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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只愿不是一场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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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到房间,达摩躺在宽大的沙发上,没有看见艾莉。达摩让侍者找来胶皮和万能胶、砂纸等,准备将足球粘好。

    “你们一共几个人?”侍者刚准备走,达摩叫住了她。

    侍者弯腰道:“40层一共有20位侍者,如果您问的是您专属的,一共13个。”

    “包括艾莉吗?”

    “艾莉是管家,先生,自然是不算在内。”

    达摩点了点头,吩咐道:“下午可以准备十三面锣吗?我明天早上要用,要挑最大最响的。还需要钢丝渔网,不需要太大,6、7个平方就够用了,但一定要牢固结实。准备好后告诉我。”

    侍者虽然不知道达摩要干什么,但猜到十三面锣十三位侍者,肯定是用的到他们的。也不多问,点头答应下来,恭敬的退出房去。

    达摩突然想到,买锣还不如买音响,一定效果更好。想想还是算了,已经吩咐下去了,就不好改变了。再说小孩踢球的声音水怪都能听到,十三面锣一起敲一定会下他一跳。等他从水中钻出来,我一网罩住,他挑不到水里,我就能干掉他。

    不一会儿艾莉进来了,看着达摩手中的破皮球,达摩拍了拍身旁,艾莉轻移玉足,坐了下来。

    “你盯着这个破足球做什么?”艾莉问道。

    “这件事说来话长,不过这个破足球倒是让我想起了小时候的事情。”达摩看向远处,就像看到了童年。

    小时候全市只有一块足球场地,还是收费的,那是体校举办比赛用地,平时用大铁链锁着门。达摩和小伙伴偷偷翻门进去踢过两次,要是被门房大爷逮到了,罚站不说,还要没收足球。

    每次正踢得兴起的时候,有人一个射门射偏了,门房大爷瞅准机会,几个大步赶在小孩前面捡起足球就往门房走。

    一群小孩围着门房叽叽喳喳的讨要足球,门房大爷乐了,他有绝招,一是叫家长来,二是一人给他5块钱,他就将足球交出来。理由是,球场的草坪在养护期,你们随意践踏草坪,把草都踩坏了。

    小孩哪里听得懂这些,不就是草地,踩几脚也能坏掉?这草地不就是让人踢球的吗?

    大爷见解释不通,干脆将房门一关,将足球小将们锁在了外面。众人眼巴巴的透过窗户望向里面,就会发现在木床地下放着一大堆足球。

    有的顽皮的孩子扬言你要是不还足球,我就碎你玻璃。门房探出头,笑道,你是那谁谁家的孩子吧,我认识你爸爸,你碎吧,我告诉你爸爸,还不把你吊在门上打。还有你,你,你们家长我都认识,快些散开,出去玩,让你家长来管我要球。

    结局都一样,没人叫家长,没人兜里有钱,所以老头的足球越来越多。

    “哈哈哈哈。”艾莉被达摩小时候的事逗的笑了起来。

    看着艾莉天使般脸庞洋溢的笑容,达摩也笑了起来,接着道。

    所以,我们大多时候,都是在练车场踢球的。那时候学车的人不多,场地又大,是个理想的踢球场所。用两块转头,一头开始走7步,放下另一块,这就是球门了。偶尔大风起来,尘土飞扬,但足球小将们都踢得热火朝天,加油声,呐喊声,传球声,射门声。

    “挡住挡住,别让他起脚。”

    “这里这里,快传过来。”

    “后面有人,快大脚往前传。”

    “过掉了,好球,进了!嗷嗷嗷”

    场地内的碎石,碎砖很多,有一次足球划破了一道。达摩指着手中的球,也是这么大小,我就买了万能胶和补车胎的胶皮,自己粘起来,那个带补丁的足球陪伴了我的童年岁月。

    艾莉摸了摸足球的破洞,歪着头,侧脸看着达摩,金色顺滑的头发垂了下来,迷人的瀑布,向他问道:“那这次,这个足球也是你在练车场踢破的?”

