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75章 凡哥这回真的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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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云凡作为如今盛朝最具权势的一位王爷,自然会引来不少皇亲贵戚的攀附,这一晚他席前就没有冷清过,一直频繁应付着前来敬酒的人,他虽看上去还算游刃自若,可那时不时瞥向安月云的眼神,还是将他掩藏在心底的真正在意,尽数出卖了。
安月云走后他便开始心不在焉了,总是有意无意侧过头去朝那位置看上一眼,虽然刚才安月云坐在那时,他也只能这般偶尔偷偷瞥上一眼,但有那一眼,似乎也能慰藉下他这几日的相思之牵。而现在她却迟迟不归,他的心竟空寥寂寞的没有着落起来,终于,他也坐不住了,便将手中的酒樽往桌上一放,准备出去看看。
可刚起身,还未抬头就看见一只玉手执了杯酒递到了他的胸前。含羞带嗔的怯怯道:“多日不见祁王殿下,不知殿下可还记得月茹?上次司马府中,月茹一曲《广陵散》弹得实在有些献丑,怕是污了殿下耳朵,早想找个机会向殿下陪个不是,却是一直没有机会,今日有幸得见殿下,不知殿下会否赏面,收下月茹这一片心意reads;。”安月茹羞避的侧着脸,将一杯酒递到了慕云凡面前。
她此番是下了极大的勇气才走到慕云凡身边的,一张脸不知是害羞还是别的什么原因,竟涨的红红的,眼波里也有些春思在流动。
慕云凡此刻的心绪全都牵在安月云那头,哪里还有心思收下旁的女人什么心意。只见他连瞟都没往那安月茹的脸上瞟一眼,只拿起自己桌上的酒樽,像敷衍所有前来敬酒的宾客一样,随口回了句:“小姐客气了。”说完,他都懒得拖沓一下,将酒灌入口中,径直走出了幕棚。
来到幕棚外,慕云凡先将目光在殿堂楼阁,山水叠榭间扫了一圈,见没有安月云的身影,便又往别处寻去了。
在临水的曲桥边,他终于看见了那个迎风而立的女子,她双手搭在白玉栏杆上,神情沉静,目光似在望着河中的某处,又似哪里都没有看,只在闲淡的伫立在那,有如出尘入画的仙子一般。她那用飘带束起的墨发,轻轻飞扬着,配上她那一身绯色的裙装和艳若桃李的面颊,生生透出一种让人心颤的美丽。
看着这样的她,慕云凡竟忍不住有些失神了,他原本早已将她的一颦一笑都刻入了脑子里,本该对她任何一番美丽的样子都熟悉到了骨子里,可这一刻,他还是忍不住被她惊艳的屏住了呼吸。
他慢慢的走向她,脚步越放越缓,曲桥弯弯绕绕,他的目光就一直锁在她的身上。
一路上他都在想,见到她该与她说些什么才不至唐突,可此刻面对眼前的她,想到此前种种她对自己的冷淡与厌恶,他终究还是将脚步止住了。看着曲桥尽头她宁静的背影,他终于还是忍住了不去惊扰,他只站在曲桥上的小亭中,双手抱在胸前,沉缓而无力的将身子斜靠在一根立柱上。他没出息的在想,或许他与她如今最合宜的距离,便只剩这般远远的观望了。
河上仍有冷风袭来,安月云却没有打算这么快回去。她从来都不太习惯人多的场合,面对周遭的嘈杂,她倒更喜欢一个人待着。她慢慢将身子伏在白玉栏杆上,看着满排宫灯映照下深沉的湖水,看着那一圈一圈从湖心推来的涟漪,她的心内竟是沉静的没有一丝波澜。
又过了一阵,席宴那边突然传来三声大鼓的敲击声,这是燃放烟火的信号,随着一阵雀跃的鼓噪之声响起,天空中开始盛放起了斑斓的花朵。
随着那绚烂花朵在空中惊艳的一绽,她的心也终于不再平静,莫名的一瞬惊悸,让她连呼吸都凌乱了。
重生以来,她都是这般一见烟火便心生惶然,曾经她的确最爱看这烟火可自那夜过后,再绚烂的烟火都只是牵动伤口的引子,无法给她带来任何惊喜。
所以重生后的每一次,面对烟火她都刻意回避,她害怕勾起一串又一串痛苦的回忆杀,害怕在那烟火盛放的夜空中会陡然忆起那张脸,忆起那个夜晚,忆起那个上一世她有过美好的夜晚,也是这一世最不堪回顾的那一夜。
可是此刻,她竟然真的又想起了他,想起了那个风雪的夜晚,他赫然出现在她面前时,她刹那悸动的情怀,也想起了他倾身将唇覆在她唇瓣上时,仿若甜梦的迷醉。
那时的感觉明明都那般真切,那时的他明明对她有过温柔,可是最后为什么,他还是对她下了狠手?
