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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八十章 蛋碎的定情信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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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觉天色已经完全暗透了,才互诉心思就要分离,苏小小心情自是不好。

    她一言不发的趴在桌子上,却也真有这个本事,居然在心塞中睡了过去,大约是极累的。

    她这厢睡的香甜,全然不知那厢薛绍油行闹了鬼,乱成了一团。

    中平街,薛绍油行。

    白日里去衙门折腾了一番,薛绍一家人是料定只要抵死不从苏小小就绝对那他们没法子。

    所以一家人心安理得的,和往常一样吃了晚膳就去睡。

    薛绍倒头就打了呼噜,她那姘头李袁氏则在孩子房间里哄孩子睡觉,丫鬟春瑶在边上灯下纳鞋,两人没说话,看得出平素里关系也不是那么融洽。

    孩子终于睡着了,李袁氏站起了身,对丫鬟吩咐:“晚上给少爷盖紧被子,你不要仗着薛绍喜欢你就以为有朝一日能爬到我和孩子头上,要知道薛绍有今日,全是我给他的,我能给他一切,就能拿走他的一切,只要有我在一日,你就只是个丫头。”

    春瑶脸上露出几分不甘,嘴上却诺诺道:“知道了。”

    “我去睡了,你把这鞋底纳好了再睡,针脚细密一些,上次的鞋底根本没法用,我穿鞋也不算费,那鞋子也只穿了几天就坏了,你别不上心,我是看在你打小和薛绍一起长大的份上才将你留在这个家里,你若是做事不上点心,也就别怪我不给你留情面。”

    “是。”春瑶又是诺诺的应了一声,手下的功夫更重了一些,看得出她把所有的不满都往鞋底上发泄了。

    李袁氏也瞧见了,也没说什么,皱了眉头就带了门出去。

    她骨子里存着几分女子的温顺和服从,所以虽然不喜欢春瑶,碍于薛绍的关系却也不敢真和春瑶翻脸叫板。

    她心里头大明白着,这春瑶总一日会成为薛绍的女人,她对薛绍也是存着一份亏欠的,毕竟薛绍她是李富贵玩过的女人,还和李富贵有个娃,而且不会再生了。

    而薛绍正直壮年,膝下无子,总不可能如此安分的和她过一辈子,与其找外头的女人进门,不如纳了春瑶为妾,她还好控制些。

    何况,春瑶也是她们一条船上的人,这谋害李福贵的事情春瑶也是知情的,若然真和春瑶闹的难堪了,保不齐春瑶这嘴巴一哆嗦就把事情和盘托出,到时候她和薛绍可就吃不了兜着走了。

    应该说,她既是厌恶春瑶,却一方面也忌惮着春瑶的,所以平素里春瑶对她的孩子多有责备,她基本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因为春瑶嘴巴泼辣,倒也没对孩子动过手,她也就姑息了。

    何况薛绍也不喜欢她和李富贵的孩子,她就更不敢偏帮她的孩子,在这个家里就多了几分小心翼翼。

    从春瑶房间出来后,她紧了紧衣裳。

    虽说已经开春了,但四月里的晚上还是有些凉,她加紧了脚步往自己房间去,陡然间听到一声类似猫叫又像是人在呓语的声音在园子里想起,这着实把她吓了一跳。

    她停下脚步仔细听了会儿,那声音又没了,她以为是自己幻听了,于是加紧脚步继续往房间去。

    才走没两步,那诡异的声音又想起了,这次,更为清晰,似在咫尺之外,低沉的猫叫声中,夹杂着几声人话,可是听不清在说什么,好像是叹息,又像是哭泣。

    她吓的发抖,小跑起来。

    陡然一阵阴风冰凉袭来,阴风中卷着一声低沉的哀鸣:“娘子,你好狠的心啊。”

    “啊!”