    达摩将如何碰到屁股下巴的小孩,如何和水怪战斗的详细说了一遍。

    “所以你准备十三面锣是为了吵醒那个有起床气的水怪?那个下巴裂开的小孩真有那么难看吗?明天带我去好不好?”艾莉捂着嘴笑道。

    达摩挠了挠头,看着柔美的艾莉,真是做什么动作都好看。

    “嗯,我有百分之百的把握可以解决掉他。你不知道那个水怪起床气大到可怕,以前经常有船只因为吵到他被掀翻。你真的想去吗?可以,那等会我检查下他们准备的东西,我们明早5点就去叫怪物起床。”希望明天能将那个水怪顺利解决掉,在艾莉面前展现下我的实力,达摩想着不自觉的秀了下结实的肱二头肌,明天可要表现表现。

    一位侍者敲门,达摩让他进来。“先生,这是您要的万能胶和橡胶皮,您是要修补这个足球吗?这种事交给我们做就好了。”

    “谢谢你的好意,不过这事我得亲自做,这是我答应过的。铜锣和网有没有准备好?”达摩熟练的用砂纸打磨干净破掉的内胆和胶皮表面,在破损处均匀涂了层万能胶,剪下一片胶皮贴整齐。有将足球外面打磨干净,用胶皮贴起来。

    艾莉在一旁一边品着咖啡,一边饶有兴致的看着达摩。她翘起腿,一手背面拖住下巴,手肘垫在大腿上。将咖啡喝了一小口放下,对达摩说道:“这个足球很重要吗?如果买新的不是更方便吗?”

    达摩将足球放在一边,需要静置几分钟,看了一眼墙上的挂钟,说道:“其实我也不知道这个足球重不重要,只是看到那小孩哭的伤心。想起了自己童年时对足球的热爱。为什么要补呢?我想如果非要个理由的话,就是念旧喽。”

    艾莉眼睛瞥了眼窗外,是啊,念旧,我也是。

    “这个足球可能伴了他很久,你看那磨损和划伤的痕迹就知道,我想他一定很喜欢这个足球,而不是任何一个新的足球能代替的,这个足球和他一起成长,他快乐伤心。这些都在他的记忆里,我小时候就抱着足球诉说心事,他是朋友啊,可不是说换就换的。”达摩伸了个懒腰,左手顺带着摸了下艾莉顺滑的小腿。

    艾莉站起身,走过去捡起足球,看了看贴好的胶皮,达摩细心的将边缘抹平,俏皮的看了眼达摩道:“我可以在这块画画吗?”

    达摩觉得足球上兀秃出现一块,也是不怎么好看,点头答应道:“好啊,你想画什么呢?”

    “画好你就知道了。”说着拿着足球出去了。

    达摩莞尔一笑,正好时间还早,可以去水族看看。水族馆自上次战斗之后,今天重新开展了。经过设计师重新设计,将水族馆分为淡水区和海水区,深海区也是其中一部分,其中好些鱼类都是这个世界首次发现。达摩不禁为莫迪的工作效率所折服,这才短短两天时间啊。

    乘坐专用电梯来到水族馆门口,工作人员马上迎了上来。

    “达摩先生,您怎么不电话告知一声就来了,我们好安排清场啊。”一个看起来颇为和善的中年人说道。

    达摩赶忙摆摆手说道:“不用不用,就我一个人逛显得很冷清,人多看着也热闹。”

    中年人点点头,将达摩让进入口,跟在后面准备解说。达摩却婉拒道:“谢谢你的好意,我想一个人随便看看。”中年人颇为惋惜的叹了口气,根据小道消息,莫迪先生可是对这位青睐有加。照顾周全说不定就能往上爬一级,房贷的压力也能减轻许多。

    达摩自然不懂这些弯弯绕绕,自顾自的观赏着鱼类。上一世也没去过水族馆,见到的都是些随处可见的观赏鱼。这次有机会来观看,自然不想被人打搅。

    这些型态各异的鱼儿,离达摩只隔着一层玻璃,管型通道中,时而在头顶,时而在脚下,让达摩倍感惊奇。

    也有些体型庞大鲸类,对着他摇首摆尾,它们有的竖着上游,有的横着转圈,为游客们表演着优美的舞蹈。

    深海区的游客最多了,达摩挤在人群中,人头攒动,根本挪步到前面去。感觉自己不用挪脚,前后左右的人会夹着自己往前走。管不得刚才的大叔提到清场,顺着人流挤向出口,什么鱼都没看到,只是偶尔看到有一闪一闪的光亮。看来下次得让他们清场才行,到时候把艾莉也带来。