想到这些她心口不由的泛起了一阵疼痛,痛的连呼吸都变的艰难了。她扶着栏杆,身体一点一点下坠,直将整个身子都蜷缩在了壁角,她一手支着栏壁,一手扶住她起伏凌乱的胸口,耳边响起的除了烟火爆出的声音,更是她急促的呼吸声,原来过去了这么久,她都没能将前世彻底的放下。原来隔了这么久,一想起他,她还是会难过的不能自抑。
身后的慕云凡看见她突然失状的模样,看到这满天盛放的烟火,心里业已想到她是为何会突然这般reads;。他僵硬的将手从胸前放下,慢慢的向她走近了几步,他紧抿着双唇,心底的内疚与不安,竟让他都手足无措了。
他此刻脑袋有一些懵,他也不知道自己这般朝她走去究竟想做些什么,或许承认自己是个混蛋,要杀要剐悉听卿便!
或许只想告诉她,他是真的爱她,而且情根深种在很久以前。
他此刻脑子有一点乱,因为看见她这幅样子,他实在有些无所适从。他脑中闪过许多劝慰的设想,却独独没有想过要得到她的原谅,能把她害成这幅样子的他,如何还有脸再提“原谅”二字。
他只是在想如果一切都是他的错,如果所有的错都是因为那该死的误会引起,他如今是不是也该从解除误会开始,让她至少了解一些真相?他们已经彼此误会了一辈子,难道这辈子还要这般继续下去?
他一步一步向她走近,风掀起了他的袍角,发出了呼呼的声音。
此刻的安月云业已听出了那声音,她感觉到身后有人朝她走来,便慢慢的将头转了过去。
暗夜中,她看见慕云凡缓缓向他走来,他的面色沉静如水。英俊的脸庞,配着头顶绚烂的烟火,竟衬的他仿若幻影蝶梦中的人物一般,卓然出尘的有些不真实。
安月云只将目光在他脸上扫了一眼,便别过了脸,她本已因为这该死的烟火,和该死的他,折磨的心神都快崩坏了,此时此刻,此情此景,他却这么不识时务的出现在了这里,看见他的烦闷,竟令她连气息都凝结了。
他却还在朝她走来,他在她脚边站住,缓缓的蹲下了身,他的目光如暗夜星火一般灼灼的看着她,许久,声音低哑道:“安月云,我有些话想对你说!”
“不必!”她果断的转过头去,伸出一只手将他所有的话都挡了回去。她此时的心绪,哪里还能听他再说一句如同头几次那般蛊惑的话语。
她背对着他缓缓的将五指收拢成拳,声音冷冷道:“王爷什么都不必说,你的心意我已尽数明白,而我的心意,你也应该了解,我对王爷心结太重,无药可解,王爷不必执着!”说罢,她也懒得再看他,只慢慢的站起身来,从慕云凡的脚边走了过去,她心内飘摇,走起路来也有些足下轻浮。
这时,慕云凡忽然从身后一把将她扯了过去,他拽着她的手,刻意放松了几分力道,他凝望着她,呼吸陡然沉重了起来。“安月云,你的心结既是因为我而起,何不让我替你解开?”
“你?替我解开?”她抬头望着他,唇角轻扯出一个弧度,满脸都写着不屑与质疑。最后,她只是摇摇头,声音轻轻的对他道:“解不开的王爷不必徒劳。”说完,她只动了动手腕将手从慕云凡的手中挣脱出来。然后淡淡道:“我早说过,王爷离我远些,便是对我最好了!”
