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1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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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映,刺史的住所更是在最后,依山而建,他居中堂,尉迟真金住在东厢,侯云章住在西厢。

    不过侯云章并不像薄和邝那样,那二人是猜到了狄仁杰与尉迟真金的关系暧昧难明,他却压根没往那方面想。

    当半夜里“哗啦啦”的瓦片掉落的声音吵醒三间屋里的三个人时,侯云章的作为简直让狄仁杰心里暗暗竖起了大拇指。

    “怎么了”

    尉迟真金和侯云章听见狄仁杰的屋里哗啦一片乱响,都是带着刀冲过来的,他们以为狄仁杰遇到了刺客,仆役们也过来了。

    看似最好的刺史的住所,房顶的瓦片却没有仔细修葺,有几片瓦片掉落下来,房顶开了天窗。

    几只野猫从房顶叫着跳过。

    “最快也得明日找瓦匠来补了。”福生说他明日去找瓦匠。

    “那就委屈狄大人去东厢屈就一下了,黎先生那里是用具齐全,最好的住处了。”侯云章看了看狄仁杰披着厚厚的披风,缩了缩肩膀,一副没地方睡很苦恼的样子,便说让他去尉迟真金那里。

    “好好好,赶紧都回去睡吧,都别着凉了”狄仁杰看大伙儿都是披着外衣出来的,一边嘴上心疼着大家,一边把也是披着外衣的尉迟真金往屋里推。

    “这个猴儿现在一个个都会替本座拿主意了”

    “改天我要给猴儿加官进爵才是好了,别说了,睡觉别动啦我抱着你,保证不动你”

    一夜安心入睡,狄仁杰早上醒转时,比往日都贪恋被子的温暖。

    如果白居易早生个几年,狄仁杰一定会赞同他的某句诗。

    作者有话要说:

    c第45章

    宁州地形复杂,沙漠c戈壁c河滩c森林交错,地势与物产虽也丰富,却不如神都那般容易取得,狄仁杰治理宁州之后,农林牧业得到恢复,风沙似乎也比往年少了些。

    张柬之由狄仁杰举荐,升为宁州长史,他的位分仅次于狄仁杰,除了他本人真心拥戴狄仁杰之外,治下的不少兵士也说刺史任人唯贤,很是佩服。

    敬辉和桓彦范任参军录事,在军营中历练。姚崇则与司田参军c司仓参军一同管理农务。

    侯云章也于年前被狄仁杰派了差事,负责与司法参军一同,管辖治安与接待上讼的百姓,白日里就只剩下尉迟真金一个人在行驿。

    皆因狄仁杰说猴儿让他去东厢睡真是善解人意,因此一定要让猴儿有用武之地才是。

    仆役们看到狄仁杰为尉迟真金治伤,便时常担心他好得慢,福生常要他除了吃饭便是躺着,如何能让他应允。

    他自然不会去厨房里为狄仁杰做饭,倒是狄仁杰偶尔会给他做条桂花鱼来吃。

    见尉迟真金颇有些无事干的窝火样,狄仁杰便让他帮忙审看治下各郡县送来的公文。让侯云章大为感叹,心说当年在大理寺,大人坐在首座,狄仁杰在下首处理公文,如今怎么他俩换了位置,这姓狄的倒指使起大人来了,不过看大人也是一副乐得高兴的样子,哎。

