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20节

    ，赤司一惊想推开

    她，他似乎一下还不能接受夏笠才是阿夏，但潘多拉盒却告诉他这是事实，他放下欲推夏笠的

    手，而是绕到她身后，回复一个礼貌的拥抱。

    短衫的背后变得湿哒哒，赤司这才发现女孩在抽泣。夏笠稍稍离开了些，她的眼睛靠的很近，让

    这个对陌生人一向避而远之的赤司有些不自觉地后退。夏笠摇头：“我看不清你，靠近点可以

    吗”

    很软很轻的声音，像是病危在床的就木者，让他想起来诗织，这下好了，记忆一下涌出来，脑海

    里全是阿夏和母亲的画面。赤司深呼吸后礼貌地问：“这样的距离够了吧你近视了。”

    夏笠却拼命地摇头否认自己近视，两只和妹妹一样瘦骨如柴的手抱住赤司的脑袋，用自己的额头

    碰靠赤司的额头，闭上眼睛。赤司见到她这个模样，想开口。夏笠却预知般先回答了：“太久没

    见到你了，我真的没想到还能看见你。你为什么离开我还好我还看得见，在看得见时见到你，

    感谢你，感谢你我的阿征。”赤司不知道怎么回答，毕竟对过去的某些细节还是比较模糊的，夏

    笠也全然没有需要答案的意思，她只是自言自语罢了，这么多年来她都是独自自问着，没人回答

    她也习惯了。夏笠脸上的泪痕还没干，又有新的一股股泪落下，赤司注意到夏笠浓密的眼睫毛还

    有那些泪珠，混浊的大水滴啪嗒地落在夏笠时常穿的白裙上。

    赤司却没有一丝感情。他没有激动，没有同情，更没有喜悦。赤司知道这时候应该感动才对，激

    动地和阿夏拥抱一点也不过分，可是他却变得被动。赤司不清楚是什么东西禁锢了自己的行动后

    又禁锢他的思想。赤司脑中，只有冬季集训时，夏荔安详地在火边睡着，而他的脑内一片混乱，

    大脑急速运转；如今却是他的脑筋单调得只有那个画面，眼前却是女孩各种动人表现。

    夏笠的手离开后，缓慢地走去餐桌，赤司这才再次主动说话，大脑正常运转起来：“我在哪

    里”

    “离你刚刚昏倒的不远处，”说着拿了片面包走过来递给赤司，一条腿跨过赤司将赤司旁边墙上

    的窗户打开，清风挤进来，让房间不那么闷热。夏笠示意赤司坐起来，夏笠的手指指向远处的一

    坨白色，那是集训别墅，赤司顺着她的手指望过去，才发现两地真的不远。记起集训第二天赤司

    让每个人负重沙地竞走，这里就是沙滩的尽头，也是他们竞走的目的地。只是当时赤司因为负伤

    而没有和他们一起走完全程。

    只听夏笠继续说，“今天正好准备骑单车去城里，就看见有人晕倒摔下来，怎么也没想到竟是

    你。当时让父亲选这套别墅真是太好了。”

    “你住在这里”

    “不，才从新西兰回来。在那边休息够了，也该回来功课了，现在这海边适应几个月，下学期再

    到帝光报道。”

    赤司盯着夏笠的眸子，夏笠也毫不躲闪，但最后只好承认：“好啦好啦我承认，我是得知你在帝

    光学习才要求回日本的。我也是知道你会来海边集训才故意买这套房子的。”赤司这才移开目

    光，看向窗外翻涌的海潮。

    “真是冷淡啊，连话都不怎么想说，”夏笠鼓起腮子表示生气，“明明小时候你不是这样的。”

    赤司回答：“你记错了，我从小都是这么对你的。”到处找拐杖才发现这不是集训别墅，“能最

    后麻烦你一件事情吗，请扶我一把，将我送回原先的地方。”赤司都不明白自己异常冰冷的口气

    的原因。

    “恩。”

