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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51现在就把正事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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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扬,你干什么?放开我!”

    花腰用力地推他,可他纹丝不动,湿热的唇在她的耳垂和雪颈处滑行唇似刀锋,割着她,她痛得抽冷气,感觉他的力气大得可怕

    他从来不会这样,他怎么了?

    她温柔地恳求:“你不要这样我们好好说你先放开我”

    周扬缓缓抬头,白皙的俊脸红彤彤的,血眸充满了可怕的谷欠望,还缠绕着丝丝缕缕的戾气。

    她惊异,这样的周扬,很陌生窀。

    “周扬,你累了,你渴了,先喝茶吧”花腰试图安抚他的情绪。

    “我想得到的,没有得不到的!”

    这番杀伐浓烈的话,令人心惊胆战。

    他再度低头,以雷霆之势啃咬她的唇c耳与雪颈,扫荡了一切。

    暴风骤雨,天地凄迷。

    她试图攻击他的软肋,可是他早有防备,制住她双手,这下好了,她毫无反击之力。

    怎么办?

    周扬扯开她的衣裳,莹莹雪色令他的血眸猛地睁大。

    凭什么他得不到?凭什么?

    即使得不到,他也要得到!

    他狂风扫落叶似的侵袭而下,她脑筋急转

    这时,王悠然推开雅间的门,看见这火辣的一幕,秀眸微睁,愣住了。

    花腰趁他分神,用力拍向他的胸口。

    周扬使劲地摇头,脸上不寻常的红色渐渐消退,恢复了正常的模样。

    “瑶儿,你们”王悠然很尴尬。

    “他发疯!”花腰气得一张俏脸都红了。

    “我也不知道我怎么了”他懊恼地拍头,眉宇紧凝,“瑶儿,没有下一次!”

    “督主失态过吗?”王悠然关心地问,“不如找大夫瞧瞧。”

    “我还有公务,先走一步。”

    周扬不好意思地走了。

    她蹙眉道:“周扬怪怪的。”

    想起方才他那熏心的样子,好像要吞噬人,花腰忧心忡忡,觉得他很不对劲,“不知道他发什么神经。对了,师兄也说他这几日怪怪的,难道他病了?”

    王悠然凝眸,“不如与相爷c王爷说说。”

    不多时,她们前往洛河,打算在画舫上品茗乘凉。

    夏日炎热,不过洛河河畔浓荫遍地,河风送凉,坐在画舫里避暑,很是惬意。

    她们看中一艘雅致的画舫,谈好租金,正要上去,却听见一道清脆的喝声:“且慢!”

    花腰循声看去,是那个寻找水香豆蔻时遇到的红衣女子。

    这红衣女子今日还是穿着一袭红衣,却是上等薄纱的质地,把她的身姿修饰得曼妙多姿;叫不出名字的俏丽发髻镶金戴玉,宝光流转,比那时还多几分美艳。

    红衣女子走过来,身后跟着两个侍婢。她抬起尖巧的下颌,高傲地对画舫主人道:“我用她的三倍租金要你这艘画舫!”

    “我们已经租了这艘画舫。”王悠然不卑不亢道,“姑娘,凡事都有个先来后到。”

    “既然她喜欢这艘画舫,我们让给她又有何妨?”花腰清浅一笑,“这么多画舫,有得挑!”

    “河畔所有画舫,我都包了!”红衣女子得意地笑。

    “既然有人这般霸道,我就不相让了。”花腰看向画舫的主人,清冷地问,“她的租金比我多两倍,你愿意将画舫租给谁?”

    那中年男子连忙赔笑,“自然是租给郡主了。”

    郡主是燕王的掌上明珠,他怎能得罪燕王府?

    红衣女子怒色上脸,娇声喝道:“不许租给她!”

    中年男子不惧道:“郡主先租的,姑娘不要蛮不讲理嘛。诸位评评理,凡事讲究个先来后到,做买卖也要诚实守信,我与郡主谈好了租金,怎好再租给旁人?这位姑娘强买强卖,是何道理?”

    围观的民众议论纷纷,谴责红衣女子。

    红衣女子长眉一拧,凶光毕露,“不许租就是不许租!我拆了你的画舫,看你怎么租给她!”

    说罢,她从侍婢的手里取过软鞭,“咻”的一声,狠狠地抽向画舫。顿时,画舫上水晶珠帘掉下来,珠子四散滚落。

    “哎呀,你怎能这样?”中年男子哭丧着脸,知道红衣女子不是善类,不敢上前阻拦,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画舫被毁了。

    花腰和王悠然无动于衷地看着红衣女子发威,红衣女子抽打画舫,把画舫打得稀巴烂。

    这样看来,这个红衣女子的力气还真不小。

    红衣女子抽了十几鞭,扬脸看她,耀武扬威地威胁:“你租一艘画舫,我就毁一艘!”

    “承蒙姑娘看得起。”花腰浅浅一笑,“不知姑娘如何称呼?”

