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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次合作(捉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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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褚直早就察觉到门口有个人,左等右等不见进来,刚把手中的书往床上一扔,就看见二娘头伸进来了,脸上还挂着怎么看都像准备干坏事的笑。

    褚直心头一颤,但立即想到这是他的屋子,怕她作甚?

    “还不进来?”褚直低声道,忽然出声把安兰和妙菱都吓了一跳。

    二娘笑嘻嘻进来了:“你睡醒了?要吃饭吗?”

    态度端正的问候跟褚直想的完全不一样,听起来跟真的关心他一样。

    他一个活了两世的大男人总不能跟自己的妻子一般见识,褚直直起身:“摆饭吧。”

    二娘原是问他饿不饿,不想褚直要跟她一起吃,一转念两眼放光。这两日为了照顾褚直,她都没好好吃一顿饭,真是浪费了褚直小厨房里的好饭菜。

    褚直瞧她两眼发光不由暗笑,也不说破。

    因为褚直身子不便,饭桌就抬来摆在东梢间里。褚直净了手,由丫鬟扶着坐下。二娘怕他坐不稳,还找了一个小些的迎枕垫在他腰后。

    然后坐好等着上菜。

    这两天她没顾得上品咂会春堂的饭菜,但匆忙间也能辨出味道着实不错,故而期待很高。

    等了好一会儿,才见妙菱用一个小托盘端着两个小杯进来了。

    送到面前,二娘一看,是杯清茶。

    她皱了皱眉,端起来一口喝了。

    入口香馥,果真不错。

    喝完二娘看见安兰和妙菱掩袖在笑,只见褚直三根指头夹起玉杯,轻啜了一口,含在嘴里漱了漱,然后吐在安兰捧着的铜盂里了,吐完还意味深长地看了二娘一眼。

    原来这茶是饭前漱口用的。

    二娘暗骂了一句“大葱装象”,却不免有些叹气。

    过了一会儿,春燕带着七八个丫鬟捧着一色捏丝戗金五彩大盒子进来,二娘终于高兴起来,但等丫鬟打开盒子,把菜端上桌来,她眼里的光一点点灭了。

    且看那盘里装的是:水煮白菜c水煮萝卜c水煮豆芽c水煮冬瓜,也有一道炒菜,油绿绿的清炒小白菜,连油星都没几点。

    二娘顿觉绿云压顶,春燕见她没有食欲的样子,打开最后一个盒子,拿出两个鸡蛋:“三爷说少奶奶这两天辛苦了,他虽然忌口多,也不能让少奶奶跟着受委屈,这两个蛋给少奶奶补补身子。”

    去他娘的蛋!

    褚直见她那憋屈样子忍不住笑了起来。

    说起来,二娘还没听褚直笑出声过呢。

    不过美人就是美人,二娘原不相信有人靠一张脸就能让人原谅他犯下的所有错误,现在信了。

    默默欣赏了几眼,二娘就拿起了筷子,在褚直吃惊的目光中开始迅速扒饭。

    满屋子丫鬟看着两个人在桌子上抢饭,什么时候三爷这么爱吃饭了?

    这少奶奶也太实在了吧,一片菜叶子也要跟三爷抢?

    最后,二娘心满意足地放下了筷子,主要是干过了褚直那孙子,大部分饭菜都进了她肚子里。

    褚直当真以为她吃不下去,就算没有这些菜,只有干饭她也能咽下去。

    褚直瞧她跟揣了一肚子宝贝似的,拍了拍手:“把少奶奶的饭端上来。”

    一大盆炖得喷香的鹿肉端上来了。

    陈妈妈跟在后面,喜气洋洋道:“这是国公爷今天一早在西山猎场猎到的,猎到就让人送回来,嘱咐给少奶奶补身子。”

    国公爷!不就是她那位还未谋面的公公?不对,可能也见过,她跟公鸡拜堂的时候,不过她蒙着盖头。

    但国公爷您这么关心媳妇的身子真的好吗?

