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264除非能找到与叶画相同血液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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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空依旧暗无天日。
偌大的皇宫,充斥着令人作呕的血腥之气,太监宫女不停的拎着水桶洗地,因冬天气温太低,鲜血已经凝结成冰,有的渗透到砖缝里,格外的难洗。
终于阳光冲破地平线,升起一抹淡黄的光晕。
睿宗帝深感自己走向了末路,他的儿子和他一样,在兄弟间的血腥屠杀中掌控了权力,他清醒的知道,皇权之下,没有兄弟之情,没有君臣之纲,更没有父子之情,他再不退位,向前一步,裴凤祈的屠刀就会砍他这个父亲的头颅,或者,他并不是他的父亲。
天亮了。
新的一天开始,新的皇权建立。
睿宗帝在病榻之上,下诏诏告天下太后,裴凤吟,裴凤觞谋反的罪状,重新立裴凤祈为太子,将一应国家大事交给裴凤祈处理,裴凤祈正式开始执政。
堪堪一月光阴,睿宗帝竟有下世光景,他宣布传位于太子裴凤祈,至此,他彻底退出权位之争。
三月初六,裴凤祈登基为帝,叶画被封为皇后,大赦天下,改年号盛平。
三月十五,景子归率大军凯旋归来,归来时,皇城的天早已变了,他心中说不上是高兴还是悲哀。
四月中旬,一个不好的消息传来,慕容青离在大历军队走后不久长驱直入,趁机吞并北燕,统一了南北燕各部,南北燕统称为燕国,国力更盛,然后,他又统兵北上,打到大历的腾州,邑顺等地,掳走财富,牛羊无数。
燕国拥有强大的骑兵,作战能力更在大历军之上,虽然两国还没有正式开展大规模的战争,但燕国也是时时侵扰,弄得大历边境百姓苦不堪言。
同年六月,裴凤祈派使臣前往燕国和谈,两国互通贸易,暂时达成和平协议,大历边境百姓才得以休养生息。
战事解决,裴凤祈的心终于得以放松下来。
这一晚,叶画沐浴过后,和珍珠,紫苏坐一起做女工,叶画手里做的是一件孩子的小衣服,珍珠和紫苏一起绣荷包。
门帘一动,裴凤祈走了进来。
“奴婢参见皇上。”珍珠和紫苏赶紧行礼,二人对视一眼,识趣的退了下去。
叶画揉一揉发酸的脖子,转头看去,微微一笑道:“凤祈,今晚奏折这么快就看完了?”
“嗯。”裴凤祈眼睛里荡着水般柔光,丝丝如缕,走到她背后为她按摩脖子肩膀,笑问道,“画儿,你在做什么呢?”
叶画高兴的抖了抖手里的小衣服道:“给霆儿做的,怎么样?”
裴凤祈伸手接过来细看了看,赞道:“我的画儿手怎么这么巧呢,这小衣服做的真好看。”
“凤祈”叶画站起身来,面对着他,眸光忽转暗淡,自从她被裴凤觞打了那一掌死里逃生之后,她的身体便受了损伤,很难成孕,她是皇后,若不能为凤祈诞下皇子,这大历如何绵延下去,她蹙眉凝视于他,“我害怕,我害怕不能为你生下一个孩子”
感受到她眼里的悲伤,他轻轻的揽住她,下巴抵在她的发上,鼻尖嗅着独属于她的淡淡香气,他低低道:“画儿,别怕,我们还如此年轻。”
“可是”
“画儿,没有可是,就算没有孩子,我们还有彼此。”他握住她腰的手紧了紧,俯身在她耳边低喃道,“画儿,我想要你。”
叶画身体一紧,他手探到她胸襟前的衣带上,叶画呼吸窒了窒,他嘴角含笑,已解了她的衣带,又抬手点了点她的鼻尖道:“画儿,不要再担忧那些有的没的,你我,能拥有彼此,已是最幸福的事。”
“凤祈”
她的说话声淹没在他温柔的吻里,他的唇如此柔软,如此温暖,火热的气息传递到彼此的身上,唇舌交缠,叶画不由的轻轻嘤咛一声。
他将她打横抱起,二人跌入宽大的床上,他的手轻重交替的抚上她的玲珑曲线,唇一路下向掠过脖颈,隐约看见她的春光无限,喉咙里发出满足的低低轻吟,他吻的细密而急促。
渐渐的,她的大脑一片空白,身子柔化成一滩春水,手扶上他的背,她轻轻唤了一声:“凤祈”
“画儿”他抬头看了她一眼,眼里波涛汹涌,他静静的看着她,一直看着。
她微有诧异,脸色潮红的看着他:“凤祈,你看什么?”
