦天仁顺势下坡的抱起了她,正想离开,慕容煙却走上前,伸手指着叶琇,哈哈笑道:“心儿姨,你的话果然极准,这位大婶最喜欢装晕,时常会昏倒在男人的怀里。”
舒心儿亦笑道:“有这样的演技,不当戏子真是可惜了。”
“其实也算不上可惜,她若当了戏子,戏子们都不敢唱戏了。”景苏蝉补上一刀
凤小白和慕容荻深为赞同的点点头。
叶琇又窘又恨,只不敢说话,装死昏在秦天仁的怀中,秦天仁气的想将她扔了,只是众目睽睽,他若扔了,更加要被人添油加醋的编排,大肆嘲笑他了。
凤小白转头一看,只见凤羽的脸色很平静,平静的没有一丝涟漪,他知道自己的爹爹越是平静越是不高兴。
这世上的人或许可以欺负爹爹,或许也可以欺负他,唯独不能欺负娘亲,谁若敢欺负了娘亲,爹爹从来不会手下留情的。
正当脸上黑气沉沉,忍耐着性子没有发作的秦天仁抱着叶琇走下最后一级阶梯的时候,脸色深沉的秦天仁忽然纵声哈哈大笑起来。
“哈哈哈,痒,好痒”
他抬手就想去挠,手一松,叶琇差点跌落在地,幸好她反应灵敏,在落地时,稳住了脚。
“咦?她刚刚不是晕了么?怎么突然就好了?”有人惊诧的喊一声。
“瞎子都看的出来,装的,那小姑娘说的不错,她是装的,装晕”有人接口道。
“乖乖,这演技不得了啊,连龄儿官都比不上。”
“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哪,秦家人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有被秦家欺负过的人开始攻击。
又是一阵议论。
“哈哈哈,我受不了了,好痒,好痒”秦天仁脸上呈现出一种矛盾的大笑和痛苦,两只手扯着衣领不停的挠着,“凤羽,你你究竟对我做了什么?哈哈哈”
秦天仁笑的脸上肌肉扭曲,眼睛里全是泪水。
凤羽摊摊手冷笑道:“众目睽睽,我什么也没做。”
“爷,你怎么了爷?”叶琇大惊失色。
“他他们,下下毒哈哈哈”秦天仁伸手从凤羽和景苏蝉脸上指过,因为太痒,他很快就收回了手继续挠痒痒。
“肯定是你!景——苏——蝉!”
叶琇武断的认为是景苏蝉,她知道叶画的医术,所以心下认定是景苏蝉从叶画那里弄来的毒药,想到叶画,她更加气愤难平。
她与景苏蝉本没有什么仇恨,因为恨叶画,她才想对付景苏蝉,在她心底深处,最恨的两个人,一个是温安公主,另一个就是叶画。
这两个人毁了她的娘亲,叶画还毁了她。
温安公主早就死了,这个叶画却还活着,偏偏还活的这样风光。
若不是叶画,她何必千里迢迢嫁到燕国做秦天仁的小妾,就算她是庶女,可她是左相的女儿,叶赋又是个心软的父亲,只要她苦求于他,怎么着也可以嫁到好人家当个正室。
勾想往事,愈加愤怒。
她指着景苏蝉的鼻子骂道:“贱人,和叶画一样的贱人,赶紧将解药”
她的话没有说话,忽感到一阵强大的肃杀之气直袭而来,抬眸一望,脸上血色全无,唇开始不由的颤抖。
刹时间,整个轩辕阁寒气冻人,那些看戏的人只看了来人一眼,便没有勇气再看。
这个人恍如居云天之上的神祗,狂揽杀生与夺的大权,浑身上下散发着令人仰望敬畏的气势。
被强大的气势所震,哪里还敢看什么戏,一个个战战兢兢的缩着脖子悄悄的逃走了。
刚还热闹非凡的大厅,转眼人去楼空。
“慕慕容青离”叶琇声音颤抖,“不,皇皇上”
“皇哈哈哈皇上哈哈哈”秦天仁想跪拜慕容青离,只是浑身瘙痒难耐,他根本无法控制自己的行为。
景苏蝉和凤羽没想到慕容青离会突然出现,看来他是为慕容煙和慕容荻而来,难不成这两个孩子还是偷溜出来的?
