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章 你不可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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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沫然张口结舌:“四眼田鸡,你你怎么进来了?”

    霍未都慵懒地靠着门框站在那里,双手斜插在裤袋里。爱睍莼璩

    见她看过去,遂露出一口森白的牙齿,并抬手向她致意。

    “从你低头开始翻找东西开始,我便已经站在这里了。”

    苏沫然一只手轻拢在唇前,瞬间呆若母鸡:“你说,你已经站在那里,很长时候了?”

    天!别墅里突然多了一个男人在这里,她竟然丝毫都没有察觉。

    而更为重要的是,她明明已经把外间的门全锁好了,他又是怎么进来的?

    霍未都明亮着眼睛,微笑着点了点头。

    “对,差不多就是这样!”

    苏沫然抬手指了指门,张了张口,好半天才气鼓鼓地大嚷了出来。

    “四眼田鸡,你真是不要face到家了,连偷鸡摸狗这样的龌龊事情,你也做得出来!”

    霍未都看着她,闪烁的眸子里,满满地都是促狭的意味。

    “啧啧啧,苏苏,这一次,你还真说错了,我是光明正大地从门口走进来的!”

    “门口?”苏沫然疑惑地看了看他身后不远处的白色雕花大门。

    她拧眉用力回想着。

    很快,她便果断地摇了摇头。

    “不对,我刚才锁门了。”

    霍未都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对,你刚刚是锁了门。”

    不过,他脸上的笑容很快加大了,突然从口袋里取出了一支钥匙模样的东西,呲着一口亮白的牙齿,朝她面前晃了几晃。

    “苏苏,你是指我没有这个吧?”

    苏沫然本能地点了点头,只是,很快,她便不敢置信地瞪大了眼睛,小手吃惊地拢在微张的唇前。

    “你怎么会有我别墅的钥匙?”

    她说,她怎么感觉他手中晃着的那个钥匙十分眼熟?

    原来是她别墅的钥匙。

    苏沫然马上咬牙切齿起来,目光仿佛淬毒的利箭般“嗖嗖嗖”直射向他。

    “你不要脸,竟然跑去总台拿我别墅的钥匙!”

    说着,她转身恼怒地从抓起床头柜上的一个花瓶,朝霍未都兜头砸去。

    霍未都脑袋微微侧了一下,便躲了过去。

    伴随着一声清脆的声音,花瓶在他身后不远处的地板上碎裂开来。

    他脸上笑容不变,只是把手中的钥匙,朝她又晃了几晃。

    “苏苏,你看它很眼熟,对吧?”

    苏沫然紧抿着粉唇,双眸四顾着房间里的东西,想着拿什么砸向身后那个笑得恶心吧叽的男人。

    刚刚花瓶被他躲过去了,只说明他运气好。

    但并不代表,这一次他还能运气好。

    当看到苏女士放在另一头床头柜上用来晨练的太极剑时,苏沫然眼睛一亮。

    她很快趴在床上,伸长手取过来,拿在手中。

    只是,很快,她便感觉柔软的床一下子塌陷了许多。

    有一铁塔般重物径直压在她的纤背上,让她动弹不得。

    一抹温热的气息马上吞吐在她裸露的白希颈项上,霍未都低醇性感的嗓音,顷刻响在她的耳畔。

    “苏苏,你不可爱了!”

    苏沫然感觉快不要呼吸了!

    她本想用双手按床,撑起自己的身体,好多一点呼吸的空间。

    奈何她伸出去的双手,此时,竟然屈肘不起来。

    她咬了咬牙,声音闷闷地从胸腔里,喷出来。

    “四眼田鸡,让我起来!”

    霍未都略带着笑意的声音,从她头顶传出。

    “不,才不让呢!”

    苏沫然气急:“你!”

    很快,她倒吸了一口气,圆睁的黑眸里“咝咝咝”冒着火星子。

    四眼田鸡那厮竟然张口轻咬在了她的耳垂上。

    霍未都一边舔咬着她敏感的耳垂,温热的嘴里竟然还不忘“啧啧啧”有声:“好吃!好吃!”

    苏沫然脸绿了!

    马地,四眼田鸡当她的耳垂是什么?

    是美味的鸡翅,还是诱人的甜筒?

    而霍未都接下来的举动,让苏沫然更是狠不得举起手中的宝剑,“唰唰唰”直刺他的心窝。

    四眼田鸡不知用什么东东一下一下扎着她娇嫩的脖颈,痒痒麻麻的感觉,让她脖颈缩也不是,伸也不是。

    “马地,四眼田鸡,我限你一分钟内马上滚下去!”