“画儿,我想看着你,一直一直看着你,看到下半辈子都依然能一眼认出你”
“傻瓜”她轻轻一笑,“下辈子事的谁能知道。”
“我知道,画儿,来生,你一定还要嫁给我做妻子。”
“凤祈,你怎么了?为什么要说这样的话?”
“因为你太好了,好到下辈子我都想拥有你,画儿,我爱你”
“凤祈,我也爱你。”
她吐气如兰,喷在他的脸上,他浑身炙热如火,身上浸出一层汗水,他哑着嗓子又唤了她一声。
墨发交织,人影重叠,起伏彼此。
第二天叶画醒来是已近中午,裴凤祈早已上完早朝回来了,眼一睁开就看到他温暖的笑容,她轻轻的唤了一声:“凤祈”
“画儿,你可终于醒了。”裴凤祈俯下身在她脸上印下一吻,轻轻拉起她的手,笑道,“快起来吧,红烧肉做好了。”
叶画意态惺忪,被他一拉,顺势正好扑在人他怀里,她在怀中喃喃笑道:“凤祈,你真是贤惠,这天下怕是再也找不到像你这么贤惠的帝王了,既能做个好帝王,也能做个好厨子。”
“好你个画儿,我做红烧肉给你吃,你还笑话。”他伸手轻轻在她腋下挠了挠。
叶画触痒不禁,边笑边躲道:“好了,凤祈,我错了,我错了还不行吗?”
“不行,我要罚你。”
被她一闹,他的身体渐渐灼烫,手在她腰间游移。
“要罚也要等我起床吃完红烧肉再罚。”
“我先吃你了,你再吃红烧肉”
二人笑闹到一处,又厮磨了半晌,等叶画下床时,已是浑身无力,裴凤祈倒精神饱满,更加贤惠的为她穿衣,梳发,描眉。
因为治水奇才凌渡设计修筑的峡南大坝已经竣工,裴凤祈要亲自去江南视察,本来要带叶画一起去,再顺便看看江南风景,怎耐近日景衡常犯头风之症,叶画每隔两三日就要往景家亲自为她施针医治,所以错过了与裴凤祈同行江南的机会。
用过午膳,两人又腻了一会,裴凤祈才出宫赶往江南。
裴凤祈离宫之后,叶画倒清闲了下来,今天不用回景家,她又安心的做起小衣来,刚缝了两针,就看到夙娘急忙忙的走了进来。
“夙娘,你怎么了?脸色不大好。”珍珠问道,又倒了一盏茶递给她,“桉姑娘呢,怎么没来?”
“桉姑娘她她不见了”
“什么?”叶画一急,针刺入手指冒出血来,她顾不得疼,赶紧放下手里的小衣道,“你和紫苏不是去叶家接她了吗?她怎么会不见了?”
夙娘急的满头是汗:“轿子走到花市时,桉姑娘说要下轿去买些细巧玩意送给皇后娘娘,谁知道一眨眼就不见了,就连赤焰也跟着不见了。”
“赤焰也不见了?”叶画大惊,如果赤焰在,还可以让它闻着叶桉的气味去寻找,如今连它也失踪了,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是的,赤焰也不见了,现在紫苏正带着人在找,奴婢急着先赶回来禀告皇后娘娘。”夙娘的脸上满是自责惭愧之色。
“夙娘,你不要着急,如今帝都很太平,桉姑娘吉人自有天相,她不会有事的。”珍珠劝慰一句,其实她心里也是心急火燎的。
“桉儿她一向乖巧,应该不会乱跑的,夙娘,你赶紧从皇宫抽调些人手再去寻找。”叶画脑子里嗡嗡的,她告诉自己要镇定下来,深吸一口气,她努力平定,又道,“再派人回叶家看看,看看桉儿有没有跑回去,对了,还有梵园,至于景家,我亲自跑一趟。”
“奴婢遵命。”
就这样,满皇城的搜寻,搜了整整三天也没有找到,叶画的心越来越痛,越来越失望。
她害怕叶桉被什么拐子拐走了,可细想想又不对,有赤焰在,一般的拐子根本近不了叶桉的身,除非有人蓄意绑架,可到现在她们都没有接到任何绑匪的信,她想来想去,将所有的可能一一推翻。
到了第四天早上,叶画忽然接到一封信,上面写着几个歪歪扭扭的字:“师姐勿忧,小树和阳光在一起。”
叶画的心落定下来,她不知道叶桉怎么会和岳朝阳在一起,可落定之后细思又心生惊恐,她不知道裴凤吟到底打着什么主意,他那样心高气傲,处处追求完美,对权利有着强烈渴望的人怎甘心失败,他会不会对她的桉儿不利?