    敛秋叹了口气,方才她就拼命地冲二娘挤眼,可惜二娘光顾着抢菜,根本没注意到她。

    厨房里下午就在炖肉,站在院子里都能闻到肉香。

    褚直真的忍不住了,在桌边儿笑了一会儿,坐到床上还在笑,一会儿笑一下,好像就剩这件事可以干了。

    别说二娘没见过他这样,就是春燕这些服侍他多年的大丫鬟也没见过,真担心他会笑晕过去。

    二娘发了狠,她要吃不了这盆肉就等于向那孙子认输,她今天跟这孙子杠上了。

    敛秋劝了几次,好不容易抢了一块出来,手还被二娘拍了一巴掌。

    春燕等看得干咽口水,终于明白为什么褚直要交代做这么大一盆。

    等二娘终于取得最终的胜利,想找褚直那孙子显摆显摆,发现褚直已经躺在床上带着笑睡过去了。

    望着睡美人一样的褚直,二娘觉得这一场战斗毫无成就感,只落得个撑得跟孕妇似的。

    二娘大半夜还被荒原之鹿体内的洪荒之力撑得翻来覆去睡不着,结果她就想起来忘了问褚直重要的事儿了。

    她反正睡不着,凭啥那孙子能睡那么香?这么一想,二娘就起来了,圾着鞋走到褚直床边。

    褚直睡的正香,不知怎的生出一种毛骨悚然之感,一下睁开了眼。

    乍看举着烛火的二娘,怀疑自己又做了噩梦,正要惊叫,被二娘一把捂住了嘴。

    二娘等他平静了才松开手。

    褚直没好气道:“你做什么?”大半夜的站在他床边,这魔头不会是想褚直发现二娘只穿着白色凌衣,因此上次那两个大白馒头看起来更大了。

    “喊你尿尿。”

    二娘看出他在想什么,不知道这孙子生的人模狗样的,出门都要带个童子打扮成观音娘娘,背地里怎么也这么猥琐,一双眼珠子尽往她身上瞧。难道天下天底下就没有一只白乌鸦吗?

    她一张嘴,褚直就被她喷回了现实,有点头疼,女魔头是个没读过一本书的村姑。

    “我没尿。”

    他竟然还一本正经回答了,二娘忍不住扑哧一笑,不逗褚直了,正色道:“反正你也醒了,我就问你点事儿。前天晚上嗯,就是咱们洞房花烛夜那天,有个人晚上翻进来了,后来出去,我瞧着往西边跑了,你知道是谁吗?”

    褚直眼眨了眨,体会到娶女魔头的好处了,这就是一条晚上不睡觉的大黄狗啊!

    褚直认真地想了想:“西边住着我爹c罗氏c奶奶,白天来的那两个丫头也住西边,咱们住在最东边。”

    那这孙子还说什么?!

    不对,他说了,他都没有怀疑她的话,说明他是知道什么的。

    四目相对,二娘笃定了这个想法。

    “还有成亲那天你忽然发病,当时我闻到了一股不太好闻的香气儿嗳,到底是谁这么大无畏要除掉你这个祸水?”

    狗嘴里吐不出象牙!褚直被她眼里的可怜和同情弄得修养暴躁,她活蹦乱跳的当然体会不到他的难处。

    “不知道!”

    二娘不知道好好的说着话怎么这孙子又犯上病了,吓唬他道:“你不说我可保护不了你,说不定那人什么时候又来了。”

    褚直冷哼了一声:“要你管。”

    他这次发病都是被这魔头害的,只要他注意点儿,身子不说变好,也不会更坏了。

    褚直信心满满,没曾想他刚说完,外头忽然一声嚎叫。

    那声音不在院子里,隔着很远,却很急促,带着一种撕心裂肺的凄惨。不过却戛然而止,所以大半夜的更让人感觉毛骨悚然。

    “你听见了吗?”二娘一口气吹灭了蜡烛。

    这魔头吹什么蜡!

