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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2章 救星驾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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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再次昏迷事了,醒来又被伺候了绿泥,好歹手脚能动,可安彩能动也不想动了,她更多的是想死,唯一的担忧是怕,穿越大神报复不爽,把她扔到更为惨绝人寰的地方去。

    拿不定主意的结果就是做了好几天的僵尸,随便折腾,灵肉分解,就当这具躯体不是她的,说穿了,还真不是她的,那还有什么好计较的。

    心如死灰等待着外力终结的那一刻,却等来了大姨妈。

    谁能想到,这竟然是她脱离苦海的关窍所在。

    当时野人大爷正兽性大发,某种运动正酣,忽然就跟见鬼了似的从她身上一跃而起,连退三步之外,根本看不出情绪的脸上,狐疑的眯眼,不死心的往前走近一步,还没嗅出味道,就跟炸毛了似的,大吼一声,逃窜而去。

    这番变故太吓人把神智昏沉的安彩当场给震了回来,极力撑起身子,张望了半天,确定他确实一去不返了,才开始检查到底哪里起了变故。

    一查就查出了大姨妈,陡然冷静的她,脑子转的飞快,前两次他都是在shang了她之后,马上就给她敷泥,再次shang她都是有目的嗅嗅她身上有什么气味,莫不都是她身上的血搞的怪。

    尼玛要是真是这样,她都要昂天大笑了,说不得她还真笑出了声,阴测测的比从地底钻出的恶魔不差多少。

    “哈哈哈,”已经比神经病不差一线的她,变态的大笑三声,你大爷的,再敢动我一根毫毛,看我不喷你一脸血。

    黑幽幽的原始洞穴,有个披头散发的女人手里死死揪着块兽皮,露在外面的肌肤,青红印记惨不忍睹,狰狞着扭曲了面目,真正是疯狂到不可挽救的地步。

    安彩在随后割破了自己的手掌,把血洒在了洞口,她首先要确认,是不是所有的血都有用,当然人性尚存,做不来更恶心的事,好歹用兽皮兜住了下半身。

    一个晚上加一个白天,安彩手抓着掩住半边洞口的藤条,坐在地上。

    野人大爷跳上来过一次,如她所愿的被血腥味给逼退了,非人折磨就此结束,可更为难的事情发生了。

    前段时间她不记得有吃过东西,入口的就只有那碗黑浆,差点就忘了她只是个凡人,是需要吃东西喝水的,水问题不大,稍微往洞内走一点,就能找到从石缝中泌出来的水,在底下形成的一个浅浅的水洼,干净不干净,对她来说没法讲究,至于大姨妈来临不能喝生冷水什么的,也纯粹扯淡,低下头就着水洼就喝,可惜摸遍整个山洞连棵草都不长,生生断了她找食的出路。

    后头她又看上了洞口藤蔓上的绿芽,入口苦涩,强忍的吞咽了几片,反呕了出来,试过几次都没办法。

    而野人大爷在下面却是一日两餐准时准点,有时是只小兽,在溪涧边剥皮去骨,长棍一插,架在火上烤,有时则是从水里捉条肥鱼打打牙祭,诶,人还不是生吃,都是规规矩矩的用火烤熟了的,这还是野人吗?这绝壁是进化种。

    这会他手里提溜着一只山猫大的野物,蹲在水潭边清洗。

    安彩死死的盯着他动作,半边身子都探了出去,等到对方把只剩下骨肉的野物放到火上烤的时候,口水不自觉得就渗了出来。

    黄昏,山风乍起,左近林木,沙沙作响。

    那股肉香就随着风袅袅卷起,袭击了安彩的口鼻味蕾,不吝啬的一刀一刀剐着她的胃。

    安彩实在忍受不住,眼见着肉汁已经滴在了柴火上,清晰听见肉油滋滋作响。被馋虫腐蚀的脑子升腾一丝明悟,大姨妈犹在,她怕他做甚。

    念头一起,狠狠的拍了记大腿,真是太傻太天真,猛地直起身,双手死死抓着两根藤条朝外大喊,“喂,喂”

    为晚餐忙活的野人大爷,只是抬头看了一眼,连个反应也没给就继续忙活。

    “嘿,大哥。”安彩撑着喉咙大喊,“给口肉吃。”

    这次人连抬头的反应都没有。

    “大哥,我饿死了,脏了你的洞嗯家,多不好啊你也吃不完,给我一点点就成,就一点点,后腿,前腿?胸脯肉也可以嘛,要不随便哪里的肉,拳头大就成芝麻小,嘿,大哥好歹给点反应。”