    好不容易回到房间,达摩已是挤得满头大汗,这比健身累多了。

    到浴室里舒舒服服的洗了个泡泡浴,侍者便告知自己,铜锣和网已经准备好,问他是否检查。

    客厅内并排站了十三位侍者,人手一面锣和木槌,铜锣直径30厘米,金光闪闪,锣把上还拴着红绳。

    达摩让其中一位佳丽先敲了一下,哐---一声闷响。“不对不对,达摩摇摇头,声音不够大,应该敲边上点。”

    女侍者依言敲向边,这次使了些力气,咣---声音比之前响了很多,达摩又让十三面锣一同敲击,那声音震得鼓膜生疼,感觉房间都在颤动。众女皆丢掉手中的锣,捂起耳朵来。锣一落地有一通乱七八糟的响声,众女或尖叫,或跳开,忙的不亦乐乎。

    达摩扯了扯钢丝网,韧性不错,加之锣声震天,拍掌大笑道:“不错不错,就这个阵势。”待众女惊魂已定,又说道:“你们各自把锣收好,今天再准备些耳塞隔音,就准备16对吧,明天早上4点半起床,5点带上家伙和我去公园。”

    众女不知明早去干什么,也不知道加上总管明明15人,为什么要准备16对耳塞,但也不便多问,各自捡起锣和木槌躬身离去了。

    一切准备妥当,达摩迫不及待的想去看看艾莉的画。

    管家的房间就在主卧的左侧,达摩在客厅的盆景上摘了朵稀罕的曼陀罗花,紫色白色的很是好看,拈着花达摩就来到了门前。敲了两下门,没有回音,看到门是半闭的,就推门而入。

    艾莉的房间明净透亮,一张大床,一个梳妆台,一张桌子,衣柜间,鞋间和浴室。

    此刻艾莉坐在靠窗的桌子旁,手拿彩笔聚精会神的画着,她眉眼带笑,长长的睫毛看的达摩入了迷。再看她手上的足球,补丁处有只可爱的熊猫崽,手里抱着竹子正在竹堆上翻滚,意思好像在说,这些竹子都是我的,本熊太开心了。

    艾莉转头浅笑道:“你来啦,还有一笔就好。”接着抬起笔,在眼睛处涂上层亮光,熊猫越发生动活泼了。

    达摩不禁叹服,长得这么好看还如此有才华,高兴的在艾莉脸上香了一口道:“我还只道你是随便画画,现在看来我是大大的低估你了。你画的这熊猫比我见到的还要顽皮可爱。”

    艾莉水灵灵的眼睛看着他,惊喜的问道:“你见过这个动物?真的有这种动物?它叫熊猫吗?”

    “当然了,我的家乡就有熊猫保护基地。你没见过吗?应该不会,否则你怎么能画这么像。”

    艾莉托举皓腕楚楚可怜道:“我没那么幸运可以见到熊猫,这是从祖上传下来的相册里找到的。你的家乡就有吗?能不能带我去你的家乡看看它?”

    达摩挠了挠后脑勺,这可怎么办,原来的世界是有的,这个世界有没有我还不知道啊。

    看到他有些危难的表情,艾莉还道是达摩有什么难言之隐,不便说出,就笑着说道:“没关系,我只是说说而已,能看到照片我已经很心满意足了。”

    达摩望着这朵可人的解语花,暗暗发誓如果能回到原来的世界,他一定带着艾莉一起回去。

    有些歉意的将曼陀罗花插在艾莉头发上,美的如同精灵一般,这样的女人你达摩不保护简直是没天理。

    “刚才的锣声没有吵到你吗?”