这一回慕云凡并没有再伸手去拉住她,他只是对着她的背影,声音晦暗道:“安月云,是不是我离你远远的,你就不会再想那些不开心的事,是不是我不再打扰,你的郁结就会自己平复了?安月云,如果不是,你何不让我试试?”。
安月云脚下忽然顿住,她的心轻颤了一下。有那么一瞬间,她甚至真的在细想他话中的道理,可是终究,她还是继续朝前走了。她不信他,她不信他会真的懂她,也不信他有本事解开心结。
慕云凡看着她那倔强的背影,只觉心口一阵无力的绞痛,她根本就对前世无法释怀,却连一丝的解释的机会都不肯给他。再这般下去,他和她都不可能寻到一个释然的出口,有些事既然无法忘记,也找不到迂回的捷径,为何就不能一起坦率的面对?他和她到底还要彼此煎熬多久,才能真正的解脱。
安月云默然走在回席的路上,心中烦乱的情绪,仍然有些不可遏制。她站在歌舞升平的帷幕外,依旧没有踏进去的半点兴致reads;。
这时,一个内侍太监走到她的身边道:“敢问这位可是安国侯府的安小姐”
安月云循声朝那太监瞥了一眼,但见他逆光而立,帽檐压的极低,看不清面容,安月云微微有些诧异的问他:“公公何事?”
那太监仍旧埋着头答道:“贤妃娘娘在前面的水渊阁休息,娘娘知道姑娘是个不喜热闹的性子,便让奴才来邀姑娘过去陪她一块坐坐说说话。”
安月云一听他是贤妃的人,便不自觉地放松了些警惕。宫中的人唯独是这位贤妃姑母,性情最为直爽,她也极愿与她相处,反正她也不喜坐在那席宴上去憋闷,倒不如寻了贤妃陪她说几句话。
“有劳公公领路。”
安月云对这宫中不熟,也不知道那水渊阁到底是个什么地方,她只跟在那太监身后,由他领着路。
只是依她的理解,贤妃如果只是席间出来稍事休息一下,那休息的处所也应该离席不远才是,却未料到那太监带着她竟走了许久也不到。
行至一处地势偏僻,左右皆有假山环绕的小径处,安月云终于按捺不住了,便将那太监叫住道:“敢问公公,那水渊阁还有多远?怎么走了这许久还未到?”
那太监脚下顿住,缓缓的转过身来,慢慢的将头抬起来看向安月云,阴冷的笑了笑道:“姑娘怎的这样心急?”
此刻,安月云终于借着那人手上的宫灯看清了他的面容,那是一张圆胖狰狞的脸,配着他那邪恶的笑容,只一眼便让人从心底生出一种厌恶,贤妃身边怎么会有这样长相不端的内侍太监。思忖间,安月云略略向后退了几步,她隐约觉察出这个人似乎并非什么良善之辈。她手指微微收紧,做好了防御的准备。
可安月云还没有看清他做了什么动作,只见他朝自己笑了笑,然后一阵青烟袭来,下一瞬,她便没有了知觉
长秋殿外的席宴上,众位宾客仍旧兴致颇高。慕云凡回到座位上时,兴致已是完全颓败。连敷衍应付旁人的耐性都全然消失了。他只徒自喝着闷酒,连灌入喉中的酒水是个什么滋味,也难得去品。
一旁的安月茹,整晚上坐在那都燥热难安,心里就想着慕云凡仿若猫抓猴挠一般,连她身旁的安月敏都看出了她的异样,忍不住问道:“月茹,你这是怎么了?脸这么这样红。”
安月茹双眼迷离的看向安月敏,面带憨笑的对她道:“姐姐,我好热,好想让祁王殿下抱抱我,我好想他”
安月敏一听她这样说,惊的连忙用手捂住她的嘴不让她再胡说,她只当她是酒喝多了,神思不清了。忙唤了一个宫女过来将她扶了下去,她只怕这丫头若再留在这,做出什么丢人的事来,以他父亲那极度轻视女子的性情,还指不定要如何处置她,她万不可在这种场合让她出这种洋相,便找了个房间,一直陪着她。
黄盖下坐着的安皇后,一直举止端庄的在席宴上展示着她身为皇后应有的风范,她除了眼光会时不时朝着慕云凡与安月云所在的位置瞟上一眼外,却也看不出与往常有什么不同。