    四下无人之时,狄仁杰就会凑近尉迟身边,名为审看公事,实则趁机在他耳边轻吻一下。初时尉迟真金还会脸红或瞪他一下,后来就一副无动于衷的样子,反倒让狄仁杰好生着急。

    尉迟真金伤势已渐渐好转,除了练武让自己恢复功夫之外,有时也会去看侯云章审案。

    宁州民风淳朴,往年的各族矛盾平息之后,大案也就少了,侯云章往往判些家长里短的案子,比起以前常有血光的案件,虽然琐碎繁杂,也算是轻松了些。

    新年快要到了,这是狄仁杰和尉迟真金在宁州度过的第一个春节,不在神都过节,虽不算多热闹,却也非常的喜庆祥和。

    元正假日之前,早有各处的执事人员将行辕布置起来,过年的军饷和给属下的表礼都分发了下去,人人都欢天喜地。

    除夕之时,从神都来到宁州的六个人,又聚在一起,度过了年夜。

    年夜饭自然会有些不分长幼,不论高低,酒酣耳热之际桓彦范和姚崇便死活抱着尉迟真金,要他教几手暗器功夫,尉迟真金也是有些醉了,一改往日冷峻的样子,满口答应,还说包教包会,不收学费之类的。直把侯云章看得咋舌,狄仁杰在旁笑个不停。

    那三个人是醉得各自东倒西歪躺在炕上,侯云章则是还残留两分清醒,看着尉迟真金醉倒在狄仁杰怀里,还兀自说着醉话:

    “我想起当年在大理寺时也是这般热闹,要是老薄,邝照,沙陀也在这好了。”

    他又看到狄仁杰也有些醉,但像安抚孩子一样拍着对方的肩说:

    “会有重逢的时候的,只是不许你想沙陀那小子。”

    过完了悠长的春节假日,众人又悠哉游哉地过了元宵佳节。

    尉迟真金站在后院回廊里看着元宵的花灯时,狄仁杰在旁边一同陪伴,他又刻意凑近,等到尉迟偶一回身,唇便碰在了一起。

    “这宁州地界纵是你说了算也该避忌着点才是”

    “他们已被我打发走了,别动”

    宁州开始回暖,正月十六,天后的旨意传到各州府,年号改元为弘道了。

    陛下的头风痛发作得越来越多,天后心忧之际,对太医也越加苛责,哪怕是王溥平时玩世不恭,也时常有一种战战兢兢的感觉。

    太医院医正为陛下针灸,也是有几分犹豫,陛下头痛头晕,医正说要将陛下的穴位刺出血来才能好些,天后在旁愤怒不已,大骂:

    “这如何使得让你胡乱施为,陛下有个好歹,你就提头来见”

    医正和王溥都吓得跪下,王溥也为医正辩解,正当医正向他投来感激目光时,陛下在旁痛苦地喊道:

    “朕的头痛死了,你就让他扎吧”

    医正毕竟也是医术高明,陛下果然还是清醒了。

    过了一个多月,眼看到了三月初春,阳光明媚,陛下坐在床上,似乎很清醒,心情也好,跟天后闲聊着。

    “显儿最孝顺你,我很放心。”

    陛下竟然没有用朕作为自称,天后有些心慌。紧接着又听到:

    “媚娘。”

    听见陛下如此叫她,天后有几分吃惊。

    “陛下有多少年没这么叫臣妾了”她赶上前来握着李治的手。

    “当年有个小道士,把你写的那首诗送到我面前,我一看就知道是你的字迹,你想着我。”

    “陛下”天后的手握紧了,但是在颤抖。

    “多少年过去了,你还是像当年一样的美。那诗我还背得出来”

    天后一直在摇头,眼泪也从眼里汹涌而出,她感觉到,李治的手变凉了。

    “看朱成碧思纷纷,憔悴支离为忆君”

    后两句不再能听到。

    只听到春雨下了起来,天后的哭声响彻大明宫。

    此时的扶风县,天台山,在明崇俨当年所居的那个草庐。

    赵四和沙陀也在这里躲藏了快一年,赵四的伤也好得差不多了。

    天台山草木幽静,夜静时,繁星涌动,看得十分清楚。

    “沙陀兄弟,你看”赵四指着天边的几颗星,告诉沙陀忠,其中有一颗光芒大盛之后,彻底暗淡了下去,直至消失。旁边两颗新星亮了起来。

    一颗小星虽然亮眼,但旁边有一颗大星,显得更为璀璨一些。

    有一白眉老道,拄着拐杖,慢慢爬上了山。

    他准备来看看徒弟明崇俨的草庐,抬头时正好看到,

    “帝星陨落了”

