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第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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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楚艳退出门外来换气的时候,依偎在门边的楚芳便用带崇敬的目光仰望着她。楚芳虽然反叛,但是楚建刚和张霞单独见到她的时候,那次不是说打便要打,说骂便要骂。

    在某些恐怖的梦里,带给楚芳恐怖的不是其他什么妖魔鬼怪,恐惧就来自楚建刚和张霞的脸。

    楚芳有时真恨不得杀了这两个人,但是这样的想法她不敢对任何人说,因为她知道这会遭到驳斥。就连她偶尔向别人说起自己悲惨的童年遭遇,那些人也只是事不关己的说,“父母毕竟给了你生命。”她有时讨厌这生命,只有痛苦和磨难的生命。

    楚芳从外表上开,似乎比楚艳开朗的多,外面朋友也多。那是因为她已经知道在世俗上生存的规则,知道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而自己内心的痛苦和令人感到不愉快的东西,则千万不能显露于人前,那只能令人憎恶。

    出于从前的楚艳崇拜楚芳的相同理由,楚芳对一下子就击碎了张霞这个魔障的楚艳佩服到五体投地。

    楚芳和楚艳完成一个眼神交汇过后,屋子里叮铃哐啷的声音才停止,同时伴随着楚建刚爆怒的声音,“你他/妈打人就打人,打家具干嘛。”

    楚艳不想张霞发出惨叫的声音吓到邻居,踢人的时候很有分寸,当时就让她闭气昏迷了。楚建刚近在眼前却闭着眼睛什么也没有看见,还以为挨打的人是楚艳。

    等到楚艳重新换了一口气,又调转头来的时候,对上的就是楚建刚那双满是惊恐的眼睛。他这个人历来欺软怕硬,不像张霞因为看不清形势有时候还会横冲直撞。

    现在形势还不甚明了,楚建刚还处于观望的状态,不过他对楚艳的态度已经好多了,似乎还想勉强扯出一个笑容。不是他料到楚艳有多厉害,而是新闻上报中有人突然发疯杀死全家的事件占据了楚建刚的脑海。

    这时候里间的楚根宝已经听到声音走出来了。从来不对楚根宝发脾气的楚建刚这时候紧绷着一张脸大喝道,“你快回去。”

    已经晚了,楚艳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走到了楚根宝的身边,楚根宝心神全被躺在地上的张霞所吸引,直到楚艳的声音在他的耳边响起,他才注意到飘摇走到他身边的楚艳,楚艳说,“你还真是个大宝贝儿啊。”

    然后,楚根宝感到后脖颈一痛就失去了知觉。

    楚建刚看到娇小的楚艳一手拎着庞大的楚根宝,将他轻轻放在地上,以免再发出声音。然后那一双比地狱中恶魔还阴冷的眼睛就投射到了楚建刚的身上。

    “你想干什么。”楚建刚的声音已经忍不住有些颤抖了,因为他看到楚艳是怎样如一阵风一样的飘到楚根宝的身边,又是怎样轻轻一捏就让楚根宝昏迷不醒。

    如果不是看到楚根宝的胸口还有起伏,楚建刚甚至认为楚艳将楚根宝像一只小鸡一样捏死了。

    楚艳露出一个微笑,一个让楚建刚觉得胆寒的微笑,她说,“你先等等,我要开窗透透气。”然后就将楚建刚晾在一边,兀自开了窗子去透气。

    楚芳看到没有危险,这才走进屋子里来。虽然这里最危险的就是楚艳,楚芳也对她的武力感到惊讶,但是有崇拜的光环滤镜在,楚芳对楚艳提不起一丝一毫的恐惧。

    楚建刚还坐在床上,他脑子满是逃跑的念头,可是看到昏迷在楚艳脚边的楚根宝,又不敢轻举妄动。

    楚艳站在风口边上,终于能够畅快的喘气了,忍不住对跟过来的楚芳抱怨说,“你那屋子乱是乱了一点,还没什么异味。这地方可真是让人受不了。”

    楚芳还沉浸在多年冤屈一朝的雪的兴奋中,根本想不到楚艳明明一直住在这个房子里,怎么现在才开始嫌臭的事情。反而委屈起楚艳说她家乱的事情,辩解道,“我那是乱中有序,把经常用的东西放在手边,以免找起来麻烦。况且我舍得花钱,热水器,洗衣机,空调,冰箱什么都有,不像他们为了省钱怕浪费电什么都不买,衣服不勤洗,床单被罩不常换,厨房冷饭剩菜的味道混在一起,这味道能好闻吗。”

