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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六章 浓情无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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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叶挽思不用想也知道对方现在是个什么表情,抓起身下的锦被一裹,堪堪遮住了身上乍现的春光,怒瞪着他:“你趁人之危!”

    她本就浑身无力,这一怒吼听起来没有气势不说,娇娇软软反倒让人心头酥麻。

    夏侯朝攫住她气怒的小脸,微微靠近,“刚才还半死不活的,现在倒是理直气壮了。”

    叶挽思扭头,那捏着她下巴的手沉稳有力,被攥得生疼却挣脱不开,“要你多管闲事!”

    话一落对面之人脸色更是阴沉,浓黑得如墨色,见她浑身戒备,冷冷出声:“怎么,如今被本宫看光了身子还想嫁给别的男人么?”

    刚才那张开双臂的动作可是让他将那片白腻柔美收在眼里的,此时他冷冷一笑,伟岸的身躯如蛰伏的猎豹,慵懒中带着危险的气息,阴冷的视线胶着在她身上,神情诡谲莫测,让人看不出心中所想。

    她一向琢磨不透他的想法,生平第一次遇到这般高深诡异的男人,论权势,她身上并无他图谋的东西,而且面前这人身居高位,有王者般的骄傲,想来也不屑做那样的事情,直觉告诉她只要他想并没有什么得不到的东西。

    论情,可能么?她复杂的看着他。

    “若不是心之所属,这身皮囊算什么?”

    叶挽思也不拘谨了,想起他的高傲定不会勉强她做不愿意的事,这样的人只会在暗中悄悄部署,等着来人将心奉上,他再以胜利者的姿态享受这甜美的果实。

    哼,掌权者的通病!

    夏侯朝扫了她一眼,胸腔泛出醇厚的笑声,邪佞又残忍,为她的不识抬举和那一副无所谓的姿态。

    攫住露在锦被外的修长双腿,轻轻一拽,分开的双腿霎时就环在了他的腰侧!

    “那正好,让本宫慢慢享用。”

    叶挽思一惊,看来这人绝不能用常理来判断,感受着腿间的炙热和刺痛,她不禁惊呼出声!

    “嘶!放开我!你就只会强人所难么,像你这样不顾他人想法强取豪夺的人只会让人厌恶!”

    精致的小脸苍白无力,眉梢却充斥着浓浓的排斥和厌恶,放在她修长大腿上的双手不禁狠狠攥紧。

    策马奔跑时剧烈磨擦的大腿本就阵阵刺痛,此时被他一攥更是疼得钻心,叶挽思咬着嘴唇,下意识的就抬起莹白的小脚踹开他。

    夏侯朝还沉浸在她脱口而出的话中,猝不及防的被她一踢身形竟倒退了一步!

    他阴沉着脸色朝那始作俑者看去,余光却扫见她双腿蔓延的血色,本是细致白嫩的大腿有大片的擦伤,如今正破皮红肿泛出血丝,看起来既是刺眼又颇为骇人。

    转念一想就知道这伤从何而来,夏侯朝凝了凝神,从一旁的箱匣中找出伤药,直直的看着她腿间的伤,淡淡道:“有些疼,你忍忍”

    伤口撒上药粉的刺痛让她浑身一颤,没再深入去想他突如其来的转变。

    手掌的上肌肤光滑细嫩,如今这大片的擦伤可想而知有多疼,见上着药的腿微微颤抖,他的心从未有这一刻这般柔软。

    熟稔的上药,包扎,处理好伤口后,又拿出一套精致的襦裙,放在她面前,微微转过了身。

    叶挽思有些愣神,大腿的伤处理得极好,那药想来是备给他专用的,刚上的时候疼了一些,如今倒泛着丝丝的凉意。

    边上的衣裙精致异常,襟口的花纹繁复华丽,裙身蜿蜒的白莲错落飘逸,收紧的腰身更能突显女子曼妙的身姿,抚上那白色软绸,竟与他的衣袍一般,轻盈柔软。

    无意识的穿上衣裙,说不清此时心头搅动的复杂,面前男人肩膀宽阔,凛凛的身姿笔挺坚韧,仿佛能顶天立地,承受世间风雨,且不论他尊贵的身份,光是他自身的优越条件都足以让天下女子为之疯狂。

