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15.年年岁岁花相似(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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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瞪了他一眼,现在是来偷窥的,就算你不想扔掉你的贵公子包袱,那么请你走开一点,不要暴露我!
悄悄攀上窗沿,怀着一种难以言状的心情往里看。
暖黄色的灯光溢满了整间屋子,像融化的可可,温馨又暖人,俏佳人身子轻轻斜下,高贵傲人的身姿此刻透露中另一种令人遐想c意图犯罪的诱惑,还有一人安静乖巧地躺在浮雕如云的红木高卧上,一切令人脸红心跳,暧昧地令人激动。
我瞪大了眼睛,几乎不敢置信。
高盘繁琐的发髻昭示着主人的身份,坐着的是如雨,那么那个安安静静躺着的是神荼!?
我一脚踹开门闯了进去,甚至是,后面的萧绍拽住了我的衣角却没有拉住我。
这种情况我要是还看不出神荼受制于人,明天我就向tha交辞职信不干了!
我蛮力的一撞并不是一位娇小姐可以承受住的,我看她咬着唇拼命地要守住神荼,幸好百年的沉淀只是升华来她的气质没有提高她的武力。
左手格开如云,右手一翻,金针赫然出现,入穴通经,散开业障,神荼如大梦初醒般张开眸子,眼里竟是少有的茫然。与此同时,这位一向谦和有礼的大家闺秀头一次露出阴毒的眼神,看着我,脸上尽是崩溃与狰狞,她用力地嘶吼,赌上了全部的力气:“是你!是你!你这个坏人!恶毒的女人!”
她说着朝我冲过来,发了狠劲地用力推我,原本顺势坐在床沿的我被推得跌了出去,踉跄了好几步甚至差点跌倒。
萧绍捞了我一把,但是此刻没有时间可我去感谢或者站稳,一个词几乎同时从我和神荼嘴里吐出:“安岩!”
是的!还有安岩,神荼都是这样糟糕的情况,安岩没可能全身而退。
我转身飞奔出去,神荼也立马起身,却是被如雨死死抱住,离开前我听见身后痛心断肠的哭诉与呐喊:“神荼!不要走!”
浓浓的哭腔,带着沉重的委屈,令人肝肠寸断的忍让和哀求。何等的悲戚?何等的隐忍?何等卑微的感情与乞求?
我听得心里一阵发酸发麻,仿佛心脏被人紧紧揪紧c拉扯撕裂,但是现在没有时间给我感性c同情别人c哀悼卑微。
要先找到安岩!
凭着本能觉得结构该是对称的,就这样如有神助地找到了另一间婚房,没有丝毫犹豫的破门而入,木门在我的暴力破坏下嘎吱嘎吱地作响。
“郁垒,留下来,我们永远在一起。”这句话不是假的,她们真正的诉求不是浅尝辄止,而是彻彻底底地拥有。
伏在安岩身上深情凝视他的姑娘看了我立刻愤怒了起来,她甚至抛下了安岩直冲冲地朝着我走来。
她咆哮着控诉我:“破坏了我姐姐的姻缘还不够?还要再来破坏我的么?”
我低垂着眼睛,看她愤懑地指着我,大声地责备我。
我没有一丝表情地回应她,残忍地我自己都害怕,“姻缘?把安岩迷晕躺在你的床上,这叫做姻缘。”
她杏目圆睁,受了我言语上的刺激更加不管不顾地用拳头砸我。
为什么?
我轻轻避开,看着抛开一切的她涌起莫大的悲怆,是一股突如其来的悲怆。
为什么,为什么要用百年时间去等一个你认识却不认识你的人,用虚假的真实掩盖真相再一次戳伤自己。
为什么要这么做?
我抬手擒住她,捏住她的手腕,与此同时,另一只手也飞快的捏住我的手臂,只是好巧不巧地按压着我的伤口,疼得我几乎本能地要松手,我难以置信地顺着这只修长有力的手看了上去,睁大了我的眼睛询问道:“神荼?”
“放手。”
我挑了眉毛,不可思议地看着他,用没有任何底气的语调重复他的话:“放手?”
迟疑了一两秒,我很顺从地松了手,他也同时放开了。
我转过身,在死角偷偷地揉着自己的伤口,表情麻木地朝安岩走过去,他此刻还躺在那边,挣扎着抵抗沉睡,冒出了许多冷汗。
受伤的右手疼得厉害,也许是心疼吧?颤抖得根本没有办法下准穴道,哆嗦地换了左手才完成了下针。
只是凭借本能地去完成,去担心,顺应着眼前的情况做出我应该做的事情。
没人知道我此刻的手有多么凉,紧紧咬住的唇又是多么抖,心底不断泛上来的窒息感我要多么努力才能强迫自己深呼吸,胸膛大幅度地跌宕,艰难地去冷静。
我靠着墙壁,闭上眼睛,把自己摘除这个复杂心碎的世界。
安岩悠悠转醒,灵雨不甘又悔恨地坐在地上看着他,如雨深深地望着神荼,眼里求而不得,转辗反侧的目光可以刺痛每一个心底有故事的人。
我漠然地闭上眼,又漠然地张开眼看着这一切,最后漠然地走出去,看见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萧绍。
前一刻他还像嫁女儿一样高兴地筹办准备,这一刻他便风轻云淡地坐在台阶上冷眼旁观。
我靠着门边,看着繁星数斗c高高摇曳。
想追的星不愿让我追,可以追的星又在哪儿呢?