    他走到草庐前,看到的却是沙陀忠和赵四,不是明崇俨的家仆在那里。

    那两人向长者行礼之后,一问才知,原来这老道,是明崇俨学道的师父,曹道长。

    “原来我那徒儿竟然这样离开了,虽然命数有定,但并非不能更改,他还是自己选择了这样的道路,唉”

    沙陀忠向曹道长讲述了明崇俨在神都的种种情况,让老人唏嘘不已。

    而大明宫里,太后的桌案前,摆上了一盏长明灯,雕花框羊皮灯罩上,方方正正地分作四面,有两面分别写了一句诗,还有两面是空白的。

    作者有话要说:

    c第46章

    陛下崩逝之后,太子李显即位,尊天后为皇太后。他是几位皇子中,最为孝顺天后的人,

    凡事都会先询问天后的意见。

    天后也很喜欢李显的孝顺,当李显说,想要将韦氏立为中宫皇后时,天后也即刻就允准了。

    李显决断政事却不如自己的两位兄长那么有主见,只是每日上朝后便与韦皇后以及太平公主夫妇俩一同游玩。

    朝中事务往往由太后及裴炎等重臣决断,李显有时也自觉是个安乐皇帝,皇后生了女儿,他便给公主一个封号,称为安乐公主。

    皇帝且自安乐,狄仁杰在宁州,却是军务政务农务,一概都要过问。

    宁州矿产丰富,狄仁杰派人查探各地矿产,意图找到铁矿,用于冶炼兵器,谁知竟有意外惊喜,除了发现铁矿之外,竟然又发现了一些金矿,他上奏皇帝后,皇帝准许派人开采,除上交国库之外,又留下一部分用作军饷和官员年节赏赐,治水也有了钱,百姓除了赋税减少,又被鼓励种植,经济也越加稳定,日子越发好过起来。

    “狄仁杰,你真是一员福将。”

    尉迟真金看他到了宁州,原本设想的种种艰难,都得到了一一解决,知他虽然辛苦,但总算天不负人,凡事皆得到了回报,不想夸他,便打趣他是有福之人。

    狄仁杰此刻虽然是人人称颂,但还时刻保持清醒,虽有无数金银从自己手中经过,也是账目分明,不贪占多一分非份之财,虽然也会忌惮别人是否暗中盯着他的错误,但也是常常怀着忠义和悲天悯人之心,有他带头,下属的官员也渐渐就不再敢有贪占财物的作为了。

    他常说宁州能够在他治理下兴旺起来,可谓天无绝人之路,又时刻能够发掘下属的过人之处,让更多的人有机会展露头角,更是得到大家的拥戴。

    此时他在宁州,已是一字千钧,呼风唤雨,只是每每要向尉迟真金讨个夸奖或者更多的举动时,便吃了闭门羹。

    一日晚间,狄仁杰与尉迟真金在东厢聊天歇息,因第二日是休沐,不需理事,两人便要福生拿些桂花酒来饮,桂花酒虽不是呛烈醉人之酒,但喝了之后也让人容易入睡。

    晚间狄仁杰便睡在了东厢。

    两人一觉睡到清晨天还未亮,屋外宁静,衬出远处有鸡鸣之声,尉迟真金有些迷蒙,被子温暖,似醒非醒时便躺着不动。

    尉迟发现下身有晨起之状,但此时仍旧困得睁不开眼睛,就静静地等着这种情况自行退去。猛然无防备之下,突然要害被狄仁杰捉住,握在了手中。

    “嗯~”他才想起旁边睡着一人,轻哼一下,因为困得很,便往右侧翻身想要躲开,狄仁杰却整个倚了上来,从背后搂住他,开始肆意摩弄起他来。

    “嗯~哼~”桂花酒竟然有些后劲,尉迟真金既是困着,难受着,下身却被捉弄得又让他轻颤不已。

    “怀英怀英~放手~嗯嗯嗯~”

