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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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c舅娘,那个家伙捡了我的灯了”月蓉远远看到后,大声叫喊起来。
船舱里的三个大男人也走出来,看看月蓉在说谁。
“三弟你看,是上次送你回长安养伤的狄仁杰”姐姐和姐夫没有见过狄仁杰,大哥却记得狄仁杰的样貌,直接说了出来。
是狄仁杰带着狄光远,在岸边赏月看灯,光远捡到了月蓉放的那只灯。听到月蓉在船上大喊后,也朝着大船注目过来。
“大哥竟然记得此人”尉迟真金有几分讶异。
尉迟景华笑着在旁边低声说道:
“此人有经世之才,留着那一撇小胡子,说话总是皮笑肉不笑的,难以忘记啊。”
船离得较远,两人说话的声音也不大,不过尉迟真金猛地想起了什么,脚一提起,在船头上一点,就扑到了狄仁杰面前。
光远正在惊叹他飞纵过来,他抚摸一下光远的头表示安慰,便低声咬牙对狄仁杰说:
“不许使用唇语听我们说话。”
看他一副紧张的样子,狄仁杰扑哧一下笑出声来,这下尉迟真金眼睛都瞪圆了,看他微怒,狄仁杰便说:
“没有没有,方才狄某真的没有听,哦不,没有看,非礼勿视。”
尉迟景华让船夫把船靠岸,热情地邀请狄仁杰带着光远上船来,光远看到月蓉,觉得这个小女孩十分俏丽,心里顿生好感,月蓉虽然有些天生的戒心,但也不会反对长辈邀请他们上船。
尉迟真金有些别扭,虽然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已经不讨厌狄仁杰,还是会有些尴尬,即使在场的人完全不知道他和狄曾经发生了什么,他竟然生出了一种“不敢见家长”的奇怪的感觉。
他笑着对大哥说:
“狄仁杰怕水,他不敢上船,哥哥便不要勉强。”
狄仁杰也说:
“不敢打扰诸位一家团聚,我和光远即刻走了。”
谁知道大哥和姐夫却想要与他结交,让他上船来。
如此狄仁杰也不再扭捏推托,他把光远抱着,轻快地跳上了船,几个男人继续去喝酒谈天。大嫂和青岚则拉着光远问长问短,给他点心吃,让他到船尾去和几个男孩子一起下棋玩耍。
姐夫正在与狄仁杰交谈,说到近两年赋税加重一事,突然瞥见狄仁杰腰上挂着一枚竹节玉佩,便笑说你这玉佩可是好物,开始与狄仁杰鉴赏起玉佩来,说什么竹乃君子,坚韧有节,配狄仁杰正好,狄仁杰也能言善道,立时便热络起来。
尉迟真金听着他们三人闲聊,时不时与他们碰碰杯,在旁边做个好听众,听到姐夫夸那玉佩时,突然脸上热了几分。
好在桂花酒醉人,大哥和姐夫只当他喝了酒上脸,狄仁杰在旁也有微醉之意,为这好酒,当然也为身旁之人。
光远与青岚的儿子下棋,连着赢了对方几盘。
临到告别之时,姐姐青岚突然在旁说道:
“狄大人看着有几分面善,以前在朔州待过一段时日吗”
“禀告徐夫人,狄某少时随父在朔州游玩过两月有余,那时候不过8岁,与光远的年纪差不多,只是距今也快三十年了。难道夫人见过狄某”
“熠宣,难道那次我们见到在岸边救人的那个少年,就是狄大人”青岚问向尉迟真金。
这是狄仁杰第一次听到尉迟真金的字号。