    楚建刚听到楚芳跟楚艳闲扯了一堆,发现楚艳也并不是完全疯了不尽人情的样子,眼睛滴溜溜乱转一通,就打算服软使苦肉计了,便哀戚着说,“乖女儿唉,你怎么不分青红皂白就打你妈和你弟呢。你弟年纪那么小,你妈辛辛苦苦把你养这么大。你现在长大了出息了,不指望着能回报父母养育的恩情,你怎么能下得去手打他啊。”

    楚艳不想跟他废话,直接说出此行的目的,“我只是来拿我的身份证。”

    楚艳不想多做纠缠,楚芳却替她抱不平起来,“什么辛辛苦苦养大,我们五岁起就帮家里捡柴打猪草,七八岁没灶台高奶奶就让我们踩着凳子做饭,十岁左右就下地割麦打谷,你们两口子倒是清闲,城里上着班,每次回来就是到街上打牌,输了钱还要打我们几个来出气。你们赚的那几个钱,不是养了儿子,就是打牌输掉了,我们这些女儿花了几分几厘。就算花了你的钱,我刚出来打工时的那些工资也足够偿还了。”

    与其说楚芳是在为楚艳抱不平,不如说她在为自己的人生抱不平。

    一番话说的楚建刚哑口无言,当然如果是楚芳独自前来,他当然不会无言,不等楚芳说完话,猪狗不如的辱骂和拳脚怕是早就加诸到她身上去了。楚建刚现在的无言,只是慑服于楚艳的武力。

    楚芳说的这些,楚艳的记忆中也有。这故意隐藏起来的伤口一般的记忆,在重新被发现以后,楚艳才发现那伤口似乎并未愈合,还在泊泊着流血。

    以至于从未被那记忆影响过的楚艳,竟然从内心深处升起出离的愤怒。这愤怒简直要逼迫她杀死这屋中的三个人。

    但是楚艳毕竟不是真正的楚艳,她知道厉害关系,这个世界不能随便杀人。

    也许其他时候,楚艳还会像被强迫用右手的左撇子一样,下意识弄反对待男女之间不同的态度,但是由于那过分清晰的记忆,使得楚艳不会弄错楚建刚才是这个家庭中真正做主的人。

    看到楚建刚完全不打算乖乖合作的模样,楚艳决定要先给他点教训尝尝,这也是她生平第一次主动对一个男人出手。

    在楚建刚惊骇的目光中,楚艳再次用楚建刚无法理解的速度飘到他身边,在连续的一阵钝痛之后,楚建刚发现自己下颌骨和双臂同时脱臼。他不甘心的吼了两声,也只有干哑不成音调的呜咽。

    楚艳之时才满意的开口道,“你这个人太聒噪了,现在可以好好听我说话了吧。我只是想要回自己的身份证而已,刚走进门就要打要杀的。我原本不想为难你们,但是现在我改主意了,我要给你们三个人身上种蛊。”

    只见楚艳的手指一弹,三团半透明的圆点就分别落到了三个人的身上,楚建刚吓得干嚎,但是到了嘴边却发不出声音,只是把一张脸憋得通红。

    其实楚艳根本没有的什么蛊,那都是骗楚建刚的。三点透明的东西其实只是内功的气劲,弹在身上就消失了。

    楚建刚跟大多数中年男人一样,喜欢看功夫武侠之类的影视片,经常把电视声音放的震天响,也不管时间地点。楚艳也是深受其苦怨念颇深,所以这算是一种恶趣味的报复,同时也是一个让楚建刚他们闭嘴的好办法。

    于是楚艳继续高深莫测的说,“这蛊有三年的潜伏期,三年间不会有任何异样,三年之后毒性发作,需要我秘制的解药才能再保三年无忧。你们以后不许搬家,三年后我自会把解药寄来,否则你们三个就等着慢慢溃烂而死把。

    还有,我的蛊虫能够随时将你们三个的消息告知我,要是被我知道你们胆敢把我的任何信息泄漏出去的话,我随时随地可以让你们求死不得求生不能。”

    楚艳用余光一瞥,就知道楚建刚完全相信了自己编造的鬼话。当楚艳再次接近楚建刚的时候,他甚至吓得不自觉往后缩去。

    不过楚艳这次的目标根就不是他,而是他放在床头柜上的钱包。楚艳找出自己的身份证,就顺手用钱包将楚建刚口水直流的嘴巴和了起来,至于脱臼的双臂,谁管他呢,只要嘴巴能说话,能吓唬住剩下的两个人就行了。

    要知道,这世界上最严厉的惩罚可不是什么酷刑,而是生活在永远望不到边际的恐惧当中,就比如原本楚艳经历的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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