    “叫声老爷我就放了你。”狄仁杰一边咬着尉迟的左耳,一边手下折磨着,他自己也是晨起之状,自己难消邪火,忍不住便对身边的人下起手来。

    要尉迟真金叫他老爷是万不可能,因此狄仁杰也是欣赏着尉迟真金欲念高涨却又羞恼难言不肯求饶的模样,将对方弄得丢盔弃甲才肯罢休。

    狄仁杰拿过桌边细细的益州麻纸为尉迟擦拭,又状似极为体贴地帮他盖好被子,让他再睡一会儿,自己起身后,便假装一本正经地叫福生过来,安排一天的事宜。

    接下来的这一段时日,狄仁杰就只好借故军务繁忙躲着尉迟真金了,对方时刻一副要揍他一顿的样子,让他不得不忌惮三分,若是被福生或张柬之看到他挨揍,他这宁州土皇帝威严何在。

    正好又因兵士回报,突厥人有犯境之嫌,在关外集结大军,只是一直未动,山川起伏可作屏障,敌军一时之间过不来,狼烟虽未起,也不能不防。连着三天,狄仁杰都与张柬之c敬辉c桓彦范商议排兵布阵,演练兵法,每天都忙到子时以后,于是狄仁杰便安排他们在前院的几间客房歇下。

    他自己却还要再思索一番才能入睡,从未上过战场的他,平日里虽然也到校场参与练兵事宜,此时真正将有大战,他也紧张起来。

    狄仁杰一天只睡得两个时辰多点儿,三天之后便着凉发烧了。

    早上福生叫他起床,因张柬之他们已经在前厅等着他了,他却紧闭房门没有起来,尉迟真金看到后,觉得定是出了状况,便急走过来拍门。

    “狄仁杰狄仁杰”仆役们和张柬之在旁看着他一边拍门一边高声直呼老爷姓名,觉得有些不妥,福生却是已有些习惯了,侯云章更是过来要帮忙撞门。

    尉迟真金摇摇头让他退开,说道:

    “刀给我。”

    仆役们看着尉迟真金将刀尖插在门缝里,先往上抬,再用力往下一劈,将粗粗的门闩给劈断了,又一脚踹开了门,纷纷表示惊叹。

    尉迟真金冲进房里一看,狄仁杰躺在床上,被子没有盖住手脚,脸色发红,摸一下额头烫得厉害,昏睡着叫不醒,便赶紧让仆役们去请行辕里的大夫来。

    侯云章看他只是顾着狄仁杰,便问他,是否手脚的伤已无碍了,尉迟真金这才想起,自己方才用的是右手劈门,右脚踹门,点点头说应是无事了。

    接下来三天,狄仁杰是吃了碗熬得浓黑的风寒药,这倒是让他想起沙陀忠的好来了。当年两三个丸药就解决的问题,硬是苦了他几天。

    尉迟真金怕他睡觉踢被子,便做主给他捆着手脚,包着被子,让他晚上老老实实地睡,福生看他竟然不敢反对,侯云章在旁大笑不止,也是笑笑摇头。

    汤药喝到第四天,狄仁杰是说什么也不想喝了,任凭仆役们如何劝他,他也不肯,说是自己已是好了。

    “狄老爷,喝药了。”

