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94.大结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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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信良帮她捡了。
白色的丝质睡袍, 松松垮垮穿在身上, 没有系带子, 却别有一种风流和倜傥。
锦绣看着他, “帮我穿上,嗯?”又说,怕他听不懂。“快, 穿上啊,你帮我”这一次,越发娇嗔霸道起来了。
卢信良同样地也帮她穿了。
雪白修长的手指绕过饱满丰腴的女人前胸, 那挺立傲人的c如蜜桃般c方才经他揉捏抚握过的软绵丰腴。卢信良细心在那女人莹润如玉的后颈给兜衣上打了个结。忽然,他的手一颤,卢信良内心复杂, 俊面看不见的微微一红。终于, 忍不住, 他问出来:“——可以给本相说说实话, 到底是怎么回事,嗯?”
“怎么?”锦绣偏转过身。她笑,这一次,倒很温顺安静乖巧。乍现如春风般吹开的甜美梨涡。眼眸璨璨。
卢信良心却是一动。就这样子,多好!就这样子,乖乖巧巧,安安静静地,做个老实又温顺的c他的低眉敛眼柔婉小媳妇不好吗?
“你的第一任相公。”他又说。闭着眼,表情倒是显得四平又八稳,漫不经心。
锦绣终于懂他的意思了!“——哦,又想起这个茬儿了!倒难得,你卢大相爷这一次,可算是捡着个大便宜了不是?”
刚才乖巧婉顺的样子瞬间烟消殆尽。锦绣,又一次恢复她的伶牙俐齿与本性特质。
“知道你夫人我——还是个处子之身,你很惊讶对不对?——是啊!也很纳闷,内心肯定在说,叶锦绣,这破女人,这破烂得勺子都舀不起来的女混蛋,女流氓——瞎,她怎么还是个‘处’呢?——啊?卢信良啊卢信良,唉,我告诉你——”她似有些得意,又在惋惜。“这处不处的呢,其实我倒是不在乎,还真不在乎——被我玩弄过的男人,多得数都数不过来,只是,一个个的银样镴枪头木棒槌男人,你夫人我,看不上而已!——记住了,是我看不上!”
仿佛为了证明什么。她还特意强调将语气加重。
卢信良倒不与她争辩,嘴角微微勾了勾。当然,这一微微勾嘴儿的动作,锦绣,可没看出来。
“那姓袁的东西——哎,想想,也怪可怜的——”然后,她又说。并告诉卢信良,说,她那个所谓的第一任破劳什子相公,其实有疾。具体什么疾,卢信良自然也懂。且没有说他吃药的事情,锦绣只说,轻轻地,微有些讽刺与嘲弄:“唉!你们男人呐,是不是心里都这么龌龊和贱呢?——不管怎么样,总是想把女人压下去,心里上压下去也就罢了,身体上那样也不甘心——呵,也不掂量掂量,自己究竟几斤几两重?”
最后一句,自然说那个姓袁的所谓的“她的第一任相公”。
卢信良表情复杂。
他是想起,方才,两个人一场床帏“争斗与厮杀”——诚然,他想压她,可是,这锦绣呢,倒也是开关迎敌c英勇抗战,对他立起了军大旗!两个人就那样一番争斗。是的,他不怕她!何至于“不怕”,简直就连那唯一的c起码的c他满打满算的羞耻之心,以及女儿家该有的羞涩之态也都没了!
她倒骑在了他的身上。
男尊而女卑——她似要通过那样的姿势,反转过来,变成女尊而男卑。他压她,她就骑他——他再压他,她就再来翻身——颠来倒去,粗喘着气,两个人把床弄得咯吱咯吱作响。连门外站着的那两嬷嬷也脸羞红涨。终于,彻底地,他有了可以钳制压她的机会——那是一个男人与女人之间的生理构造所使然的,身子一挺——
是的,他进入了她。
他进入了她。果断而麻利地。这一次,对方总该是无力回击了吧?
正自鸣得意来着——忽然,他觉着有些不对?—哪里不对?是了,锦绣还是个“处女”!万万想不到啊这女人,这叶锦绣,竟,还是个处子之身。
“怎么?”她挑眉,喘着气,看着他,眯缝着眼。意思是,卢大相爷,你,还犹豫什么,嗯?
没有一点羞耻之心也就算了。
骄骄傲傲地,就像是觉这个男人,难道就要怂了是不是?
他大吃一惊。
不,当然不是怂。
身下的血脉都在根根强烈起跳和暴涨起来。“叫我,卿卿——”他埋首,猛地一沉身,咬她。那实在是一种异常刺激的亢奋与体验。心,都要绕化成了一团毛绒绒的绒线团。当然,他咬她,她自然也在咬他两个人,手和唇,同时地不断游移和肆掠。他让她叫她,然而,不知好歹地,偏偏她不乖也不巧。
“叫什么?”她说。“嗯?”不,她偏不。他越是催促她命令她,她越是不叫。一脸的蛮横与倔强——表明了,如果不叫?你卢信良,准备又那她怎么着呢?