    第十章未完待续

    bavarder

    修改于52

    作者有话要说：

    c拾b

    夏荔曾经想象过再次遇到夏笠的情景，她相信那个时候姐姐忘了，忘了小时候发生的好多事情，

    两人见面后就如同世界上其它最要好的姐妹，深深紧紧地拥抱在一起。一定是在一个美丽的早

    晨，光辉四溅，全世界的光芒都照耀在她们身上。

    赤司曾经想象过再次遇到阿夏的情景，他以为自己会生气，生气阿夏怎么消失不在了，他也觉得

    自己会原谅她，然后又像过去一样，仍然称她为自己的好老师，而他也是阿夏的阿征。赤司从没

    想过，时隔多年后的重逢，是冰冷的疏远的。

    只是没有想到，相遇时这样的

    “诶小白怎么变到小赤司旁边去了，不对，怎么有两个小白”黄濑瞅瞅身边的友人夏荔，

    又望向一臂之距的赤司和赤司身边的女人，不禁嗔怪。不仅是黄濑，黑子桃井等人也以为自己眼

    花了有两个夏荔

    时间倒退半个小时。夏笠准备扶着再次受伤的残疾赤回集训地，一路很艰难，两个人沿着海滩

    走；与此同时奇迹等人发现赤司不在了，别墅门是开的，而且草丛处还有血渍这让奇迹等人如

    热锅上的蚂蚁，于是兵分两路，黑子桃井黄濑夏荔向左延着海滩走，其他人坐师傅的车去市郊看

    看。

    夏荔痴痴地伫立在原地，痴痴地看着和自己长相相似的女孩，像是一下没认出是谁。是夏笠先微

    笑地伸出手臂：“夏荔”这时眼泪如洪水般涌出，夏荔紧紧抱住姐姐，像是要和她融合在一

    起，嘴里喊着姐姐，姐姐，姐姐。你回来了姐姐，你回来了

    赤司很尴尬地插在中间，最后没法地一笑，示意黄濑来扶下他：“让这姐妹俩叙叙旧吧。”

    “姐，姐妹俩”

    “夏荔，你可从来没有告诉过我你有个姐姐啊。”桃井佯装生气地鼓起腮帮子，夏荔嘿嘿干笑了

    声。这时奇迹已经到齐了，青峰紫原像观赏装饰品般努力地盯着和朋友长得一样的复制品夏笠，

    紫原偏偏要找出些不同来。

    黄濑端起一杯鲜果汁递给夏笠：“真没想到夏笠桑是小赤司的发小，而且夏笠桑就是阿夏

    呢”黄濑只是随口一说，大家附和起来，夏笠也呵呵地笑起来，夏荔和赤司却不那么自然。夏

    荔只是凝着手中的果汁，一个奇怪的感觉油然升起，说不清也摸不透，感觉本性在对这句话产生

    排斥。产生排斥为什么要排斥，是正确的啊，姐姐才是赤司的发小啊。

    我原本就知道的，我不是阿夏。

    “夏荔同学”黑子发现离自己坐得最近的夏荔不在状态。夏荔回过神来，马上说：“嘿嘿，我

    肚子饿了去厨房拿点东西。你们要什么”

    “榴莲班戟，谢谢啦~”“一杯冰咖啡就好。”