    听着声音有点耳熟,抬眼一看,站在面前劝自己喝药,又叫自己狄老爷的,竟然是尉迟真金。

    他吓得手一滑差点把毛笔扔下地去,赶紧接过那碗药,使劲地灌了下去。

    尝到甜头之后,就开始作起怪来,午后的那碗药,狄仁杰又不肯喝,说叫狄老爷太生分了,叫老爷才行,还说自己越来越老了,不叫老爷叫什么,尉迟真金看他病着,也就依了他。

    “你这厮真是够矫情,若不是怕你耽误孟将张柬之,字孟将他们的大事,就让你自生自灭算了”说话间尉迟真金一边哂笑着,一边甩开了狄仁杰的手。

    第五天狄仁杰到了校场,看兵士们练习近身搏击,长枪刺杀,他也与张柬之一起演练弓箭骑射,大家看他精神不错,想来是好多了,兵士们看到最高长官一同练兵,士气也高涨起来。

    他看到部分兵士筑好工事,练习攀岩,又让尉迟真金来与他们一同演练,活动活动筋骨,并让尉迟真金教给兵士们攀爬之术,看到“谋士”原来如此厉害,兵士们也佩服不止。

    “老了,不认老也是不行了。”尉迟真金也会笑着跟小伙子们说,毕竟不如当年了。

    “那咱俩就一起变老吧。”狄仁杰私下会这么说,又换来尉迟一个白眼。

    城中各处负责巡查的兵士回报,有些行迹可疑的人士在城中活动,只是宁州本来就各族众多,一时还难以辨别究竟是本地人氏还是混入的突厥探子,狄仁杰也只有让他们继续留意,静观其变。

    作者有话要说:

    c第47章

    为预防战事,又因伤势已经完全好转,尉迟真金便将自己以前的兵器,又重新请匠人打造起来。

    他离开神都时,自己存在密道里的钱,共有一百两黄金,四百两白银,还有一箱宝石玉器,田产房契,以及一些药材。他将自己大哥送的那支老参给了赵四治伤,给了王溥和沙陀c赵四共一百多两白银,剩下的就两个小箱子,装在马车里拖到了宁州。

    他自是身家巨万,便不想告诉狄仁杰,免得狄仁杰又要拿自己的钱出来。他拿出三十两白银,让桓彦范请来宁州颇有经验的铁匠,置了两把随身短剑,一把长刀,一把弓箭,一条银链球,与他当年在大理寺时,几乎没有差别。

    此时多了一件暗器,先前桓彦范说要为尉迟真金打造一些铁签,代替筷子,于是他们便一同商量,将兵士们常用的轻弩交予匠人,改造成一个暗箭匣子。

    这个匣子里可装三十根铁签,每次扳动机括发出一根,又由上好的牛皮绑缚,皮套制成一个手套的样子,平时不用时,卷好了可藏在马鞍下的袋子里,用时拿出,直接套在左手上即可。

    这匣子反复试验,改良数次之后,终于可用,狄仁杰看他又重拾以前的兵器,心情好了也是很高兴,只是会打趣他,若非大人身家巨万,这铁签还得杀完敌后一个个捡回来再用才是。

    一日晚间,狄仁杰到东厢与尉迟真金谈天,尉迟真金突然起身,走到床边找出一个小盒子,放在对方面前,要他打开来看看。

    “这是什么总不会是新式的暗器吧一打开就会弹出一只筷子”狄仁杰一边絮叨着一边开了盖。

    竟然是尉迟真金的那件金丝锁甲。

    “大战随时可能发生,你把这个穿上。”

    “那怎么可以”狄仁杰不当这是惊喜,立刻拒绝,还板起脸说起对方来,说什么你自己好不容易伤势才好,怎么能把自己平日防身的软甲给了我,我是如何担心你,你这样真是让我无法安寝什么的。

    “住口”看他在一旁絮絮叨叨的样子,尉迟真金猛地呵斥了一声。然后把自己的衣领扣子解下来一片,让他自己看看。

    “以后等本座说完你再说话,没说完不许插嘴,真是烦死了”原来尉迟真金自己依旧穿着软甲,又重新给狄仁杰做了一件。

    “也就是你这样的巨富才能做这东西,光是这软甲上用的黄金也得五两吧大人是准备用钱砸死狄某不成”

    “要不要吧”尉迟真金看他一副扭扭捏捏的样子便盖上盖子准备收回。

    “送人的哪有收回之理”狄仁杰赶紧按住他的手和盒子,往回拖住。

    接着便是尉迟真金要扣上自己的衣领,狄仁杰又拉拉扯扯地说我给你扣上,实则把衣服往下拉了两下,被一脚踹翻在地。

    又过了半个多月,一个休沐之日来到时,狄仁杰的公事总算都做得差不多了,他总觉得自己难得有清闲的时候,好不容易才从案牍和军务中脱身,便力劝尉迟真金与他一同到市集闲逛,再尝尝宁州的各种吃食。

    属下和仆役们说要跟随保护,他也知道自己现在身份紧要不能出事,又不想兴师动众让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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