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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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了容墨的指责,连曦昂首挺胸底气十足道,“我才没有抛弃白衣,过几天他就会接我回去的。”

    容墨狐疑的看了她一眼,哼哼道,“总之既然他已是你的人你就不能移情别恋,否则我一定会为他出气!”

    白衣何时成她的人了,连曦以袖掩面咳了咳,真不知她被抓去翠玉楼后慕白衣和他们说了什么,竟让这个容墨如此维护他。

    孟遂溪饮着茶,见孟戈站一旁一直未说话便将杯子放桌上道,“前些日子听连曦师妹说有人找我,没想到竟真的是孟阁主,孟阁主贵人事忙怎的有空来漓越?”

    听到他问,孟戈脸上冰霜化了些,看向他的肩处有些别扭的问,“伤可全好了?”

    “过去那么久自然全好了,”孟遂溪说着往自己的肩上捶了捶,“孟阁主不必自责,在下替你挡箭不过是意外而已。”

    语罢从座上起身朝连曦拱手,“看来今日不能好好畅聊一番了,他日有时间再继续,告辞!”

    孟遂溪一走,孟戈随即跟了上去,连曦忙道,“不留下喝杯茶再走?”

    容墨摇头晃脑一副老成模样道,“这兄弟俩怎么总别扭来别扭去,我和大哥二哥就不会这样。”

    “容小公子还不快些跟上去?”连曦笑着提醒,再在这里长吁短叹可就跟不上孟遂溪兄弟二人了。

    经她这么一提醒容墨往兄弟二人离开的方向望了眼,随即拔腿狂奔追了过去,“你们走慢点,我不认路啊!”

    几人一走,连曦将杯中茶水饮下心情极好的回房间睡了个回笼觉。

    脑袋昏昏沉沉做了个乱糟糟的梦,待醒来时竟然已是日落西山,摸着饥肠辘辘的小腹无奈的朝门口走去,她绝对是被饿醒的。

    手刚碰到门,靠在门上睡得正香的叶隐猛地跌进房内,“你终于醒了,饿不饿,教主早就让属下备好了饭菜就等你醒了。”

    连曦连连点头,叶隐简直就是她的救星啊。

    跟着叶隐填饱了肚子,刚要回房忽的被他拉住,叶隐往上指了指,小声道,“教主在上面待了大半天了,少教主吃了就睡对身体不好不如上去和教主聊聊天?”

    上了屋顶,果然见连景正拎着个酒壶一口一口的喝着,说也奇怪,若换做以往连景那是沾酒必醉,可每次他爬房顶喝的时候酒量那不是一般的好,这个疑问缠了她好多年却始终没得到答案。

    “师父可是又在想念我那未进门的师娘?”

    以前她不知道师父为何总爬屋顶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自知道自己有个未过门的师娘后便知道了他的心事忧愁从何而来。

    “非也,”连景摇头,拍了拍她的肩意味深长道,“为师是在为你担心。”

    “为我?”她如此懂事乖巧有什么可担心的?

    “还不是慕白衣那小子,”连景将酒壶放一旁哼了声道,“那日你带他回赤月教见他待人谦逊有礼便没有怀疑他的身份,没想到竟被他给骗了,不管怎样此人来历不明你待在他身边甚是危险,以后还是和他保持距离的好。”

    “师父啊,虽然以前你说慕白衣有多可怕,可我并不觉得他有多坏,你是不是对他有误会,江湖传言信不得的,”相反,大多时候她觉得白衣对人还是很和善很温柔的。

    见连曦说起慕白衣神采飞扬,连景轻叹一声道,“曦儿这样说只是因为没见过以前的慕白衣是什么样的,三年前的慕白衣和现在简直判若两人,那时的他杀气重重满身戾气,手段狠厉而残忍,江湖之中难寻敌手,若非那样他又怎会被冠上第一魔头的称号,尽管现在的他看上去对你很好,可为师还是担心他会对你不利。”

    “师父多虑了,白衣才不会对我不利,”连曦笑眯眯的挽上他的胳膊,“人总会改变的,就算以前的他很可怕只要他现在很好不就行了,白衣失踪的那些日子去寺里念了几年经,人自然会变得温和许多。”

    师父会觉得他变化大是因为不知道他是重生回来的,重生前他一定经历过他们所不知道的事,或许正是那些事才让他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

    “一个心中充满仇恨的人是不可能放下一切无欲无求的,”连景摇了摇头,“为师怕将来他复仇之心重燃会弃你不顾。”

    “复仇?”连曦忽的愣住,难道师父说的是慕白衣和秦家的仇?