就那样,两个人又一次把床第间的男女之事,看成是一种“征服与被征服”的厮杀与较量。
想要锦绣服软,实在不太容易。
尽管,她疼,那不经人事的脆弱敏感之身,一个地地道道的处子女儿身,当时,是那么那么地疼
卢信良脸又沉了:“‘男尊而女卑,乾道成男,坤道成女,卑高以陈,贵贱位矣’——叶锦绣,你究竟想要干什么?难不成,想要乾坤颠倒,本末倒置吗?!”
回忆完毕,拉回现实。
卢信良极力稳住自己的端然坐姿。手,尽管还在女人那光滑细润的脖颈后系最后一个兜衣的结。然而,唇角一颤,又抖,一张脸,瞬间拉得比驴子还长。
不行!说什么也得让这个女人臣服!说什么也要让她懂得,到底,什么叫做“乾坤定矣”,什么叫做“男尊女卑”!
什么叫做一个女人的“为妻之道”以及,他的“夫权神圣而不可侵犯”!
据说,那天的两人后来又“进行”了一次。
彼此眼瞪眼c寝皮食肉c枕干之雠又“进行”了一场。
镏金镂空铜银香球仍旧丝丝缕缕从小孔发出缭绕的香。
而事情的起因,是锦绣听完卢信良那番话之后的一道冷嘲与讽笑。“啊呸!”她说,“你少来!卢信良,你的那些话,还是留着给那些儿愿意对你低眉顺眼的老实巴交好女人说去吧——这一次,咱们两睡倒是睡了啊——但这,可不表示我锦绣就要对你从一而终的,咱们两,名面儿上是夫妻——呵,可谁都知道,貌不合,这心更不合!到时候,我要真遇上自己心仪的男人,我照样儿——”
话未说完。嘴巴被狠狠堵上。“荡/妇!荡/妇!”卢信良浑身都抖落起来。
手还系个他狗屁姥姥的兜衣结带,干脆就此狠狠地一扯,再两手顺着女人胸前那傲人挺立的丰腴重重地c使劲儿地c报复似地一握——
锦绣身子就快如闪电般被翻转过来。
嘴巴唔啊唔地,连气都透不过一丝一毫。“卢信良你”背皮不知怎么地就一发麻,这让锦绣始料不及地脸微微地颤了红了,同样又是拳打又是脚踢。可是呢,这一次,打着打着,踢着踢着,同样地,也变成了一脸得意洋洋又骄傲气喘的笑。
“卢信良,想不到哇,想不到,你还真是个他姥姥的——”
他姥姥的大骚包!
是的,那天的两人,进行得之激烈,进行得之如火如荼——他想压她,她反客为主却不停翻转身子重又压了上来。两个人又把那床弄得“咯吱咯吱”——用沉香老檀雕刻的拱形拔步床,床帐上垂落的杏色绞银线流苏飘飘而摇。红烛罗帐,灯花烛影,帐子飘过两人的肩颈,飘拂过床头不远所挂的孔老夫子圣人画像。——管弦而繁奏,骇浪而惊涛——
以至于,门外有家奴在外急得不能再急的“嗯咳”提示,直唤了数遍——
“不好了!相爷,出事儿了!出大事儿了!”
两个人骤然一停。
同时抬起头来,循着声音方向。
是的,出事儿了!
然,却不是什么了不得的大事儿——
而是,锦绣的老母来了。
那个传闻中的“虎姑婆”c“母老虎”c京城里鼎鼎有名的厉害狠角儿c陈国公把算盘跪得不能再烂的c甚至,据说比她女儿还厉害千倍万倍的“老妖妇”——陈国公夫人——驾临她女婿府上,脸色铁青,嘴角冷冷翘得老高——不知是何缘故——一路坐着轿子,悠哉悠哉,携夫跟婢,摆驾过来了。
锦绣袖子抹擦着额头上的汗,“这老妖妇”
从胸口长吐一口气,言辞动作颇为郁闷和恼火。
“哎!”她叹。心想:她这老母,又不知要出什么新鲜幺蛾子了!好端端的,不在她府上呆着,偏这么晚跑到女婿府邸做什么?
是的,她很怕她。
谁曾想,那个向来盛气凌人c天不怕,地不怕的锦绣
她谁也不怕,就怕她的这个几乎令她“谜”一样费尽心思也猜不着的老妖妇c老母亲!
那天的卢信良,至始至终,都不知道那骤然蒙罩在他脸上的物件儿究竟是个什么东西?尽管,那香气暧昧扑鼻的物件儿让他刹那的迷怔和疑惑——然,一只戴有墨绿宝石戒指白皙的手正要准备往下使劲儿一扯——忽然,锦绣眼明手快,倒是先声夺人,一把将那物件给夺了回来——
“哟哟哟!碰不得!碰不得!你个卢大相爷大圣人可千万不能碰这些东西啊!”
