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26章 有些时候刀子是相互的

    爱丽丝其实觉得自己还是很正常的，除了有些时候会因为很多原因作死。比如现在，她手里正拿着记载着火种源坐标的眼镜。眼镜上不属于地球的能量和辐射被贾维斯第一时间发现。天知道这种一进来就扫描爱丽丝的习惯它究竟是怎么养成的。

    “为您的健康服务，小姐。”贾维斯的英式口音在房间内响起。

    你又不是大白做什么暖男啊，大白能够抱抱你能抱我吗？→_→爱丽丝的表情是最右。她向墙上的监控翻了一个白眼。大抵是因为周围没人，她看起来稍微的有那么一些放肆。

    莫名的对贾维斯的信任···好吧事实上是因为有些事情斯塔克不问，贾维斯是不会告诉斯塔克的，于是很多时候爱丽丝也会很容易的钻一些空子。

    “贾维斯，你这样可真不可爱。嗯，不告诉斯塔克先生可不可以。我最近···发现了一些很有趣的事情，机械类生命体的事情，嗯哼~也许可以给你弄点方法让你自由一点呢。比如气死那个斯塔克。”

    爱丽丝刻意打趣贾维斯

    双方都知道这不可能，贾维斯之于斯塔克就像斯塔克之于贾维斯一样的，双方之间除了是创造者和被创造者以外同样也是互相陪伴的家人。至少爱丽丝是这么认为的，就像阿尔弗雷德和蝙蝠侠一样。

    管家侠的人生啊··

    当然对于人工智能来说，至少是暂时来说，理解一部分情感实在是有些困难。

    “事实上，我已经通知先生了。在爱丽丝小姐你给出答复以前，我想先生应该不会对你进行逼问的？只不过先生想见你，在实验室内。”贾维斯的声音里似乎还带有一点幸灾乐祸。

    好吧她就知道，毕竟外星能量什么的，听起来就很搞事情的啊。

    “我现在想收回我刚才的话，贾维斯，你不是不可爱，你是有点让人讨厌的那种。但是。”爱丽丝摇头晃脑的说着“你说的很对，如果我真的隐瞒的话，好像也容易出事呢。”

    已经是混合世界了，假如霸天虎和汽车人在街道上撕逼撕逼起来的话，复仇者联盟怎么不可能出现，涉及到了外星人和政府，事情也许会变得更加棘手了。思维不能停留在以前的刻板映像里，像自己这种对于目前美帝政府完全不了解的来说

    好心办坏事的几率很大。更何况贾维斯还安慰了她一下，聊胜于无。

    爱丽丝拍了拍自己的小裙子，将眼镜拿在手里，一蹦一跳就往实验室走去。啊呀呀，还是得要想一下借口呢，比如说，自己是怎么知道这一切的。

    当一个好人可真难，当一个有小弟的大佬更难。爱丽丝在敲着实验室的玻璃门的时候还叹了一口气，这都是些什么事情啊。大门应声而开。

    场面到底是十分尴尬的，想一下，名为父女实际上还是陌生人但是血缘貌似没法斩断疑似兴师问罪reads;。所以现在，该说什么？

    显然这个也是斯塔克目前悲伤的故事，他一手拿着扳手，身上还有做实验留下的痕迹，想来不是马克系列就是其他有关新能源之类的事情，因为多次熬夜刷。上一次爱丽丝还见过由于这位三岁·斯塔克先生被罗杰斯队长英勇的当作龙虾壳被扒开了以后单手扛起扔进了寝室。

    噫，典型的官方逼死同人。爱丽丝脑内甚至是名为官方的小人啪的一巴掌拍向同人，然后对这个这个场景敲黑板：“学着点！”

    终究是斯塔克先开口了“uh··你最近学习怎么样？学的还好吗？”好吧虽然想说的不是重点但是这个确实很重要啊，斯塔克先生在内心默默安慰自己这个莫名的尴尬，连嘴炮也开不起的样子，啧啧啧。

    爱丽丝一愣，本以为斯塔克是在问她有关外星生命的事情，她甚至已经想好了办法对付，毕竟隔了半个美国的哥谭的蝙蝠侠已经那么黑了，不在乎多背一口黑锅吧。

    “还好吧···跟得上进程，不算太坏。”爱丽丝有点别扭，她低头攥着自己的裙角，“有些东西还是有些不懂，不过老师还没有教到那里来，应该还好？”爱丽丝说完看着斯塔克。

    毕竟在一个天才学霸面前，总不好太过于金鱼了吧。

    斯塔克的一句学不会就算了，反正都养的起你没必要那么幸苦的读书这种不符合他人设的话被憋在了嘴里，半天吐不出来。内心有种莫名的自豪感，看！劳资女儿一点基础都没有现在都可以比那群学了好多年的人还厉害之类的心理···

    “嗯···坐。？”找不到话题的斯塔克先生说出了这句话。爱丽丝这才发现自己事实上已经站了有一会儿了。“好的，斯塔克先生。”也不客气，随便找了个地方就坐了下来。

    斯塔克觉得这种生疏的称呼有些难受，然而好像也并没有什么错，爱丽丝和他不熟，甚至还没有那只肥啾熟，也是他将爱丽丝送进阿卡姆的。

    “要喝一些什么吗？果汁？牛奶？咖啡？好吧你现在还不能喝咖啡，这对你不好。”迎面走来的小笨手上举着一杯果汁过来了，斯塔克本来想去拿，结果小笨手不小心动了一下，牛奶撒了，斯塔克用眼一横，小笨手低下他的机械爪，仿佛是一个做错了事情的孩子。