她越想越觉得害怕。
自从夺权失败之后,梵园就人去楼空,她想裴凤吟一定带着岳朝阳回了梅林。
正好,她本来因为娘亲的事情想去找他。
再回梅林时,叶画早已不是当初的心境,她曾在这里度过一段最平静的岁月,那时她没有想到薛痕就是裴凤吟,更没有想到曾经的师徒会变成今天的仇敌。
这一趟梅林之行,除了景子归,还有景苏蝉陪着她一起,夙娘和几个暗卫一路跟随,到最后,进入梅林的只有她,景苏蝉,景子归。
在来时,叶画一直在想,如果裴凤吟就此甘于只做薛痕该有多好,那样他们之间不必再有争斗。
相比于外面的炎热天气,梅林之内却清凉无比,风起吹飞一地残红漫天乱舞。
叶画,景苏蝉,景子归三人走到那坐亭台前,脚步同时滞了滞。
只见一个白发男子正悠闲的躺在藤椅上看书,左手边还放着一碟子炸的金黄的小鱼,他有意无意,一口一口咀嚼着,见到有人来,他放下书站起身来,抬眸看向叶画三人,嘴角噙着一丝淡笑,那笑仿佛抛尽世间所有的尘俗,那样清雅纯净,还有那一双靡丽的眼睛仿佛含了这天上所有的星星,那样明亮深邃。
“他他是谁?”当景苏蝉头一次看到没有带着面具的裴凤吟怔愣在那里。
叶画其实早已见过真正的裴凤吟,可前世之事除了对裴凤祈说过,她没有再对任何人提起,所以她没有回答。
“他就是阿漫。”景子归淡淡答应了一声。
“阿漫哥,他是阿漫哥?”
景苏蝉难以置信,裴凤吟不是被毁了容貌,被人称为鬼王吗?怎么能拥有如此惊天之貌,可看他满头白发,还有那双眼睛,那半张脸,的确是阿漫哥。
“愣在那里做什么?还有快来入座。”裴凤吟声音清朗。
景苏蝉终于回过神来,急步跑了过去,上下将他打量一番,又惊奇道:“阿漫哥,原来你长得这么好看,你既然长得这么好看,又为什么非要戴着面具扮丑?”
裴凤吟淡然一笑道:“人一旦戴面具戴久了,就不能适应没有面具的生活,不仅我,这世间许多人都喜欢戴着面具。”
“哦。”景苏蝉感觉他的话太深奥,她没怎么听明白。
“子归,苏蝉,你们还不坐下。”他招呼一声,又看向叶画,很是自然道,“小画,好久没喝你煮的梅花茶了,甚是想念,你可否能帮我们煮一壶梅花茶?”
叶画静静的看着他,神思有些恍惚,恍惚突然之间她又回到了从前,他又变回师父。
不自觉的,叶画点了点头。
景苏蝉急道:“阿漫哥,我们哪有心思喝茶啊,桉儿呢,桉儿是不是在你这里?”
“她和朝阳一起去钓鱼了。”他回答的很直接,又补充道,“就是从前小画和朝阳一起钓鱼的那个湖。”
“那我去找她。”
叶画此刻的心紧紧牵在叶桉身上,一听裴凤吟如此说,哪里还记得煮茶的事,转身就要走。
“小画,你站住!”裴凤吟忽然脸色一变,声音沉冷下来,“你怎么这样没有责任心,刚刚还答应煮茶的!”
