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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11章 真是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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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一章:真是女人?

    次日红日初升。

    古城墙下,两人,一犬,不管看得见的还是看不见的,都仰首虔诚地看向城墙高处。

    不似昨夜有风凄寒,霍之汶不觉得冷,侧身看向席晏清:“我第一次见到古城墙的时候,挺想把两条腿搭在上面坐着,随意地晃几下。”

    席晏清点头,绳一扯,滚滚被牵动即刻汪了一声。

    他回应地很快,没用任性那两个字,只稀松平常地问她:“做过吗?”

    “差一点,总是在最后记起我其实是有公德心的人,不希望有人误会我要跳下去,不想听人生很美好不要自杀那种心灵鸡汤。更不想害消防白忙一场。”

    他启唇笑,双眸漆黑正对她的眼睛:“做的对。”

    而后交换他的经历:“我第一次见到城墙时,只忙着数砖块,虽然知道数不清,虽然不知道为什么要数。”

    他说见到

    霍之汶眯起眼:“什么时候看不见的?”

    他肩一耸:“半年前。”

    “并非全黑,光线好的时候,还有光感。你在我眼前走动,我大概能看到一点影子。”

    “永久性?”霍之汶抬起手臂,想去摸他的眼睛。

    通常她想做便会去做,不会觉得羞涩,所以此刻,她的掌心已经触到他翘而硬的眼睫。

    她一碰上去,便感觉到掌心的睫毛一跳。

    然后她的心紧跟着一跳。

    说爱还是天方夜谭,说钟情也有些重了,她唯一确定的是在喜欢。

    所以放肆。

    席宴清松了牵着滚滚的绳索:“别人非礼我,我通常会加倍非礼回去。”

    他对肢体接触一向敏感。

    从前人摸他一下,他定会狠踹回去一脚。

    可遇到了才知道也有例外。可能不许众人点火,却允许一人燎原。

    霍之汶见他长腿一动,向她所在的位置迈进一步,她的身体禁不住紧绷,心跳一时有些快。

    这种体验很新鲜,是拖枪匍匐在野地时,都没有过的亢奋。

    她一动不动等他上前。

    “站在我正前方?”他问。

    霍之汶下意识点头才想起他看不见:“对。”

    她只能出声回答。

    他的步子沉稳有力,往前又迈了一步,突然掀唇站定。

    那笑里有放肆,甚至还有霍之汶怀疑是自己眼花看错的“不怀好意”。

    就在霍之汶以为他要伸手试探她所在方位的时候,他突然急速逼近手臂往前伸,掌心滑扣到她腰侧定位,而后大力将她扛起,整个挂在肩上。

    她疾斥:“你——”

    “牵着滚滚。”席宴清截断她的话,“别乱动,小心掉下来。”

    “告诉我应该往哪里走,我看不见,我们能不能安全到达目的地,都要看你嘴的表现。”

    他其中一只手,甚至在她腰上略微摩挲。

    霍之汶身躯一震,狠吸了口气:“信不信我现在能把你揍趴下找牙。”

    “信”,席宴清笑得更为开怀,“但一般人看过之后都不会舍得伤害我的脸”。

    霍之汶:“”

    相识不长,她不知道他从哪里来得自信,简直膨胀到无耻。

    故事里的那些盲人,不大都或消沉,或温文,或自闭?

    “我记得过来的时候这里有一排台阶,还不告诉我怎么走,是想和我摔倒同归于尽?”

    霍之汶思索这几秒,他突然发问。

    她咬牙:“你的步幅还差一步半到台阶边缘。”

    席宴清扛了她一路。

    霍之汶通常不在乎别人的眼光,可这一次竟然觉得丢脸到想撞墙。

    他们越过杜家客栈,他请她到他在此地租了三个月的房子观光。

    他很坦荡,她也没觉得有何不妥。

    进了厅门内里是个旋转楼梯,他在楼底将她放了下来。

    他已经在这几个月时间内熟悉了这里的环境,霍之汶见他不需要滚滚便能自行上楼。

    她亦步亦趋地跟着他,见他进入二楼的房间,推开通透的窗,而后倚在一侧墙壁上。

    “喝什么?”他问,“复杂的不太方便,我甚至怕烧水点着这栋楼。”

    “不用。”霍之汶自己选择在红木桌旁落座,环视四周。

    房间很空旷,适合看不见的他。物件家具越多,对他来说恐怕越危险。

    “不是永久性的。”

    他突然开口,霍之汶这才开始反应过来,他在回答她在城墙那里问了许久的问题。

    他修长的手指戳向自己的额:“里面撞坏了点儿零件,白衣天使问我是要革命性的手术还是保守性的治疗。”

    “我出息不大,选了后一种。”

    “结果没什么起色。”

    她直觉他的话半真半假。

    昨晚在杜家客栈门前见到这一人一犬,她一度以为会发生些什么,结果没有,她们互道晚安,约好再见。

    刚刚他从城墙下扛了她几十分钟回来,她以为会发生些什么,结果依旧没有。

    只是一站一坐,聊这三言两语。

    一向逻辑分明,简单直接的她,已经猜不透自己所思所想所为。

    更遑论去窥探他的想法。

    她说了不需要喝什么,可席宴清还是替她做出选择。

    慢慢地移到靠墙的角柜那里,取出他扣在凉杯上的玻璃杯。

    他准备倒水时,突然一只手覆在他手背上,阻止了他的动作。

    “我来”。她推他贴到一旁的墙上,齐耳短发扫过他的手臂。

    “真是女人?”他突然笑着问,“短发,说要跟男人抢生意,还说要和人打架,还要背我,还要揍我。我虽然看不见,但不要骗我。”

    水流声音清脆,霍之汶嗯了一声:“刚从部队出来,现在可男可女。男女都像。看需要什么。”

    她放下水杯,适才将他推到一旁,他颀长的身躯贴墙而立距她咫尺,此刻她一侧身,便能碰到他的身体。

    他看不见,所以她的目光无所避忌。

    即便他看得见,她想看也不会偷看,还是会正大光明地看。

    扛了她一路,他体力不错。

    她的眼神渐渐幽深晦暗,像是能把他身上所有的衣服都吸附过去。

    她解释:“我不是一个随便的人。”

    她不喜谎话,也不喜被人误认此地无银三百两。

    她希望他能懂。

    “我只是想做什么,只要不违法,不伤天害理,便觉得还是及时做完比较好。”

    她只有一七五,距他大概还有十五厘米,她目测了下,脚微掂,指腹压在他唇侧。

    没带分明的情/欲,只带着真诚。

    眼前的男人黑发精短,黑眸深长,睫羽和俊挺的鼻梁因斜打进来的阳光扫出小片阴影。

    他深邃的轮廓很漂亮,让人目光沉醉。

    杜栖月健在时曾经告诉她:越理智的女人越疯狂。

    越是留雏久了的女人,越容易恶变成色狼。

    好像都是真理。

    她笑。

    眸光里的温度因心底蠢蠢欲动的某些东西而渐渐炙热滚烫,霍之汶趴在他肩头叹了口气:“我刚刚想明白,昨晚我在街上见到你——就想睡你。”

    她净白的脸逼近他的脸庞,唇碾向他的唇瓣,猛地将他刚离墙直立的身躯,大力抵回坚硬的墙壁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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