然而到底是有些远了,她也未能将那两人看的真切,她只静静等着,等着那两人遁入她布好的局。如果慕云凡对那丫头是真心的,生米已成熟饭,便正好遂了她的愿?如果他也是个薄情寡性的,完事便不认,对她却也没有什么了不得的损失。她只需学着当初对那丫头的亲娘那般,失了身逼着再嫁给旁人做个小妾,却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
她正如此思忖着,春蓉忽然走来附在她耳后道:“皇后娘娘,那事怕是出了点岔子”
安皇后握杯的手蓦然紧了紧,眼波里闪过一丝冷冽reads;。她缓缓的将杯放到桌上,起身走到崇元帝面前施礼说自己有些乏想暂去歇歇,崇元帝仍旧像往常一般淡淡的关心了两句,便由着她去了。
“说,到底出了什么岔子?”安皇后走到花园中,声音急切而冷厉道。
春蓉一下子跪倒在地上,慌忙告罪道:“都怪奴婢一时疏忽,让宫女将那迷药送错了人,如今安姑娘也不知到哪去了,那事今晚上怕是不成了。可祁王殿下已将那下了药的酒,喝进肚里了,就不知道一会儿”
安皇后将袖袍一甩,声音冷冷的斥责道。“这点事都办不好?真是枉费了本宫对你多年的信任。”说完,她也不听春蓉的搓手求饶,只咬着牙,冷冷道:“祁王那剂药,左不过是帮着他提些兴趣而已,于他神志无碍,就算事情不成,他也未必会有所察觉,只是过了今夜,本宫要动手脚怕是就没那么容易了。再去好好找找,长秋殿不过就这么大点地方,她对宫中不熟,也不会走多远。”
春蓉急忙应了声“是”,便照着安皇后的吩咐去办了。安皇后却将带了护甲的手略略一握,眼中迸出几分狠厉的光芒。
安月云于恍惚中,渐渐恢复了一丝清明,然而头痛的却仿若要炸裂了一般,仿佛刚才她是被人给了一闷棍,整个人几乎都没有了思考的能力。她动了动疼的发裂的头,却隐隐感觉到有人在撕扯她的衣服,那动作极为粗暴,似乎带着某种迫不及待的情绪。
她费了很大的力气,才艰难的抬起了眼皮,在暗夜中,她只模糊的看到一张圆肥的大脸在她面前蠕动。那张脸缓缓向她压迫过来,似要欺到她唇上来。而她的身下,还有一双手在撕扯着她的衣裙,她能感受到自己身体在一点一点变的冰凉。
几乎在一瞬间,安月云便明白了自己正在经历着怎样恶心又可怕的事情。她本能的想要反抗,然而全身酥软的几乎没有力气。她拼命的嘶喊,声音却很微弱“混蛋,放开我快放开我。”
那圆脸秃顶的胖子显然没有想到她会这么快的清醒过来,手上的动作不由的顿了一下,但很快他又露出了一脸狞笑道:“本来还觉得跟着一条死鱼玩会少了兴致,没想到这么快就醒了!”说着,他又用手在安月云的脸上摸了一把道:“你这会还能装矜持,一会药力上来了,你怕是要求着我给了小娘们,看看你这身段,我花和尚今日就算死在你手上都甘心了!”
说罢,他手上的动作越发疯狂起来,看着她那张狰狞的脸,安月云只觉自己恶心的简直就快晕厥了,可这个时候,她如何能让自己晕过去。
她只能拼了命的让自己保持清醒,她试着活动了一下手指,感觉到那里还残存着一些气力,她开始在脑中飞快的盘算,如果自己此刻用尽全部的内力,对付这个身材胖硕的畜生,能将他伤到什么程度,她能感觉到自己体内的燥热再慢慢升腾,也知道那畜生刚才所说的药力上来是指的什么。她想在这种境况下,要想逃脱魔掌,恐怕她也只有一次机会。不管怎样,她只能一击即中。
被那个恶心的男人撕扯了一阵,就在她快要完全失守的瞬间,她忽然淡淡的开口:“我不喜欢这种姿势!”
“不喜欢?你竟然已经不是”那男人忽然一怔,脸上露出一脸邪笑:“原来你也是个水性杨花的,怨不得会有人看不惯你勾引别的男人”
安月云听出他话里的玄机,心内一惊,忍不住问声音颤抖的问道:“是有人让你来的,那个人是谁?他为什么要你这么干?”
那胖子犹自淫笑道:“反正你都要死了,何必还问那么多,不如好好跟着我花和尚享受一下这最后的欢愉,来,告诉我,你喜欢怎么玩?看你也算个尤物,爷我成全你!”
安月云憋屈的别过脸去,呼吸沉重的咬着牙道:“我要起来?”
