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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百零六章 敬国公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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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来当晚,幼筠还来不及梳洗,就看到行之急忙忙的跑进来,一路上也没长眼,直接撞到门上,房门因为冲力,反弹直接把他撞倒在地上。

    幼筠看着这般冒失的行之,心里重重一叹,她这可是要为自己培养心腹,可是看着行之这个模样,忽然间就有种放弃的念头。

    行之皮实,也不觉得痛,连忙爬起来走到幼筠的面前,焦急的说道:“少夫人,南府那边传来消息,敬国公,他于今天傍晚薨了。”

    幼筠吃了一惊,从卧榻上站起来,迈开步伐打算往外走,可是才迈开一步,就停了下来。

    敬国公薨,和她并没有什么关系,甚至可以说,她不过是一个外人而已。一个外人,去瞎凑合什么热闹呢。

    想到这里,幼筠又重新坐回卧榻上,用手撑着下巴,对行之挥挥手说道:“我知道了,下去吧。”

    行之却没有马上离开,而是看着她迟疑了一下问道:“这个时候,我们不是应该去南府吊唁吗?”

    “南府死人了吗?”

    幼筠回了他一句,如果行之继续这么笨的话,她要考虑是不是换人了。要知道听话和忠诚是没用的,一个笨字,足以抵消一切。

    “再说,书蓉现下肯定崩溃了,能安慰她的只有寒渊,我过去,只会给她添麻烦。”

    虽然是这么说,但是幼筠担心的不是书蓉得知敬国公的死讯,会受到多大的打击;她担心的是,寒渊在敬国公那里,已经把想要得到的好处都拿尽了,依照他的狼子野心,不知道下一步会做什么。

    南翊厉今天心情不错,回来的时候,手里还挑着一只棕草编织的蚂蚱,栩栩如生,头上两根触须一翘一翘的。

    “回来的时候,在路上看到的,喜欢吗?”

    南翊厉知道幼筠不会回应他,自顾的说着,找来一尊细口花瓶,插在上面,悬空吊着的蚂蚱在半空中一跳一跳的,栩栩如生。

    幼筠看着他玩心大起,却没有理会的心思,她如今满心都是书蓉的事情,哪里还顾得上其他。

    “你都听说了吗?”

    她抬起头,问道。

    “听说什么?”

    南翊厉饶有兴致的看着她,通常说来,幼筠是不会主动和他搭话的。

    “敬国公在今天傍晚薨了。”

    她说这话的时候,可以看到南翊厉很明显的愣了一下,枢密院掌管着兵务,是一个十分位高权重的位置,但是因为尚武,所以对朝中的事项,多有不清楚。

    事情还没有那么快,传到他的耳朵。

    “是吗?”

    南翊厉很快就平静下来,敬国公的死,同样和他没有任何关系,如果说茫然失措或者嚎啕大哭,那才叫人意外。

    “我今天和书蓉去乔府大院看他,那时候还很精神,现在想想,应该是回光返照吧。”

    虽然没感情,但是一个活生生的人,就这样没了,说不伤感是假的。

    “这可麻烦了。”

    南翊厉低头说了一句,然后看着幼筠说道:“我出去一下,你先睡吧。”

    幼筠坐在椅子上,看着细口花瓶上的蚂蚱,重重的叹了一口气,大家都心怀鬼胎,只有书蓉,她什么都不知道。

    又过了十余天,丹衣和流韵的戒罚总算结束,回到幼筠的身边,洗衣房的粗重活对她们来说,似乎根本不算惩罚,两人脸色都红润了不少,看来遭罪的不是她们,而是洗衣房的人。

    丹衣一回来,看到行之拿着鸡毛掸子在一旁掸灰,脸顿时拉了下来,冷声冷气的说道:“个把月不见,倒是真把自己当主子看待,还懂得招纳奴才。”

    行之听到丹衣这么说,放下手中的鸡毛掸子,尴尬的站在那里,走也不是,留也不是。

    幼筠知道她一向嘴巴毒辣,也不介意,更不想去帮行之,如果他没有办法自己处理好,日后一样难过。

    “丹衣,你怎么这样说话?”

    流韵拉了一下她的衣袖,却一下子被丹衣打掉,她和流韵其实也不相熟,不过是一起来执行任务罢了。

    “你喜欢谄媚求怜,可不代表我也是这样。”

    丹衣说完,鼻子里冷冷的哼了一声,拂袖离开,这一切发生太快,让行之可怜的站在那里,看着幼筠,低声说道:“我做错了什么?”

    “你哪有错,她不过是犟脾气。”

    幼筠吃吃的笑了起来,手里拿着扇,有一下没一下的摇着。

    “丹衣真是性格怪异,刚才在路上,还说起少夫人来,说那么久不见,也不知道你一个人在府上过得好不好。现在才一见面,又发脾气了。”

    流韵一边说着,一边着手去整理柜子上博古架的东西,府上的婢女们都不敢靠近幼筠,生怕惹她生气,无声无气被杀。

    行之笨手笨脚的,一个大男子,也收拾不好。

    “都说了,犟脾气而已。”

    幼筠眯起眼睛,笑得好看,丹衣便是这种性格的人,谁要是与她较真的话,只会气死自己。

    原本南翊厉说,惩罚丹衣和流韵在洗衣房一个月,,但是诗如觉得太轻,便改成四个月。

    如今倒是五月初了,她来到少将军府,竟然也半年,谁知道这一眨眼,就过去了。

    她看了一下挂在墙上的老黄历,脸上的笑容收敛了一下。

    距离敬国公薨,已经过去了半月有多,那边的丧事也早已办完,书蓉是外嫁之女,不需要像她的兄长那样守孝。

    “准备一下,我们去看一书蓉。”

    那日,她和敬国公两人在房间里所说的话,她出来以后,把能说的都如实和书蓉说了,那么那些不能说的呢?

    既然这件事她揽上身,自然就不会推托。

    此时的南府和平常没两样,家仆婢女们还是自个做事,懒懒散散的模样没有改变,连佩兰看着幼筠,也没有先前那么恭敬,一切又开始故态复萌。

    “夫人在里面,你自己进去吧。”

    佩兰指了一下房间,脚步却不动,看来她并不想带路。

    从前被幼筠教训了一顿以后,又被寒渊苛责,才会收敛一下。如今他们的夫人整日都待在家里落泪,老爷又不管,连带着这些做下人的,自然也不多理会。

    幼筠无心理她,往院子走去,看到书蓉坐在摇椅上,整个人都消瘦了一圈,见她走过来,勉强露出一个白惨的笑容。

    “墨焰说过,他不救想死的人,你若是因为这样生病了,他也不会帮你看病的。”

    幼筠走过去,蹲在书蓉的身边,轻声说道:“我经历过一夜之间,丧失所有亲人之痛,可是现在,不也好好的活着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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