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2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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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中那个疑团,他未在神都任职,从未见过尉迟真金,也知道一个熟悉永辉律疏,文才武功均是上乘,举手投足间又是贵气十足的人,一定不是一个简单的谋士。

    “早觉得那位黎先生不是寻常人,原来是这样。”

    姚崇谈到,当年事这般曲折,因此尉迟大人隐姓埋名,跟着狄仁杰远赴宁州,总算躲过裴炎的追杀,姚崇又说:

    “我想了又想,觉得狄大人更不是寻常人。”

    “怎么”

    “能让尉迟大人跟着他走,还是他比较有能耐。”

    “哈哈哈有道理。”

    于是张姚二人去探望了曹道长和沙陀,让他们俩无事时便可去神都,一是向太后复命,二是让沙陀与王溥团聚。

    公文到了越州扬州时又过了几日,敬辉c桓彦范和侯云章也都十分欣喜,侯云章更是写信给狄仁杰,问他尉迟真金现在过得如何。于是狄仁杰在休沐之日,到了洛州城外的村庄,将下发的公文和旧日同僚的信摆在尉迟真金面前,问他复出的时机。

    “候儿和老薄,邝照他们几个都念着你,你何时到太后面前去露个面这样我们也好光明正大地见面,不用再这般躲躲藏藏的,你姐姐和姐夫也想见你。”

    尉迟真金一边逗着在腿边绕来绕去淘气的农家小犬,一边跟他说着:

    “得跟那几个知道的人串好供词,这几年我去了哪里跟谁在一起都得跟他们通气了才是,不然太后问你我一个欺瞒之罪该当如何。”

    两人商议了一阵决定去神都找薄千张。

    马车行驶在路途中时,狄仁杰感觉有些困了,就闭目休息片刻,尉迟真金看他困倦,还让他靠着自己肩膀随他打盹,谁知过了一阵,狄仁杰猛然惊醒过来,啊的一声,似乎做了一个噩梦。

    “你这是怎么了”尉迟真金看到狄仁杰一向镇定的面目,竟然显得有些恐慌。

    “我梦见沙陀不太好,有火光,还有那座即将竣工的通天浮屠,倒倒塌了”

    这个梦有如此糟糕的梦境,看来不是个好兆头,只是尉迟真金也犹疑了。

    “你向来是不信这些鬼神预兆之说的”

    “我不信外国来的那些和尚,但这些年的种种事,让我还是信了道门的。太医要沙陀回来见他,若是他回来有性命之忧,咱们要不要阻止”

    狄仁杰话一出口,尉迟真金便笑了起来,说道:

    “梦境怎可当真你如何让沙陀信你他会说你定是吃醋吃到现在,我也想见沙陀啊,难道你不想让我见他,哈哈”

    两人的马车行至神都城内,已是夜晚掌灯时分,沿街看着人来人往,好不热闹。穿过繁华街道后,即将抵达薄府。

    周遭逐渐变得僻静,人也越来越少,一匹马奔了过来,听到马蹄声,狄仁杰掀开车帘看了一下,马上驮着一个受伤的人。

    那个人伤势有些严重,撑不住了就摔在了地上。

    “是薄兄快停车”看到竟然是薄千张,两个人都吃了一惊,赶紧叫仆役停车,下车去将薄千张拖到了车内。

    还有一匹马追了过来,上面有一个戴着毡帽的人,看不清楚面目,看到有人救了薄千张,即刻掉转马头走掉。

    进到薄府之后,狄仁杰命仆役拿来一些银针,为薄千张针灸止血,再让他夫人派人去请王溥过来。

    “想不到在这样的情景下,再与大人重逢”千张伤势稍稍好些,左肩和腿上不再流血,喘着气跟尉迟真金交谈。

    尉迟真金点了点头,看着快十年不见,千张鬓角也是花白了,让他好好休息,先别说话。

    此时在大明宫里,太后和婉儿一同审看着礼部呈上来的新制龙袍。

    “婉儿,再过不久,本宫就不再是本宫,而是朕了,你也不要再称太后,要称陛下。”