    “你不配知道!”红衣女子一字字道。

    花腰对王悠然一笑,“今日下午在洛河河畔欣赏一只母狗发癫乱咬人,还蛮精彩有趣的。”

    王悠然莞尔笑道:“可不是?人都是有教养的,狗是畜生,怎会有教养?在这里乱吠,咱们洛阳城的百姓也欣赏了一出精彩好戏。”

    红衣女子怒容满面,厉声喝道:“你们该死!”

    软鞭正要抽起来,却传来一道怒喝:“住手!”

    红衣女子看见那个男子,他站在人群外,缃色锦袍随风微扬,风采绝世,玉容似有怒气。她像个饱受欺凌的小媳妇,小跑过去挽着他的左臂,委屈地告状:“那两个女人欺负我”

    花腰似笑非笑,真有意思呀。

    一个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女子,竟然跟自己的男人亲密无间!

    王悠然瞠目结舌,这是怎么回事?

    鸢夜来抽出手走过来,“发生了什么事?”

    围观的民众有不少人认识他,七嘴八舌地说了一通,他了解了大致的情况。

    红衣女子对民众做凶恶状,好似在说:再说就抽你们几鞭子!

    “你去哪里了?怎么去了这么久?我等你等得好心急呢。”

    她拉着他的广袂以撒娇的口吻问,与方才凶悍的模样判若两人,这演戏的功夫当属炉火纯青。

    鸢夜来相当地无语,怎么只是走开一阵子,她就和瑶儿撞到一起了,还发生了不愉快的事!他对不显喜怒的瑶儿解释道:“这位是西秦国越秀公主,我奉命陪她在城里逛逛。”

    其实,看到他现身,花腰就猜到红衣女子的身份,能够让当朝丞相出马作陪的,除了西秦国公主,还有谁?

    越秀公主再度扬起下颌,高冷地睥睨她:我是公主,你是郡主,身份地位比我矮了一大截,想跟我抢男人,一边儿凉快去!

    “这是本公主的男人!”她向全世界霸气地宣告,“谁敢跟本公主争,本公主要她死无葬身之地!”

    这是什么节奏?围观的民众面面相觑,相爷和云鸾郡主不是一对儿吗?

    鸢夜来甩开她的手,嫌弃地离她远点。

    “哦在你的鼻子挂得住,或者你的笼袖装得下,又或者他肯跟你走,才能算是你的男人。”花腰语笑嫣然。

    “你!”越秀公主气得发抖,“你只是卑贱的郡主,怎么配得上他?”

    “你骄纵强横,毫无爱民之心,心如蛇蝎,又高贵到哪里去?”

    花腰悠然反击,勾勾手指。鸢夜来“乖乖”地走到她身旁,温柔浅笑地看她。她落落大方地说道:“这是本郡主的男人,欢迎来抢!公主可不要让我失望!”

    他眉头一皱,欢迎来抢?当他是什么?

    越秀公主不服输地说道:“那就看谁手段高明!笑到最后!”

    鸢夜来一把抱起花腰,在民众的注目与哄笑下离去。

    王悠然将一锭银子放在画舫主人手里,然后笑着跟上去,忍不住回头看一眼。

    越秀公主气得跺脚咬唇,贱人!这个男人,本公主要定了!你等着瞧!

    ————

    王悠然自行回府,花腰也想回王府,却被鸢夜来一路抱回丞相府。

    到了寝房,她挣下来,“来你府上做什么?我要回去!”

    他从身后抱住她,蹭着她的脸腮,“瑶儿,好想你。”

    听见这低哑c沉魅的声音,她心软c身子也软了。这几日,他忙于公务,他们在一起的时间很少,她确实也想他了。

    相拥片刻,他就把她压在寝榻上,“你就这么希望别人来抢吗?”

    “就算我不愿,越秀公主也会来抢呀。”花腰拍他的肩,生气道,“喂,应该是我生气好不好?谁让你长这么俊,招蜂引蝶了?”

    “我对你可是一心一意。”鸢夜来笑眯眯道,“现在就把正事办了。”

    “你还想左拥右抱呢,想得美!”

    “你这么说,我会伤心的。”

    他俊脸一垮,做出夸张的表情。

    花腰“扑哧”一声笑起来,“幼稚!”

    鸢夜来将腰杆一挺,邪气道:“幼稚吗?嗯?”

    她身子一僵,他火热的身,她熟悉又陌生,脸瞬间红了。

    狂热的吻席卷了她,狂风过境,一片狼藉。

    她被吻得肺部缺氧,晕乎乎的,好像被狂风扫来扫去,一会儿在这边,一会儿在那边,难受中有几分舒畅。

    他的眸燃烧着情火,暗哑地问:“不要停,可好?”

