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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章 吴村追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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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公安部副部长李成功的办公室里,李成功将松源县的求助申请交给左正。

    李成功:这个县接连发现了两起分尸案,从手法上来看,这是一种失传已久的杀人手法,凶手完全用自己的内力将死者分尸,其场面十分血腥残忍。

    左正:这个松源县就是功夫大师李启玲的故乡吧?

    李成功:哦,你还知道李启玲,他可是我们武装警察学校教硬气功和散打方面的专家,不过他已经退休好些年了。

    左正:李启玲,天罡派硬气功第十八代传人。当年我还刚刚进入公安队伍就有幸见过李大师的表演,说实话,他的硬气功确实让我记忆深刻,之后的这些年,我再也没有见过硬气功能超越他的人了。公安队伍里的很多武术高手都得到过李大师的指点。

    李成功:那你怎么知道松源县是李老的故乡呢?

    左正:有一年抓一个连环凶杀案的悍匪,我们一路调查到松源县,那个悍匪家就是松源县的,松源县可是个好地方,山清水秀,不过这里民风彪悍,习武成风,所以你说在这个地方出现这种案子,一点也不奇怪。

    李成功:看来你对这个县的情况有一定的了解,我本来计划将这个案件分给其他组的,你有没有兴趣跑一趟,把这个案件给结了。

    左正:这么多年了,有机会故地重游也是件好事。

    李成功:你好象并不害怕,要知道这个凶手很凶残哦。

    左正:我们组里有肖建刚,我很放心。

    当左正和肖建刚看完这个案卷的卷宗后,肖建刚说:案常理来说,一个人要折断另一个人的四肢倒是有可能,但是要扯掉四肢,这确实不可能,原来我在特战部队服役,杀人手法见得比较多,但是像这种杀人手法,确实闻所未闻。

    左正:你听说过天罡派的硬气功吧?

    肖建刚:听说过,但是没有见过。

    左正:我到有幸见过,其中有一招,发功者内力运于指尖,以闪电的速度将人的心脏掏出来,这招叫活掏人心。

    肖建刚:这招我听过,要以及快的速度只手透过人的胸腔把人的心脏取出来,这需要很强的指力,一般人很难做到,你是在哪见到的。

    左正:是在李启玲大师的表演节目上,不过当时是用模拟的假人代替,最后李大师还讲了天罡派硬气功的破解之法。

    肖建刚:哦,那你说说,让我也长长见识。

    左正:这个以后遇到再说,但最好不要遇到。

    几天以后,特案组抵达松源县。

    局长欧阳明接待了特案组,在安排了住处以后欧阳明召开了一个案情分析会。

    首先赵宝天队长对案情作了简要的叙述,并对这一段时间的调查做了分析。

    左正听完以后问:目前还没发现杀人动机吗?

    赵宝天:没有,为什么凶手会在吴村附近杀人,而且用这么残忍的杀人手法,我们没能找到答案。

    肖建刚:听说松源县是武术之乡,出了很多武林高手,会不会是武术门派之间寻仇啊?

    赵宝天:这个不太可能,因为两个死者都不会拳脚,其中有一个死者不是本地的,所以可以排除本地武术门派之间的仇杀。

    局长欧阳明补充说道:以前是迫于生活,本县的人习武为图自卫,但是生活条件变好以后,习武的人也少了,很多人都弃武经商,到发达地区做生意或干活去了,这些年以来习武的人少了,聚众打架斗殴的案件也少了很多。

    左正觉得局长欧阳明很不愿提及松源县的尚武传统,他不便多问,他换了个话题说道:两起案件都出在吴村附近,对着个吴村有没有深入调查一下。

    赵天宝:各方面都了解过了,没有发现与本案有关的线索。

    左正沉思了一会说:明天我们到出事现场去看一看再做下一步的安排。

    第二天一早,吃过早饭,赵宝天就带着左正等人来到案发现场。

    左正在路上看到,现在松源县的变化太大了,原来是一片青山绿水的田园风光,而现在到处都是小型工厂,往日的清秀美景已然不见。

    在案发现场,左正看到了河沟里黄绿色散发着恶臭的河水。

    左正皱皱眉:怎么污染成这个样子。

    赵宝天:没办法,小厂太多,而且附近的几个县都缺水,而我们这个县水源丰富,所以县里决定多建厂。

    左正:你有没有想过为什么凶手要把死者丢在水沟里?