    她尖叫一声,跌坐在了地上,脸色惨白。

    屋内,薛绍似乎被吵醒,很是不高兴:“干嘛呢,大晚上不睡觉鬼叫鬼叫的,赶紧回屋睡觉。”

    李袁氏却是浑身颤抖如同筛糠,眼睛定定的看着前方回廊黑暗处走来的两个黑影,全身的力气如同抽空一般,想喊喊不出声,只剩下一脸的惊悚。

    那两个黑影渐渐靠近,接着月光,瞧不清那两人的容颜,却闻得到两人身上血肉腐朽的味道,其中一人的手,慢吞吞的伸向了她,她看清楚了,那只手,只剩下枯骨。

    “啊!”

    尖叫一声,她晕厥了。

    “鬼叫鬼叫什么东西,真是烦人的婆娘。”

    薛绍推门而出,却被眼前的景象给震惊。

    门外,站着两个黑影,他手上的油灯落在两人脸上,那根本只是两幅青面獠牙的枯骨,他不禁一颤,身子往后坠去。

    “鬼,鬼,鬼”

    三声鬼,一声比一声惊悚,却还没来得及尖叫,他整个人就直直倒了下去,哐当倒在了地上,晕了过去。

    薛绍和李袁氏再醒来的时候,不知身在何处。

    四周围静谧肃杀,空无一人,边上一口硕大的油锅,下燃着熊熊烈火,上烧着滚烫热油,滋啦滋啦直往外溅油星子。

    两人害怕不已,不觉紧紧抱在一起,颤抖不止。

    “谁,谁在搞鬼,这里是哪里,来人,来人呢。”

    “咦,那不是薛绍和李袁氏吗?”

    一个清脆的声音忽然在空气中响起,不过却很快消失,四周围依旧静谧空旷一篇,以至于那个声音的出现变成了极度诡异恐怖的一件事。

    “谁,谁在说话?”

    “出来,出来。”

    额,好吧,是她,苏小小在说话。

    她在厨房睡着了,睡的正舒服呢青岩就来找她好戏开始了,然后就带着她和苏望到了沈园后面的跑马场上,她从一条小道对带上一个高台,透过高台上一个土灰色的屏风就看到了跑马场中间跪着的薛绍和李袁氏,那句话自然脱口而出。

    不过话音才落就被青岩捂住了嘴,比了个噤声的动作示意她不要说话。

    她于是赶紧的住嘴,专心的看向跑马场中间东顾西盼神色慌张面色惨白的薛绍和李袁氏,不知道青岩这一出好戏是打算怎么个演法。

    不过显然的,薛绍和李袁氏看不到她们。

    她用手戳了戳面前的灰色屏风,没想到古代就有这样的高科技,只能让单面的人看得到对方。

    “到底是谁,快出来,不要装神弄鬼,快出来。”

    跑马场中间抱团着的薛绍和李袁氏,还在的惊恐万状的对着空气嚎叫。

    苏小小看看青岩,压低声音道:“这是要干嘛?”

    青岩狡黠一笑:“一会儿你就明白了。”

    说完,手里忽然多处了个铃铛,但见他轻轻一摇,然后扯着尖细刺耳的声音大吼一声:“铃铛响一声,冤魂随我来。”

    “叮铃。”

    一声清脆的声音伴随着他阴阳怪气的尖叫声,苏小小就惊悚的看到了李富贵如僵尸一样蹦蹦哒哒的从身后黑暗处跳了出来。

    她简直没给吓尿,两腿一软索性被苏望即使抱住。

    “李,李富贵。”

    她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那已经死了的人居然会出现在这种地方。

    那个李富贵却对她眨巴了一下眼睛。

    我了个去,这是抛媚眼吗,差点没把她抛休克,不过也是因为这个媚眼她才发现,这个僵尸不太僵。

    这分明是活人扮的。

    但是这张面孔,真的足以以假乱真。

    但见这个死而复生的李富贵,就这样保持着跳跃的姿势从边上一条小路跳出了灰白的屏风,然后朝着跑马场中间的薛绍和李袁氏跳去。

    “富,富,富贵”

    李袁氏已是吓的面如死灰,死死的抱着薛绍,而薛绍也是惊悚非凡,吓的浑身打斗。

    叮铃。

    又是一声清脆的铃铛声,伴随着青岩阴阳怪气的尖叫:“铃铛响两声,阎王来升堂。”

    然后,黑暗中不知道哪里冒出来一堆人,拉开了两扇巨大的灰色屏风,苏小小就看到一个案桌和案桌后青面獠牙的“阎王爷”。

    我擦,她简直要醉了,这化妆效果简直比特级还强,便是她看到阎王爷的那刻也吓的腿肚子打了抖。

    郝连云锦,太会玩了。

    这下玩不死薛绍和李袁氏?

