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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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怪异的熟悉感。那个表情绝望c胡子拉渣的金灰色眼睛男人他曾经见过在charles的古堡,走廊里排成一列的族谱式油画里最后一幅。路过那面墙的时候charles发现他正在盯着看,于是用一种很不自然的,冷淡又礼貌的声音作了介绍:

    “这是我父亲。他已经死了。上帝保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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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harles甚少提到他的父亲,不过哪怕是在之前的只言片语中,erik也能感觉到深埋在语言背后的某些负面情绪。“别误会,erik,我并不讨厌他。毕竟他那么年轻就已经去世了呃,非要说的话,每次我接近他的时候,总能感觉到强烈的疏远和排斥,不过这也许是因为他和母亲,或者上溯到我们家族的任何长辈,没有一个人是蓝色眼睛也许他怀疑我是一次偷情的副产品。他怀疑我根本不是他的儿子。”

    “我还记得你当时说的那些话,而现在你的样子完完全全的证明了”在一顿从各方面来说都略显平淡乏味的早餐过后,孩子们分散到户外做一些运动练习。erik翻着报纸,忽然就提起了这回事他也许不是一个会挑好时机聊天的人。从来就不是。

    “跟一个死人证明这些毫无必要,何况我也并没放在心上。”charles面无表情,只是低头把玩着他的手杖虽然他曾靠着冲动一鼓作气的行走过一次,但那并不代表从此以后他就可以像只兔子似的飞奔进这座无名小岛的草丛里每一天他都需要进行极其艰难的复健训练,erik制作的那根手杖也还得陪伴他好长一段时间。“我只是,突然看到了这张脸,然后只能告诉自己:认命吧charles,你已经变成了一个凡人,就像你的父亲那样。会老,会病,会死。你的时间已经不多,不如尽力让自己过得好一些。”

    erik停止了假装阅读政论版的掩饰动作,从报纸上方惊讶的瞪着charles:这家伙之前虽然拥有一大堆极富煽动性,同时也占据了全部道德制高点的清高理论,但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主动讲起他的内心也许对于一个读心者来说,交流内心原本就是一件多余的事但他说起自己的时候确实太少了些。相较于他对于身边人肆无忌惮的深度了解,这样严重的信息不对称还真是够讨厌的。

    而此时此刻,erik忽然又感受到了上次他们训练时一起流泪的冲动。他放下报纸走去charles身边,把手放在他的肩膀上:“嘿,伙计,开心点,”他拙劣的试图组织起一点安慰人的话,说实话这可能是他最不擅长的活儿比给raven编辫子都要难上一百倍“至少我们可以一起出门了,你知道,买一些孩子们要求的派对食物我是说,你看,现在我们可以一起在超市推购物车,否则又要推着你又要推着车子实在是很考验我的能力。”

    “说真的,erik,你就不能多叫一个人过去么”charles终于忍不住笑起来。“跟孩子们招呼一声吧,我去拿外套。”

    可以想见的,raven他们再度表达了关于不能同去的强烈不满。“继续呆在这个该死的岛上我们会再次基因突变的”“是的全部进化成一堆椰子不再需要任何新衣服或者唇膏”

    “我们很快就回来,乖一点,我会考虑多增加两本pyb一y和v一gue作为奖励。”charles仿佛选择性失聪似的微笑挥手,下一秒azazel已经把他们传送到英国汉普郡某条静悄悄的街道上。

    “美好的一天。”azazel摇摇尾巴作为告别,“虽然这里不是美国但也尽量保持低调。晚上九点我会在老地方等你们。”还没等charles回应,他已经再次消失了。

    “看来我们有足够时间把超市的边边角角逛个遍。”erik把手插进大衣口袋,愉悦的呼了一口气。“你说呢charles”

    “也许你还能请我一顿晚餐。作为回报我会付今天晚上的酒钱。”charles拿手杖轻快的敲击地面。“不过在那之前,还是让我们先去换点英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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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一顿美味的小羊排晚宴和一整瓶波尔多葡萄酒之后,遇上一场好像下瀑布似的倾盆大雨也许最能诠释所谓“乐极生悲”的字面意思。好像还嫌不够力度似的,azazel也该死的并没有在来时的那盏路灯下等着他们。面对这种情况,手里大包小包还淋着雨的erik显然表现得有些不太淡定。

    “我要把这家伙拆了烤熟来吃。”erik咬着牙撑起他的大衣,好让charles能够少淋一点雨。以erik悲观主义的视角看过去,事情的结果说不定是他们会被一直扔在这儿,众叛亲离,流离失所那种情况下,带着一个行动不便的伤寒患者可不是什么好主意。