    赵宝天:这个,没有想过。

    左正:或许这个案子就与河水污染有关。

    左正指了指附近的村子问:这个村子叫什么村?

    赵宝天:,这个村叫吴村,凶手杀死的其中一个人就是这个村的村长。

    左正:哦,我们进村看看。

    车道村口,左正让停车,一行人步行进入吴村。

    吴村共有一百多户村民,在松源县是一个大村,左正走进村,感觉这个村的人很少,见不到几个人。

    左正:怎么这个村人很少啊?

    赵宝天:这个村的人大都外出做生意去了,在家的都是一些老人和小孩。

    左正:现在村长死了,那这个新的村长到任了吗?

    赵宝天:还没有,前任村长吴大胜是村支书兼任村长,他死的不明不白,乡里的意思是先调查完吴大胜的死因,再委派新的村长。

    左正:那现在这个村谁管事?

    赵宝天:民兵队长李长生,我们今天就是要找他了解吴村的一些情况。只是我不知道他家在哪儿,要问一下。

    正说话间,远处一个老汉开着拖拉机从他们傍边经过,赵宝天叫停了拖拉机,赵宝天指着拖拉机上的人说,这个人叫吴三看,第一具尸体就是他第一个发现的。

    左正问:老人家,你这是去哪?

    吴三看说:去城里把稻谷卖掉,再买点大米回来。

    左正奇怪的问:你们村没有人碾米吗,开车进城卖稻谷再买米那不很麻烦吗?

    吴三看笑笑:我看你不是本地的吧?

    左正:是啊,我是外地来的。

    吴三看指指赵宝天不耐烦的说:这个警察因该知道,你问他吧,我还要忙着卖稻谷呢,我先走了。

    说完吴三看开动拖拉机朝县城的方向开去。

    左正看着赵宝天,想知道刚才吴三看说的是什么意思,可赵宝天憋了半天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左正一行人继续朝村里走。

    在一个破落的院门前,左正看到了门前坐着一个衣衫褴褛的年轻人正直勾勾的看着他们,左正走上前去想问一问这个人村里的情况,赵宝天忙拦住了他说:这是一个疯子,会打人,我们还是不要招惹他。

    在左正离开疯子的一霎那,左正从那个疯子的眼神里看到了愤怒,这种愤怒是在心底压抑已久,随时有可能像火山一样喷发出来。

    这种愤怒的眼光左正在很多年前依稀在哪见过,时过境迁,当时具体是在哪已经记不清了,但是这个眼神却深深的落在脑海里,挥之不去。

    赵宝天继续挨家询问村民兵队长李长生的家,连问了好几家,要么没有人,要么看到的就是带有敌意和愤怒的眼光。

    左正觉得,这个村的人对外人特别是警察有很深的敌意,而这种敌意是如何产生的,他不得而知。

    在问到第五家的时候,一个白发苍苍的老婆婆向赵宝天等人指明了民兵队长李长生家的位置。

    李长生家住村西的一个四合院,四合院都用红砌成,左正等人走近门口,院内的狼狗大声的叫了起来。

    赵宝天在门口喊了好几声,才见门开了一条缝,露出一个脑袋,只见那人大约三十岁左右,圆脸,大眼睛,眼光中略带几分凶光,这个人打量了赵宝天几眼问;你们找谁?

    赵宝天:我们找李长生。

    门里的男人:你们找他有什么事?

    赵宝天:我们是县公安局的,找他了解一点情况。

    门里的男人哦了一声,转身向屋里喊:没事,县公安局的,找咱爸的。

    那人喊完,打开门让赵宝天等人进屋。

    左正等人走进院内,看到院子的一角栓了一只大狼狗,院子里搭了几个架子,上面吊了一些沙袋,三四个青年正在打沙包练拳,看到左正等人进来都放慢练拳的速度看着这些陌生人。

    左正等人被开门的那个男人领进屋内,只见一个五十左右干瘦的男人坐在屋子正中,那个男人看上去保养的比较好,头发间没有一根白发,精神矍铄,双目炯炯有神,令人不敢直视。

    房间布局是老式的布局,房内正中的墙上大大的写了一个武字,房屋中间摆放了一张八仙桌,桌子两边顺序摆放着两排椅子,椅子后面罗列着十八般兵器。左正一进屋,就觉得这间屋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见到赵宝天等人进屋,屋里坐着的人也没有起身,只是指了指空着的椅子,让大家座。