    “是,婉儿遵旨。”

    作者有话要说:

    c第66章

    薄府里,千张让儿女来跟狄仁杰和尉迟真金行礼问安,他俩笑说千张好福气,有儿有女,还都在他身边。

    小辈们走后,千张正要开口,适逢仆役正将王溥请了进来,于是他便不说了。

    王溥看到尉迟真金倒是惊讶了一阵。

    “看到大人如今完好无损,又跟狄仁杰在一起,我更想我那傻徒弟了。”

    “太医说笑了,我明日就写信,让沙陀过来与你相见。”尉迟真金见他提到沙陀,脸上一红,少不得说尽快要沙陀过来见师父。

    “唉,你知道他是听你的话,我这个做师父的还得靠你见他。”王溥笑着摇摇头,接着看千张的伤势。

    “伤口流血倒是及时止住了,狄仁杰做得不错啊,沙陀教你的”王溥问狄仁杰是如何做到的。

    狄仁杰轻笑一声,指了尉迟真金一下,说:

    “不全是,沙陀给了我两本医书,让我拿他练手,自学成材。”

    王溥点了点头,给千张针灸敷药治了一阵,又看他左肩箭伤离心口不远,腿上被砍伤的地方也较深,说道:

    “薄大人这样子,明日是上不了朝了,总得休养小半年才是。”

    千张却是一副松了一口气的样子,说:

    “那太医给我写下诊断书,我呈上去才好告假。”

    王溥要离开之时,尉迟真金又提醒千张,派两名仆役,务必将王溥护送回到医馆。等到王溥走后,千张说道:

    “太医说我可以休养一阵,我倒是想趁此时机告老还乡了”

    千张这一说,尉迟真金笑了,他说道:

    “你先说说,你今日是怎么受的伤谁要害你知道吗”

    于是千张告诉他们,有一人在他下朝后送了书信给他,写信人约他至一座酒肆,说他平日人脉广泛,结交朝中大大小小的官员,要他联络一些手中有兵权的将领,助他们起事,兴复李姓;更要他关照在押的各李姓子弟,必要时更要放人。他不答应,看到对方藏头露尾,又猜想对方是李姓的某位王爷,对方怕他识破自己便下手要取他性命,好在他总算腿脚还利索,逃了回来。

    “对方是哪位王爷,可有头绪”

    “暂时看不出来,只是今日你们救了我,也是惹火上身了。时候不早了,我让管家给你们张罗住处,都早些歇息吧。”

    管家安排狄仁杰和尉迟真金在前院两间客房住下,夜里又叮嘱仆役们加强了守卫,好在这一晚并无刺客侵扰,两人虽然有些警惕,也在后半夜逐渐困倦,沉沉睡去。

    次日清晨,狄仁杰启程返回洛州,薄千张派人将诊断书c告假请辞书送往宫中,尉迟真金则在他府中继续停留几天。

    “有劳大人了。”

    千张看着尉迟真金与管家一同帮他换药,向他称谢。又叫人去将儿子叫来,说让尉迟真金指点一下儿子的功夫。

    薄千张的儿子叫做薄望山,二十岁了,比父亲个子高一些,眉目间看着像千张,面上一副豪爽的笑容,进来后向他们两人行礼。于是,尉迟真金详细问了他的情况,往日学过些什么书,能用什么兵器,为何没有去考明经科c明法科,总是在家里呆着。

    薄公子回答说平日对武功倒是爱得多,对明经科明法科那些连篇累牍的文字就没什么兴趣了。

    “尉迟叔指点我功夫,我便可保护父亲了。”

    尉迟真金点头赞他孝顺,又指点他用剑,用弩等兵器的要诀。

    等到薄公子走后,尉迟真金笑着说:

    “你这儿子虽则模样像你,性子却不如你滑头,入了仕只怕是要吃亏,平日你用心用得多了,也不分点儿给孩子”