    “在你大发神威捉住他之前,”charles打了个喷嚏,“不如我们先找个地方歇一晚。azazel也许是被海上的暴风雨搞得迷失方向了。虽然基于他与riptide的良好关系我不想承认这个事实。”

    10分钟后他们在下一个路口的拐角找到了一家闪着廉价桃红色霓虹灯的旅店。才刚刚来得及踏进门厅抖了抖身上的水珠,一个梳着乱糟糟发髻的老女人就哗啦一声锁上了柜台:“抱歉先生们,我们这里已经客满了。”

    erik审视的盯着老女人的脸,从她混合着惊讶与嫌恶的表情里猜到了大概的真相:一个守旧的c信奉天主教的虔诚信徒,自以为目睹了该下地狱的罪恶同性恋鉴于他们刚刚多喝了几杯以至于脸色潮红,又提着满满两大袋生活用品,有点走路不稳的charles还在时不时的搭着他的胳膊,看上去确实像是大逆不道的男男家庭生活写真。但是erik可不是那么好说话的人,他从来不能忍受出于任何原因的歧视,无论来自种族或取向。他受到的歧视已经够多了。

    “嘿,要不要看个戏法”erik示意charles站在原地,独自走去了柜台旁边,强烈的压迫感逼得老女人下意识往后退了一步。“看看这个,夫人”erik从口袋里掏出一枚硬币,放在手心里轻轻握起,再打开的时候,印着女王头像的银灰色金属片已经悄无声息的被捏成了一团圆球。“我觉得这个精彩的戏法值得换来舒适的客房否则我就只能拿您的收银机作为下一个表演对象了。”

    虽然charles听不到前方的对白,不过看起来erik和颜悦色的外交沟通确实起到了不错的效果。“这边走,先生们显然我们有预订了房间的客人临时改主意了。”erik得意的走回来帮他拎起袋子,并肩走上楼梯。老板娘拖着粗重的步子,就像有人欠了她200磅似的用力打开房门,不过当charles向着她微笑致意时,后者又露出了极度惊恐的表情,一溜烟的消失在了楼梯末端。

    虽然这种矛盾的态度让charles略微不解,不过一分钟以后另一件事情显然分走了他的全部注意力。“erik”charles有点困惑的看着面前的双人床:“既然她有多出来的房间,为什么不要两间呢”

    我该告诉他那个可恶的老巫婆给我们一间房是因为她自以为很懂么erik摇摇头脱下淋湿的外套。“英国人跟他们的天气一样讨厌。不过今晚确实只剩这么一间了,将就一下吧,共享一间客房不会有损你身为教授的尊严。”

    “我才没有那么娇生惯养。”charles弯腰从袋子里翻出了原本是hank要求的衬衫,天知道他们翻了多久才找到他能穿的号码一边拆着包装一边走去了浴室。“希望hank不会计较我拿他的新衣服当睡衣。”

    “穿睡衣就是娇生惯养的表现。”erik冲着charles的背影发出恶毒的微笑,“贫下中农的男人才不需要什么睡衣。睡觉和衣服一点关系也没有。”

    等到erik也洗完澡走出来charles才明白他刚刚说的是什么意思。erik确实不需要什么睡衣,他只是大大咧咧的围着条浴巾就跳上了床,并且怡然自得的躺到了他的旁边。

    “喂,”charles嫌恶的推了推erik的手臂,“拜托你的头发还在滴水呢。不要毁了我得来不易的干燥床单。”

    “是我们的床单。”erik忽然觉得charle本正经生气的样子很好笑,作为恶作剧,他变本加厉的凑过去甩着自己的头发:“至少我有毁掉其中一半的权利。”而charles随手拿起一个枕头反击起来。

    等到erik意识到他们靠得非常近过于近的时候,已经有点太晚了。在混乱的c玩笑式的打斗过程中他忽然闻到了某种特别的气味,一种细小c芬芳c仿佛难以捕捉但令人着迷的微妙气息,就像混合着麝香c淡奶油还有一点点鼠尾草。有那么一瞬间他的大脑出现了空白就像刚跑完5000米,突然躺倒在地的那种极度愉悦的空白等他回过神来的时候,他发现自己正把脸埋在charles的颈窝里用力呼吸,而后者似乎被他突如其来的怪异举动吓的不轻,保持着浑身僵硬的姿势一动不动。