    “鬼差,堂下跪着的,可是薛绍和袁芳。”

    “大人,正是。”

    不见有人,但闻人声,仔细一看,是青岩在说话,他倒是忙,一人要身兼多职。

    “李富贵,跪着的可是那谋害你的薛绍和你的发妻袁芳?”

    “僵尸李富贵”蹦跶着转过身,僵硬的点了点头:“是,大人。”

    “薛绍,李袁氏,李富贵被你二人合计杀死,你二人却百般抵赖,他心有不甘告了阴状,本王今日召你二人前来,你二人需得如实回答,若有半句虚言,呀呀呀呀呀,油锅伺候。”

    那句呀呀呀呀,走了京腔,苏小小差点没忍住笑。

    这一壶,可真够薛绍里李袁氏吃的了,边上那滋啦啦冒青烟的油锅,看着就足够让人慎得慌。

    果真,一听“阎王”的话,两人全然招架不住,磕头如捣蒜:“大王饶命,大王饶命,人,人不是我们杀的,我们只是吩咐了大壮去把他打晕了拿走他的银子,没想到大壮莽撞,把人给杀了。”

    “哎呀呀呀呀呀,李富贵状纸上写的一清二楚,你二人且把事情从头到尾给本王讲来,若然与这状纸有出入,本王必用天眼查看清楚,如是李富贵诬告,便将他打入十八层地狱,若是你两人有所虚言,油锅伺候。”

    “不敢,不敢,小人不敢有半句虚言。”

    一听到阎王爷要用天眼了窥看实情了,两人更是不敢有所隐瞒,于是一五一十将事情都给交代了。

    苏小小在边上听,听的愤懑,也着实觉得李富贵当真是可怜。

    原来他早就给戴了绿帽子,李富贵因为早年从马背上摔下来过不能人事,所以和李袁氏只生了一个孩子,李袁氏耐不住寂寞,和沿街串巷的打油郎薛绍好上,几年里和薛绍一直暗度成仓做着背地里的夫妻,李袁氏常常拿李富贵的银钱救济薛绍。

    而去年开始,李富贵和西域商人做药材买卖被骗去了大比银钱,李家境况一日不如一日,常常是三餐不继,薛绍见李袁氏这里没有好处拿了了就想和李袁氏断了关系。

    李袁氏对薛绍动了真情,哪里肯轻易歇了这段关系,于是怂恿李富贵改行去做丝绸买卖,李富贵问五豪的钱庄借了五千两银,到徐州买了一批上好丝绢,没想到路上遇上山洪暴发,一批丝绢全部沉入降低,赔了个底朝天。

    五豪吹债不停,李富贵只有贩卖家财土地筹钱,而薛绍因为李袁氏身负巨债彻底和其断了联系,哪里想到李袁氏不甘与情人就此断了关系,竟会卷走了李富贵卖房所得的部分银子,然后带着孩子投奔了薛绍。

    知道李富贵四处在找寻自己,所以李袁氏和薛绍在一起后从不轻易露面,又怕孩子在外头胡言乱语,用了药将孩子毒哑巴了,一心一意的跟着薛绍。

    薛绍有了李富贵的钱就和义妹春瑶,义弟大壮开了薛绍油行,哪想到一开张因为不懂规矩将香油和花生油的价钱压到最低而被城里几个大油行联手起来抵制,以至于开张之后生意寥寥,入不敷出。

    眼看着李袁氏带来的两千两银钱将要挥霍殆尽,李袁氏提及李富贵是个谨慎人,当日卖了田地房产共计四千多两,银钱却是分批存放,她走的时候只是卷走了他部分银钱,还有一部分定然还在李富贵手里。