    “什么锣声?我没有听到。”

    “想是你太专注了,刚才我让她们试了试锣声,她们都被声音吓得鸡飞狗跳的,我还担心会吵到你,没有听到就好了。”

    艾莉微颤细腰捂嘴笑道:“摩尔大厦所有墙壁都有吸音设备,敲锣打鼓的肯定听不见的。”

    达摩轻楼蛮腰,坏笑道:“是不是喊破喉咙都没人听见啊?”抱起艾莉又是一晚的翻云覆雨,不提也罢。

    竖日一早,达摩将身旁的女神唤醒,十三位侍者手持铜锣,早已在客厅等待。艾莉为达摩挑选了一套青黑色武术服,自己穿了身绿湖罗衫。

    达摩对众女的打扮颇为不满。经过一番指点后,众女一身黑西装,脖戴白围巾,嘴里叼根牙签。一行15人浩浩荡荡的出发了。

    4点30分,天还没有亮,还能看到夜空的繁星,达摩走在前面,身后莺莺燕燕,很是威风,可惜天太早,没有人看到。

    来到湖边,众女一字排开,大清早不好好睡觉,这是让我们干嘛?

    你就别抱怨了,没让你大白天这副打扮拎着铜锣招摇过市就不错了。

    我怎么觉得这身打扮很拉风啊,如果不提铜锣的话。

    你说主人是不是要该行唱大戏了?

    唱戏也不能只有锣啊,还有二胡、月琴,笛子呢,要我说主人是闲的发慌,来这里找找县太爷巡视的感觉。

    不会天天这样吧,我的娘啊,在家哪有这么早起过啊。

    达摩和艾莉不禁莞尔。咳嗽一声道:“大家现在将耳塞戴好,敲的时候一定要整齐,你们向后退一点,别离湖边太近了,好,可以了,就在那里扇形排开,一会看我手势。”

    达摩将耳塞给艾莉和自己戴好,周围看了看,小孩还没有来,将补好的足球放在众女身后,左手握紧钢丝网,右手将艾莉拉到侧面,给了一个很自信的眼神。

    随着达摩手指挥动,众女整齐划一敲响铜锣,咣---咣在达摩的指挥下,硬声声敲出了黄河大合唱。

    只见水里冒出两个水泡,猛然跳出两个水怪。吓得众女四散开来,艾莉还是站在原地,她相信达摩,更相信莫迪先生的话,这个年轻人的潜力无穷,他一定可以帮你解决家里的问题。

    达摩不敢多想,左手快速一抖,铁丝网马上散了开来,先网住了一个,定眼一瞧,是锅盖头。

    另一水怪倒三角脑袋,耳朵下面是鱼鳃一样的东西,嘴巴凸起,一张嘴满口腥臭黄牙。

    这可怎么了得,左手锅盖头用螺旋桨试图破网,右手的倒三角默默观察,伺机而动。

    心下一横,左手铁网抄起,将那水怪箍禁在一侧,想凭着红莲斗篷的祭献效果把水怪磨死。

    和料想的一样,锅盖头的攻击对防御装的达摩难以构成伤害。

    那锅盖头一声怪笑,飞速转动的螺旋桨,却只能切割开皮肉。而自己的身体却被那人大钳一样的臂膀牢牢捆着,而且越捆越紧,并且越来越难以呼吸,这样下去迟早会被夹到窒息而亡,锅盖头水汪汪的大眼睛盯着达摩道:“求求你高抬贵手,放过我,我也只是想睡个安稳觉并没有恶意啊。”

    达摩看着那双眼睛,一股恶寒袭来,马上转过脸盯着倒三角对锅盖头说道:“你这是什么眼神,真恶心,把眼睛闭上,我保证让你死的痛快些。”

    锅盖头哪里敢闭眼,急道:“你千万别杀我,你看到我那兄弟没?他是鲨鱼怪,你若是杀了我,他一定会替我报仇的。”