    花腰的身躯已经软成春水,不自觉地点头c抱他。

    可是,过了半瞬,鸢夜来忽然坐起身,眼里的情火已然消失。他拉她起来,为她穿好衣裳,“我说过,我会等到洞房花烛。”

    她靠在他肩头,不禁腹诽:这个心志坚定的男人,到底是好呢还是不好?

    他尊重她,担心她清誉有损才恪守男女大防,点到即止,可是,她在这方面没想这么多,只要彼此真心相爱,又有什么关系呢?她真的很想吃了他呢!

    ————

    次日午时,周太后在紫宸殿设宴宴请西秦国太子和越秀公主。

    此次国宴有越秀公主,因此请了二品以上大官的嫡女或长女进宫陪同越秀公主,花腰c王悠然c周子冉c慕锦瑟和陆雪君等人都列席。

    越秀公主是主角,自然盛装打扮,一袭红衣比昨日的红衣华美数倍,曼妙妖娆,飞仙髻插着金贵的凤凰金步摇,还插着一根长长的白羽毛,看着有三分天鹅的高贵。

    花腰偷笑,动物毛都跑头上去了!真是高冷呐!

    昨日,鸢夜来已经说了,西秦国太子就是那个金袍男子。不过,她也猜到了几分。他穿着代表西秦太子身份的装束,头戴金冠,墨色镶金锦袍,眉宇含笑,却总有几分阴沉的感觉。

    “太子和公主远道而来,大周蓬荜生辉。”周太后爽朗地扬声,“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来,干一杯!”

    “太后,皇上,干杯!”西秦太子大声道。

    君臣c宾主一饮而尽,他优雅而笑,“前不久我前往石城寻找水香豆蔻,巧遇贵国相爷c周督主c宁王等人,也交手过,我不得不羡慕,周国人才济济呀。”

    周太后笑道:“这是不打不相识。倘若有什么误会,还请太子看在哀家的面上,一笔勾销。”

    “那是自然。”他看向鸢夜来,举起酒樽遥敬。

    “太后,我有一个请求,望太后成全。”越秀公主起身,颇有礼貌。

    “公主请说。”周太后笑道。

    “听闻周国的名门闺秀和郡主们琴棋书画样样精通,我身为大秦公主,自幼研习,想与殿里的闺秀c郡主比试c比试。”越秀公主的声音清脆如珠。

    王悠然对身旁的花腰低声道:“想必这是冲你而来。”

    花腰莞尔,“那就陪她玩玩。”

    周太后宽容大度地笑问:“不知公主想比试什么?”

    越秀公主看向花腰,目光挑衅,“琴棋书画,就比试琵琶。云鸾郡主,你有胆量与我比试吗?”

    花腰柔心虚地避开她日光般的目光,“越秀公主还真是好强!输了怎样,赢了又怎样?”

    “输了,砍下一只胳膊!赢了,可以向输的人要一样东西!”

    见她紧张成这样,越秀公主仿佛看见她惨败的模样。

    很快,那男人就是她越秀公主的囊中之物!

    拓跋彧皱眉道:“砍一只胳膊?这太血淋淋了吧,好可怕。母后,这宴饮怎能有血光呢?不如”

    周太后道:“越秀公主是客,远道而来,理当依她之意。”

    花腰“迫不得已”地答应比试,燕王语重心长地安慰:“瑶儿,尽力便可。”

    “我先!”

    越秀公主走到中央,侍婢将琵琶递给她。

    在西秦国,琵琶是非常普遍的乐器,男女都会弹奏,想必这位越秀公主的琵琶已至登峰造极。

    一窜急促的琵琶音流泻而出,带领众人进入一个激昂c热血的战场。

    所有人都陶醉在琵琶曲里,无法用优美的词语或句子来形容这琵琶曲,只觉得置身在两军对阵的沙场,亲身经历金戈铁马的战争c残酷的杀戮与战后的荒凉萧瑟。

    技法纯属,可谓毫无瑕疵;意境高妙,当属上乘。

    在大周国,这样的琵琶技艺,让人叹为观止。

    掌声如潮,久久地回荡。

    西秦国太子朝妹子嘉许一笑,越秀公主挑衅地看向花腰:该你了!

    “公主这琵琶曲,大周无人能出其右。”周太后不吝啬赞美,大声道,“好!好!好!”

    “谢太后夸赞。”越秀公主愈发得意。

    “瑶儿,我总会在你身边。”鸢夜来传音入密,心里担忧。

    越秀公主下这个套让瑶儿钻,就是为了得到他。但瑶儿何等聪明,岂会不知?瑶儿有把握吗?

    花腰早已让宫人去取来琵琶,她抱着琵琶慢悠悠地走到中央,怯怯的。

    越秀公主愈发觉得这次比试赢定了,“云鸾郡主,你现在认输,本公主可以不砍你的胳膊。”

    花腰不语,犹豫不决。

    越秀公主阴沉地斜笑,“云鸾郡主,只要你让出一样东西,本公主便饶过你!”

    周扬性情大变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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