    “呃,我,其实我”erik尴尬的迅速拉开距离,但随即又马上感觉到了内心强烈的失落感。“别离开,”他的大脑里有一个声音很不满的嘟囔着,“这感觉真他妈的迷人,天啊我真想把他给吃掉。”他带着巨大的震惊重新审视着身边的charles,他缩在衬衣里纤细的骨架,过度苍白的皮肤,红得有些病态的嘴唇以至于脸颊上星星点点的雀斑都被重新赋予了特殊的意义。erik知道自己爱charles,但他一直都觉得那是属于亲人之间的爱。就像人们从来不会幻想跟自己的亲兄弟上床那样,erik也从来不觉得自己应该对charles产生性冲动。但现在他,该死的,确实是产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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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rik,”目前的情形的确有些尴尬而charles就算没有能力也能看出erik正处在严重的思维混乱中。他伸出一只手晃了晃erik的肩膀,“你是不是喝得太多了”

    借酒装疯是一个很好的下台方式。不过他eriklensherr可不是这样的人,曾经在无所不知的charles面前他选择了不坦诚,由此造成的惨痛教训让他无论如何也不想重蹈覆辙了。

    “没什么,只是你很好闻,charles。”一句不痛不痒的擦边球。erik甚至很惊讶自己能这么迂回的表达出自己的意思,他一定是跟charles混得太久了。

    “有吗”charles疑惑的低头嗅嗅自己的衣襟。“我讨厌古龙水所以只有廉价沐浴乳的味道,还有那管疑似过期的牙膏。别告诉我你用的是不一样的东西。”

    为了证明自己的清白似的,charles还撑起身体,凑到erik的脖子附近闻了闻。很好,又来了。比刚刚更加清晰,更加诱人的气味。erik被那个味道撩拨得几乎要失控,他一点也不讶异于自己有点野蛮的迅速拉下了charles搭在他肩膀的右手并将它重重的按在床头。实际上他想做的比这个要多得多。

    “给你三秒钟。如果你需要我恢复冷静,停止冒犯,滚到地板上去睡,那就马上喊停。否则否则我觉得之后你就没有机会再后悔了。”

    “等等你说的是什么意思为什么我要马上喊”

    “时间到。”erik露出某种假惺惺的,深表惋惜的表情,然后他利落的伸手卡住charles的下颚,像是干渴了很久的豹子终于找到了他的水源似的,他开始了一个极度用力并且绵长得令人绝望的深吻。

    charles的情路,用他的话来说,就是又长,又宽,又平坦,永无止境,延绵不绝,而他永远是驾驶着阿斯顿马丁在上面不断收获新风景的那一个。被又高挑又性感又强势的美人推倒并且掌握主动权的经历也不是没有,而且他私底下承认,那是能够排进他猎艳史前五名好吧,前三名的美好回忆。但问题是这个正在用舌头挨个舔过他牙齿的人是erik。这混蛋再不松口他觉得自己就要窒息而死了。

    “erik”趁着上方的男人终于舍得稍稍分开那么两秒的好时机,charles挥起一拳打在他的左边颧骨上。“你疯了erik精虫上脑的话滚出去找个女人”

    挨了一拳的erik没有叫痛,也没有对他的喊话作出任何回应。他轻轻垂下眼睑,仿佛在数着charles胸前究竟有几颗扣子,接着几秒钟之后,他再度抬头对视上charles的眼睛。糟糕。charles有一种非常不妙的感觉erik的眼神里已经完全没有理智可言了。他就像一匹进入发情期的史前野兽,并且显而易见的在寻找发泄的出口。

    还没等他想出下一步的对策,hank的新衬衣已经彻底阵亡。erik徒手扯开了它,表情里一点抱歉也没有好像撕烂它是一件再自然不过的事。“这下我也彻底回归贫下中农的男人了。”charles在恐慌中还能分神为自己编派一段俏皮话鉴于hank的衣服真的很长而他所有的衣物都在洗衣房里,一位教授没有穿着裤子睡觉应该不是什么不可原谅的事情。

    当erik将那堆彻底报销的破布扔下床的同时,charles正努力的翻过身,一边弓起背抵御来自身后的袭击,erik拿开你的手一边试图伸手够到床头的服务铃噢不,他不能叫人来帮忙因为这个景象实在有点太不绅士了他气馁的缩回手,转而又去够一旁的台灯架。但今天晚上一切事情都在跟他作对,银灰色的台灯架像个狡猾的兔子似的,每次当他要碰到就移开一点,直到最后支撑不住哗啦一声掉到地上去。

    “erik”charles转过头对他怒目而视:“你这个幼稚鬼”