    二娘声音刚落,又响了一声。

    褚直手抓住被子:“是李桂!”

    第二声之后就没声音了,要不是褚直也听见了,二娘还真怀疑是听差了。

    国公府里,晚上怎么会有这种声音?

    听褚直说了个名字,二娘想了想:“我去看看。”

    褚直抓住她袖子:“我也去。”

    蜡烛虽然吹灭了,二娘却还能看到他躺在被子里的轮廓,想到他方才“要你管”的横样儿,二娘脑子一热,照脸摸了褚直一把:“你也想去?就你这身子,我是背着你还是驮着你啊?那多累啊,你亲我一口我就带你去!”

    说完,四只眼珠子在黑暗里闪闪对视。

    二娘两步蹿到矮榻上,咯吱一推开窗子,头也不回地蹿了出去。

    鹿肉吃多了。

    二娘出了会春堂,侧耳倾听,立即发现西北方向隐约有些人声。

    她山林里行走惯了的,国公府里这些院墙屋脊根本拦不住她,没过多久就伏在院墙树影里看见七八个人拿着棍子正在打一个麻袋。

    二娘见那麻袋滚来滚去,知道里面装的有人,这时候只听棍棒声,不闻惨叫,怕是里面的人已经被堵了嘴。

    要是没看见也就罢了,看见了二娘就不能不管了,何况可能还跟褚直有关。

    这七八个人都穿着国公府下人的衣裳,不知道什么来历,审问的话太费功夫。

    树叶扫到二娘的头发,她灵机一动,将头发打散披垂在脸上,然后站在墙头上有气无力地喊道:“冤枉啊我死的冤啊”

    她这声音一出,打人的声音立即停止了。

    那几个人回头一看,只见昏暗的墙头树影里,站着一个披头散发的白影子,口中还喊着死的冤。正好一阵风吹来,阴风入骨,似勾魂锁链,想到自己干过的缺德事,这些人个个腿脚酥软,纷纷丢了手中的棍棒,胆大的撑着一口气拔腿就跑,胆小的一屁股坐在地上哭号求饶起来。

    二娘先不管那麻袋,颤着音道:“你们这些丧尽天良的王八蛋,又在害谁”

    还剩三个人跪在地上磕头求饶。

    颤抖着回答:“鬼姑饶命,鬼姑饶命,我们打的是一个毛贼”

    谁家打毛贼还装到麻袋里,二娘袖子一挥,一把树叶撒向那答话之人,厉声道:“尔等还敢骗我,纳命来——”

    “鬼姑饶命,我们打的乃是这府中的一个小厮,他叫做李c李”

    二娘精神一震:“可是叫李桂的?”

    那人听二娘叫出李桂名字,骇得面色如土,磕头如捣蒜

    二娘厉声道:“是谁让你残害我的兄弟,老实说,不老实我就带你去阴曹地府!”

    二娘趁着他们磕头走到了麻袋边,麻袋仍在不停滚动,她一只脚踏在了麻袋上省的它滚来滚去。

    前头那答话之人想二娘都知道他们打的是李桂了,怕是什么都知道,正欲将背后之人和盘托出,刚说到“是管园子的李妈妈”猛地发现二娘底下少了一片影子,惊骇之下忽然描到二娘身后还有一道浓重的影子,不由疑惑起来。

    都说鬼影鬼影,鬼本身就是一道影子,怎么这鬼还有一道影子?

    再说这鬼连李桂都知道,怎么不知道是谁指使他们打李桂?

    毕竟是心狠手辣的主儿,否则也不敢接这活儿,登时有点上当的感觉。这时远处忽然传来喊打声。

    “在那边”

    黑暗中有灯火移动,是早先跑了的胆大的。跑了之后一想这事儿要是传开,自己脑袋也别要了,不管是人是鬼还得回去看看,立即揪了一伙人冲了过来。

    “好啊,你是谁?!”