    薛绍眼看着油行面临倒闭,一堆心思岂不白花,就动了李富贵手里剩下那笔钱的歪心思。

    他和大壮一合计,埋伏在了李富贵下榻的客栈附近,仔细留心李富贵的行为踪迹。

    直到有一日看到李富贵提着一个红布囊上楼,满面喜色,他两人知道李富贵愁恼于欠下五豪的那笔巨债,所以从李富贵喜悦的表情中便推知那红布囊里肯定是好东西。

    他两人等着李富贵下楼之后去他房里探查一番,没想到这李富贵一进去就没再出来。

    大壮是个急性子,又有些武功本事,就想了一个法子,说是装成蒙面人入室抢劫,谅官府也查不到什么线索。

    薛绍急用钱,觉着大壮的点子可行,于是两人买了夜行衣,准备晚上动手。

    没想到的是五豪居然出现了。

    两人暗叫不妙,以为五豪肯定是讨债拿钱的,等李富贵把钱一还,他们这两天日夜蹲守不就白搭。

    于是也顾不上还是大天白日的,直接绕到了客栈后面,想赶在五豪上去前就先把钱给劫走。

    同福客栈后面是一块菜地,大壮蹲在菜地里把蒙面装给换了,耽搁了不少时间。

    两人觉着五豪肯定已经把钱给要走了,本想着放弃,却又想凑凑运气,看能不能捞上点剩下的子,于是大壮还是走了这一趟,飞身跃上了三楼李富贵房间的后窗,贴着墙壁仔细听了里头没有动静,他推了窗户进去。

    他没想到窗棂上一个横木会将他的面罩给勾住扯了下来,那张面孔和李富贵正对正的照上了,他慌了,加之李富贵嚷嚷起来,他就一不做二不休,把李富贵给割喉了。

    李富贵挣扎间,也抓破了他的左手。杀人之后,他六神无主,本要立刻离开,却发现地上有个银闪闪的大元宝,他大为惊喜,捡起元宝来,眼尖的瞥见桌子上有块红布,红布鼓鼓的,似乎盖着什么。

    打开来看里头是一堆雪花银,当下心花怒放,杀人的恐惧也一扫而空,赶紧的将红布摊开在桌上,将银子都放进了红布。

    刚放好,就听见门外有动静,他赶紧的把红布挂在手腕子上就翻身下了窗。

    之后城里就在传闻苏柳面馆的苏小小给抓了,而判的罪名正是和李富贵的死有关,人证物证都指向苏小小杀了李富贵,薛绍和大壮也以为有了替死鬼,可以高枕无忧,可没想到

    “啊呀呀呀呀,李袁氏,大壮为财杀你夫君,你可知情。”

    “民妇也是后来才知道的。”

    “那你为何不去给你夫君敛尸,就任由他停在义庄,成为孤魂野鬼?”

    “民妇与那李富贵早无夫妻之情,而且民妇怕自己一露面,就沾染上这杀人的罪过。”

    “好生的恶毒,张府台,你都听见了?”

    “听见了,果真是毒妇,来人呢,到薛绍油行,把那杀人犯大壮以及一干人等捉拿归案。”

    黑暗中忽然传来个张府台的声音,苏小小懵了一下,不过很快明白,这根本从一开始就是郝连云锦设下的局。

    跑马场正中的薛绍和李袁氏似乎也有些错愕,直到跑马场四周围齐刷刷的亮起了烛火,偌大的几扇灰色的屏风全部给推开,屏风后露出无数身着兵服的压抑和张府台那张张飞一样冷峻的黑脸和瞪成铜铃的牛眼珠子,两人才惊觉上当。

    可是,已经来不及了。

    李富贵之死,彻底水落石出。

    苏小小自然松了一口气,却高兴不起来。

    苏望就要走了,没有比这更让她难过的事情了。

    “怎么了,沉冤得雪了,不该尖叫吗?”

    青岩把铃铛摇的欢快,顶了一下苏小小的肩膀。

    苏小小勉强一笑:“谢谢,对了,那个李富贵为什么和死去的李富贵这么像?”

    “郝连山庄的易容术你没听说过?”

    “易容术?”