    夏荔进了厨房，这才透过气来。怎么会不舒服大概是饿了，或者是今天跑得太快了夏荔边摇

    头边为自己切了一大块冰冻西瓜。之后再客厅里，大家说了些什么，玩了些什么似乎都与夏荔无

    关，她也许是困了，昏昏沉沉的，再后来周围的声音变得模糊，只剩下走廊的暗灯，自己好像是

    走在回房间的路上，桃井的脸变得扭曲，那个小嘴巴一张一合说了些什么，湿湿的帕子在夏荔脸

    上擦来擦去，然后就是一片昏暗了。一切归于平静。

    再睁开眼时，直接入目的是明丽的月光，这月光很亮，比以往都亮都圆。夏荔坐起身来发现月亮

    旁边有些星星是赤红的，不免大吃一惊。她看看周围，睡在旁边的有两个人，一个是桃井，一

    个是哦，是姐姐，姐姐回来了。夏荔站起身，全身肌肉都抗议地酸痛着，眼皮也是肿的，刺

    激夏荔便得更加清醒，她看看表，才凌晨三点。

    夏荔漫无目的地来到篮球场上。遍地的水坑，空气也变得清爽与凉快，原来是才下过一场暴雨

    么夏荔却觉得这个晚上，比任何一个夏夜都闷，她找到篮球抱着它想，想着最开始，最开始的

    时候，自己到底是因为什么而选择了篮球呢为什么会认识赤司呢支撑她坚持下去的，又是什

    么呢初醒的夏荔什意识模糊，她也不愿意去深思。

    跳跃，旋身，投球，奔跑；最后只剩下洪水般的汗，夏荔像是一个淋湿了的落汤鸡，最后只剩下

    连在一起的繁星与水坑，她觉得自己被压得踹不过气来，越是喘不过气她越是奋力地奔跑和投

    球，越是疲惫自己的身体，可又越压抑着她的心。好像胸口塞进了泥土，里面的种子想要冲出来

    却被生生地堵住了。不管肌肉有多疼痛，手臂酸得无法直立，整个人都想瘫倒在地上算了，可是

    停不下来啊。心底什么陌生的东西在叫嚣着，张牙舞爪迫使夏荔不停地运球，投球。

    是脚步声。“夏荔。”赤司的声音。

    夏荔背对着赤司，像个赌气的孩子，赤司向前一步，夏荔也偏偏离他更远，她看看地上的坑中的

    星星，打着寒暄：“这么晚了赤司君还不睡么”

    “那你呢你在这里干什”

    “我只是在打篮球，这和赤司君没关系吧。我睡不着而已。”

    “千夏夏荔。”赤司的声音很累。原来赤司也很累。

    千夏两个字如蚂蚁一样不紧不慢地啃咬着夏荔的心脏，夏荔感觉到后面的人想要张口说什么，其

    实她也希望那个人能够主动地说些什么，不要道歉不要补偿不要解释，只要能主动和她说些什

    么，夏荔就可以什么都不在乎了，因为本来就是个误会，夏荔也有错，她只是希望那个人，能够

    主动说些什么，夏荔也觉得那个人是赤司啊，赤司一定会的

    三，二她在等。

    可他没有。夏荔只听到转身的声音。

    不要走“赤司君我”夏荔用主动只为留住赤司，“我，我其实挺舍不得的。

    三年前，我收到了你送的篮球后，我其实就深深记下了你的名字。但我真没想到有一天真的会和

    赤司征十郎相见，却也万万没料到赤司君你就是姐姐的亚瑟王，当然也是现在才明白那个篮球原

    本就不是给我的。”夏荔抓住辫子摩挲，这个辫子是特意为了与姐姐有分别而扎的。她带着宜

    笑，却讲着让赤司都无从回复的话来，“篮球赛那时，我就纳闷着呢，怎么赤司君对我的态度一

    下转变这么大原来是把我认成姐姐了啊。我呢，嗯，还蛮庆幸的，过去的几个月能受到这

    么好的待遇，多亏了阿夏，也多亏你把我认错了。但，我很贪心的，我有点舍不得那美好的

    时光，我坏，巴不得你脚上的伤晚点好，多疼会儿，似乎这样就能证明曾在一军有一席之地的我

    有真正好好地存在过呢。我庆幸，因为阿夏，让大家都认可我的传球，加速传球翻，超重传球还

    有breaker不可切断。所以我很开心，开心我所拥有的，开心我曾是你们的队

    友。”开心你为了我而受的伤。辫子被放下，月光柔柔地照在夏荔面孔上，和着她凄切的笑容，

    赤司一时找不出什么话，拿不准是安慰好，还是抱歉好。

    安慰抱歉有什么用呢赤司保持沉默。

    她会哭么在记忆中的夏荔是个爱哭鬼啊，边哭边叫着“赤司君不要死啊”。那个爱哭鬼是夏

    荔，那个纠缠不放的小鬼是夏荔，夏荔是夏荔。而真正在赤司回忆里占主导地位的是阿夏，是现

    在的夏笠。

    在夏荔临走之际，赤司才启齿：

    “伤口还很疼。”