    赵宝天先开口:李队长,我们这次来找你是想了解一下你们村的情况,现在吴村长不在了,这个村的工作只有靠你了。

    李长生眼睛一瞪说道:老天真是作弄人,当年我当兵退伍时踌躇满志准备回来好好干一翻事业,可是偏偏他吴村长关系硬,不顾民主选举,取代我当了村长,我只能做民兵连长帮他跑腿,这么多年了,村长这个位置我也死心了,可偏偏这个时候村长这个位置又送到我面前来了,推都推不掉,正是印了那句话:你想干的时候偏偏不让你干,你不想干的时候却偏偏让你干。这么多年,我安心习武,已经不想再管其他事了,村长这个事还是交给其他人吧,不过村里的治安我倒是可以出一份力,最近我召集了村里的几个青壮年,加强巡逻,维护村里的安全。

    赵宝天笑笑:吴村的事目前只有你能接手,你德高望重,别人取代不了,我的意思是你在考虑一下,这也是吴乡长的意思。

    赵宝天一提到乡长,李长生就火了:你不要在我面前提这个吴乡长,当年就是他的一句“吴村的村长必须由姓吴的来当”,他不顾民主选举,硬是把我踢开了,到现在他又想起我了,可他想让我干又不好意思直接跟我说,叫别人带话给我,我成什么了,你转告吴乡长,这个村长叫他另请高明,我干不了,铁蛋,送客。

    李长生说完愤怒的挥了挥手,刚才那个开门的叫铁蛋的男人几步走了进来,做了个请的动作,示意大家出去。

    赵宝天还想再说,左正挥了挥手,暗示他不要再说,一行人走出了李宅。

    走出李宅,赵宝天问左正:你怎么不让我继续问,我还没有问道正题呢。

    左正:你老兄也是干刑侦的,怎么不会察言观色,你先就不该提当村长的事,再说,人家当不当村长跟我们有什么关系,我们目的是要找线索破案,你提到敏感话题,人家不愿意继续说了,你再多讲也是无用。

    赵宝天:那你有什么好主意,我们不可能白来一趟吧。

    左正:这个吴村看起来有很多问题,我们外人就这么问很难问出真实的情况,我建议我和建刚今晚就留在吴村,你们先回去。

    赵宝天:这样不行,太危险,再说,这个村你们一个亲戚也没有,你们住哪里。

    左正:你放心,目前在村里比较安全,如果我们在村里出了事,那不更证明几起凶杀案的凶手就是这个村里的人。至于住处,我想好了,就住在刚才那个老婆婆的家里。

    赵宝天:这样行吗?

    左正:没问题,你放心吧,明天我们就回县公安局。

    赵宝天:你们怎么回,那么远走回来么?

    左正笑笑: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在李长生的屋里,铁蛋问李长生:师傅,你说他们这次来只是为了叫你当村长吗?

    李长生笑笑说:当然不是,他们是想找杀人凶手,但我不想说假话,所以找个借口敷衍过去了。

    铁蛋:还是师傅高明,那他们会相信吗?

    李长生:这个不好说,那个赵宝天虽然好骗,但是我看今天还有几个人却不一般。

    铁蛋:你是说跟在赵宝天后面那个年纪稍微大一点的老头吗?

    李长生:嗯,还有那个女的和那个干瘦的年轻人,如果我没有看错的话,你们几个加起来也不是那个年轻人的对手。

    铁蛋不削的说:哼,就他,我一个人在是找之内就可以把他打到。

    李长生喝道:跟你说了多少遍了,人上有人,天外有天,你也就是在这十里八乡没对手,出了这个地方你啥也不是,出去,踢沙袋一千次,踢不完不准吃饭。

    铁蛋低头诺诺的走出屋外。

    就在赵宝天一行人按原路返回时,路过刚才指路的老婆婆家低矮的墙院的时候,左正看到,那个愤怒疯癫的男人不见了,只有老婆婆一个人在院子里筛豆子。

    左正示意赵宝天继续走,他和肖建刚留在了老婆婆家门口。

    左正敲了一下老婆婆家虚掩的院门,老婆婆抬头看到了站在门口的左正和肖建刚,见到他们站在门口,老婆婆说:你们是不是没有找到啊,还是他家没有人。

    左正说道:老婆婆,我们找到他家了,李长生也在家,只是我们话没有说对,被他轰出来了,你看今天我们是没有办好,还被我们队长骂,不给我们回去,要我们继续留在这里,等李老爷子气消了我们再去他家,你看今天我们两个人能不能留在你家,我们给钱。