    闻言,霍未都喉咙里发出隐忍的笑意,他索性张嘴轻咬在了她白希优美的颈项上。

    一只大掌更是缓缓抚摸在她裸露的纤肩上,一下一下,挑动着她濒临爆发的神经。

    “苏苏,再不可爱,我可就不客气了!”

    说话间,他用略带着青茬印子的下巴,贴着优美的纤背,一点一点向下。

    偶尔还不忘用他温热的唇,轻一下重一下在上面,种下略深略浅的红梅花。

    苏沫然全身的汗毛都忍不住炸了起来。

    纤背上或轻或重的折磨,让她感觉自己的整个神经都悬掉在一根线上,七上八下的。

    她不知道,背后这只在她眼里早已经没有任何道德可言的四眼田鸡,会不会突然之间兽性大发,然后在这里,强要了她。

    她更不知道,如果她大喊大叫出来,让一直在外面不远处巡逻的保安,闻声闯进来,虽然让她侥幸保住了清白。

    但明天的报纸又会怎么大篇幅报导这件事”

    是会说她险遭坏胚子污了清白?还是说她为了嫁入豪门,大玩仙人跳?

    苏沫然紧抿唇角,伸向前方的两只手陡然间抓握成拳。

    凭霍氏集团在s市只手遮天的财势,恐怕后面这个把黑煤说成白煤的版本,才是明天报纸上最可能的版本。

    想到这!苏沫然突然悲从心来。

    原来作为一个没有任何靠山的漂亮女明星,许多时候,当真会有这么多无奈!

    以前她没有体会,是没有经历过,现在知道了,却只感觉到满腹满脑的心酸!

    再想到刚刚她一直联系不上的母亲,和突然间没了任何影踪的助理冯天爱,她只感觉心里顷刻间苦得慌。

    越想,越感觉内心,此时此刻,竟然比黄莲心还要苦上千倍万倍。

    顷刻,豆大的泪水,无声地从她的脸颊一滴滴滑落,然后没入身下柔软的锦被里,很快,濡湿了一大片。

    霍未都见她半天没有吭声,不觉疑惑地皱起了眉头。

    不对他反唇相讥,甚至也不挣扎不反抗,这十分不像他所认识的苏沫然的作风。

    他眨了眨眼,然后从她身上侧翻了下来,一只长腿还压在她的纤腰上,防止她突然之间,对他采取他所预料不到的攻击。

    但看到她满脸泪痕,无限委屈地趴在那里,一动不动时,霍未都心口一痛,忙伸手把她拥在怀里。

    “乖,别哭了!”

    不料,苏沫然的泪水掉得更急了。

    她抬手握成拳头,一下一下捶在他的胸口。

    “呜呜呜叫你欺侮我,叫你欺侮我”

    霍未都傻眼了,一动不动地拥着她,任她的拳头捶打在自己的心口,一下又一下。

    只是他一会儿便又紧蹙起眉头,为毛他的苏苏,较之刚刚泪水更多了,甚至哭得更伤心了!

    果然,女人的心思很难懂!

    看她的泪水像打开的水龙头般,一直狂流不止,霍未都没辙了。

    他抬起的手,本想落在她的纤背上,安慰她别再哭了。

    再哭下去,他的心都要哭碎了!

    但又担心,这样一来,他的苏苏是不是又要哭得更伤心,说他欺侮他了?

    见苏沫然仍然一副孟姜女哭长城的汹涌之势,霍未都彻底没辙了!

    可是,真要让他的苏苏就这么一直痛哭下去,他内心又十分舍不得!

    电光火石之间,霍未都的脑海里突然浮现出以往多次屡试屡成功的一幕。

    他低头看了一眼怀里泪眼婆娑的苏沫然,红红的鼻尖,红红的眼睛,白希的脸颊上,也红红地。

    他轻“咳”了两声,突然靠近她面前,贴着她的耳朵道。

    “苏苏,你再要哭下去,我可要亲你了!”

    果然,如他所预料那般有效!

