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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十八章成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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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接下来的十多日,郁景彦除了睡觉,几乎都是跟拓慈待在一起,更是渐渐被她的画技所折服。

    虽是盲眼画师,但她的画作比起那些自称天才画师之人毫不逊色,反是更胜一筹。

    虽然这几日里,每画一幅,稍出现点不完美的地方都会被淘汰重画,但其实整个画面已经完全超出郁景彦的预期。

    只是每完成一幅,拓慈都会问问是否有哪里不完美,只要郁景彦给出一丁点意见,她都会不厌其烦地选择重画。

    所以经过七八幅画的历练择优,现在这最终一幅,已然是异常完美。

    最后锦衣长袍衣袂一角,淡蓝色调轻盈勾勒,收笔。

    至此,一个清新俊逸c面若冠玉的美男子便活灵活现地跃于纸上。

    郁景彦看着画中那再熟悉不过的人,心底却是一阵搐痛,哥哥,我好想你。她在心底默默倾诉着。

    “这一幅,凝儿姑娘可还有需要完善之处?”拓慈放下手中画笔,轻问。

    如同以往的每一次一样。

    闻言,郁景彦紧盯着画中人摇了摇头,“没,这一次,已经很好了。”

    英挺斜飞的浓眉,细说温柔的黑眸,暖暖笑意的嘴角,棱角分明的轮廓一袭月白透蓝的锦绣长袍修饰着画中人颀长的身材,头顶一银冠束着墨黑长发,银冠正中央镶嵌着一颗褐黄色水滴型玉石。

    整个人孑然独立间竟有傲视天地的气魄,眉眼中却是无尽柔情,那柔情怕只是对着自己心爱的人儿才会如此。

    郁景彦看得失了神,不由得站起身来走到画像前,抬手轻轻勾勒着那俊逸的轮廓。

    “哥哥”朱唇轻启唤着这世上她唯一的亲人,眼眸竟有些朦胧了。

    “他是你的哥哥?”拓慈似是感受到了郁景彦的悲戚,小心开口问道。

    她的问语打破了郁景彦的思念,她并未作答,收回手看着依旧坐于椅上的拓慈,“拓慈姑娘,我能拜托你一件事吗?”

    “凝儿姑娘请说。”拓慈笑笑,并未拒绝。

    “此事可否替我保密,这幅画像,他的身份,与我的关系,全都替我保密,可以吗?”

    “当然,”拓慈言语肯定,“若凝儿姑娘日后有需要我帮忙的地方,尽可来找我。”

    经过这几日相处,她觉着跟这上官凝儿很是投缘,想必这姑娘也是一个有故事的人。

    可人活一世,又有谁没有点故事呢?

    她也有哥哥,也有那个日夜牵挂担忧于心的亲人,也是她唯一的亲人。

    这十多日她不在家,也不知哥哥是否看到留给他的纸条,想到这,她倒想急于回家了。

    可现在天色渐晚,怕也只有明日一早才能回了。

    待画作墨迹彻底干透后,郁景彦小心翼翼地卷好画卷,然后替拓慈收着颜料,并吩咐人将画笔拿去清洗。

    待一切收拾好后,正好有丫鬟来了这小院门口,传话说公子让夫人和拓慈姑娘一同前往前厅用晚膳。

    郁景彦犹豫了片刻,将画拿回雪院卧房收好后,便牵着拓慈往前厅走去。

    到了前厅,战珩已端坐于桌前,似是在等着她们,便也还没上菜。

    见郁景彦过来,候在战珩身后的玄墨和孟元楼都礼貌地行礼。

    “凝儿来了,”战珩淡然眸光落于郁景彦身上,后再移到她身旁的拓慈身上,“这位想必便是帮了凝儿大忙的女画师吧。”

    闻言,拓慈微微倾身行礼,“公子严重了,这几日多有叨扰,还望公子海涵。”

    “姑娘客气了,既是凝儿的客人,便也是我战珩的客人,招待不周之处,还望姑娘见谅。”

    “公子便是战珩战将军?”听得战珩自报姓名,拓慈面露诧异之色,她先前只知道这府邸名为战府,倒也没多想这便是战大将军的府邸。

    “你认识他?”郁景彦也是好奇,扶着拓慈在餐桌旁坐下后自己也坐下。

    “战将军的威名在南月国人人知晓,英勇神武足智多谋,守护南月国百姓安宁,是大家心目中人人称赞的大英雄呢!”拓慈倒也不避讳,直言称赞。

    闻言,战珩只是淡然一笑,郁景彦倒好似看一出戏曲般地笑看着他,眼眸里没有所谓的崇敬,反而是有一丝丝戏谑。

    战珩自是看懂了她的笑意,目光一扫而过,并未作理会,反是看着拓慈言道,“姑娘谬赞了,如今我已不是什么大将军,姑娘只需跟世人一般称呼我战公子即可。”

    听得战珩如此说,拓慈也只是微微点头没再出言。近日关于这帝都的事情她也听人说了不少,自是不会再冒失地去揭人伤疤。

    这时,晚饭用菜也陆陆续续上来,郁景彦也算是借着这机会,好好款待拓慈,感谢她这十多日的用心。

    饭后,拓慈便被宁清瑶送回了别院,而郁景彦则被受命送战珩回书房。

    路上,郁景彦推着战珩在府邸小道上走着,心里却很是搞不明白,那玄墨和孟元楼两个侍卫随时在他身旁候着,为什么非要她送他回去,难不成他心里又在打什么小九九?

    “你为什么让我送你啊?拓慈明日要走,我可是还想陪她好好说说话呢。”确实,这十多日相处下来,她不仅折服于她的画技,更觉得和她聊天也是一件很舒心的事。

    “凝儿现在是跟外人都比跟我这夫君亲了。”天色盖去了战珩的表情,只是这言语间竟飘散出些许嗔怪和醋意。

    闻言,郁景彦眉目一皱,推着轮椅的手一拉,使得战珩的身子随着轮椅的节奏一顿,停在原地。

    “兄弟,咱们的关系在人前装一装也就算了,现在没人,你没必要时时挂在嘴上吧。”郁景彦走到战珩面前,俯身平视着他,清亮的眸子在夜里也炯炯有神。

    “为夫这也是在练习而已,避免日后在外人面前破了相,”近距离,郁景彦明显看到他的笑意,“再说了,这十多日你尽是跟那女画师在一起,也不准丫鬟来伺候,府里某些闲言碎语,为夫可是渐有耳闻咯。”

    “闲言碎语?”郁景彦自是不解,“什么闲言碎语?”

    看得郁景彦一脸不惑,战珩笑意更是深沉,“当然是磨镜之好。”

    “磨镜?”郁景彦更是不懂,“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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