僵卧孤村不自哀,尚思为国戍轮台?
简直和我此时心境截然相反。
笑,好啊,无论是讽刺还是洒脱,不是清高还是亲切,总一笑了之。
此时仍挂着笑坐着的人又是在等谁呢?
我也轻轻笑了起来,掺杂了几分自讽和冷意,连我自己也不清楚。
我这个人啊,总是走一步算一步从来没有想过自己到底何所追求,凭借着本能去做事,或是用别人的思考思考着理应做什么。
是个极其没有主见的人吧?但是我不打算改变,理应去做的事情去做就是了,到底要在意这么多做什么
手臂刺痛着,却麻木着我的心。
夜色渐渐褪去,极远的东边泛起了鱼肚白,骄阳即将升起的那一刹那,所有顷刻间化为乌有c过眼云烟,变成了一座狭窄的石室。
是什么仙境还是桃花源,都不过是简陋的石室,辽阔的幻境是假的,却装在着情比金坚。百年地囚在此处,纵然身在仙境,心却如同困兽不得解脱。
时间并不能治愈一切,它可以是酒曲,酿地情越来越淳。
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许。
绝世佳人香消玉殒,神荼难得的疲惫,叹了口气,安岩更是皱着眉头,满脸的憔悴,心事重重。
我冷眼看着慢慢从地上坐起来的男人:“你怎么还不消失。”一夜无话无眠,突然开口,声音竟有些沙哑无力。
他勾勾唇,风度翩翩地整理衣着:“在下说过,起死回生的力量不是谁都可以拥有的,在下才三十六,还很年轻。”
我听了,并没有放在心上,倒是安岩叹了口气,低垂着头,无精打采的样子,我撇下萧绍,上前询问,他忧心忡忡地摇摇头,不愿多说;“走吧,该回去了。”
灵魂消散的这里是满目疮痍的,我深深地看了一眼,心里沉重地踏步离开。
“阿浅有缘再见了。”萧绍乐呵呵地,仿佛感受不到凝重的氛围。
我没有答话,这个人随他去吧,不是朋友,但是看上去也绝非敌人。
被忽视的不止萧绍一个人,还有神荼。
安岩的心情不好,自顾不暇,当然不会主动和别人说话。
至于我对不起,我的手臂现在还好痛,神荼的手劲多大?一只手提起一个胖子都不是问题,正常完整的被他一捏都可以残废,更别说我这个有伤的。
现在我也不想去考虑理应做什么了,凭着本能来的我现在就是要闹小情绪!
神荼不是那种会吵架的人,也不屑和别人吵。
所以就让我自顾自和他冷战来安慰一下我可怜的被伤害的少女心好了!
总之我现在不会和他说一句话的,说了我就扛着胖子绕着他的古玩店跑圈!
这种给自己加戏,自娱自乐的感觉好痛心
我仰头望天,默默无语。
直到走出墓我这边还在纠结着,那边的安岩已经努力从情绪中走出来了,拿着手机查最近的航班。
虽然在墓中刚刚过完一夜,但是在外面又是第二天的晚上了,快凌晨了,山中黑漆漆的,仍像来时一样伸手不见不见五指。
我打着照明棒在前面开路,下山的路可比上山的好走多了,“怎么样,安岩?”
“最近的一班是周六十点”安岩抬头看向我们,“今天周几?”
我想了一下,迟疑地说道:“今天,周六了。没有更早一点么?”十点?提早两个小时也才八点,现在刚刚凌晨,那岂不是说我们还要在这里住一晚?
这里荒郊野岭的能不能找个地方将就一晚还是个问题。
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
我叹了口气,提不起一丝干劲,一路都是病恹恹的。
最终还是找到了一家小旅馆,有个地方落脚算是不错了。
我自己一间,安岩和神荼一间,反正一天也是精疲力尽了,现在天时地利人和,还不如好好休息休息,别去想那些解不开谜的烦心事了。
我脱掉衣服,把原先的纱布解开,露出伤口来,真的是鲜血淋漓,周围还有很明显的指印,青青紫紫的,顺便中间倒点红,整一个调色板,颜色绚丽到不行。
冲完澡,把伤口包起来,正打算舒舒服服地窝进被子里,电话就响了,我接起来一听,是安岩。
“浅浅,刚刚瑞秋给我打电话,让我们去宴会。”
我听了一愣,“宴会?什么宴会?”宴会不是刚办过么?就偷东西那回,两天前。“在哪儿啊?”
