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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第 25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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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樽凑过去, 似乎的话不能为人知, 实则唇瓣轻轻地触在傅锦瑶的脸颊上,上下翕动, 如电流般划过傅锦瑶的肌肤, 令得她全身的血液都沸腾起来了, “你父兄已在路上, 三日后到达京城!”在傅锦瑶反应过来时, 他已是连忙退后两步,松开她,笑道,“此次回京,皇上将有重赏!有王这个天大的威胁在, 皇太孙的位置想坐稳, 你, 皇后如何会不巴结你父兄?区区几朵牡丹,算什么?”

    傅锦瑶沉浸在喜悦之中, 她重生以来,最盼着的便是能见到自己的父兄, 此时和燕王的误会已经解开,不用面对这么一个连皇帝和皇太孙都忌惮的敌人, 于她而言实在是一大幸事。双喜临门下,傅锦瑶虽懊恼燕王离她太近, 但他这人不好女色, 她也没往轻薄方面去想, 歪着头,唇角含笑,道,“如此,我定国公府是不是还应该感谢王爷呢?”

    “不知傅大姑娘想要如何感谢王?”赵樽两手撑在假山石上,傅锦瑶背靠假山而立,被他圈在怀里。

    傅锦瑶并不知道,赵樽此时心里在想,这软软的,香香的身子,不知道抱在怀里会是何等销/魂的滋味?这般想着的时候,他不得不朝后退一点,怕身上那不争气的东西碰到了她,那就太难堪了!

    傅锦瑶算是领教到了赵樽这种顺杆子往上爬的事了,她心情大好,对赵樽也没有防备,反问道,“定国公府无长物,王爷瞧上了什么,待我爹爹回来,我与爹爹,让爹爹送往燕王府便是!”

    “这样啊?”赵樽用拇指和食指捏着自己光溜溜的下巴,眯着眼睛盯着傅锦瑶打量一番后,点点头道,“没想到傅大姑娘如此慷慨大义,那王就放心了。定国公府的钱财王是瞧不上,不过,有一样宝贝,王还是不愿错过的。”

    “什么宝贝?”傅锦瑶知赵樽神通广大,连皇帝的拱卫司都未必能探到的消息,他也能知晓,听赵樽这么,她很好奇,定国公府到底有什么宝贝是她不知道的。

    “这个,王须好好筹划一番,再与定国公当面谈过,实在不便于与傅大姑娘,还请见谅!”

    傅锦瑶倒是能够理解,能够被赵樽看上的,估摸着爹爹未必会舍得。只是,她实在是很好奇,赵樽到底看中了什么呢?家里还有什么宝物是她不知道的?

    “那……,若王爷与爹爹好了,到时候能不能也告诉我一声?”傅锦瑶恳求道。

    “这个自然,须得姑娘同意,王才好请回家的,就怕姑娘到时候会反悔!”赵樽看上去略有些为难。

    “反悔?我虽不是大丈夫,却也是一言九鼎的人,王爷救过我数次,只要是王爷看上的,若爹爹不同意,我也会帮王爷求的。” 傅锦瑶连忙摇头,她是诚心诚意地想要讨好赵樽,若将来他谋反,定国公府与他不得已而为敌,也但愿他能够看在定国公府曾经献宝的份上,战场之上能够对爹爹和兄长手下留情。

    所以,关心则乱,傅锦瑶一心想到赵樽将来为帝,却没有想到前世赵樽百战百胜,一举攻破京城是因为没有定国公父子的缘故。今生诸事都发生了改变,未来如何实在是很难预料。

    但,有一点不会变,便是,一旦皇太孙即位,打压赵樽便是在所难免的事。而赵樽,也绝不是坐以待毙之人,更何况他府上还有个天天游他谋逆篡位的疯和尚。

    “那就好!愿傅大姑娘牢记今日之言,信守承诺,不辜负了王的信任!”

    赵樽完之后,深深地看了傅锦瑶一眼。这一眼,倒是让傅锦瑶全身的寒毛都竖起来了,她直觉自己方才做错了一件什么事,可这念头在脑海中一闪而过,便无迹可寻。

    “有人来了!”

    赵樽轻声了一句,朝石榴林那边望了一眼,低头扯了扯自己的袍摆,背着手朝相反的方向走去,他走了两步,又回过头来对傅锦瑶警告道,“对了,若不想做太孙妃的话,就离皇太孙远一点!”