    他的苏苏下一刻,便顿住了哭声,并马上抬起头,小嘴抿得紧紧地,极其防备地看着他。

    霍未都脖子上的喉结忍不住上下滚动了几下,他只觉得心底深处突然之间,变得软软地,然后化作了一团温温的水。

    这般梨花带雨的苏沫然,虽然较之以往收起了锋利的爪子,却比任何时候,都更加魅惑于他。

    就仿佛清晨带着露水的花瓣,既清新得让人眼前一亮,却又让心底深处的魔障,毫无防备地撤笼放出。

    仿佛被心底的某种魔障驱使着似地,霍未都微嘟着薄唇,一点一点靠近苏沫然此时此刻红得如鲜血般欲滴的粉唇。

    用他的唇瓣一点一点包裹着它的轮廓,然后登堂入食。

    裹挟着她蜜唇里所有的美好,追逐着,共舞着,缠绵着,沦陷着。

    也许是被他脉脉含情的眼神迷惑,也许是被他脸上所呈现出温柔表情所吸引,苏沫然缓缓闭上了眼睛,紧握成拳头的双手,也缓缓伸到他的颈后,相交握在一起。

    深红色的唇,裹着粉色的舌,辗转共舞。

    白希浅粉的脸,映着古铜色的颊,交相辉映。

    带着火点的大掌,沿着她白希赤果的纤背,制造着更多的炙热。

    纤细修长的手,困惑于身体内突然窜起的莫名之火,不知所措地摩挲在男人的厚背。

    直到,胸前挺立的红梅,被霍未都用牙尖轻含在嘴里,慢慢啃咬着,体内乱窜的陌生情愫,让苏沫然一下子清醒过来。

    她“蓦”地用双手推开霍未都,急忙扯过已经滑落至腰间的粉色浴巾,把自己胸前的旖旎,全部掩裹了进去。

    她眼一瞪,迅速与他拉开一段距离。

    “你,不要脸,趁人之危!”

    霍未都单手撑在大床上,对她的指控,哭笑不得。

    好半天,他才抬手轻捋了一把额前的乱发,似笑非笑对上苏沫然防备极强的黑眸。

    “苏苏,不能否认,这一次,你也享受其中!”

    苏沫然脸上一红,虽然知道他所说没错,但一张小脸却绷得紧紧地。

    “才不是!”

    霍未都好笑地看了她一会儿,突然站起身,脱下身上的西装,朝她身上一盖,便转身朝房间外面走去。

    “你先找件衣服穿上,我到外面等你!”

    苏沫然不解他怎么会把西装脱了丢到她身上,疑惑地低头看了一下身上的浴袍。

    只一眼,她狠不得马上钻到地缝里去。

    原来,她刚刚只顾着挡着胸前的惷光,却把双腿忘了。

    竟然连腿间的风光,快要暴露在四眼田鸡面前,也浑然不知。

    她恼怒地抓过一只枕头,朝霍未都高壮的背影砸上去。

    “四眼田鸡,你去死吧!”

    不料,却砸在了他好心帮她关上的房门上。

    而他略还带着促狭的笑意,也隔着门缝,恰好传进了她的耳朵里。

    苏沫然心烦地抓了抓头发,然后心不甘情不愿地打开苏女士的衣柜,拿出她的一件旗袍和几件内衣,先将就着穿到身上。

    两人的身形差不多,所以穿在她身上,就像量身订作似地。

    穿戴好后,苏沫然抬手爬梳了一把略显凌乱的长发,然后抓过苏女士放在床头柜上的一条真丝手绢,把头发全拢在脑后,扎了一个简单的马尾。

    做好这一切后,她才走过去开门。

    只是,手刚挨到门把手,想了想,又折了回来,重又打开苏女士的衣柜,取出一件她深色的晨褛,穿在旗袍的外面。

    苏沫然刚开门,霍未都略带些微伤感的声音便从不远处的酒柜那里,幽灵般传了过来。

    “红酒,还是白兰地?”

    苏沫然抿了抿唇,不甘心地走过去,一屁股坐在了酒柜前面的一只高脚椅上。

    看他殷勤地举着一杯散发着诱人香味的金黄色葡萄酒至自己面前,她微撇了撇嘴道。

    “我不是酒鬼!”

    言外之意,她什么都不喝!

    霍未都固执地把酒杯硬塞到她的手里。

    “拿着,等会儿,想哭时,刚好用它盛你的泪水!”

    他这是在讽刺她爱哭,是吗?

    苏沫然咬了咬牙,本想端起来,泼到他脸上。

    不料,一抬跟,却顿住了接下来的动作。

    此刻,坐在她对面的霍未都,眼圈微微发红,乌黑的眸子里,隐隐带着泪光。

    浑身上下彰显出的伤感,仿佛被全世界遗弃了的孤儿似地,再无所依靠。

    苏沫然抿了抿唇,疑惑地伸手在他面前挥了挥。

    “四眼田鸡,你没事吧?”

    霍未都懒懒抬眸看了她一眼,目光突然幽邃地看向她身后某个不知名的地方,出口的声音,仿佛浸染了丢掉伤感的味道。

    “有一件事情,瞒了你这么长时间,我想,也该是告诉你的时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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