    老婆婆笑道:没想到这个李老头年纪大了火气一点都没有变小,还是爱发火,你们要在这住就住呗,什么钱不钱的,不过我这条件可不好,没有像样的饭菜,床也不是你们厂里的那种什么思的软床,就是几块木板。

    左正说道:唉,这没什么,吃住没关系,我们经常在外面跑,不挑吃住。主要是这个村里没有招待所,不然也不会麻烦你老人家。

    老婆婆说道:几十年了,这个村就没有住过外人,你们愿意住就住吧。

    进了屋,老婆婆开始打扫屋子给左正和肖建刚架床,可能年纪太大,老婆婆想搬几块床板,可怎么使劲也搬不动,左正见状,连忙叫肖建刚去搬。

    老婆婆说:年纪大了,没力气,早几年搬这个不算什么。

    左正:那刚刚那个小伙子是你儿子吧?

    老婆婆:你说二蛋啊,是我儿子,不过前些年出了点事,脑子就有点不好使了,人生,待会你们见到他少说话就可以了,你别看他样子凶,其实也是一个细心人呢。

    就在老婆婆去厨房做饭,肖建刚和左正在架床的时候,老婆婆的儿子二蛋回来了。

    二蛋走进院子,看到两个生人在搬床板,以为是来拆家的,他大叫着朝正在搬床板的肖建刚冲了过来,肖建刚没有留意二蛋向他扑来,正举着门板,二蛋挥舞着大手一掌将厚厚的床板击断并重重的打在了肖建刚的胸部,只见肖建刚像风筝一样飘出一米多,身体重重的贴在院子里的土墙上,肖建刚顿时觉得眼冒金星,昏了过去。

    老婆婆听到响动,从厨房冲了出来,看到被打的肖建刚,大声喝住二蛋,左正也从屋里跑出来,连忙扶起肖建刚。

    左正和老婆婆把肖建刚扶回屋里放在床上,左正给肖建刚查看了伤势,觉得没有大碍,只是肖建刚胸部猛然间被大力压迫,闭气后才导致的昏厥。

    左正给肖建刚按摩胸部,好一会肖建刚才睁开眼。

    老婆婆看到肖建刚睁开了眼,着急的表情才稍微放缓,连忙陪了许多不是,然后拖着二蛋到厨房训斥去了。

    左正问:怎么样好点了吗?

    肖建刚点点头:我怎么在床上?

    左正:刚次你被老婆婆的儿子二蛋打晕了。

    肖建刚:我怎么一点也记不起来了,我就感觉胸口好像是被一个五十磅的大锤狠狠击了一下,就再也记不起来了。

    左正:二蛋出手我见到了,从专业角度来说,这不算是招式,但就力道来说,可以用威猛来形容,这么些年我就很少见到这么威猛的掌力,还好你是练过的,如果是一般人非当场口吐鲜血尸陈当场。

    肖建刚:你怀疑二蛋是练过拳脚的。

    左正:不好说,如果是真的,那这个人就太可怕了。

    肖建刚:那以后我们要小心了,很多年了,我都没被打到过,这一次,可算是阴沟里翻船了。

    左正:也许你这次碰到的是一个绝顶高手。

    在昏暗的厨房内,老婆婆指着二蛋骂:你这个人,平时好好的,怎么今天像疯了一样,你下手没轻没重的,你把人打伤了怎么办,你给我蹲到鸡窝边去,今晚不准吃饭,去。

    这时的二蛋像一只温顺的绵羊,低着头一声不吭,走出厨房蹲在了鸡窝边,不时的朝左正的屋里望一眼。

    在掌灯时分,老婆婆把饭做好了,端到了左正住的屋里,左正看着碗里的鸡肉说:老婆婆,随便吃一点就行了,我们来你把家里的鸡也杀了,实在不好意思啊。

    老婆婆说:快别这么说,刚才二蛋打了你这个小兄弟,我心里实在过意不去,给你们吃点好的,算是补偿吧。

    肖建刚说道:没什么没什么,我皮肉厚,经打,到是麻烦你老人家了。

    老婆婆笑笑说:没事就好,赶快趁热吃吧。

    说着老婆婆往外走,左正叫道:老婆婆,你和我们一快吃吧,还有二蛋兄弟。

    老婆婆说:我在厨房里吃,厨房里还有,二蛋今天不给他吃东西,让他饿着。

    晚上昏黄的灯光下,老婆婆借着昏黄的灯光纳鞋底,左正有一大搭无一搭的跟老婆婆聊着。

    左正:老婆婆,你贵姓啊?