    皇太孙今后会是什么下场,傅锦瑶比谁都清楚,她当然不会想做太孙妃了。

    她眼中不由得露出惊骇之色,这让赵樽看到后特别欢喜,离开的时候,口中还哼着调儿,走路没点正形,又让傅锦瑶哭笑不得,他分明是在哼一首摇篮曲,谁又能想到,将来以“燕云十八特骑”起兵,打着“清君侧”的名义,颠覆了大梁的江山,令内外闻风丧胆的“阎王”,背地里竟然是这样的人呢?

    “大姐姐,你怎么跑这里来了,我到处找你呢!”

    燕王的身影刚刚在一丛花树后面消失,傅锦玉便跑了过来,她的身后跟着孙倩娘和崔依云。

    孙倩娘的目光朝赵樽离开的方向看了一眼,傅锦瑶有些警惕,担心她是看到了赵樽,但又一想,孙倩娘对赵樽的爱慕之情,真正是死生难逾,能够给孙倩娘添堵,又何乐而不为呢?她想到赵樽给她送的八抬大礼,心里有了主意,忙迎上傅锦玉,“我在这儿看花儿呢,这些牡丹很是难得!”

    鹅卵石路面上,一朵魏紫躺在上面,孙倩娘捡起来,举到傅锦瑶面前,“瑶瑶,你可知道,皇后娘娘把这一圃的牡丹看得有多重,你怎地能随便摘呢?花儿生在花枝上,不易衰败,一旦被折下来,便很快枯萎。”

    傅锦瑶明知她要什么,便也顺着话,“不是我摘的,我有何胆量摘皇后的花儿?”

    “那是谁?”孙倩娘眼睛都亮了。

    “是燕王殿下,他才从这里离开!”傅锦瑶指着他离去的方向道。

    孙倩娘脸色一白,表哥果然来过,孤男寡女独处一处,他们在这里了什么?表哥会不会看中了定国公手里的兵权,而对傅锦瑶生出了觊觎之心?她真恨卢云生这件事没有把傅锦瑶拖下水,反而让她对自己生出了警惕之心,以后再下手可就难了。

    孙倩娘压下心头的恨意,抿了抿唇,怒目道,“不可能,你怎么能随便攀扯亲王皇子?”

    傅锦瑶气笑了,“孙姑娘,你也知道燕王是皇子亲王啊,上天能给我几个胆,我不怕死地攀扯亲王皇子?你不信,你问燕王去。”

    孙倩娘走近一步,几乎要贴着傅锦瑶的脸了,“瑶瑶,这朵花儿,只能是你摘的,不是燕王,我亲眼看到了,就是你!”

    傅锦瑶退后一步,原来爱一个人的心是如此脆弱,孙倩娘城府之深,她前世用性命领教过,没想到关键时候,她为了维护赵樽,竟然什么都不顾,连掩饰都免了。

    只是,赵樽这人,也不知道他是真迟钝没有察觉呢,还是装糊涂,不愿意搭理。

    傅锦瑶笑道,“孙姑娘对表哥的心还真是天地可鉴,只是,孙姑娘,我爹爹和哥哥就要回来了,你以他们收服燕云十六州的功劳,我能不能在这牡丹圃里摘一朵牡丹,而不得皇后娘娘的惩罚?我当然不是有意摘的,皇后娘娘应当不会责罚于我,她一定会免了我的罪,这样一来,我爹爹便不得不领皇后娘娘的这份人情,兴许就一不心答应了要做太孙殿下的武术师傅,这可如何是好?”

    孙倩娘怔怔地看着傅锦瑶,似乎自从长春观打醮那一次开始,她就变得不好糊弄了。她当然不能让定国公当皇太孙的武术师傅,一旦定国公和皇太孙有了师徒名分,定国公府便会矢志不渝地在皇太孙这边,到时候表哥怎么办?

    孙倩娘不得不在脸上挂上笑,道,“瑶瑶妹妹笑了,这些皇家里的事,咱们还是别搀和的好,既然不是瑶瑶妹妹摘的花,那姐姐我就放心了!”