    安彩呱噪了半天,更饿了,眼睁睁的看着他不嫌烫的撕下一块肉来,囫囵塞进了口里,她自动自发的做了一个吞咽的动作,当下干瘪的胃叫嚣的猖狂至极。

    躺倒洞沿,手指挖着石头缝的安彩,哪里还有前天知道能如何对付他时的嚣张,乍喜乍忧,对她的打击过大,当场萎靡的没有了力气,眼泪水不受控的流进了岩缝。

    向外一直抓着藤条的手,忽然感觉到晃动,抬头一看,竟然不是错觉,探头间,有黑影就这么扑了进来,略过头跳进了洞穴。

    意想不到的安彩差点被活活吓死,卷缩成一团尖叫不停。

    结果,洞里乍响的另一股声音,比她更为尖锐,“吱吱”

    缓了半天,偷眼去看,原来是只一手高的猴子,一只手高举在头,绕着转圈,闹腾的厉害。

    安彩看着惊奇,忘了尖叫,那猴子见她不叫了,也停了下来,很有灵性的推了推地上突然出现的石碗,装模作样的拍了拍嘴,吱吱吱,叫了三声,就跃过她顺着藤条窜了出去。

    安彩下意识的去看了眼洞外,野人先生已经不在刚才的火堆边,到是那只小猴捧着他剩下的肉,吃的很欢。

    猴子吃肉?安彩不正常的脑子里只想到这个,多看了几眼之后,胃烧的更厉害了。

    后知后觉想起那只碗来,没形象的爬过去视若珍宝的捧起,没有肉,连颗菜也没有,还是那让人腥臭难忍的黑浆。

    安彩潜意识里嫌弃的不行,手一抖,又紧紧的捧了住,腹腔如鼓,终是闭闭眼,憋着气大口大口倒了进去。

    要命的难喝,可怎么就饱了呢?上次喝的时候没这么饿过,这次饿的狠了,效果格外明显,别说胃顷刻就舒服了,连下腹部忽隐忽现的胀痛都消解了不少,懒洋洋的还直犯困。

    安彩好不容易爬回茅草堆出来的床上,往兽皮上一靠,什么都来不及想直接就睡着了。

    没过多久,那只猴子重新出现在洞口,把那些沾血的茅草和石块全往洞外扔,且用尾巴来回一扫,顷刻一干二净。

    猴子离开后,高大的身影随后出现,脸朝外坐在洞口,一动不动。

    就这么野人白天在外,晚上就坐在洞口,而安彩白天无所事事发神经,晚上被一碗泥浆搞的安然入睡,出乎意料的相安无事。

    请走了救苦救难大姨妈,安彩在有了吃喝后,终于苦恼到身上的臭味问题,虽说这是吓跑他的必要条件,可快要把自己也臭晕过去,就得不偿失了。

    这几天她好歹摸清了野人的出没时间表,太阳初升时他就不在了(就是在安彩睁眼后,就看不见人了)。

    临近中午,他会回来,升个火堆煮个大杂烩,是真的煮,不知是藏在哪里的铁锅,灌了半锅溪水,往里面扔了很多杂七杂八的东西,果子?树叶?草根?石头?恕安彩见识浅薄一样都没认出来,搅吧搅吧越搅越稠,煮了大概有一个小时,人赤手从火堆里取锅,放到一边用石碗勺了一碗,根本没放多久,热气升腾依旧,就灌进嘴里。

    安彩每次在上面看着,都替他疼啊,这手,这喉咙,这五脏六腑,这还是人吗?

    直觉告诉她,他中午吃的东西就是她晚上喝的黑浆,意识到这点,她喝的坦然多了。

    完了这一顿,他就会离开,在日落西山时才回转,而他的晚饭就随意多了,有时吃,有时不吃,吃多吃少,都没有规律。

    弄清楚了这些,其实对她来说没什么关系,首先她是不可能靠自己的力量爬下去的,找外援那也是休想,在这里自始至终只有一只野人和一只猴子。

    其次,这山洞虽深,至多五十步就到底,只是照不进的光线,迷惑了视觉,根本没有退路。

    再次,通过这几天的观察,她很强烈的预感,可能又穿越到另一个世界,异世大陆?兽人?反正比上一回穿越凶险百倍。源于这野人绝非普通人种,在这种举目无亲,无处可去的可怜境地里,她除了跟目前唯一的人类好好相处,没有其他办法。

    综上,她决定投降,有选择的服从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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