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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三章 不哭不闹的哑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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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听说死人了,凡是路过的人都围过来看,周围居民男女都陆续起来看,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人门议论纷纷:“刘羊子是个老实巴交的人呀!从来不得罪任何人的,怎么会被人杀害呢!”

    “刘大爷是个好人呀!怎磨会被人杀了呢?”

    “这些不讲良心的人,为啥那磨心黑呀?灰包蛋,你不是看到有人在与刘大爷在讲话吗?那个人是谁?”

    灰包蛋悄悄地说:“那个人是我们谁都惹不起的,是冷乡长的舅子,方二流子。”

    这时隔壁的张婆婆赶忙说:“小声点,要是刘大娘听到了,要把她气死的”接着又说:“我们去看一下刘大娘嘛!”

    于是两三个妇女就进了刘大娘家里。

    她们喊道:“刘大娘!刘大娘!”没人答应。

    她们再走进刘大娘房间内,接着又喊!“刘大娘!”还是没人答应。大家都惊了!为啥在跟前大声喊都不答应呢?

    大家再走进床边仔细看时,床上血淋淋的,还有一个刚出生娃儿,一声不吭地躺在那里。刘大娘静静地躺在旁边,看样子刘大娘还有口气,于是大家忙着帮着搞卫生。把娃娃盖上。

    过了一会,刘大娘才慢慢地苏醒过来。她拉着张婆婆的手。伤心地哭着说:“我们如何活下去呀!还不如死了更好。”

    张婆婆说:“一定要活下去!不要害怕,有大家嘛!放心吧!我们大家一定帮你的。”

    在外面的打更匠等人,早就把刘羊子的尸体放在一块门板上了,大家商量,一定帮忙把刘羊子尽快安埋好。

    刘大娘在生死线上被大家救了回来,精神慢慢地有些好转。但是羊肉馆说啥也开不成了,刘德十四岁了,就被街上开茶馆的肖老板,叫去提炊去了。

    这时刘大娘想起她刚生下的娃儿,看都没看上一眼就没了。就给张婆婆说想娃儿了。

    于是张婆婆就说:“你不晓得吗?娃娃刚生出来没得吃的,已经托人给你看着的。你想要娃娃我就去给你抱回来吧!”

    原本刘大娘一家人和和乐乐,衣食不愁。现在被拉去当壮丁的就有两个,刘羊子又被杀害了,十四岁的刘德又去帮工去了。只剩下刘富和小娃儿母子三人了,大一点的,刘富才四岁,小的还没满月。

    这日子怎么过?羊肉馆是开不成了,刘大娘又不会做生意,就只能利用店子卖个凉水,学着做凉糕,凉粉。想尽办法维持生活。可是天天都是有上顿无下顿。

    那时粮食的计量法,是十合为一升,十升为一斗,十斗为一担。而刘大娘家里从来就没有存过一合米。

    刘大娘一家,每一天要挣到一合米的钱才能去买一合米,要等买到那一合米,才能回家做稀饭。这是只有几颗米的稀汤,也只能吊着一家三口的命。什么吃菜呀!吃肉哇,一家人做梦也不敢做那样的梦。经常是两个在家的刘富和刘柱饿得哇哇地哭叫:“妈呀!我饿呀!”

    刘大娘就马上哄着孩子说:“我的乖乖,不要哭,一会妈就去买米,妈把米买回来就做香稀饭来吃。”这时候刘大娘就背过身伤心地大哭起来,可是不管怎样也得等到有一合买米的钱才能去把米买回来才能做稀饭呀。

    她们家里的人,每一天只要见到那有几粒米的稀饭,就好比神仙过的日子了,简直是心满意足了。不管是大人小孩。虽然经常饿肚子,只要有稀饭汤汤喝,就是他们每天仅能享受得到的幸福和快乐了。

    刘大娘最后生的这个娃儿,一直没有取名,因为刚生出来父亲还没来得及给他取名就去世了。有名无名,也没人在乎,更无人过问。因为太穷又无亲友,更无社会交往,所以就成了不正常的正常了。

    由于这娃儿生出来就不会哭,有人说这个娃儿可能是个哑巴吧!一至过了三岁多了,还是一个不哭不笑也不闹的娃儿。三年多了没有吃过一口奶水,一天两吨的稀汤饭也满足不了。所以,这个娃儿,就是一个缺乏营养,体弱多病的娃儿。

    娃儿三岁那年又出水痘子,全身长满了水泡泡,全身又养又痛。大人说:“娃几!你千万不要用手去抠哇!抠了将来就是个大麻子呀!”

    这娃儿也听话,痒也好,痛也好,就是不用手去抠。所以不但保住了他一条小命,因为没有发生感染,全身还没有一个麻点。

    有一个跟他同龄娃儿,传染上了他的水痘子,回去后不几天就发病。全身长满了水痘泡泡,烂起流黄水。又痒又痛。当月就死掉了。

    刘家这个娃5岁时,头上又长满了癞子,头上又痒又痛。这时张婆婆就用土法把他很快就治好了。

    方法,就是用牛几大黄捣烂同火药混合以后包在头上,虽然娃儿头上疼痛难忍,还臭得难闻,很不好受。可几天后,头上的癞就慢慢地消失了。以后又长满了头发,还看不出曾经长过大癞子的娃儿。

    人们都说我是个闷生仔,生出来时不哭不闹也不笑。我六岁时开始讲话,一说话我就说:“我要上学去。”

    大人因为无钱供我上学,就哄我说年龄不够,不能破谋。

    我八岁那年,全家三口搬到隆县县城大北街尾住。租的房子阴森森的,而且只能放一张床。

    具说:我们搬去前,那间房子还吊死过人,只因租不出去,价钱便宜,我妈才把它租下来的。

    搬进那间房子不到半个月,可怜的我又染上了打摆子的重病。时儿高烧不止,满嘴胡话。一会又冷得出奇,冻得直打抖抖。就是把我放到火上去烤,也不会有任何暖意。我这条小生命尽在坟地里打转转。这个病拖垮了我本来就很虚脱的身体。两月后虽然病是好了,可是己八岁的我,就连自己走路都要扶着墙才能动了。

    本来往城里搬就是为了求活命,好做小生意来糊口。这时刘富己十二岁了,每天能提蓝卖花生了,找得到饭吃了。母亲在菜市买菜卖,也能挣钱吃饭。现在就只剩下我这个病症不断的娃儿在家了。只因无大人照料,所以我经常在家饿肚子。还经常生病。有人就说:“是不是想法给我搞些药嘛!好让我早些好起来。”于是就有人到处给我想法卖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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