    “如果我傻等在这儿等你把我一棍子敲晕,那才是真正的幼稚鬼。”erik舔舔嘴唇,他刚刚从charles的脖子到肩背一路碾压品尝而过,那滋味真是好极了。他伸出手去,轻而易举的把charles的手拽回来压在枕头两边。“别逼我使用暴力。”

    charles在心底里默默的骂着所有能想到的违禁词汇。他现在脸朝下被压得死死的,erik正在无比专注的舔着他的腰部,然后再往下,某些让人脸红心跳的触感让charles拼命忍住不要发出什么丢脸的声音。每次当他微弱的想要挣扎一下的时候都感觉到更多的不妙erik攅住他手腕用到的力气简直大到变态的地步,他的大腿也老是会蹭到erik的某个部位,同样身为男人他当然知道那里变得越来越坚硬和火热是什么意思。

    “好吧erik,听着,”charles喘息着,试图用最镇静的声音唤回对方的一点理智,“我投降,不过让我们慢一点。现在你有点吓到我了。”

    erik好像很不甘心似的从鼻孔里重重的喷气,然后暂停了对charles的攻城略地,“如您所愿,l一rd。”

    charles从他的钳制中抽回手臂,慢慢转过来捧住对方的脸颊。他的脸真是瘦啊,charles无不妒忌的想,相比之下,作为一个即将30岁的成年男人,自己的婴儿肥确实是保留得太久了一点他深呼吸了两次作为心理准备:“该死的,erik,你现在完全把我搞乱了。我是说,啧,鉴于我现在也有点控制不了,那我们就”

    erik没等他说完就再次凑过来吻住了他的嘴唇。这一次charles也不打算再废话。他伸手勾住了对方的脖子,把他拉下来紧贴着自己的胸膛,“补充一句,”当erik的紧紧抵在他的屁股上时charles终于想起自己忘了点什么:“我们没有准备安全套。”

    而erik像全天下所有不负责任的男人一样耸耸肩:“我又不会让你怀孕。”然后他像一个真正的混蛋那样,没有经过任何允许就进入了charles。并且满意的看到对方因为突如其来的入侵大声呻吟起来。

    12

    erik从来没有像今天睡得这么沉过等他从又黑又甜的沉睡里猛的惊醒并在好一阵“天啊几点了我在哪儿我的衣服呢洗手间为什么会有人”的紧绷感中回过神来,总算意识到自己昨晚究竟经历了些什么。他有点不想接受这个现实,不过现实从来就不是他能操纵的他甚至不能把这张该死的床单弄得稍微平整一点,至少别给那个巫婆老板娘留下太多被鄙视的口实。

    随即他头痛的按住了额头。“上帝啊,”erik像每一个初次酒后乱性的男人那样觉得非常的无所适从,更何况昨天他甚至根本没有喝醉。是啊他当然没有喝醉,否则charles紧张的抓住他的手脸红的样子就不会跟刻在了他的大脑沟回里似的清楚明白:“erik慢一点,我,我快要”

    我只是控制不了自己。erik有点懊恼的捂住眼睛。虽然他也默认如果他俩一直这么下去,说不定真有一天成为一对滚得床单下得战场的完美伴侣,毕竟作为稀有的4级变种人,本质上他们又都是那么的自恋,觉得没什么女人能长久的跟上自己的步伐也是情理之中。但是,但是,他不认为他们到了那个程度。如果以erik认定的两情相悦标准,昨晚他们只是,百分百是两个禁欲已久所以随便乱搞的下半身动物而已。

    这可不是erik想要的进度。

    当erik走进浴室的时候charles正在对着镜子检查自己的肩膀。他终于找回了自己的裤子,不过上半身依旧裸着,erik内心中流氓的那一部分忍不住对着charles的后背吹起了口哨。他的右肩上有一个无比清晰的牙印,咬合面完美得可以送去医学院作为齿科标准范本。“看看你做的好事。”charles从镜子里对着erik怒目而视,“你是人类,erik,就算基因变异了也是人类。牙本质蛋白和成釉蛋白的相互诱导给了你一口好牙,但那不是为了在的时候像一头野兽那样咬我。”

    看起来他接受了这件事。erik原本紧绷的神经总算有点放松下来。他接受了这个事实而不是指控我昨天晚上差点暴力胁迫他发生性行为。erik靠近过去站在他的身后,那个淤青的痕迹就在他的眼皮底下,清晰得像是盖了个戳。“estutrleid。德语:是我的错你也打了我一拳,”erik指指自己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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