“父皇”慕容煙和慕容荻一起跑了过来。
慕容青离刚刚还紧绷的脸,在看向一双儿女时微泛了柔光,微咳了一声,调整出一副严厉的口吻道:“荻儿,煙儿,你们真是越来越不像话了!”说完,他冷着脸,一挥手,就有两个人走上前来要带走慕容煙和慕容荻。
慕容荻知道自个父皇生气了,他也不敢说话,只低头做认错状:“还请父皇原谅儿臣,都是儿臣的主意,不管煙儿的事。”
慕容煙抬头可怜巴巴的看着慕容青离,伸出小手扯了扯他的衣袖道:“父皇,是儿臣求着哥哥带儿臣出来玩的”
“一个也逃不过。”慕容青离声音很淡也很轻,听在人耳朵里却莫名的觉得害怕。
“景姨,叔叔,心儿姨,小白,我要走了”慕容荻挥了挥手。
景苏蝉,凤羽,舒心儿齐齐点了点头。
“荻哥哥,我们肯定还会再见面的。”凤小白走过来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道。
“嗯,到时你带我去找汐儿妹妹。”
“呜呜,小白,我们也会见面的”慕容煙在被人带走之前,很是不舍的看着凤小白。
“哈哈哈皇上,救救”秦天仁还在狂笑的抓耳挠腮,脸上身上已经被抓出了许多血痕。
叶琇站在那里害怕的动也不敢动。
雕漆镂空窗棂忽吹入一阵阴沉沉的狂风,天气说变就说,转眼间,窗外竟黑将下来。
太阳隐退,天际间铺着层层浓墨般的乌云,随风翻卷,滚滚如尘。
慕容青离眼里并没有任何人,他只静然站在叶琇对面,眸光阴郁,闪过血腥之意,冷冷问道:“你刚刚说什么?”
他的声音幽冷可怕,如从炼狱里走出来的魔鬼,伴随着冷彻骨的声音,让叶琇恐惧的差点尿失禁。
眼前的这个男人,是俯瞰天下的真正王者,连裴凤祈都不及,可除了王者,他还是凶残冷血的暴君,身上自带着一种黑暗的血腥。
曾经她差点成为和亲公主嫁给了他,她对他有过美好的幻想,可幻想终归是幻想,醒了之后,一切不过是虚空罢了。
这世间怎么会有像他这般集神与魔于一体的男人,她想再多看他一眼,身子却仿佛坠入无边地狱,一阵窒息恐惧的感觉叫她再不敢抬起头来。
她下意识的往后退了两步,将自己低到了尘埃,低着头嗫嚅道:“贱妾没没有说说什么”
慕容青离眉头深锁,一阵浓烈的脂粉气从叶琇身上传来,他很是不悦,挥了挥手:“在这世上,没有人可以当着我的面折辱她!”