    千张哈哈大笑:

    “哪儿比得上大人自在,大人现下看着依旧还像十年前的样子,得岁月之独厚。都是不用操心的好啊”

    “你如今孩子都那么大了,还是你好”

    “大人也羡慕起我来了啊那孩子不惹事生非就谢天谢地了。总是各有各的好,各有各的愁,这些孩子们以后也都一样的孝敬你,那个姓狄的要是欺负了你,你就跟兄弟们说好好好不说了哈哈”

    此时在大明宫里,太后看着薄千张送上来的请辞书,考虑了半晌。

    最终太后决定,原任刑部侍郎的薛勇,接任大理寺卿,于是千张便可正式的卸任回家了。

    又一个休沐之日,薄府,邝照和狄仁杰都来了。

    邝照看到尉迟真金便快步走过来抱住了他,尉迟也激动地在他背上拍了几下,两人多年不见,眼中都还是有些泪花。

    抱了许久之后,两人才分开,邝照又上上下下地看了尉迟真金几眼,然后对狄仁杰说道:

    “算你这差事办得不错,总算把大人平安完好地带回来了。”

    狄仁杰也笑着跟邝照说:

    “你也抱得够久了,我还没说你,你倒还有这许多话说,哈哈”

    千张叫他们入席,几个人相视一笑,各自落了座位。

    千张自己受伤不能饮酒,他给大伙儿斟酒之后,便开始抒发感想。

    “大人不去太后面前露面,真是叫我好生遗憾。原本还希望大人趁此机会重新出山,谁知上头让薛勇过来,也不知大理寺的兄弟们以后日子好不好过。”

    尉迟真金笑他:

    “薄兄自己觉得位子坐得烫了,就想扔给我不是我现在这般自在,也没什么不好。倒是邝大人要好好和你的新上司结交一番。”

    邝照在旁边点头说道:

    “太后如今提拔的都是与武家亲近的人,咱们不出错便好。”

    四个人吃饭聊天,尉迟真金又提到,算算日程,沙陀是不是也应到了神都了,为何这两天也没听到消息。

    邝照让他宽心,说道:

    “昨日明发上谕了,太后准备在下月初九登基,没错,我没说错,你们也没听错,登基就是当皇帝,古往今来第一位女皇帝,国号也要改了,改为大周。”

    他看着旁边三人,都是一副“虽然早有心理准备,但仍有些消化不了”的错愕神情,又继续说道:

    “太后说自己以前的名字不够响亮,她给自己起了个名字,上明下空,念作照字的音,名武瞾,字则天,登基大典将在明堂举行。”

    武瞾,武则天,日月同辉,我则是天。

    几个老男人品味着这个名字,摇头又点头,最后还是纷纷赞到,好名字,奇女子。

    “上谕发到全国各州府还得一段时日,只是登基大典之前,城门禁卫必定比往日严苛多了,城外的人要进来还得经过一番审看盘查,沙陀和那位道长就是来了,一时半刻也进不来,城里的人也不能轻易出去了。”

    邝照让尉迟真金不要心急,就耐心在薄府等待,如有沙陀的消息他一定尽快派人告知,又问他们:

    “昨夜回去告诉我夫人,说太后要做皇帝,你们猜她是如何看待此事”

    三人均表示好奇,邝照笑着说:

    “她说这是天下女子之幸事,谁说只有男子才可做皇帝,这样才公平。”

    大家都笑起来,千张说道:

    “看你把屋里人宠得无法无天了,我大唐的这些女子啊,阴盛阳衰啊哈哈哈”

    尉迟真金也只好说道:

    “要出去怕是没那么方便,如此我就在薄兄这里多打扰几日了。”

    千张看了狄仁杰一眼,笑着说:

    “你就住这儿有些人他能怎么地”