    已经这样了，斯塔克也不好同小笨手计较什么，只是像往常一样随意的说了一句“你这个，爸爸早晚有一天要把你捐给大学。”小笨手呐呐的移走了，就像一个委屈的小孩儿。

    斯塔克本想对爱丽丝抱歉，一回头看见爱丽丝看着小笨手捧着脸笑的样子。不知道为什么心口仿佛被人戳了一口刀子，意识到了自己的失言。嘴里的声音仿佛被人掐在了喉咙中，说不出去，也难受得很。

    小笨手跑到爱丽丝的背后停下，似乎是在寻求爱丽丝的保护。爱丽丝低头摸了摸小笨手的机械手臂，那只小手还后退了一下，然后才蹭爱丽丝。嗯····啊啊啊啊啊啊好可爱啊，为什么这么可爱/一一还会撒娇

    “你可以叫我托尼”斯塔克几乎是脱口而出。爱丽丝抬头疑惑的看了斯塔克一眼“斯塔克先生···怎么了？”看起来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一般

    “没什么。”仿佛是刚才那句话已经把所有的勇气都用完了，斯塔克也再也没有说出刚才的话语，或者说不敢说出来，就好像那句爸爸只是一阵风一般。

    爱丽丝这才正襟危坐，决定还是坦白从宽来得比较好。她拿出那个眼镜，推到斯塔克的面前“我想我不应该瞒着你的，斯塔克先生。也许你已经从贾维斯那里知道这个上面有些什么。”

    爱丽丝看着斯塔克的眼睛，试图将自己内心的紧张掩饰住“我上次在蝙蝠洞的时候偶然看见了，蝙蝠侠在查美国政府的一些事情，准确来说是外星生命体的事情，然后···第七区，一个并不存在的政府组织reads;。我假设你知道，毕竟斯塔克工业支撑着美国一大半的高科技产业。”

    爱丽丝边说边观察着斯塔克的态度，发现并没有太多发反应，也许是因为并不知道第七区的存在；也许是因为爱丽丝所说的无关紧要，亦或者胸有成竹。

    “nbe一1？斯塔克先生一定知道吧，冰人计划。”爱丽丝凑近了，这句话说出来的时候斯塔克似乎有些坐不住了，猛地站了起来“你的意思是····这个眼镜同··有关系？“

    意，貌似僚出了一些奇怪的东西了呢。

    从斯塔克的表情来看，似乎连他也不清楚有关变形金刚的事情，似乎只是模糊的清楚有一个组织，但是并不是十分清楚，所以现在才会···这么激动。

    “那么你知道是吗？斯塔克先生，至少是知道一部分。爱丽丝也不示弱，要互相交换情报总的要付出些什么，身为商人，斯塔克本来就比她知道的更多。“我看见这个眼镜上有一些很奇异的花纹，也许斯塔克先生会曾经见过。”

    爱丽丝将那个眼镜放到斯塔克的手里。

    “罗纳德·维特维奇船长在北极圈内发现了那个外星生命体，并把他带了回来，代号nbe一1。很荣幸的，我的同学里有他的后代，山姆·维特维奇，于是我拿到了这幅眼镜。”爱丽丝决定自己还是解释清楚的比较好，不然有些事情一旦发生就难以回头了。

    斯塔克用一种很奇怪的眼神看着爱丽丝，“所以？你认为会发生什么？这个只是个遗迹罢了，或许是因为那个时候不小心触碰到了那个外星生命体留下的能量。”他的声音似乎拔高了许多，就像是触碰到了一些久远的禁忌。

    人的情绪总是会相互感染的，就像爱丽丝，爱丽丝也被这种突如其来的激动和不安所传染。也大声回了一声“什么能量可以仅凭这么一小点留大概一个世纪那么多？！”

    “而我他妈的居然还会今天感觉到了好几股相似的能量在周围窥探，操他妈的我很害怕，你知道吗？不然你以为我为什么要管这个闲事···”说的急了，也真代入了些许感情，其实爱丽丝是真的有些害怕，怕这个世界的变幻无常，一切的发展超出了她的认知。

    而现在，她还被想要相信并且合作的人所指责，麻了格机，劳资不干了行不行。爱丽丝猛地摔坐在地上呜呜的哭，胸口里尽是委屈。

    委屈自己的为什么要来到这个世界；委屈自己这么被人对待；委屈这个混乱的世界；委屈没人陪没人看；委屈···哭的时候，连个安慰的人都没有。

    她还能怎么办呢？混合的世界，早晚是要撞在一起的。

    斯塔克也一下子愣在那里，不知道该怎么说。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爱丽丝在那里嚎啕大哭，就像是有冲天的怨气一般，郁结在爱丽丝胸口的哪些闷气一下子就这么借着这个时期哭了初来。

    这是爱丽丝在他面前第二次哭了，第一次是在她刚回这里的时候。胸口里钝钝的疼，良久，他才呐呐的开口：“霍华德还在的时候，曾经有一次在谈事的时候，我听到过。有关第七区和nbe一1的事情。”

    “那个时候的霍华德，一直停留在实验室里研究他那些科技或者发明。再不然就是去北极寻找美国队长。也许那个时候他找到的不止是美国队长。”

    爱丽丝止住了哭声，抬头看着他，深刻觉得自己是不作死就不会死，一口刀子戳在心口，这么补刀的事情真难想象居然会是自己做的。

    我曾经有很多问题想问他，想问他到底还是否在意这个家，在意玛利亚和我。后来他不在了。再后来，我成了同他一样的人，斯塔克看着爱丽丝哭红的眼睛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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