叶画:“呃”
“好了,阿漫,囡囡思妹心切,你就不要如此苛责于她了。”景子归劝了一句。
“子归,你就是护妹心切。”裴凤吟无奈的摇了摇头,冲着叶画挥了挥手道,“你想去就去吧,反正你早已不当我是你师父了。”
叶画听他这般说竟无言以对。
“囡囡,走,我们一起去找桉儿。”景苏蝉拉过叶画的手,二人相携而去。
裴凤吟看着叶画的背影呆了呆,眼里融着复杂到让人无法看透的情绪。
景子归摇头叹道:“好了,阿漫,人都走远了,还看什么。”说完,坐了下来,伸手拿过石桌上的一个紫砂壶自倒了一杯,轻轻吸了鼻子闻了闻,一阵梅香飘来,又端过茶壶打开茶盖,一看里面并没有一朵梅花,奇道,“阿漫,这怎么回事,这清茶怎么如此的香?”
裴凤吟复又坐在了藤椅上,半倚着斜躺在那里,答道:“泡梅花茶泡久了,这紫砂壶自然就带着梅香了。”
景子归点了点,笑道:“我瞧你在这里过得十分清闲自在,阿漫”他忽然郑重的看着他,定定问道,“放下过去,只做薛痕好不好?”
裴凤吟微怔一下,笑的怆然:“一败涂地,我不做薛痕还能做谁。”
“怎么听你话里之间竟是惆怅。”
“子归,你是知道我的,这样的结局叫人如何不惆怅。”
“唉——”景子归叹的幽长,“阿漫,放下,放下过去所有的一切,这样不管是对囡囡,还是对你,都是最好的选择。”
“你说的我都知道,可知道不代表就能放下,子归,如果你找不到怡宁,你会放下吗?”
一提到怡宁,景子归眉间笼起一层忧愁:“怡宁再也不是从前的那个怡宁了,她在景家处处小心翼翼,对我更是陪尽小心,阿漫,我不希望怡宁变成这样。”
“子归,有些事需要用时间去化解,给她一些时间,也给你自己一些时间,说到底,她都是因为太在乎你了,彼此太过在乎,反容易受伤害。”
“是啊,阿漫,你看旁人的事情这样清楚,偏偏自己的事看不清。”
“这就是所谓的当局者谜,旁观者清吧!”
景子归赞同的点了点头:“阿漫,你根本没有在囡囡身上种下同命盅是不是?”
裴凤吟默了默,淡淡而笑道:“还是子归你最了解我,我确实没有给小画种下什么同命盅。”
他眼神忽然朝着远处飘了飘,飘到一个虚无的点,叹道,“小画一刀扎入心窝还了我一碗心头血,她以为我趁人之危,种下的是同命盅,其实不过是另一种让她身体复原的药罢了。”
“你也不能怪囡囡误会了你,是你自己故意误导她的。”
“是呀,不然那时我如何牵制裴凤祈。”顿一顿,他轻嘲一笑,“我倒没有算到玄狼令会在小画手里。”
“不要说你,连我也半点儿都不知道。”景子归不在意的笑了笑。
裴凤吟以手支颐,眉梢微挑道:“幸亏你不知道,否则又是两难。”
“是啊!”景子归轻轻一叹,自己倒了一杯茶,细细品来,放下茶盏又道,“这一趟来,我还想问阿漫你另一件事。”
“何事?”
“我姑姑的事,你曾答应过囡囡要救我姑姑,可是后来你却一直不肯提及救治之法。”景子归神色微微一变,眸光凝重,“阿漫,你老实告诉我,你是不是有什么难言之瘾?这救治之法是不是会危及谁的性命,你这样在意小画,而小画的血又是良药,难道是她的?”
裴凤吟眼瞳变得深沉,眉心紧紧一蹙道:“到底还是子归你最了解我。”他坐直了身体,面色有些抑郁,从嘴里吐出两个字:“换血。”
景子归眉头一皱道:“如何换?”
“用小画的血去换,这样才可救你姑姑一命,可小画会为些付出惨重的代价。”
“惨重的代价?”
“虽不致死,却也会落下不可估计的后遗症。”裴凤吟眉头锁的更深,“子归,你说我还敢轻易的告诉她救治之法吗?依小画的性子,就算是死,她也会去做。”
“难道就没有别的法子?”
