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交易，卑贱的交易

    路上都是难免有坑，或者不小心掉入被别人偷走井盖的下水道里，那个长沙落井女孩的悲剧很多人已经忘记，只是因为没有经历过那样的事情。如果人生的道路上满是深坑和陷阱，而且是别人挖好等着你的，那这样的人生是什么样子？当文人墨客书写着道路崎岖c披荆斩棘的时候，谁又能真的用心去体会？

    “我现在怎么办？跟上他们去千佛山？去找李墨语？可是天下之大，她在何方？一点线索都没有。”

    “李奇！”张一鸣忽然想到了这个名字，她是李墨语的堂姐，对，可以打她电话。

    光线明亮，高楼之上。平平坦坦的天台一角。

    大厅中间几把椅子一个茶几摆在正中间，而且摆放的有点凌乱，跟周围豪华的陈设一点不合，一看就知道是刚刚摆放到那里的。一个身材窈窕，风情万种的女人迈着优雅的猫步慢慢走了过来，成熟的妆容，贵气的发髻，轻飘透亮的黑色长裙，慢慢地靠近，走近一把椅子，坐了下来。她习惯地把一条腿抬起放到另一条腿上，露出纤细美丽的小腿，被薄入蝉翼的黑丝包裹，充满诱惑。

    “李小姐，请用咖啡！”旁边的服务生送上咖啡就匆匆走开了。她美丽的眼神略显憔悴，淡妆略施却掩饰不住原始美，她看了看时间，然后四处张望，显得有点焦急，她在等人。

    过了一刻钟，一个穿着西装革履的年轻人左右摇摆，一副流氓模样，缓缓走来，后面跟着一个文静走路很小心的白脸小生。

    女子看了一眼，“切”有点不屑，但还是站了起来。

    “李小姐，快请坐！近来可好？”

    “少废话！我要的东西呢？”

    “晴天白日，朗朗乾坤，还怕我会吃白食？在这里俯瞰这座城市视野真是不错，何必急着谈不愉快的事呢？”

    “少来，把东西拿来，还要录音的母本。”

    “这么着急干嘛，老师？老师的装束真是迷人啊！”

    “你放尊重点，我赶时间，快点给我！”

    “真是位可怕的千变女郎啊，一会是校园里清纯可爱的校花，一会又是严苛冷艳的贵妇，还是高高在上的老师，又是风骚下贱的母狗。太可怕了，李小姐！”

    “你给我闭嘴，杜惜泽，我帮你达成了你的目的了，但是你却拖延着不遵守协议，你什么意思？”

    “那好，我就直说了，你要的东西我会给你，协议我会签字，之后回北京你带着委托书到北京来我跟你签，决不食言。还有，我还可以给你1000万，但是你必须答应我一个条件。”说着，杜惜泽走进李墨语，用手指拢了拢她的鬓角，然后托起她的下巴。

    “拿开你的手！什么条件？”

    “很简单，做我的女人！”

    “呵呵呵呵”，李墨语笑了，笑着笑着站起来了，“做你的女人？你还真敢说啊？”

    “也没必要做全职，就是我有需要的话，我就会联系你，你必须在最快的时间出现。这样够简单，而且够公平吧？”

    “真没想到，你辛辛苦苦让我帮你这样做本就是为了一个女人，却反而又要我做你的女人，你做梦去吧！完全没可能！”

    “那我们的合作可能就”

    “忘了告诉你，我们合作的所有内容我也都录音了，小心我把你的底全部捅出去！”李墨语杏眼圆睁，狠狠地着杜惜泽。

    “你是在威胁我？你这是在威胁我？我问你是不是在威胁我！”杜惜泽走进李墨语，用手掐着李墨语的脖子厉声吼道。回音在顶楼的大厅里游荡，李墨语身体颤动了一下，因为恐惧。

    “没错，我，我是在威胁你。”李墨语挺了挺身子说道。

    “好啊，如果你不怕你的名声败落你就尽管去做，眼前这位美丽的外围女还是该称作援交妹？或者是妓女还是表子？”

    “你就是混蛋，下三滥，魔鬼！”

    “没错，我本来就是混蛋，下三滥，魔鬼，记住，以后别跟魔鬼做交易，否则可能赌上一辈子的幸福，撒旦做的事有时候连上帝都无能为力，所以，你已经到地狱里来了，而且会越陷越深，永无白日！”

    李墨语哭了，抽泣着，梨花带雨，让人不禁怜惜。

    杜惜泽慢慢靠近温柔地摸着她的脸颊，然后到肩膀：“不要这样，小语，好好的，什么事都没有。跟我回去吧！所有一切都会好的！”

    李墨语选择了沉默，任他的手在她的胸部肆虐，杜惜泽忽然停下了，回头看了看站着的白面书生：“要不你也来试试？”

    “算了，你先忙，我还是先退下吧，杜公子，不对，应该喊你毒公子，真是可怕啊！”

    就在这个空旷的大厅里，激情戏已经上演，她黑色的丝袜和长裙已经被撕成一条一条扔在地上，头发也散乱开来，不过李墨语只是咬着牙，没有声音，只有杜惜泽一个人在疯狂地卖着力。

    约摸过了半小时，李墨语蜷缩在椅子上，静静地做着，没有抽泣，没有欢笑，几乎没有任何表情。

    整个过程所有的肮脏的东西都擦在她的衣服和身体上，她却似毫不在乎。

    “好了，我走了，你昨晚表现那么主动，今天却哎，不过这样我也很喜欢，说实话，跟你合作真的很愉快。”

    李墨语并没有动，只是静静看着他离开的身影。

    “一鸣！”忽然，她的嘴里若有若无的吐出这两个字，然后哭了，哭得很伤心。

    她把地上的丝带都捡了起来，吧污秽的东西擦拭干净，她看了看自己的衣服，已经破烂不堪。但是女人总是聪明的，长裙上面还算完整，她把剩下的衣料拼接缠绕，或者系上带子，最后穿在身上，碎边的黑裙拖着美丽的风摆，一件完美的艺术品，任谁都看不出这是碎裂的布条拼接在一块的。

    她透过玻璃看了看自己的样子，然后缓缓走向了电梯

    李奇的电话打通了，可是奇怪的是李奇知道的李墨语的号码是关机的，张一鸣决定先不去找大家了，也不去找李墨语了，他想一个人静静地走一下，自己体会一下这个城市的亲切，聆听一下这个城市的声音

    也许一个人不是错，只是一种习惯，他这样想着，想着想着他忽然想家了，那个好久没回去，也没有人的老宅，他还保留着那道门的钥匙，可是不知道那个房子还能经历多久的风雨飘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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