    狄仁杰笑说不敢不敢,一顿饭吃过后几人各自话别。

    傍晚时分,狄仁杰准备回赴洛州,他将佩戴的鱼符交予城门禁卫审看之后出城,此时正好看到有一百人的一支队伍,从城外行进至城内,从这些人的衣着和行囊上看,是泥瓦匠,木匠,铁匠等匠人,运着修建工事的木料c粉饰的金漆c砖瓦等物件进了神都。

    他问守城的兵士,这都是去修筑什么工事的。

    “启禀大人,通天浮屠竣工在即,这都是去为浮屠作最后修缮的人员。”

    作者有话要说:

    c第67章

    五月初三,已有初夏时节的微热,神都天气很好,绿柳随风轻拂,牡丹盛放到极致。通天浮屠已经露出全貌,只待最后完工。

    大理寺里,寺卿薛勇和少卿邝照正在点看发到大理寺的端午饷银和节礼。因太后准备登基,今年的端午节庆只能放假一日,但为表普天同庆,特命各处都要将饷银和节礼加厚一倍,因此上下人等也都喜气洋洋。

    “劳烦邝少卿主持一下,将这些节礼分发给众兄弟们。”薛勇为人亦和薄千张差不多,对同僚和属下多数时候和颜悦色。

    “薛大人客气了,邝某职责所在。”邝照拱手领命。

    此时是早朝过后不久,大伙儿都排队等着领节礼钱,却传来了工部侍郎贾谊大人在浮屠上自燃,突然身死的消息。

    “这般大的案子这节庆只怕是也不用过了,得,你们几个随我去浮屠那里便是。”

    于是薛勇带着大理寺一群人马蜂拥而出,疾奔向通天浮屠而去,邝照则继续为大伙儿发放节礼。

    一队大理寺缇骑,烟尘滚滚地路过街边裴东来和母亲开的饼铺,东来看到后也好奇,跟过去看看发生了什么事。

    贾谊的残躯已是烧成炭状。

    薛勇扫视面前的一百多工匠,他们面上俱是一片惊慌之色,不似作伪。寺丞们在浮屠内搜索,并无收获。薛勇命下属们将残躯带回大理寺。自己则准备进宫去向女皇禀告。

    午后,又过了一个时辰,邝照和两名下属终于把所有领节礼钱的人员都打发走,正想找个茶杯来喝口水,又有人来报,薛寺卿在太后的练兵校场被焚烧致死。

    邝照大吃一惊,拿上佩剑便奔出门。

    想不到在千张被刺伤之后,薛勇不过上任月余,就遭到杀身之祸。

    他火急火燎地赶到校场,只见众官员和兵士惊慌失措,而还未称帝的太后脸色铁青,厉声地告诉他:

    “什么人胆敢在通天浮屠上杀人,还杀掉新任的大理寺卿这是对本宫示威大理寺里现下就是你主事了,本宫已命他们去传狄仁杰到神都,在登基大典之前,你俩务必找出凶手,将此案了结”

    将两具被焚烧成焦炭的尸体均被带回大理寺后,邝照的额上,止不住地冒出大颗的汗珠,五月的天气虽然并不是很热,他的衣衫已经被汗湿了。

    他看到,裴东来在大理寺的正门处等他,已是等了一阵。

    “邝大人,我去了浮屠附近,在工匠的休憩营帐看到,有个人似乎是以前的旧识。”

    “东来看到了旧识我也认识的么”看到东来急切地来回报,邝照心里升起了疑云,究竟是哪个旧识让他这么着急。

    “嗯,那人应是沙陀忠。我当年入大理寺时见过他几面,若是看错了大人切勿怪罪。”

    沙陀忠真是岂有此理这家伙不来与他和尉迟真金相见,却悄悄扮作工匠潜入通天浮屠,意欲何为

    邝照脸色沉了下来,他遣走东来后,派了当值的几名寺丞,去往浮屠附近监视巡查。

    第二日,五月初四,下属们回报,浮屠内似乎并无异常,午后,狄仁杰才从洛州赶来。他虽是乘马疾奔而来,但也是晚上从床上被急召而起,出门赶了夜路,看起来也是有些疲惫的样子,只是邝照也不敢让他多休息,只让他喝了点水,洗了脸,两人便一起乘马出了门。