“除非能找到和小画拥有相同血液的人,除了那位失踪的叔叔,我想不出其他人。”
景子归面孔霎时雪白,原来如此,这么多天,他一直在想,虽然囡囡和裴凤祈都不会相信阿漫会有苦衷,可是他了解他。
阿漫的确对皇权有着强烈的渴望,但这不能代表他是个无情无义之人,相反,在他心里,他的好兄弟是个有情有义的男人,只是身陷皇家,又有多少人不渴望皇权,更何况,阿漫身上背负的太多。
前朝的血液,萧战的性命,小时做质子时惨痛的经历
一切的一切,造就了今天的他。
正想着,一个清脆的童声传来。
“八哥,八哥”
“哈哈,子归哥哥,你来啦!”
转头一看,却见叶桉和岳朝阳小手牵着小手一起跑了过来,后面还跟着嘴里叼着一条小鱼的赤焰。
这两人一路奔来,一起扑到景子归的怀里,景子归开心的搂着他二人,然后又开始板起面孔看着岳朝阳批评起来。
“朝阳,你这小子当真讨打,你还不从实招来是如何拐走小桉儿的?”
岳朝阳吐了吐舌头,耸耸肩膀道:“人家实在是思念小树妹妹思念的紧,所以就耍了点小手段,把小树妹妹掳走了。”
“好你个岳朝阳!”景子归正骂。
岳朝阳伸手往叶画脸上一指,嗷的一声开始控诉起来。
“师姐不要我和师父了,我不能连小树妹妹也没有了,否则我就要孤单而死了,师姐,都怨你,你真狠心,抛师父弃师弟,哼!难道你忘了我们一家人曾有过的幸福生活了?”
叶画:“呃。”
景苏蝉翻翻眼皮道:“今儿总算见识到什么叫恶人先告状了。”
“他还没说出抛夫弃子这样的话来,已是懂得分寸了。”景子归伸手在岳朝阳头上拍了一把。
叶桉捂住笑道:“七姐姐的夫君是凤祈姐夫,朝阳哥哥才不敢乱说。”
裴凤吟眼中微微闪过一抹悲凉,没有说话。
叶画很是无奈的笑道:“这下可好了,刚刚问了桉儿,她说她不想回去了。”
“女生外向。”景苏蝉打趣道。
叶桉嘟嘴道:“绒绒姐,人家才不是女生外向,我想跟着薛痕叔叔学医术,救景婶婶。”
此话一出,众人俱是一惊,叶画问了叶桉方知,原来叶桉住在皇宫时,不小心听到她与凤祈说话,便存了这样一份心思。
她看向裴凤吟,想要从他那里问出答案,当初的交易,他一直没有兑现,今天她来找他,一则为了叶桉,二则为了娘亲。
说到底,她与桉儿想的一样,都是想知道救娘亲的法子。
她知道裴凤吟脾气古怪,所以没敢立刻问,而是去煮茶。
喝茶时,大家仿佛抛弃了一切前嫌,谈天论地,可叶画和景苏蝉知道,她们与裴凤吟之间始终隔着一堵心墙,一堵暂时无法冲破的心墙。
裴凤息的惨死,在景苏蝉心里留下不可抹灭的痛。
他们从小一起亲密长大,他一直对她那么好,她以为他永远都是她的凤息哥哥,只到那一晚发生了那件不堪而可怕的事,他们之间彻底分崩离析。
本以为,她和他分的干净利落,可是到最后,他却为她而死,她尝到了一种痛心裂肺,生离死别的痛。
虽然阿漫哥还是那个阿漫哥,可再面对他时,她已经不能完完全全把他当成从前那个阿漫哥了。
我不杀伯仁,伯仁却因我而死。
她是这个我,阿漫哥也是这个我。
她不知道,为什么大家都是一起长大的好朋友,到最后却成了仇敌。
,都是对权利的闹的。
“师”
叶画想再叫一声师父,却突然发现艰涩的叫不出来,可不叫师父,在此情此景下,她竟不知如何称呼他,顿了顿,她又道:“当初你答应过我要救我娘亲,你不会失言的是不是?”
裴凤吟和景子言脸色双双一变。
裴凤吟沉默了一会儿,他一直在查她的身世,如果能找出那位叔叔,他或许就不用对她失言,可是且不说到现在一无所获,即使找到了,那位叔叔也不一定会愿意。
除非他爱景衡爱到可以为之放弃性命的地步,否则,他还真的没有办法。
垂眸沉思一会,他摇摇头,脸色变得阴沉。
“小画,当初是谁说谁也不欠谁的了?”他加重了语气,又补充道,“是你,所以我不会再回答你任何我不想回答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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