    原本跪地求饶的人见救兵来了,胆子一大心也细了起来,这影子站在那儿沉甸甸的,随风摆动的只是他的衣裳,仔细一瞅,还能辨出那是白绫料子呢。

    二娘见被发现了,扛起麻袋对着那人就是一脚。另外跪在地上的人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她一脚踩中,借势越上墙头。等那些援兵赶到,二娘早就背着麻袋跑的不见影了。

    二娘没往会春堂跑,她觉着今晚上国公府得来个大搜查,顺着院墙直接出国公府,最后一次,院墙太高,只好把麻袋先扔了出去,等她翻出去时见那麻袋一动不动,二娘怀疑里面的人被自己摔死了。

    有没有摔死也得解开看看,二娘刚一摸那麻袋,里面就传出了哭声。

    “鬼仙姑,求求你,我娘就生了我一个,我不是你兄弟。你千万别勾我的魂,我还有事要禀告我家主子”

    看来活的好好的,二娘莞尔,问他:“你主子是谁?不老实说我现在就吸干你。”

    这里头装的正是李桂,他哭道:“我主子就是三爷啊,你不也是府里的女鬼,怎么不知道三爷?”

    二娘对褚直方才的隐瞒态度不满,眼珠一转道:“三爷?三爷派你做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了?”她在会春堂几天只见过一个小厮秦冬儿,要是这小厮是褚直的心腹,心腹不在身边,只可能是被派出去做事了。

    孰料,李桂沉默了,半响道:“鬼仙姑,我不能告诉你,你饶了我罢。等我回去我给你烧多多的纸钱。”

    二娘:

    她换了个尖细飘渺的声音:“好,你不告诉我,我去吸你的主子去,吸干你们”

    李桂哭道:“别,你别吸我主子,你吸我吧我告诉你”

    二娘听了一会儿,把麻袋解了。

    李桂吓的哆哆嗦嗦的,却伸手去解衣裳。

    二娘见他往地上躺奇道:“你干什么?”

    李桂哭:“你不是要吸干我的精血吗?来吧,只要你不伤害我主子。”

    二娘:

    二娘踢了李桂一脚,李桂感觉到她脚很实在,问道:“鬼仙姑,怎么你那么沉,可是新死?”

    二娘暗地呸了一口:“我不是新死,我是刚刚吸够了九十九个,已经练成永生不灭之体啦,所以我不用吸你,你起来罢。”

    李桂不太相信:“你真不吸我,也不吸我主子?”

    二娘道:“我吸你主子干什么?一个病秧子,吸了我不自损功力吗?”

    李桂一想,是这么回事,心想这女鬼无害褚直之心,抽抽噎噎把他今夜的遭遇和褚直派他干什么说了。

    二娘听他说完,知道了前因后果,见这李桂对褚直忠心不二,有心帮他:“你先回城隍庙,等我回去托梦告诉你家三爷,让他去找你,你就不要回国公府了。”

    李桂复又哭起来:“我才听说我家主子落水,又娶了安定侯府的野人冲喜,我那娇弱弱的一朵花一样的主子呦,如何能过得了这一关”

    二娘不悦道:“什么野人,我怎么没听说过?”

    李桂道:“你不知道?就是安定侯那老混蛋丢在老家的孙女,不但长的跟夜叉一样,还一个大字儿不识,蛮荒野人啊!”

    二娘都跟蛮荒之力干一晚上了,忍住发作的冲动:“胡说,我见过你家主子的新妇,不说貌美如花,也是个秀丽佳人,难得的温柔贤惠,娶了她,你家主子才是积了八辈子的德。好了,你回去吧,安心等着便是。”

    李桂听说要放他走,哪还管夜叉温柔不温柔的,立即后退着冲二娘拜了三拜,然后扭头就跑。

    忽然被一只手拽着,李桂浑身冒冷汗,二娘扫过他全身,见他头上还插着一根簪子,一把撸了下来:“这个我托梦给你主子,以此为证。”