那胖子眼睛一亮,咯咯一笑道:“这个我也喜欢reads;。”说着,他用手在安月云腰上一揽,便将他拉了起来,正当他将安月云往那墙上一推,意欲行那苟且之事的瞬间,安月云一个转身用膝盖在他那最兴奋也最脆弱的地方,用力一抵,又趁他痛苦低吼的刹那,用尽全身的内力在他颈后的穴位上使劲一点。那胖子终于只摇摆了两下,便重重的跌在了地上。
而此刻的安月云业已虚弱的没有多少气力了。她扶着墙壁呼吸吃力的看着那个畜生,她知道无论如何,她也不能再待在这里了。因为她不知道他什么时候会醒来,也不知道是谁想害她,更不知道她如今这样衣衫不整的样子被人发现,会传出怎样的流言蜚语。
她得想办法找个地方让自己一个人待着,至少待到那该死的药性发作以后,待到她神志清明的可以自证清白才能出去见人,否则,就以她现在的样子,就算她身子还是清白的,可外面那么多人,那么多双眼睛,她连是谁想要暗算她都不知道,又如何能为自己讨回公道。
眼看席宴快要接近尾声,慕云凡业已灌了一肚子闷酒。安月云的位置上却始终空着,他知道她想避着他,可是整整一个晚上了,即便她再不想见到他,却也不该在这个时候都不露个脸吧。
他斜靠在椅背上,心里莫名有些不安,展手唤来了一个御林军道:“让你们程都使来见我!”
他本是想问问程绪巡夜时可见过安月云的人影,然而那御林军去后却迟迟未来回话,慕云凡等的正觉焦灼,却见一内侍来报,说程都使在席外有要事向王爷禀报。慕云凡心思略略沉了一下,走出去又看到程绪一副神色凝重的样子,便愈发不安的问道:“有何急事?”
程绪向着慕云凡行了一礼,又看了看左右走动的宫人,犹豫了一下道:“可否请王爷随属下移步到僻静处说话。”
慕云凡眉心拧了拧,似觉察出事情仿佛有些不寻常。便只点了点头,随程绪去了。
“出了什么事?”到了处一通幽小径,慕云凡也不多言径直问道。
程绪知道慕云凡的性情,也不敢再扭捏。只拱手答道:“刚才有一内侍发现后殿荒废的清凉园的锁被人撬开了,便来报了属下,请属下带几名御林军去瞧瞧,属下进去以后在一座假山里发现了一个晕倒的太监,经过属下的查看那太监并非是个真的太监而是个寻常男人,而且他衣衫不整,身旁还有一件被扯烂的女人衣衫,似是做了什么龌龊的勾当”
慕云凡听到这里并未觉察出这件事有什么大不了,左不过就是件宫闱丑事,以前宫中侍卫与宫女,也偶有发生这种事,若是御林军的人他们自己处置了便是,若是后宫的人报内务府或皇后就是,怎么都犯不着程绪特地跑来向他禀报,可慕云凡那样聪明的人,只略微往深处一想,便理出了这其中与他最有可能的关节所在,他蓦地心内一颤,收紧拳头,眼中透出恻恻寒意看向程绪道:“那个女子可找到了?”
程绪紧抿着唇,心虚的朝慕云凡扫了一眼道:“那女子尚未找到,不过属下见那地上撕破的衣裳,似有几分像今日月云小姐身上的那件绯色蝴蝶裙”说着,他看了一眼慕云凡,声音放低了些道:“月云小姐今日那件衣裳实在太过特别,属下虽也只是在远处看了一眼,但应该不会有错”
慕云凡脸色越发难看的紧了,他此刻心中怒意腾生,兼有着不安焦灼缠绕,眼中的寒光冰冷如利剑一般尖锐,直让一旁的程绪都心惊的发慌。许久,程绪才听到他声音沉冷的命令道:“吩咐下去这件事谁也不许声张,你先随本王去将人找到”
程绪虽早就听长宁说过祁王对安小姐有心,可此刻看着他怒的逼红了眼,仿若要噬血杀人一般,他还是惊的后背都发凉了,听见吩咐他也不敢耽搁,忙跟着慕云凡往清凉院的方向去了,可刚走了两步,慕云凡忽然脚下顿住,声音更比之前多了几分冷冽道:“将那个畜生给本王看好,本王要亲自处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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