青岚说道自己十岁时,带着7岁的尉迟真金在朔州的恢河边上游玩,看到一女子跌落河中,旁边无人施救,正在惊险之时,有一少年从岸边扯来树藤,绑成一段长条,甩向河中救了那女子。
因此从这以后,尉迟真金便立誓要练好水性,可以救助旁人。
谁知道狄仁杰虽然好管闲事,有一份热心肠,这么多年却依旧怕水。
“这事情若是徐夫人不提,狄某都快忘了,徐夫人为何识得是我”孩提时的事情,有些已经逐渐模糊,饶是神探过目不忘,在神都的风云变幻中,记忆里的很多东西都慢慢远去,但是让徐夫人一说,狄仁杰突然惊觉,为何自己在神都洛阳街头,见到这位红发蓝眼的寺卿的时候,会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姐姐说些什么你说是他,他就承认了,贪这救人的名头。”尉迟真金也有些惊讶,但是还不能消化这个两人在将近三十年前就见过面的事实。
“不是不是,我看见光远像那时候见过的那少年,适才想了很久才猛然想起的。”姐姐摇了摇头,想要回忆一下当年的场景。
狄仁杰也慢慢地梳理了一下当年的记忆,将一些细节回忆起来。
“让徐夫人一说,我也想起来一点,那时您带着少年时的尉迟大人,您身穿嫩绿的襦裙,肩上的缎带也和令爱一样,是鹅黄色的,结成了两个结。尉迟大人穿着一身利落的青色箭袖,眼睛确是蓝色,只是头发倒没有现在这么红”
他还未说完,尉迟真金的哥嫂和姐夫就哄笑起来,笑今天潇洒无匹的尉迟大人当年还是个黄毛小子,直把尉迟真金笑得脸更红了。
在寺卿“再说就把你扔下水去”的杀人眼光中,狄仁杰笑着与这一家人告辞,临走时姐姐姐夫还连称两家有缘分,给了光远不少点心。
第二天是八月十五,两家人各自在家里拜月,赏花,吃月团,狄仁杰又将堂弟从并州带来的土产,命仆役送了一些给寺卿,虽然没有见面,但是心里是无比满足。
咸亨二年的冬至时节,当亲朋们都各自回去,狄仁杰和尉迟真金在忙碌的公务之后再度相聚时,心里也为这段神奇的缘分感到惊叹,有一瞬间尉迟真金走了神,等他注意到狄仁杰的手放在他手上时,对方的脸也越来越近了。
作者有话要说:
c第25章
中秋月圆之时,尉迟真金与大哥和姐姐一同在府里团聚,他给几个侄子侄女预备了礼物和节礼钱,谁知哥哥和姐姐竟然也给他预备了一份,还说父母去后,家里就剩这么个小弟还没成家,在他们眼里他还终究是孩子,因此也得了节礼,让他一边高兴一边唏嘘不已。
大哥尉迟景华送了他一个大的黑漆盒子,打开一看是一枝老山参,姐姐和姐夫则送了他一个小小的黑漆盒子,里面放着一只精致的玉佩。
老参自然名贵,那玉佩也很好看,一块冰种翠玉,拿在手上看着几近透明,与他的银质链球相比大小相近,雕琢成葫芦,周围还有云朵纹样,有“福禄,如意”之意,将这只玉佩放入一只装满水的碗中,玉佩会因为质地透明,轮廓几乎隐入水中不被看到。
姐夫先前曾经进献给二圣两只玉雕,都是满绿的翠玉,个头也大很多,扔在小水缸里时,整缸水都泛着莹莹绿光,这只玉雕比起那两只就是没有绿色,颜色淡然。
“大哥和姐夫这么大的礼,小弟我不敢收了。”这只玉佩的价值比他和狄仁杰的玉佩加起来还要多,多年在官场上的敏锐,让他担心姐夫有什么想法,希望他去实现,但是又想着中秋家宴,拒绝了不太好。
姐姐青岚笑了,让他只管收下。
“熠宣,我与你姐夫自然知道你在神都谨言慎行,只要不行差踏错,便是保我们两家平安,又怎么会还冀望你去做什么事你尽可放心。”