    “这次可不是十日期限,只有五天而已走吧,咱们去薄兄府上。”

    邝照向薄,尉迟,狄讲述着今日的各种事情:

    “运回的两具尸体呈焦炭状,据观者言道,死者自燃的情状极为可怖。出事时贾大人在勘察浮屠,薛大人是要去校场向太后禀告案情,都是在阳光下被焚烧致死。以咱们目前所知的毒物来看,难道又是赤焰金龟倘若他们都是被这毒物所杀,凶手如何得到这么大剂量的毒物,能让一个人烧成焦炭对了,东来告诉我,沙陀忠藏匿在修建浮屠的那群工匠里,眼下他恐怕还在浮屠旁的营帐,咱们接下来如何做”

    听闻沙陀的下落,尉迟真金吃了一惊,而狄仁杰则是吃惊之余踌躇了半晌,最终还是说出了自己那个奇怪的梦境。

    “你梦见沙陀也是这般被焚烧致死浮屠倒塌了”千张和邝照都觉得这个梦太邪乎,但既然有了沙陀的下落,还是必须得去看看。

    于是尉迟真金整理好自己的佩剑和箭匣,与邝照和狄仁杰一同乘马出了薄府。

    距离浮屠还有两里地时,三人都下了马。此时尉迟真金将放在马鞍下方的飞箭匣拿出,套在了左手上。

    尉迟真金一边走一边低声说道:“如能找到沙陀,不论他想要干什么,一定要将他带离此地,必得保他平安。”

    狄仁杰点点头,他将三匹马栓在路边一棵树下,大家便快步向浮屠方向前行。

    接近工匠们休息之处,听见不少人喧闹,是众人吃饭喝酒的声音,渐渐地似乎又发生了争执,吵嚷的声音大了起来。

    “你这个混账东西愿赌服输想赖账不是”一伙人对着一个人拳打脚踢,将他踢出了营帐,一些人上来劝架,将他们拉开,被打的那人依旧不服气,冲上去又撕打起来。

    看起来是饭后赌钱有人赖账引起了纷争,眼见那输了钱的人又被打得退了出来,衣服被撕坏了,脸上也被打破了些。

    “算了算了你走远些,晚点再回来”旁边劝架的人叫那被打的匠人先出去消消气,那人便在营帐门口四下张望,左右无人,便往狄仁杰他们三人过来的这条路上走来。

    当他离他们越来越近时,月光照到了这人脸上,看到他的面目后,三个人脸上都是一片惊异之色。

    这人确实是沙陀忠,只是三人藏身在暗处,他没有发现他们。

    只见不远处过来一匹马,马上的人交待沙陀忠几句话,又给了他一包东西,才转身离去。

    沙陀转身要回到营帐,尉迟真金轻声对狄和邝说道:

    “那包物件定是重要证物,快,将沙陀拦住”

    话音未落他已几个闪身,从树后冲了出去。狄仁杰和邝照也迅疾奔出,三人冲到沙陀面前,几下便将他制服,拖到了暗处。沙陀支吾挣扎了半天,看清楚是他们三人时,反倒不挣扎了。

    “大人你怎么到这儿来了”此人看到两下扭打将他按在地上的是尉迟真金,旁边夺下他的东西的是邝照,准备捆他的是狄仁杰,声音都带着颤抖的惊喜。

    “我写信给你,你怎么不与我们相见竟然跑到此处你何时染上烂赌赖账的毛病你躲在这里有什么图谋”他们你一言我一语地逼问沙陀,为何出现在浮屠这里,冒充工匠,邝照更是要打开那包东西看看。

    “别动那包东西,那是金龟毒”

    “岂有此理,兄弟你是要害我人头不保啊贾谊和薛勇是不是你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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