    李桂鸡啄米似的点头,二娘忽然撩开头发,冲他阴阴一笑:“记住我长什么模样”

    看着李桂狂奔着消失在夜幕里,二娘拍了拍衣角,围着国公府转了一圈,选了个最安静的地方跳了进去。

    会春堂静静矗立在黑暗之中,似乎没有受到任何打搅,二娘在外面等了一会儿,确认没人才跃了进去。

    刚从南窗上爬进去,二娘险些踩中一个人,一把捞了上来,瘦而不软的腰肢果然是褚直的。

    体内的洪荒之力又在颤动。

    “你在这儿干嘛,想让我提前做寡妇?”二娘低声道,她当然知道褚直是在这儿等她,不过还是有点意外,褚大爷不是挺会享受的吗,应该躺在他那张舒适的大床上才对,这不像是褚大爷的风格。

    褚直挣扎了一下:“松开!”

    又给她抱上了,这么近的距离忽然想起方才她那句玩笑,褚直脸皮有点烫,幸亏是黑暗中,谁也看不见他的脸。

    他说完二娘反而抱得更紧了,这孙子可能等了一会儿了,身上都有点凉了。

    二娘抱着褚直走到床边,把他塞到了被子里,又把李桂的簪子塞到褚直手里。

    帐子里黑漆漆的,二娘转身去点蜡烛。

    昏黄的烛光亮起,二娘凑近看那簪子,发现褚直脸红扑扑的。

    褚直借着烛光一看,认出是他赏给李桂的。

    二娘本来想卖个关子,见他着急,不为难美人了,坐在床下脚踏上低声把事情给褚直说了。

    原来李桂自从奉命秘密守在城隍庙等候医圣,并不曾回来过。直到昨日才听到风声,得知褚直性命危在旦夕,慌得他一路跑了回来。可到了国公府大门口,竟被门房赶了出去,说李桂好些日子不在府中,已被逐出国公府。李桂纠缠,小厮们就动起手来。李桂不是对手,正巧此时遇见了看管花园的一个小童陈济,那陈济说晚间放李桂从花园角门溜进去。结果李桂刚进来走了没多远,就听有人喊着捉贼,也是他机灵,撒丫子就跑。他也是在府里多年的,熟门熟路的,跑了一阵子,到绛云轩被捉住,对方直接把他塞到麻袋里打了起来。

    二娘讲话的时候垂着头,褚直只能看到她漆黑的头顶,却莫名地觉得她语气里有一种意味深长。褚直一面埋怨李桂如此不经顾二娘恐吓,一面良心不安地把二娘想知道的给补充了,不过补的也不多。

    “唔就你这身子,居然弄了二十多年也没把你弄死,换我我一根指头就把你戳死了。”

    褚直对她仅有的一点好感立即消失了。

    “那你到底知道不知道是谁给你下毒?下的什么毒?”

    褚直知道是谁,也知道毒下在哪了,可他不能说。一是时机未到,二是把尚没有发生的事情告诉二娘,他不知道她会有什么反应。

    “那你就只是觉得府里的大夫都被想害你的人收买了?”

    “不是,这种毒非常奇异,胡太医并不知晓。”

    “那你怎么知道城隍庙的那个人能解你这毒,你还专意让李桂在那等着?”

    褚直不明白一个村姑怎么那么不好糊弄,想了想道:“我偶然在花月楼见过那人一面,他观我面像,说我中毒已深。当时我只以为是笑话,后来我察觉身子不适,跟他说的症状完全一样,才知他所言不虚。遂命人到处找他,可惜遍寻不获,他最后一次出现就在城隍庙,所以我才让李桂在城隍庙等着。”

    也解释得通二娘点了点头:“我对李桂说明天你会去城隍庙找他。”

    褚直:“我能出府吗?”

    二娘:“也不用你出府,我来想办法。”

    褚直无异议。

    两人都没发现第一次合作就这么顺利完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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