挥手间,叶琇只感觉额心有滴凉悠悠的水流过,额心忽然撕裂开来,叶琇浑身作抖,失声惨叫。
“好吵!”慕容青离怒意顿生,指尖微动,叶琇再发不出一点声息。
她竟敢辱骂画儿,他会让她以最惨烈的方式死去。
痛楚,极度的痛楚和恐怖,只到皮剥到脖子下叶琇还未死,她想喊却无法喊出,身子以一种痛苦而扭曲的姿态倾倒下来,腿脚不停的抽搐着。
“琇琇儿,哈哈哈”秦天仁惊恐的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根本无力阻止。
就算他有力,也不可能为了一个贱女人与慕容青离对抗,除非他活的不耐烦了。
“啊——”舒心儿看到此等可怖的惨状,吓得不由的尖叫一声,她两眼一闭,再不敢看。
凤小白一双天真清澈的眼睛早已被景苏蝉死死捂住,凤羽紧紧揽住了她母子二人。
都知道慕容青离表面上虽然是个爱国爱民的圣贤君王,骨子却是个噬血残暴之人,但他们没有真正见识过他的凶残,没想到,这么多年再见面,却是这样一副场景。
景苏蝉和凤羽眼睁睁的看着叶琇的人皮竟然自动的活生生的由额心处剥开,整张皮从头到脚完整的剥落下来。
及目处,怵目惊心。
整张人皮,血肉模糊的人以极其怪异可怖的姿态瘫倒在地上。
血腥弥漫,令人作呕。
纵使景苏蝉和凤羽见惯了死人,也难免会有恶心的感觉。
他身边的秦天明看了一眼秦天仁,眼睛里没什么情绪,只静默的从袖子里取出一个墨绿色的弧形小子,又静默的在地上的那团血肉上洒了洒。
一阵微弱的“咝啦”声之后,那团血肉上冒出一丝青白烟,血肉腐蚀,骨头融化。
转眼之间,地上已是一滩水,一滩净水,哪里还有半点血腥,就连那团血肉也消失的无影无踪。
“你?”景苏蝉愕然道,“你竟然有化尸粉?”
当年,桃花杀了监视她的古莉嬷嬷,是囡囡用化尸粉帮桃花毁尸灭迹的,想不到慕容青离身边的人竟然也有。
慕容青离红唇微抿,眼底深处是无情的幽光,淡淡道:“难道你还以为是画儿送的不成?”
景苏蝉点点头。
慕容青离冷声道:“画儿给我的东西,我从来不会给旁人。”
景苏蝉怔了怔,心中骇然,看来这个慕容青离还是不肯忘掉囡囡,仅仅因为叶琇的一句话,就剥了叶琇的皮。
倘若让他知道囡囡和他根本不是什么堂兄妹,他们之间一点血缘关系也没有,这个慕容青离又会怎样?他会不会再次挑起两国战火,她无法想像。
“咦,爹爹,娘亲,刚刚那个丑女人呢?”当凤羽松开手后,凤小白才得以重见天日,其实他一点也不害怕,都是爹爹怕他害怕。
“在那。”凤羽伸手指了指那滩水迹。
“哇,好厉害,想不到这个世上还有这么厉害的化尸粉。”凤小白惊叹道。
“你就是凤小白?”慕容青离看着他。
“对呀。”凤小白眨巴着眼睛看着慕容青离。
慕容青离惊讶于凤小白的淡定,看到女儿刚刚看着凤小白时那依依不舍的小眼神,他的心里有些泛酸,慕容煙是他最宠爱的孩子,是叶画亲手接生到这个世界上的孩子。
对于叶画的执念,随着时间的延长愈发蔓延。
“伯伯,你就是荻哥哥嘴里的那个天下最厉害的爹爹么?”凤小白又问了一句。
“哦?荻儿他是这样说的?”
“嗯,荻哥哥很崇拜很崇拜你的,说你是天底下最最厉害的爹爹,还有煙儿,说她的爹爹是世上最好最好的爹爹。”顿一顿,又问道,“伯伯,你不会真的惩罚荻哥哥和煙儿吧?”
“略施惩戒而已。”慕容青离听到小白这样说,心里顿时高兴起来,朗声一笑:“凤羽,景苏蝉,你们倒生了一个好儿子。”
凤羽淡淡道:“燕皇不也有一双好儿女?”