    也许这人也没有想象中那么坏不是么

    夏侯朝转过身,就见她举着腰间长长的白玉腰带愣神,微微蹙眉的上前接过,修长的指节利落的穿梭,不过一瞬就打了个精美的蝴蝶结。

    他抬眸打量起面前的人儿,飘飘欲仙,绰美如飞,不由闪过满意的神色。

    叶挽思垂下了头,莫名的涌上一股羞涩,男人目不转睛的眼神让她有些局促。

    “今天多谢了。”

    夏侯朝微微挑眉,想这小野猫居然也有认错的一天,想起他从马车中看去那无比和谐的背影,他双眸幽暗。

    暗哑着开口:“既然道谢,那本宫可要索取谢礼了。”

    什么,叶挽思疑惑抬头,对上一双深邃幽暗的眼睛,那纯粹的颜色没有一丝杂质却暗藏了太多的秘密。

    穿过她散乱的发丝,攫住她的后脑,低头就含住那甜美诱人的檀口,粗粝的舌尖浅尝的在她丰润的唇上轻扫,仿佛品尝美味的吃食一般,被芬芳的香气迷住了心神,浅浅含住那一抹丝滑甜蜜,最终被那诱人的味道征服了味蕾,止不住的就要索取更多,让那芬芳充斥着感官,停驻在他怀里绽放。

    箍紧了怀中娇小的身子,空闲的手掌忍不住在她曼妙的身躯上游离,那美好的味道迷得他恨不得就此沉沦,心头想将她禁锢的想法再一次冲出了紧闭的牢笼。

    胸前的软嫩传来咯人的痛意,男人却还在兀自收紧,疾风骤雨般的吻让她头晕目眩,紧托在臀上的手让二人身躯无比契合,这亲密的姿势让她心口遏制不住的泛甜。

    夏侯朝呼吸急促,狂猛的吻着她,粗粝的舌一遍遍滑过她稚嫩的口腔,将那甜蜜的津液尽数缴获,却还贪婪的索取,恨不能将怀中柔软的身子揉进骨血中。

    车厢内的温度逐渐升高,暧昧的气息和淫靡的声音充斥着一方天地,二人忘情的深吻让在外驾车的人瞬间变成了聋哑人,不敢参与二人的甜蜜。

    男人的气息带着火热和掠夺,叶挽思感觉自己就像浮上水面的鱼,快要不能呼吸了,双手抵着他的胸膛开始抗议。

    不满她的分神,夏侯朝抓着那在他胸膛乱拍的白嫩小手,恣意的吻着她,只觉得她实在诱人,怎么尝都尝不够。

    叶挽思挣开眼睛看着面前沉迷的男人,紧闭的双眼长睫卷翘,那眉梢的快意让他看起来性感迷人,惹来她心头狂跳。

    他似有察觉般睁开眼睛,见她面色涨红不由微微松开了她。

    压力倏然骤减,新鲜的空气从四面八方涌来,叶挽思揪着领口,拼命的呼吸。

    夏侯朝出神的看着她,那眼神迷离双颊酡红的小模样实在让人怜爱不已,抚着红唇上的湿濡,仿佛着迷般的在她唇角一吻。

    他容颜俊美,神情虔诚,这不带任何情欲的一吻让她愣在原地,惊讶之余正要细看却遍寻不到踪迹,面前的男人恢复了以往冷沉霸气的模样,刚才那一幕就像幻影般从未发生过。

    她轻轻推开二人太过亲密的距离,用手梳了梳鬓角微乱的头发,轻声道:“时辰不早了,我该回去了。”她一早出来如今只怕饷午过半,再不回去又该让她们担心了。

    夏侯朝静静的看着她熟稔绾发的模样,轻轻拍了拍身上的皱褶,沉声道:“不过区区小人作怪,你又何须在意。”

    他第一次用这像是亲密之人的告诫般语气跟她说话,让她绾发的手就是一僵,不一会儿一个精致的垂柳髻完美呈现,一缕乌黑的墨发垂坠在脸颊边,配上那白莲襦裙,凭添娇弱出尘的风姿无限。