    “报仇,就让他现在试试,是他的牙齿锋利,还是我的拳头更硬。”达摩不甘示弱的说道,他不确定倒三角的实力,怕打斗中误伤了艾莉。

    倒三角好像看穿了达摩的心思,不急不慢的说道:“还请大侠高抬贵手,我们兄弟二人从无害人之心,更无害人之事。你何必为难我们?如果你非要害我兄弟性命,那说不得我就和你拼个鱼死网破,会不会伤到你身边的小妞可不好说。”

    达摩只怪红莲斗篷的伤害太缓慢,这么一会儿,这锅盖头才掉一半血,要想办法再拖延几句才行。

    身后传来艾莉细语:“达摩,他们不曾害人,还是和他们讲好条件,让他们守好规矩就行了。”

    这是达摩第一次听到艾莉叫自己名字,高兴之余,突觉左臂一松,锅盖头滑了出去。

    原来这怪物割伤达摩只是佯动,另一边一直在切割铁网,终于让他逮到机会,遛了出来。

    达摩懊恼也是无用,再看锅盖头的血量,只剩下一小半,真言无相一招就能搞定。就怕他两一跳入水,伤势很快就能复原。如果用一闪,另一个怪物就会对艾莉构成威胁。

    “你说你们没害过人,为什么昨天叫喊着要杀了那个小孩?”

    两个怪物也不敢妄动,锅盖头的胸腔都瘪了下去,自是知道自己挨上一招恐怕神仙难救。倒三角也觉察道达摩的强悍,能在这么短的时间能把他兄弟伤成这样,他可办不到。

    “我想你是误会了,我昨天只是想吓吓那个小孩,让他别再来这里踢球了。如果你是嫌我弄坏了他的足球,我愿意拿出宝贝赔礼道歉。”锅盖头看了眼远处的足球,确定就是小孩那只,只道达摩是小孩的家长。

    艾莉摇了摇达摩的手臂,说道:“我看他们长得是丑了点,可并像是为恶之人,不如和他们讲讲道理。”

    达摩看到现在的形势,也只好如此了。

    “那好,我们就约法三章,第一,你们不可以害人;第二,你们要救救落水者上岸;第三,是什么来着?你刚才说要赔偿宝物?”

    锅盖头点点头,全都允诺下来。“这三条我们都可以照做,只是如果有人打扰我们休息,我们可以恐吓吗?”

    达摩想了想说道:“恐吓也不是不可以,但完不能伤人性命。我会在这里立块牌子‘湖有怪物,请勿喧哗’。”

    “那太好了,我这就去取宝贝来。”

    “慢着,兄弟。”倒三角叫住了锅盖头,对达摩道:“牌子上若写怪物,惹上英雄协会的人会很麻烦的。”

    艾莉挥舞双臂,抢先说道:“那就写‘私人重地,请勿喧哗,违者罚款’怎么样?”

    “好好好。”两个怪物点了点头,这位仙子可真是人美心善啊。

    不一会儿锅盖头从水中出来,将宝贝一一取出,都是些沉船中的金银玉器,还有各种珍奇贝壳,珊瑚等。

    达摩让艾莉挑选,艾莉早就被一个色泽艳丽的红色珊瑚吸引了,也就巴掌大小,奇异之处在于它在光线斜照下会呈现五彩斑斓的颜色。

    “姑娘真是好眼力,这是我有次去海底历险。偶然间误入一座荒废的洞府,洞府里五彩斑斓发着光,待我找寻原因,就是姑娘手中之物所致。可是我带回后,并未得到诀窍,无法使其照亮。此物与姑娘有缘,就拿去吧。”锅盖头留着也没什么用,他们这些水怪最喜发光之物,本来是想用这个小珊瑚照亮府邸,却不曾想带回来一点亮光也没有了。

    达摩看艾莉高兴,自也十分欢喜,不仅长得美,心地也很善良。

    忽想到要屁股下巴的小孩,不知怎么交代。好在水怪十分善解人意,将水草淤泥塑成自己模样,摆在地上。

    水怪看了看远处一体的铜锣,看了看达摩,点头后,将十三面锣都带入水下了。

    和两个水怪作别后,两人依偎在湖岸,看着月亮渐渐消失。感受到怀中人的温暖,只愿这不是一场梦,如果是梦,只愿永远不醒来。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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