“多谢哥哥姐姐的体谅。”
“一家人说些什么,你每日平安康泰就好。”
看他感慨不已的样子,哥哥姐姐又安慰了几句,便坐下来一起赏花饮酒,席间又说起现在赋税加重,丝c盐c铁c渔各行业均有微词,姐夫是个红顶商人,自然也受到波及。
孩子们都在旁边游艺,姐夫继续说着:
“那户部狄仁杰倒是个有见识之人,看得出税法症结,你往日曾保荐他入户部,想来他与你交情不错,此人又不似我们这些功臣之后,我等家大业大,且又盘根错节让人忌惮。他们那些不靠祖荫吃饭之人,可供圣驾驱策,前途定然不可限量,你与他定要常相往来。”
常相往来要是他与他什么都没发生,往来往来也不错,只是这话在尉迟真金耳朵里听来总有些别扭。
中秋过后,狄堂弟与光远又要返家,尉迟真金从自己的兵器库里挑出一柄短刀送给光远,还笑说让他回去好好练习水性,胜过他爹,光远也欣然答应,弄得狄仁杰高兴之余,心里还有一丝微微的醋意。
亲朋们都陆续离开洛阳,尉迟真金却是有意无意做到了与狄仁杰“常相往来”,只因全国各地上报的一些关于赋税加重引起偷税漏税的案子,让户部和大理寺有了往来。
三公九卿中自然有不少有见地的长者,说到税法症结,均田制的问题等,不需要尉迟真金出来谏言,他自然也乐得在旁观看。只是案子什么的,最终会落到他手里让他去判决。
“若是减免一些贡赋,不仅战事吃紧,只怕众卿的俸禄也要有问题了。”陛下和天后也有些为难,颇有些得过且过的意思。
果然一说到个人的得失,就有不少人哑口无言。要是百官都减少一些俸禄,也不至于过不下去,国库里也会多不少银钱,只是没有人会嫌自己的钱多,尉迟真金也自问不能免俗,更何况他不会去做自降俸禄这种特立独行之事。
后来有一天,狄仁杰那只狐狸却说:
“事情来了再说,现世安稳,身后事如何皆可不计,尉迟卿也无需勒紧裤腰带过日子,本来就瘦也吃不了几石米饭,狄某也养得起的。”
前面一句本来还好,后面一句却让狄仁杰吃了一拳和一个肘击,这也是后话。
咸亨二年的冬至节庆到来,很快又要过去一年,二圣祭天之后,百官又可放七天的节假。
狄仁杰冒着大雪来看尉迟真金,看他帽子和披风上皆有不少还未融化的白雪,尉迟真金便叫他自己到熏笼边烤烤,先把雪化了再说。
而尉迟真金自己,依旧坐在离熏笼不远处的桌案边,假装心无旁骛地看书。
“尉迟卿,你看什么书”狄仁杰凑近过来,问他看什么,他只好把书名抬起让狄看了一眼,然后继续状若无事地看。
原来是西京杂记,尉迟真金看的这一卷里正好讲了几个汉朝奇女子,昭君出塞,卓文君与司马相如的故事等等。
他看到文君嫁给相如后,当垆卖酒,一心一意与相如过日子,突然有点走神,狄仁杰的手这时就伸了过来,放到了他的手上,与他一起捏住了那本书。
“狄仁杰。”他没有叫他狄卿。
“尉迟,你想说什么。”狄仁杰的脸靠得近了,他也没有叫他尉迟卿。
“我不是相如,你不是文君。何必一错再错。”
“那我是相如,你是文君好了。”说着狄仁杰的嘴唇便吻了过来。
狄仁杰的手捏住尉迟真金的下巴,开始细细碎碎地用嘴唇在他的嘴唇周围轻轻碰触,他听到尉迟真金紧张地微微低喘,才以唇封住了对方的唇。
四瓣唇舌相接后,本来是绵软地摩擦,后来又变成了用力的含吻。尉迟真金已经忘了自己还会呼吸,只能由着狄仁杰的舌头在他的嘴里恣意翻搅,扫过他的唇齿,三年前的那次“错误”大概是隔得太久,他已经模糊了吻的感觉。