    “是啊,就是丑人多作怪,不过也献丑不了多久了。”

    夏侯朝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说出那句话,只是看着她莫名的就脱口而出了,这感觉确实有些怪异,不过他并不排斥,跟她一起相处总是会引发他以往从未有过的感觉,那感觉让人新奇又留恋。

    他轻轻颔首,抿着唇的脸冷峻非常,“一起用饭。”

    醇厚的嗓音带着的命令,带着不容置喙的威严,叶挽思点头,不想去跟他计较这些。

    这厢温情涌动,那厢被隐卫送回去的东亭翎渐渐转醒,却是暴跳如雷。

    “你们是干什么吃的!你就任她淹在水中,死了怎么办!”

    跪在下方的黑衣人,默默忍受着来自上首之人的怒火,苦不堪言。

    “属下救起主子之时看到有人去救那位小姐的了”虽然那马车华贵,侍卫高大威猛一点都不像仆从。

    东亭翎穿着中衣在里间走来走去,想起叶挽思那臭丫头走火入魔又淹在水里,他就一阵烦躁,呛了水的鼻腔还有些浓浓的鼻音,朝他吼道:“你们死人啊!说不定等他们去救早淹死了!”

    黑衣人忍不住嘟囔,去晚了该淹死的可是您吧。

    东亭翎定了定神,只要有人去救应该没什么事了,仰躺在床上喘着粗气,烦躁的摆摆手:“滚滚滚!”

    黑衣人如蒙大赦,悄悄的抹了把冷汗,做七皇子的隐卫可真不是人干的活,一转身溜了个没影。

    镇南王府。

    身为长房嫡女嫡孙,燕梓婳的闺房配备可谓是最高规格,精雕细琢的古玩玉器,孤本名画将里间装饰得无一不美,无一不精。

    她端坐在镜前,镜中的美人精心装扮,扑粉环衩,美若妃仙,这精心的装扮只为能得一人另眼相看,得他垂怜,求得一朝相伴在侧,携手共进,同生同死。

    然而不论美人再美,对方给她的永远只是一个背影,燕梓婳抬起双手将台面上的脂粉首饰打落在地,本就因为她面色冰冷颇为胆寒的曼罗此时更是被这突然的声响吓得一惊。

    “小姐息怒,七皇子只是偶然遇到小小姐的,并没有过多的示好不是么”

    ‘啪’说着脸颊就挨了一个清脆的巴掌,曼罗被打得头一偏,垂着脑袋颤抖着不敢再说。

    外人都道二小姐心性善良,美若天仙,之中的苦楚只有她们近身侍候的侍婢才知道,燕梓婳是心性善良,但她有一个致命的缺点,凡是牵扯到东亭翎的事情她就如变了一个人似的,偏执得近乎疯狂。

    一举一动举手投足力求完美,只要她们随侍的丫鬟稍有不足的地方,不是要勒令修改到她满意就是换人,从小到大燕梓婳身边的丫鬟不知换过几波,被她近乎苛刻的要求折磨得发疯的数不胜数。

    燕梓婳眼神冰冷幽幽的看着跪在下首的女子,想她听到他来府上的消息时多么高兴,精心装扮却在梅林看到她们亲昵说笑的背影,如一盆凉水兜头泼下,在寒风中震颤哆嗦。

    撩起曼罗颊边的一缕乱发,她抖着手,有些激狂的开口:“都是你!这样没有规矩的侍婢只会让他看轻我!是你坏了我的好事!”

    说着竟揪起那手中的墨发,拖着她四处梭巡:“把剪子拿来!拿来!”

    里间跪着的丫鬟见她这副模样更是瑟瑟发抖,煞白了脸。

    曼罗挣扎着,不敢起身只能半跪着跟她走,攫住被扯得发疼得头发,惊恐的道:“小姐,小姐,奴婢错了,奴婢这就改”

    燕梓婳抄起绣筐上的剪子,尖尖的刀锋冲着那凌乱的发丝就是一顿乱剪,嘴上念念有词:“不修边幅的女人她肯定讨厌,全部剪光剪光!”