想当初,他去刺杀慕容青离,那时的他只把他当成仇敌,后来,他们相逢一笑泯恩仇,这中间发生了太多的事,他又道:“今日还要多谢燕皇,没有这化尸粉,这家店还没有重新开张就要关门大吉了。”
他知道这不过是慕容青离浓墨重彩的杀人生涯里很微末的一笔,他让人用化尸粉,不仅是维护他君王的形象,还是因为他有所顾忌。
倘若让人知道了有人被剥了皮死在店里,从此以后,轩辕阁再无人敢上门了,那样,他拿回轩辕阁也没有了意义。
“不用谢朕,要谢就去谢画儿吧。”
他留下一句话,转身离去,厉风刮起,他和秦天明已不见了踪影。
在离开之前,秦天明又回头看了秦天仁一眼,眼中幽光若隐若现。
他也是秦家人,只是被秦家抛弃的人,他不想与秦家再有任何瓜葛,如今秦天仁落到这样的地步,当真是罪有应得。
“哈哈哈哈痒好痒”痒的在地上打滚的秦天仁声音越来越弱,手也越来越无力。
凤羽淡漠的说了一句:“既如此,你就做一个疯子吧!”
轩辕阁是宁婶的,他不想从秦天仁的嘴里传出什么不利用轩辕阁生意的事来。
申时,螺市喧哗不已,熙熙攘攘的人群将整个擂台围的密不透风,因为下了赌注,甚至更有些赌徒拿了全部家底豪赌一场,所以许多人早早就等在这里,盼望自己能赢场大的。
中午的时候就变了天气,虽有斜阳,却昏黄无力,像个摊在天上的一块大煎饼,还是放了好几天,冷了硬了的煎饼。
也正是因为太阳无力,又有清风徐来,人们普遍觉得这是难得的好天气。
秦南珠着一身孔雀蓝的劲装,骑马赶来,从马上一跃而起,朝着台上飞去,然后稳稳落地。
那些买秦南珠赢的人,一见她轻功如此卓绝,纷纷拍手叫“好。”
“娘子,等你凯旋归来。”凤羽为景苏蝉揉了揉肩,信心百倍的看着景苏蝉。
“娘亲,我和爹爹一起等你回来。”说着,凤小白又掏掏耳朵补充道,“还有金圆子哦。”
“嗯。”景苏蝉点点头,弹跳而起,好似一朵怒放的艳色花朵,飞翔于天地之间,正红裙摆随风而动,似一团熊熊燃烧的烈火一般,英姿勃发,让人看的不由的惊为天人。
有人欢呼喝彩道:“好,好,白家七夫人好样的,一定能赢。”
景苏蝉脚尖刚刚落地,秦南珠就手执丈八蛇矛恨恨的盯着景苏蝉:“景苏蝉,选兵器吧!”
有人说道:“白家大夫人手中拿的可是丈八蛇矛,不要说女子,就是武功高强的男人也拿它不得,这可是传说中张飞所使用的杀人神器啊”
那些买了秦南珠赢的人脸上顿时流露出兴奋的神情,秦南珠是一个女子,她能拥有张飞那般的力量已让人望尘莫及,赢定了。
景苏蝉镇定自若的看着她,秦南珠虽然内力深厚,但空有一副蛮力,并不灵活,想赢她虽然谈不上很简单,但也不算特别的难,关键是要赢的漂亮。
以柔克刚,一次就将秦南珠打的流花落水,这比杀了她还要叫她痛苦。
她走了一排兵器面前看了看,似乎都不满意。
“怎么?你怕了,连兵器都不敢选?”秦南珠讥讽道,“如果你现在跪在我面前认输,说不定我还可以看在同为白家人的面子上饶你一命”
景苏蝉不以为然的看看她,随便她说,这会子她说的越得意,待会就会输的越惨。
“这白家七夫人是怎么了,难道真的不敢应战了”买了景苏蝉赢的人开始嘀咕起来。
“哈哈,赢了,赢了,白家大夫人必赢”买了秦南珠赢的人更加兴奋。
凤羽和小白不动声色,又听景苏蝉道:“赢你还不简单,这些兵器都用不上,一根枯树枝即可。”
“什么?”秦南珠大为愤怒,冷哼道,“景苏蝉,你好大的口气。”
“我没有口气,你才有。”景苏蝉淡淡回了一句,说完,她纵身一跃,人已跃到半空,转瞬间手里多了根树枝。
秦南珠没想到景苏蝉如此狂纵,分明是瞧不起人,她气的胸口差点要爆炸,沉声一喝:“景苏蝉,今天就让你输的心服口服!”