直到狄仁杰松开了对他嘴唇的控制,他还有些微颤,偏着头躲开狄的视线,有些恼怒自己竟然不敢直视面前的人。
“你”
再度被吻住,每一次尉迟真金想要开口,就被一个深吻给压制住了。
三次之后,尉迟真金将自己高傲的头低下,埋在狄仁杰的肩头。
狄仁杰看他如此,又将他的下巴抬起,在他脖子上轻吻起来。
胡子在白皙的脖子上扫过带起战栗,两三层衣领慢慢被解开,尉迟真金被狄仁杰压在低矮的榻上,投入地享受着狄仁杰的温柔攻势。
“嗯嗯”从耳垂到锁骨下都没被遗漏,温热的唇碰在结实光滑的肌肤上,让尉迟真金一边颤一边哼出轻声的。
突然间狄仁杰停止了进一步的举动,深吸一口气,坐起来将尉迟真金的衣领整理扣好。
“抱歉。”
狄仁杰努力地平复了一下自己的情绪,又继续说:
“令尊大人三年之期未过,方才是我逾矩了。”
尉迟真金也从有点迷乱的情绪中恢复过来,摆摆手说:
“算了,不怪你,我也失态了。”
两人的手交握在一起,此时的心情就像雪后出现的太阳,在冷冽的寒冬过后,越来越暖。
作者有话要说:
c第26章
冬日虽然寒冷,但狄仁杰的心情因持续的兴奋而雀跃,哪怕尉迟真金时常嘲讽他并自嘲,说两人加起来可是岁数不小了,如今像两个情窦初开的青春少年一般,不知道成何体统。
在两人相互表明心迹之后,每个休沐之日,就是狄仁杰的幸福时刻,两人相聚时会拉拉手,理理对方衣袖或头发,或者磨磨唧唧的坐在一起,什么都不说,看看月亮。尉迟真金虽然时刻保持冷静,但也会被狄仁杰突然凑近亲吻一下脸颊或唇角而“气”得脸红。偶尔他也会因为实在气不过骂一句贼竖子,或者登徒子,立刻就会被狄仁杰嘲笑,对方跳出三米开外,然后双手捂在嘴边小声地提醒他,“那个晚上”他也是这么骂他的,然后趁他一拳打来之前赶快跑开,让尉迟真金哭笑不得。
很快就到了咸亨三年的四月,清明时节,阴雨绵绵,春意慢慢从树上c草中透出,给雾气氤氲的神都增添了几分明丽的颜色。
尉迟真金的父亲去世已经过了整整三年,他在洛阳的府邸中焚香拜祭父亲,与前两年不同的是,这一次,狄仁杰被他叫到了府中。
尉迟真金点燃三支线香,向父亲的灵位上香后,又亲手点了三支,递给了狄仁杰。让狄仁杰好生吃惊。
“这,这是向令尊大人告知我是什么人吗”狄仁杰有些兴奋,激动,却犹豫了,不敢伸手去接。
“这事你知我知,父亲大人在天有灵也不会允准,你不用得意的狠。”尉迟真金脸上有些微笑意,让狄仁杰心中暗自感叹不已。
逝者已矣,只是这样的举动证明尉迟真金接受了他,狄仁杰已是无比的高兴了。他双手接过那三支香,恭恭敬敬地磕头后插在了香炉中。
稍后两人骑马出城,向城东驰过二三十里路,即到了嵩山脚下。
将绿未绿之际,烟雨蒙蒙,远望山色如黛,细听马蹄声慢。
两位公子一前一后,慢慢行至山下。
尉迟真金下马之后,看到山间有一个小小凉亭,便将马缰绳扔给狄仁杰,让他将两匹马拴在山下一棵大树的两大枝条下。
他快步走进凉亭,回身往下看时,看到狄仁杰依旧不紧不慢,在安抚两匹骏马。
他向下做了个招手的动作,让狄仁杰快些上来避雨,对方缓步踏上十几步台阶,带着些温柔体贴的笑意,让他一瞬间忘了身在何处。
而狄仁杰从山下看到红发蓝眼的翩翩公子跟他招手时,想起了也是在一个下雨的时候,自己刚到大理寺,在院中抬头,看到二楼的某间屋里,对方冷冷地看他,审视他的样子,跟现在的这般柔情,真是天壤之别。