    “我家主子想的法子,厉害吧。”

    “郝连公子吗?”

    “呶,在那呢。”青岩下巴努了努,苏小小往他的方向望去,就见一袭翩跹白衣,郝连云锦就站在“阎王爷”的身后,在通明的火光之中,和青面獠牙的阎王爷行程了鲜明的对比,一个好似地狱罗刹,一个好似天外飞仙。

    他也看到了她,对她微微颔首,目光从她身上又挪到了她身后的苏望身上,神色淡了许多。

    苏小小看向苏望,苏望也在看着郝连云锦,眼底淡漠冷然,又是一副苏小小完全陌生的样子。

    她不觉上前握住了苏望的手:“和我去谢谢郝连公子吧。”

    她觉得苏望和郝连云锦之间似乎有些误会,不,应该是说苏望对郝连云锦并不友善,她想化解一下这种不友善。

    苏望却淡淡道:“不必了,小小,既你已平安无恙,我便要即刻回家去,道别总是伤神,叔父那里你帮我说吧。”

    “就走?”

    “是,看到了某些人,便想到或许我的母亲的境况比我想的更糟,我得赶紧回去了。”

    “哦,哦。额,什么人让你有这样的感觉?”

    总不是郝连云锦吧。

    “我现在不便回答你,你跟我来。”

    苏望拉了苏小小的手往跑马场外走。

    走出了跑马场,走到了一片静谧之地,四周除了月色只剩下夹杂着桃花香味的夜风,轻柔道吹拂在耳边。

    苏小小有些悲伤的看着苏望:“京城到这里应该也不是很远,你中间都不会回来吗?”

    “不是不会,是不能,这是为你和你家人好,你以后就会明白的。”

    又是以后。

    苏小小不由苦笑:“好了好了,以后就以后吧,你把我叫到这干嘛?”

    “这个给你。”

    他摊开了她的掌心,一块冰凉的东西被送了上来。

    苏小小以为是玉石珠宝之类的当个定情信物,定睛一看,我擦,一块石头。

    他真是够了。

    “你给我个石头?”

    “我如今能给你的也只有这个。”

    “好吧,不过仔细看看,这石头还挺好看的。”

    也就是为了安慰苏望,一个随便捡的石头疙瘩能好看到哪里去。

    她给了颜色,他还真开了染坊。

    “是啊,这是我精挑细选的一块石头。”

    “呵”

    “你不觉得它像什么吗?”

    “像什么?”

    扁扁的不规则的一块鹅卵石,原谅她已经是个奔三的大妈,想象力真没那么丰富。

    苏望却拿起石头,一本正经道:“像你的脸。”

    苏小小这么觉得这是一句脏话呢。

    “呵呵,呵呵,我的脸啊。”

    “我没有时间了,不然必精雕细琢一番,将它刻成你的脸。”

    “你有这心意就行了,不过能不能换一块石头,这么大的我挂脖子上能把脑袋给赘下来,放荷包里肯定被小偷惦记以为我塞了一块大金砖,搁家里吧爹娘收拾或许会给我扔了,你换个小巧的给我呗。”

    “呵呵,你这丫头,怎就是和别的女子不一样呢,你拿来。”

    苏小小把这块巴掌大的石头给他递了过去。

    但见他捏在手心,轻轻一用力,咔嚓,碎了。

    “我的脸啊!你就只这么对我的脸的?”

    苏小小惊叫一声,苏望微怔,一脸不知所措。

    苏小小被他这样逗乐,嗔笑着拿过其中一半,扬了扬:“我的另一边脸就交给你保管了,我就等你五年,五年后你要不来,这半边脸我就不要了,我满大街找男人,找到谁我嫁谁。”

    “你羞不羞的。”他轻嗔,笑容满面。

    “不羞。”她昂起头颅,个性十足。

    一个吻,就这样猝不及防的落了下啦,在她左边的脸颊上,如蜻蜓点水,似微风拂柳,苏小小就这样醉了。

    “我会来,一定来。”

    朦胧中,他如此坚定的宣誓,然后,她仰起头咯咯的傻笑起来。

    “那好,我会等,一定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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