    他只说和秦家有仇,并没有跟她说要不要报仇,若是重生前的他已经报了仇,重来一次还会继续报仇么。

    “其实十几年前捡到你和有琴之前为师先遇到的人是慕白衣,不过看他见到我的反应大概已忘了为师曾对他有过救命之恩了,”连景悠悠然说出一句让连曦目瞪口呆的话来。

    见连曦怔住连景拿起酒壶饮了一口接着道,“那是十四年前的冬末,厚厚的积雪刚融化了些,我受遂溪师父的邀请前往京城,途经丹州时在山道上遇到了十岁左右身受重伤的他,那时他躺在雪地里发着高烧,为师便把他带去了丹州城里的客栈住下,在大夫的极力救治下终于退了烧清醒过来,却躺在床上愣愣望着床顶一言不发,不过你师父我是谁,别的不说耐心那是十足十的强,十日后他终于开了口,然后才知他的亲人皆已亡故,为师见他骨骼惊奇是个练武的好苗子便问他愿不愿跟我走,他却只是摇头,说不想连累我有朝一日他要靠自己的力量报仇,第二日为师再去时房间里已经不见了他的人,只在桌上留了枚上好的白玉当做谢礼。”

    “后来呢?”连曦竖起耳朵一脸认真的问,没想到白衣和师父曾有过这样一段机缘,那时他若点了头随师父走,不就成了她的师兄了?

    如此一想顿觉可惜。

    “为师去京城和遂溪的师父见了面,三月后回赤月教时顺道将你和有琴捡了回去,再次知道慕白衣的消息已是七年后,他留下的那玉有次不小心被小毛贼给摸了去,待找到那小贼却见他横死路边而那玉则不知去向,听人说是清凉殿的殿主慕白衣带走了那玉,于是我便知道了当年救下的那个孩子已经长大还变成了出手狠厉武功高强的魔头,那时江湖中可谓是人心惶惶生怕不小心惹到他给自己带来杀身之祸,为师嫌外面太乱便回了赤月教闭门不出,直到三年前听说他失踪不知去向这才准许你下山为有琴寻药,早知你会误打误撞将他带回教中为师当年就先瞧瞧他长大后的模样再回来了。”

    连景长长叹了一声,对于自己没能在慕白衣到赤月教后认出他而万分后悔。

    “白衣已经和以前不一样了,现在的他一点也不可怕,”连曦殷勤的给连景揉了揉肩,“徒儿我的眼光还是很不错的,师父以后可不可以别寻他的麻烦?”

    连景侧头看了她一眼,“怎的一直帮那小子说话,难道你已对他芳心暗许?”

    “徒弟不过是在说实话罢了,”连曦收了手看了看天,“时间不早师父还是早些回去歇息吧,我先回去睡了。”

    说罢转身跃下屋顶一溜小跑回了房间。

    连景理了理袖上的褶子提起酒壶饮了一口,一手捂上胸口喃喃道,“果然徒弟大了不由师,慕白衣那小子不过脸长得好看武功还算过得去罢了,哪里值得喜欢,真不知他用什么妖术蛊惑了本教主的爱徒。”

    连曦回了房间盯着床帐没有丝毫睡意。

    夜渐深外面越来越静,忽听窗户那边发出轻微响声,起身一看忽然怔住,眼前情形何其熟悉。

    慕白衣跳窗而入正站在房内回身去关窗子。

    关好窗户见连曦一动不动的盯着他看,慕白衣眸中带笑朝她走去,“少教主不在沈府在下难以入睡,故来此和少教主作伴。”

    眼看他将她挤到里侧挨着她在外侧和衣躺下,连曦伸手揉了揉额头无奈开口,“若被师父瞧见你进来就糟了。”

    慕白衣伸手将她拉到身边躺下,“被看到岂不正好,也就断了他给你找郎君的念头。”

    “白衣,你——”

    她想问他现在是不是和师父说得那样一心想着报仇,却被他白皙修长的手指给封住了唇,抬手将她揽进怀中道,“莫说话,乖乖睡觉。”

    见他一副疲倦不已的样子连曦只得将腹中疑问咽了下去,微微动了动身体找到一个舒服的姿势直直盯着他看了会儿,见他合着眸子好似已睡着便也闭上了眼睛。

    奇怪的是这次很快便睡着了,并再次进入了梦境。

    与之前的梦有所不同,这次的梦里不是寒冷彻骨的雪地也并非桃花烂漫的春日,而是梦到了火。

    火舌漫天

    似乎可以将一切吞噬其中的大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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