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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五零章对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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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御舞坊。

    陈曲儿的惨殁对这座宫苑的影响也是有的,即便新年气息处处浓烈,这御舞坊也似罩了一层被忌讳的薄雾,凄凄冷冷。

    郁景彦手抱朱丹锦盒,再踏入这座她曾生活了好一段时间的宫苑,已是物是人非。

    陈曲儿往日住的那间屋子素门微敞,从郁景彦这角度看过去,还能见到里面来回走动的人影,看似是陈曲儿的贴身丫鬟。

    盯着那方看了好一会,郁景彦方才微叹口气,然后往念衣屋子那方去了。

    到了门前,郁景彦看这紧闭门窗的眸光不由冷了好几度,并无犹豫,直接抬手敲门。

    片刻,门自里面打开。

    “阿玉姑娘?!”不知是惊于郁景彦的突然出现,还是忧心她家主子暗里做的事被曝光,开门见得外面站着的人时,习羽雅净面上倒多了一些调色。

    “你家小姐在里面吗?”郁景彦只淡言开口。

    “习羽,是谁呀?”习羽还未来得及回答,屋内便传出了念衣的声音,片刻之后,但见她批了一袭雅紫色披风出来了。

    “是阿玉啊,”见得郁景彦,念衣却是隐藏的极好,面上不曾有任何不自然,“快请进吧。”

    “习羽,炉火中再加些木炭,这么冷的天儿,阿玉姑娘又走了这么远,定是很凉的。”边对习羽吩咐着,边拉进郁景彦,将门关上后拉着她到炉火旁坐下了。

    “今日怎么有空过来?”念衣面上依旧如往日那般平静,唯多了一丝丝笑意。

    “大前日晚上,在我为公主准备的生日宴上出了那档子事儿,我心里自是过意不去,所以便想着过来看看,希望不要影响到你们才好。”郁景彦也不露声色,逶迤言道。

    说者有心,听者也有意,那习羽拨炭的手顿然一抖,倒是激起了不少火星子。

    念衣却是嘴角笑意更多了几分,她拿过习羽手上的火钳,“你去厨房好生准备一些膳食菜肴,今日午膳阿玉姑娘就在这里同我一道用了吧。”

    郁景彦只依旧淡然,并未拒绝。

    见得如此,习羽倒是识趣地替两人斟好茶水退身出去。

    郁景彦微侧头,确定习羽出去且关上房门后,方才回过头,将怀中锦盒递给念衣,“这些面具都是我找宫廷画师精心设计制作的,如今留给我也没什么用,便送与你吧。”

    念衣放下火钳接过锦盒,打开看时,正是当晚她戴的那张。

    “对了,如今可曾查到那凶手的踪迹?”念衣取出面具细看着,出言问道。

    “”郁景彦却并未急着开口回答,只落淡寒的眸光在她身上流转。

    意识到周遭沉寂了好一会儿,念衣才抬起一直落在面具上的目光,却是嘴角含笑地回看着她,“怎么了?哦对了,沫兮如今怎么样了?”

    “沫兮,”郁景彦轻念着这个名字,“前几日我去牢里看了她,一个小姑娘第一次去那阴冷暗黑的大牢,自然是很害怕的。”

    “你可有何法子救她?”

    “如今出了这档子事儿,我自然是救不了她,不过”郁景彦顿了顿,将自己身上的披风取下抱在怀里后才继续出言,“倒是有一人能救她。”

    “谁?”或是没想到郁景彦会这般说,念衣的好奇倒是被勾起了几分。

    “你。”

    郁景彦不再拐弯抹角,只一个极简的字却是铿锵有力。

    闻此一言,念衣轻握面具的手不由一抖,先时的笑意凝结在面上,眸子里却是见露寒疑,“此话怎讲?”

    这一次换成郁景彦眸露浅笑了,“前日我去牢里看她,她口口声声说自己不是凶手,倒是给了我一份从凶手身上扒下来的证据。”

    言语不急不缓,如珠落玉盘般均匀泠泠,且也不再卖关子,直接从怀里掏出一张折叠的白锦帕,然后小心翼翼地摊开。

    从始至终,她带笑却是至寒的眸光紧锁着眼前这个陌生的神秘女子,待那半截墨色羽毛完全现身之时,她也同时从这女子面上读到了极力隐藏的震惊。

    “这”念衣根本没想到会有此处遗漏,极力压制的惊诧还是自语气间透出了不少。

    “是不是很熟悉?”郁景彦寒凉素手拈起断羽,举至两人面间视线齐平处细细端详,片刻后却是笑意更甚地直看进念衣微缩的眸子里。

    “”无声无言。

    郁景彦被面纱遮住的嘴角漠然一划,收起锦帕后拿过念衣手上的面具,将那断羽准确无误地对接到面具上固定的另一截处,“完美贴合,丝毫不差呢。”

    念衣眸光一路追随其手上的动作,佳色容颜却是皱成了一堆,一双净白雅手也紧捏成团。

    “看到我今日还完好无缺地出现在你面前,你是不是感觉很震惊?”郁景彦面笑却眸寒,“哦不对,应该是那晚见到死的人不是我,你就已经在震惊了,对吧?!”

    自断羽和面具对上之后,念衣的神色便再是没有变过,一直紧凝,就连郁景彦说出这番话,她也依旧不曾再有任何变化。

    可在她心底,微小的疑惑却是据了一席之地。

    “就因为那件披风,陈曲儿无辜成了我的替死鬼,你说我是该感谢你?还是该感谢陈曲儿?”郁景彦将手上面具放回桌上的锦盒,然后将那半截飞羽再用白锦帕包着揣回怀里。

    这一次,念衣面上终是有了变化,不是寒杀,不是辩解,却是让人看不懂的笑,“没错,陈曲儿是我杀的!至于我要杀的人,是那个知晓了我秘密的人!”

    郁景彦早就想到这一点,若先前调查期间她的一切猜测无误,那念衣要杀自己的唯一原因,很有可能就是她知晓了那个替她解毒的人,也即知晓她身份的人,便是自己。

    “你是何时知晓我便是在你中毒之时替你解毒之人?”她自认为这一切除了自己和沫兮外无人知晓,沫兮定是不会透露,那她又是从哪里得知的?

    “我在平司院陪你祭祀完你爹娘后,同陈曲儿一路回御舞坊的路上。”念衣也不隐瞒,淡然直言。

    “陈曲儿,呵”烈焰曾告诉自己,那晚她进念衣房间之时被陈曲儿暗里瞧见了,“难怪。”

    “只是我有两点想不通。”念衣再拿起火钳拨了拨燃炭,窜动的火苗儿也更多了几分生气。

    即便中间隔着凶手的身份和一条人命,她俩间却也只如闲话家常般,谁都是平缓不躁。

    可这温和面下,却是处处风云诡谲,暗流汹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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