雨下得绵绵密密,短暂地将两人留滞在亭子里,尉迟真金手腕上套着马鞭的绳扣,叉腰站着,看着朦胧成烟的细雨,发现身旁的人促狭地将小指伸过来,轻轻勾住他的手指,笑了一下,终究没有甩开。
端午佳节之时,两人终于正式在一起了,在狄仁杰的三寸不烂之舌游说之后,尉迟真金勉强屈居人下,两人度过了一个依旧疯狂但十分美好的节日。
“嗯可c可以了吧嗯不哦嗯”狄仁杰的手抚在身下人的某一处,满意地听到抽气声。
看着尉迟真金一身薄汗,红发散开慌乱地求饶,不时推拒的样子,是多么的愉快,狄仁杰在上方轻笑着,脸上是一副得意的痞态。
“大人不会真的以为这样就算完事了吧”狄仁杰几乎是从喉咙里逸出尽在掌握的笑意,手不时在对方身上敏感羞怯的地方轻抚着,身下某处毫不停歇地摆动,看着尉迟真金一边有些迷乱地,一边想要往后退缩,又使劲箝制住他胯骨两边,继续不紧不慢地折腾着。
“嗯贼~”
看着尉迟大人总是不太服软的样子,有时狄仁杰会重重的顶弄他一下,把他想要骂的几句话给噎了回去。
“熠宣。”
“”贼~竖子~”
“叫我怀英。”
端午夜,尉迟真金留宿在狄仁杰的那所小小的宅院内,如水的月光倾泻满地,伴着屋内不时的轻喘低吟。
有时狄仁杰家乡来人探望,他会亲自将一些土产送至大理寺和太医院,给旧日同僚和王,明两位太医,并借着这样的机会来到大理寺瞧瞧寺卿在干什么。
沙陀忠一边啃着狄仁杰送来的饼,一边带他去看自己在大理寺后院一小块地上种植的一片金线蒺藜。
陛下的眼疾c头疼时常反复,明崇俨与王溥常常在宫中整夜候命,沙陀也好一阵没看见自己师父了。
一天晚上无事,尉迟真金叫沙陀和邝,薄,狄几人一起喝酒,叫他一起划拳行令,沙陀发现,狄仁杰总是胜过他们,但是在尉迟真金面前会输几次,然后微醉的寺卿就极其得意地叫他“喝喝下去”
喝醉了以后几个人胡乱在后院偏厅里找个长椅躺下休息,沙陀发现,狄仁杰的衣襟里有一个驱蚊的药囊,跟大理寺众人的一样,只是他没有公然地佩戴在外。
他又看到尉迟真金的腰带下没有药囊,有一瞬怀疑是尉迟将自己那一份给了狄仁杰,但是最终什么都没说。
于是沙陀在空闲的时候,将自己学着培植出来的金线蒺藜制成药粉,药丸,药囊,送给寺卿大人。
尉迟真金拍着他肩膀笑说,你如今也是跟狄仁杰学会送礼了,沙陀就涨红了脸,说他是他,我是我,不过这确实是我的心意,大人必须收下才是,还逼着尉迟真金当着自己的面,把药囊戴在腰带下才离开。
快乐的时光毕竟不是很长,户部的开支狄仁杰心里都有些数,下半年后,用于宫中制药的银钱逐渐多了起来。
除了陛下的头风痛和眼疾之外,太子李弘的身体也日渐虚弱了,太医们诊出是肺痨,需要好好休养,最重要的是不要忧伤,如果忧思过度,会更影响病情。
天后完全掌握了朝政,天天理事,忙得不可开交,往年二圣还会在神都和长安之间往返,但从这一年之后,再也没有去过长安,坊间也开始流传迁都之说。
虽然天后的事务一直繁忙,但仍会在闲暇之时去看看太子的情况,并且也会托人告诉他,萧淑妃生的两位公主,嫁给那两名兵士之后,过得很好,普通人该有的幸福,她们都有。
不过,何谓幸福,每个人的想法都不一样,太子终于因为国事操劳和忧思过度,于年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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