“瑞秋说是老地方。”
我默默地擦了下汗,路易老爷子这是要越战越勇啊?刚刚被我和瑞秋偷了东西,吃了这么大一个闷亏,居然还敢把宴会往自己家摆?
所以空巢老人要多多安慰啊!闲不住啊。
“嗯【我们】的意思是安岩你也要去咯?”我弓起一只脚,背靠着床头,坐在床上。
这也算是萌新的正式欢迎会吧?虽说之前瑞秋专门找过他,但是果然堂堂正正得介绍一下会更好,这也代表协会十分重视他,不愧是挂着郁垒金晃晃的头衔,一个香饽饽,协会能不重视么?
突然想起我刚刚进协会的时候,清雪这个不负责任地丢下一份介绍信就跑了,协会总部的地址都没有给我!闷头瞎转,幸好瞎猫撞上死耗子,遇上了胖子,凭着实力光荣地被tha招贤纳才了一份没有派上任何用的介绍信我还贴身放着,后来就被我撕个稀巴烂了。
不靠谱的师傅。
“不止我,神荼也要去。”安岩在电话那头给我投下了一个爆炸性的消息,听他的语气也是很惊讶的。
我机械地重复了一遍:“神荼也要去?”接着顿时提高了音量,又问了一遍:“神荼也要去!?”
他居然会去?这种东西他不是连一个白眼都不屑于给么?终年神龙不见首尾的,不是连他的面都难以见到么?怎么可能去会被人围观的宴会啊?
是因为要去为安岩保驾护航,还是瑞秋终于打动他了?
“何止啊?”安岩说着激动了起来:“他可是立马就答应了!想都没想!”说到这里,我听见那边有人重重地咳了一下,安岩的声音瞬间小了下去,但没有闭嘴,看来是在为自己说话的权利做最后一点点努力的挣扎,“要知道瑞秋是很漂亮的”
我噗嗤一下笑了出来,随意地转头在周围乱飘。
一道身影在我窗前一闪而过,我立马绷紧了身子,逼近了:“什么人?”在窗外边出现,不要说现在是晚上,就是白天也不正常。
佛珠被我缠在手上,捏紧了拳头,一步步靠近。
我距窗边半米之遥,屏息静候着,一阵阵悉悉索索的声音让我警惕了起来,一个身形刚刚显露,就被我一拳揍了过去:“我靠!”
刚刚实在是太震撼了,以至于来不及思考就打了人c爆了粗口,直到拳头感受到了扎扎实实的反作用力,我才回过神来。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大半夜的谁会出现在别人的窗口啊!?不会是黑心旅馆半夜杀人什么的吧?要知道这里可是很偏僻的,离山又近,抛尸荒野什么的,还不是信手捏来?
更可怕的是!刚刚那个是裸男啊!裸的!下半身裸不裸我不知道,反正上半身是裸了,我不是个小姑娘了,但我好歹是个女的吧!?看了不该看的我的眼睛可是会瞎的啊!
小小地歇斯底里了一会儿,我小心翼翼地探出脑袋往下看,刚刚我一个女的,那拳头给的好像重了点,虽然是二楼,但愿他摔下去不残,黑漆漆的什么也看不见,自求多福吧!
我皱了皱眉头,呲着牙,脑海重播刚刚的画面,怎么感觉有点熟悉呢因为要睡了,所以我只开了小夜灯,连屋里都是朦朦胧胧的,不是眼睛尖,连外面的身影估计都看不见,更别说还要看清他的模样了。
我关上窗,锁上保险,拉上窗帘,想想觉得不妥当,还是和安岩他们说一声吧!万一真是杀人越货的多可怕,就算不是杀人越货,大半夜的爬窗户,想想就骇人,安岩和神荼又是这么可爱的男孩子(当然神荼仅仅是脸可爱),他们珍贵的节操也是摇摇欲坠啊!有的时候欲望来了,才不会管是男是女呢!或者说有人就好这一口要怎么办啊!!!
电话还没挂,被我情急之下随手扔在了桌上,拿起来着急地交唤了几声才有回应,不过不是安岩:“他去你那边了。”
清清冷冷的声音,仿佛如冰山之雪般清澈冷艳。
是神荼啊
和安岩交谈时的自如一下不见,不情不愿地吐出一个字:“嗯。”又不敢不回应。
之前我还发誓要和他冷战,和他说话我就要扛着胖子跑步一个嗯不算回应吧?要不还是改成不主动说话好了,像神荼这么高冷的人问话要是没有回应多丢面子啊?我发誓我是为了自己小命而不是仍要博取他的好感呢!
不仅秒怂,而且还等着他先挂电话,这么狗腿我自己都服了,只是安岩来敲门了,我都没有听见挂断的“嘟嘟”声。
迷迷糊糊地去开门,摸着头的我努力思考,安岩来我这里干什么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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