话刚落音,手中长矛凌空袭来,带着千钧之力。
众人倒抽了一口凉气,眼见长矛就要刺入景苏蝉的胸膛,景苏蝉的身体只轻轻往旁一倾,犹如一只红色蝴蝶在空中舞的轻盈,几个虚恍,便轻松的躲过了丈八蛇矛的袭击。
秦南珠知道景苏蝉武功不俗,可她没有想到,她竟然能躲的如此轻松,在秦家,除了秦天昼,就属她的武功最高强,秦天昼是败在凤羽之手,所以她对景苏蝉是轻视的,依靠男人而已。
光影交错,景苏蝉灵动如红狐,行动快如闪电,几个来回,她手中的树枝已划破了秦南珠的脸。
秦南珠怎甘心输在景苏蝉手里,若让这么多人看到景苏蝉单凭一根枯树枝就打败了她,那她必然要成为整个太元城,乃至燕国的最大的笑话,她不能输,绝不能。
她求胜心切,顾不得脸上的伤,越战越猛。
“刷刷刷”又是连续的几声响,景苏蝉手中的枯树枝凌厉如刀,划破了她衣衫,手臂上被枯树枝划的血痕道道。
“景苏蝉,你去死!”
秦南珠怒气冲气,大喝一起,飞身跃起,接连猛袭景苏蝉,每一次袭击都带着惊人的力量,呼啸如狂风一般,偏偏景苏蝉每次都能成功避过,还化被动为主动,又伤了秦南珠的脸。
秦南珠本想要赢的名正言顺,所以开始并不打算用软骨散,软骨散只是她最后一道防线罢了,可如今渐落下风,底下对她的嘘声不断,她心里又怒又急,早已失去了耐心。
蛇矛旋转如闪电,再次凝聚了雷霆之力挑向景苏蝉时,她已趁机对着景苏蝉洒出了软骨散。
这软骨散无色无味,根本难以发现,景苏蝉只感觉眼前似乎有些朦胧,朦胧散尽,一切回归正常。
她心中一声冷笑,这秦南珠开始玩阴的了,好在,囡囡给了她不少可解百毒的解毒丹,在来之前,她就已经服下了,所以并不惧秦南珠会使毒。
“秦南珠你?”她故意做出中毒之态,脚下微微一软,人朝后退了两步,她用树枝指着她道,“你好毒。”
秦南珠一见景苏蝉中了毒,顿时有了底气,长了威风,她欲使最后一招,用手中之矛刺死景苏蝉,就在她雄心高涨,凝聚起浑身之力直袭景苏蝉而去时,陡然生变。
只见景苏蝉唇角一扬,勾起一抹寒冷如霜的笑,刹时间,她凌空一跃,秦南珠落了空,还没等秦南珠反应过来,又是“刷刷刷”几声。
阵阵疼痛袭来,秦南珠的脸上身上已是伤痕遍布,衣服早已被撕成了碎片,她腕上一痛,手腕被枯枝割裂开来。
“咚”的一声,蛇矛重重砸到地上。
景苏蝉趁胜来了一个漂亮的回旋踢,秦南珠如枯败的落叶一般,从台上跌落下去。
“砰!”的一声响,秦南珠摔落在地,震起一地灰尘。
“好好好,白家七夫人好生厉害”人群中有许多人开始鼓掌欢呼起来,“赢了,赢了,白家七夫人赢了”
“什么嘛!这个秦南珠竟然不堪一击,还有脸下挑战书,真他娘的不要脸,害得老子输了,这家底赔了个净光”
有人笑,就有人哭。
“哈哈爹爹,我们可发大财啰!”
凤羽双眸含笑,眼底竟是柔意,看着台上的景苏蝉道,“你娘亲出马,当然能赢。”
“对了,还有火莲哦。”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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