    尖利的刀锋不时的划过脸颊,滴滴血丝顺着脸颊滑落,乌发散落开来,一撮一撮的被胡乱剪下,曼罗瞪大了眼睛,满脸惊恐,呜咽出声。

    转瞬间,那浓密的头发变得参差不齐,玉石精砌的地上爬满了乌黑的头发,混杂着点点的血丝,而曼罗原本浓密的乌发有些被扒拉了头皮,如长了癞痢一般,看起来恐怖异常。

    燕梓婳渐渐平静下来,满脸厌恶的看她一眼,尖声道:“滚!你这丑女人!”

    曼罗满脸死灰,在众人惊恐的目光中捂着头上的断发奔出了房门。

    看着手上密密麻麻的头发,燕梓婳皱起了眉头,丫鬟们战战兢兢打来了水侍候她盥洗,不敢怠慢一分生怕惹她发怒。

    重新梳洗了一番,燕梓婳满脸阴冷,扫了眼面前的丫鬟,起身道:“走,去大小姐的院子。”

    妙秋惊颤,赶紧跟在她身后,却不明白为什么一向不屑燕妩婳的小姐突发奇想的要去她的院子。

    燕妩婳正在试锦艺坊送来的衣裙,都是时下京中最流行的样式,看到她突然到访也是疑惑不已。

    别看燕梓婳平时温婉娴静,其实内里最是高傲不过了,向来对她不屑得很,今天居然会主动踏进她的院子,真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是二小姐来了呀,快坐快坐,阳春快沏杯热茶过来。”谢姨娘乐呵呵的笑着,妩媚的眉眼尽是成熟女人的风情,那眼波流转看得男人骨头都要酥软,她向来是八面玲珑的人物,不然也不会宠爱不衰,跟身份高人一等的柳氏平分秋色。

    就会用些下贱的手段勾引父亲,燕梓婳心头冷哼,面上却带着盈盈的笑意,谦逊道:“谢姨娘,我有些贴己话想跟姐姐说,能不能请你回避回避。”

    谢姨娘掩唇娇笑,她素来知道自己的女儿是个缺心眼的,这燕梓婳突然登门到访可不会有什么好事,今天七殿下过府邀小小姐赛马的事情早就传遍了,如今不在房间里伤心哭泣跑到这儿做什么。

    “瞧二小姐说的,都是女儿家有什么话不能说的,妾身是不会说出去的,二小姐尽管放心。”

    见她满脸戒备燕梓婳心头恼怒她不识好歹,悄悄给了燕妩婳个眼色,娇羞一笑,“谢姨娘就不要取笑我了,今天真是有话跟姐姐说的。”

    燕妩婳收到她的示意,本来嫡女的身份就高人一等,在燕梓婳面前她一向是不敢摆架子的,不由瞪了谢姨娘一眼,笑道:“姨娘你就让我跟妹妹说说贴己话吧,您都老大不小了,竟也跟着我们瞎掺和,不知羞。”

    谢姨娘嘴角一僵,暗忖这丫头蠢笨,话说到这份上也只能点点头退了出去,临走前还给了她个小心的眼神。

    将她的暗示记在心里,燕妩婳有些不知所措的看着面前低着臻首缄默喝茶的女子,连呼吸也放轻了不少,“妹妹今天突然过来不知所谓何事?”

    “怎么,没事我就不能过来。”

    那幽幽的语气让燕妩婳有一瞬间的僵硬,摆弄着手中的帕子,娇笑道:“没有的事,欢迎你还来不及呢。”

    燕梓婳没了敷衍她的兴致,冷冷的扫了她一眼,“那野丫头在梅林戏耍你的事情,你可还记得?”

    她怎么可能忘记,如今只要一想当时的感觉就忍不住全身恶寒,心头将叶挽思恨到了极点,将帕子攥在手中,有些讶异的道:“妹妹为何突然提起此事?”

    “你只要告诉我想不想报仇就好了。”

    燕妩婳转了转双眸,点点头,“那野丫头实在过份,竟敢不将我们放在眼里,自然是要好好教训一番。”又看向她道:“莫不是,你有什么好主意?”

    燕梓婳勾唇一笑,宛如毒蛇般阴冷,“自然是要她滚出王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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