    第十章未完待续

    bavarder

    草稿于52修稿于79

    总觉得赤司君这里崩坏了呢其实我个人认为写他和夏笠在一起时还拿捏得不错，这里感觉各

    种崩坏啊赤司君应该不会不主动说什么吧，感觉有点渣呢喂都怪你写得烂啊啊

    作者有话要说：

    c拾c

    暑假过后的新学期，夏荔感觉各种不对劲不管走到哪里，总觉得有人对她指指点点，总觉得

    有不少人把目光集中在她身上，或是小声议论她。

    夏荔将苦恼告诉友人桃，桃井扳着指头算：“你最近是不是沾惹了超姐的男票了”

    “有那心没那胆啊。”

    你还真有那心啊“你是不是做了什么很不光彩的事”

    “不光彩的事情娘胎时就做够了。”

    桃井咬着大拇指，想不出个所以然来，这时某从没见过的一群学姐冲了进来。领头的指着夏荔就

    是一顿臭骂：“你你你抢我男人”

    夏荔一惊：“你男人你男，男人是谁”

    旁边几个小太妹模样的插嘴：“赤司赤司征十郎你知道吗”

    桃井捂嘴忍住不笑，耳根子都憋红了。赤司君要听到了不知道是什么表情呢。

    “那个粉头发的，说的就是你，笑什么笑，这儿没你事情”

    夏荔拉住桃井的手，笑着问学姐们：“我是怎么个惹着你男人赤司征十郎了”

    “我看见你们牵手了”“不对，是她强行挽着赤司君的”“还逼着赤司君给她打伞呢”

    “每天都到篮球馆打扰赤司君。”“我还看见你拖着赤司到草丛里去了”“据说赤司君还被五

    花大绑了呢。”

    桃井一脸看看你都背着我做了些什么好事的表情，笑得岔气。夏荔哭笑不得：“你们确定你

    们看到的是赤司”而不是被诱拐的妇女儿童而且诱拐犯还是我夏荔

    女孩们点头一个比一个肯定。

    这时门口冒出一个脑袋，然后见夏笠慢吞吞出现在门口，摩擦双手犹豫地问：“那个，我可以先

    把妹妹带走吗下午还给你们”

    “她们说你们牵手了”几碗面下肚的夏荔终于歇下来，偏脑袋看两双齐刷刷盯着自己大口

    喝面的眼睛。桃井纠正说是强行挽着，然后带着审讯犯人的态度望向夏笠。

    夏笠哈哈笑笑：“阿征走路太快了啦~只有拉着拖慢进度。”

    “你随时都腻着他吗”

    “诶多，毕竟这么多年没有见了嘛”所以粘着也是情有可原的啦。

    “那拖到草丛里去是怎么回事”

    “我踹足球时把鞋踹飞了”

    “五花大绑呢”

    “纯属虚构，纯属虚构。”

    桃井叹了口气，背对夏笠的脸对着夏荔做了个“看看你，还不学学别人”的恨铁不成钢的神

    情。再转向夏笠时面上堆着微笑。搞得夏荔糊涂了。最后夏荔终于弄明白

    “大家都把我和姐姐弄混了”