锦绣忙把东西往身后一藏。
咧嘴,嬉皮笑脸,接着,又给边上的春儿使眼色眨眼睛:“春儿!春儿!”意思是,赶紧把那些满地的肚兜裹胸给收拾了,你卢大相爷看着可不太好
春儿暗想:亏得小姐你还有这么一点点羞耻之心啊!埋头,咬牙,忙蹲着身猫腰轻手轻脚收拾了,这才面红耳赤尴尬得恨不能找个地缝儿一钻,掩门出去。
卢信良倒背着两手,这才淡淡地开口,问:“你那是什么,嗯?”语气颇有些疑惑。
“哈?——什么什么?”锦绣装傻,打着哈哈。想是正如春儿所想,这点羞耻之心,还是有的。
“你手里,背后藏的c鬼鬼祟祟c并刚刚甩我脸上的那东西!——对,就是那个!”他又说,长长的睫毛垂下,眼皮往锦绣身后示示。
锦绣索性立马笑了:“你真想看?”声音娇滴滴,软绵绵地。挑挑眉,神态动作颇有些俏皮傲娇和得意“——不行不行!那可不行!我的这东西,你可看不得,看了我怕你卢大相爷会——”
“”卢信良的脸黑着。
“会c流c鼻c血的!”锦绣“呲”地一声,干脆,头一甩,三下两下,将手中的肚兜匆匆一裹入袖,冷哼一声,高傲十足地,扬长而去。
款款的腰肢摆动于卢信良的眼皮底下。盈盈烛火中,像水蛇一样扭来扭去。
卢信良坐下,撩撩袍子,就在这一刻,忽然感到有些头疼和窝火:像锦绣这样的女人——如此的工程浩大,也就是说,想要把她打造他想要的样子——那种三从四德?那种贞静娴淑?那种贤妻良母?对了,以及那永远怕是遥不可及的“低眉”和“顺眼”是啊,如此的工程艰难而巨大,想要等到完美竣工的那天,简直是何年何月,比登天还要难呐!
卢信良轻吁了一声,几乎就想放弃。掉头走人,算了。
忽然,他想到了什么:“锦绣!”
锦绣转过身来,一愣:“嗯?”这声音,怪怪的,背皮一麻,这男人,到底在打什么主意?她眯眼,瞅着他,一副居高临下。
卢信良仍旧面无表情,只嘴角微微一翘,整整袖子和衣领,过了半晌,这才站起,悠悠地,也是居高临下。
“走!我有东西给你看,对!就是现在!”
月光静静透入厢室。
再来说说春儿。
春儿也自始至终搞不清他两口子到底搞什么名堂。卢信良难得是注意她家小姐一眼,哪怕仅仅是一眼可现在呢?现在居然如此气势贯虹地直闯进来,甚至连门都没敲一敲当然,春儿是个丫鬟,有自己的本分,可不能管她不该管的事儿然而,抱着一大撂的裹胸肚兜好容易出了里间,刚小心翼翼放藏好,春儿擦擦额头冷汗,想还是有点担心,忙轻轻上前,靠着房门把耳朵一贴——
然而,这一贴,可不得了!
春儿眼也直了!背也麻了!浑身的栗子和鸡皮疙瘩,脸红耳赤,这一次,却是真的恨不能又找个地方干脆把自己给活活埋了!
“不行,你那个太长,我可弄不了!”
最开始,一阵慵慵懒懒的声音传来,当然,这是锦绣的,语气有点撒娇,也有点无理耍赖,软绵含混不清并小小的傲娇。春儿不明白小姐口里的“那个太长c她弄不了”是什么意思?——隐隐约约,心砰砰砰跳着,跳得恐惧,跳得厉害,她觉着不对,心一横,又把耳朵再往门前一靠,并紧紧地,悄不做声地可是,接下来——春儿眼前昏天黑地,又是一阵翻江倒海的头疼眩晕以及天崩地裂,她用她的牙齿,都快将自己的手背咬出血来了!——是啊,就她这个主子!她这个小姐!这个叶锦绣!——简直——简直连她春儿——都想忍不住骂一句,狠狠地,骂一句:无耻——叶锦绣!你简直是太无耻!太无耻!
“对,你那个太长这东西底下还有这么一大撮的毛,我手这么嫩,万一给我磕起疹子怎生是好?”
“嗯唔,我说不行不行!我闻着这汁水儿的味道鼻子就痒痒,算了算了!我不陪你玩了!我说卢信良,你要玩,何妨去找其他的女人,恩?!”这一句,却是挑衅罢工c不干的意思。
春儿实在实在听不下去了!全身被掏空,软绵绵的,软到在房门的门槛边,接下来又听见了什么也不想去思考了转念,她又一想:不对啊!她小姐锦绣生性不受束缚制约也就罢了,可是姑爷他——他不是——“吁”春儿又深深吸口气。是了,原来,这才是小姐素日里常说——是的,锦绣常一想起这姑爷就“呸”地一声,她骂她的丈夫卢信良:“你可别听他的哦!他,算个什么东西?满嘴的仁义道德,实则上,一肚子的男盗女/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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