    傅锦瑶只是吓唬一下孙倩娘,当然不会真的攀扯赵樽,她鄙夷地看了孙倩娘一眼,便扭头离开,留下孙倩娘在原地良久。

    孙倩娘越想越是害怕,这朵魏紫会不会是表哥摘来送给傅锦瑶的?傅锦瑶为何不要,难道,傅锦瑶是因为自己而生了表哥的气,或是欲拒还迎的戏码?毕竟,表哥这样的男子,天底下没有女子会不喜。也不知道,傅锦瑶会不会把她关心表哥的事告诉表哥,表哥最厌恶那些倒贴上来的女子。

    孙倩娘想过一通,又难过一通,时候不早了,她无精打采地朝点状楼前走去,到的时候,众女们都到了。

    听皇后娘娘要在这里进行一场才艺比试,而参与品评的人除了未娶妻的皇子们,还有位列头榜的状元、榜眼和探花,这些千金贵女们一个个不由得像打了鸡血一样,兴奋起来。

    这意味着皇后娘娘要借簪花宴给皇子们选妃的事并非空穴来风,燕王文韬武略,皇太孙是储君,任何一人都是佳婿的不二人选。退一万步讲,如果没有雀屏中选,能够打动三位大才子,得他们笔墨传颂,流传出去,身价也会猛涨一截,将来去夫家也是一笔资。

    这可把一帮贵女们急得都要疯了,纷纷要让自己的丫鬟们回去拿自己拿手的才艺器具,好在皇后身边的公公出来喊了一嗓子,“笔墨纸砚,琴棋书画,皇后娘娘给姑娘们准备了最好的,徽笔宣纸端砚松香墨,皇太孙弹过的琴,燕王殿下捏过的棋子……”

    赵樽坐在皇后右下首第一位,才喝了一口茶,听了这话,一口喷出来,“王捏过的棋子你也敢拿出来给她们用?你想让王和她们间接肌肤相亲?”

    一时间,众女们面面相觑,一个个脸上露出了悲戚的神色,燕王殿下竟然如此嫌弃她们,怎不叫她们心痛?

    傅锦瑶知赵樽这人,大庭广众之下从来没有个正形,她抬眼朝赵樽望去,却见他正朝自己看过来,四目相对,他一挑眉,原上勾的眼角流露出一抹春色,浪荡的桃花眼流光溢彩,如漫天星子闪烁,倒是让傅锦瑶一怔,这个混蛋,真是轻佻!

    她狠狠地一瞪眼,却惹得赵樽哈哈一笑,众人又是莫名其妙,不知道燕王殿下得了什么癔症,一惊一乍的。

    “咳咳!”皇后轻咳两声,用帕子沾了沾嘴角,和蔼可亲地对燕王道,“樽儿,这么多大家闺秀都在,别把人吓着了,回头叫御史又参你一,惹得你父皇生气!”

    赵樽歪在椅子上,端着酒杯,轻轻地转动着,酒的芬芳被他掌心里的热气熏得弥漫出来,钻入他的鼻端,他眼角余光不时地朝傅锦瑶瞟过去,皇后的话,根没有入他的耳。

    “你瞧瞧这孩子,宫就应该让他在宫里多住两年,那么一点放出宫去,身边连个知冷知热的人都没有,把这性子熬得,都成这样了,连母后的话都不听了。”皇后眼里泛过一道冷光,侧过头和长公主抱怨道。

    长公主微微垂下眼帘,当年赵樽在宫里住的时候,总有宫女去爬他的床,的少年,半夜里睡着的时候,恨不得睁一只眼。后来,终有一日,一位才被皇帝临幸过的美人,被人发现赤身裸体地在赵樽的床上,胸口扎着赵樽的佩剑。

    而他,十四岁的孩子,穿着一身雪白的中衣,双手染血,靠坐在脚踏上,一脸阴沉的笑,,“父皇,您若是再不给我修建王府,信不信,我会把这宫里所有的女人全部杀光!”

    尽管如此,皇后依然把□□母妃的罪名按在赵樽的头上,若非那次皇帝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为赵樽讲了一句公道话,只怕赵樽的名声也就废了。

    “皇后娘娘,时辰也差不多了,不如叫她们开始吧!”长公主心情复杂地道。

    她昨晚找了女儿身边贴身的嬷嬷细细地问,才知道,女儿居然钟情于燕王。她虽然心疼燕王,可燕王的身世何等忌讳,这样的人将来有什么前途可言?若是驸马能够安然回来,她准备请皇兄指婚,将倩娘许配给定国公府世子,那是一个和他父亲一样出色的儿郎。

    若是驸马回不来了,她会求皇兄,用她来笼络定国公,将来为皇太孙保驾护航,而那时候,倩娘与燕王越发不可能。小说阅读_www.shuoshuo520.c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