    夏笠微笑点头，桃井无奈点头。夏荔仔细看看姐姐，随着年龄的增长，两个人的长相非但没有日益分别，反而更加肖似。夏荔的头发也长长了，只是比姐姐短一点点而已。

    夏荔扯着发梢，知道该干些什么。

    赤司看着牵住自己的女孩的背影，感觉有些陌生。不，是非常陌生。

    赤司停下脚步，反拉起夏笠的手。前面的女孩也驻步，转身疑惑地看着赤司，赤司问：“我记忆

    中的阿夏是很的。”女孩眨巴眼睛，却笑了出来：“可不管你记忆中的阿夏是什么样的，我

    才是阿夏啊。”

    夏笠知道赤司的意思，赤司觉得现在的夏荔更像小时候的夏笠，可是人是会变的，夏荔不是阿

    夏，夏笠才是；夏笠也知道，赤司绝对不会甩开她的手，因为他失去过，他丢掉过，他惭愧，他

    应该承受。于是夏笠又重新抓住赤司。

    对不起啊，阿征，那天把你弄丢了。她想，但这一次，一定要拉得紧紧的，绝对绝对不能再弄丢

    了。

    “小赤”“赤司君”

    赤司夏笠闻声望去，奇迹伙伴们正围着，挡着一坨白乎乎的东西，招手让他俩过去。黄濑不怀好

    意地用手肘咄咄夏笠：“姐姐桑，好歹把你们家小赤司让给我们玩玩嘛，好久没见着小赤司

    了”“诶，赤司君来了吗”桃井也看向赤司这边，看到赤司身边的夏笠，表情僵硬了下但立

    马收敛起来，装作若无其事地回避了眼神。

    装作若无其事，却轻易地就被赤司捕捉到了。

    即使是女生们的小心思，赤司还是能粗略地明白一二。

    “啊，赤司君吗”声音如一乡春意波澜了赤司平静的心弦，久违的却烂熟于心的声音。“快过

    来看看吧。”

    夏笠能感觉到手腕处赤司无意识地脱离，心稍稍紧了下，便又恢复落落大方地模样，牵着赤司朝

    声音传来的地方走去，绿间青峰配合地让开，夏荔完全地展现在赤司和夏笠面前。不得不说，夏

    荔新的形象结实地吓了两人一跳。夏荔露出两排洁白整齐的牙齿，笑意满满的眸子溢彩流光。齐

    肩柔顺的白丝不复存在，只有几根短短的雪白的棉花睡意地在耳根处摆动，刘海短到近乎与发际

    线并齐，露出一对绒蚕。

    “不会吧”夏笠嘟囔着走到夏荔身边，看到夏荔后脑勺两寸不到的头发更是一阵惊呼。惊喜

    多于惊讶。“你怎么想的啊，好难得留长的头发真是的不心疼吗”嗔怪带着认可，却说着责备的话。

    看来姐姐很满意呢。

    这么想，却说：“因为嫌麻烦嘛，你也知道我很懒的。”

    “我觉得小夏还是原来的好看。”自从夏笠来后，桃井改掉了称呼夏荔阿夏的习惯。绿间推

    眼镜，说女孩子还是要长发才像女孩子。“小白就算是长发及腰也改不了是女汉子的现实啊。”

    青峰这么一说就被桃井爆头了。

    “赤司君觉得呢”夏笠蜜笑望向人群以外的赤司，众人的目光也随之转移。赤司意味深长地看

    了夏荔一眼。

    说实在的，有那么一刻夏荔真的有些紧张，有些难受，感觉脸颊受热发胀。虽然只是短暂的一

    眼，对于夏荔来说却犹如万年。有那么一瞬，夏荔好希望头发没有剪，或者真的很长很长就好，

    更像女孩子吧。可是一直以来对于赤司来说夏荔算什么呢缠人的小鬼，执着努力的队员，而不

    是女孩子。

    所以没关系的。夏荔我啊，只要和姐姐有分别，姐姐开心就好了。

    “夏荔自己喜欢就好了。”像是完成什么任务，短促地说完，就转身离去了。背影没有说话那般

    匆匆，好像很淡定，好像很无所谓，又好像在闹脾气。另一边，明明人很多，气氛却冷寂得尴

    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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