    老婆婆:我姓田,村里人都叫我田婆婆,我十五岁从外村嫁到吴村的。男人死的早,就靠我拉扯着儿子过活,唉,原来这个儿子也不是这样的,就是前几年,被人骗到煤窑里,回来就成了这个样子。

    左正:哦,那没有人管了吗?

    田婆婆:唉,村里的这点事都是村长搞的,村长和乡长又穿一条裤子,你说我们老百姓能找谁,不就打掉了牙往肚子里咽么。

    左正:你们可以去县里告啊。

    田婆婆:唉,没有用,前几年我们村的人因为附近化工厂排毒水,把几个鱼塘里的鱼毒死的事告到县里,县里派人来调查,说是调查,无非就是吃吃喝喝搞点钱,最后也不了了之了,你看,到现在这些厂还在放毒水毒烟,我们这的水都不能喝了,产的粮食自己也不吃了,都拿到县里去卖,再买其他地方的粮食来吃。

    左正:哦,怪不得我看到吴三看拿粮食到县城里卖,我还以为粮食多了吃不完呢。

    田婆婆:唉,这些年我们这个村和附近村里的人得怪病的人死的可不少,你说一个十多岁的娃娃会得什么白血病,以前谁听过这个病哦,去年这个村就死了四五个,都是二十岁不到的娃娃,造孽哦。

    左正:那真没有人来管管吗?

    田婆婆:我估计人死绝了都不会有人来管的,我们老百姓的命不值钱哦。

    左正隐隐觉得两起分尸案件与污染有关,但一时又找不到头绪。

    左正问田婆婆:那你知道前一段时间离吴村不远的地方有人被杀了吗?

    田婆婆:怎么会不知道呢,只是说一句不好听的话,这些人该死,你知道这些人为了发财,坑了多少人吗,这十多年加起来没有一万,也有八千。所以我说这些人该死。

    左正:吴村的人都这么认为吗?

    田婆婆:差不多。

    左正:那你知道是谁干的吗?

    田婆婆笑着看着左正:我怎么会知道呢?

    说完转身回自己屋里去了。

    左正感觉老婆婆这一笑神秘莫测。

    晚上左正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他觉得这个村里的很多事都很奇怪,他曾怀疑过民兵连长李长生,因为他杀害村长吴大胜的嫌疑最大,而且他当过兵,加之又多年习武,他有这个手段和能力,但是他却没有杀害化工厂厂长李学有的动机,在肖建刚被袭击以后他又怀疑到半疯人二蛋,因为他具有这个能力,也因为他杀人不需要任何动机,或许只是疯症发作。左正原来想通过排查村里练过武特,别是练过硬气功的人缩小范围找到杀人凶手,但是发现这个村的人并不配合,而且对外人心生厌恶,找民兵连长李长生结果也被轰了出来,一时间左正有一种无从下手的感觉。

    天亮了,左正起来打水洗了一下脸,感觉空气中有一股焦糊的怪味飘了过来,这时田婆婆从厨房走了出来说:这是附近几个化工厂放的毒气,没办法,他们一开工我们就得闻这怪味,来我做了点馒头,煮了几个鸡蛋,还煮了点粥,你吃早饭吧。

    左正客气了一下,此时肖建刚也醒了过来,闻着空气中的怪味说:这空气里有硫磺的味道,还有橡胶的味道,还有盐酸的味道,嗯有了这些早饭不用吃就饱了。

    左正说:你哪那么多废话,快,洗洗脸吃早饭,田婆婆早起给我们做的。

    左正问田婆婆:您的儿子二蛋起来没有,叫他一起来吃。

    田婆婆:他昨晚就出去了,不知道晚上睡在哪个草窝子里,别管他,饿了他就会回来的。

    就在左正和肖建刚吃着早饭的时候,听到轰隆隆的声音由远及近,似乎有一些大型机械设备朝吴村驶来,转眼已到了村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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