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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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由他将自己的头靠在暖暖的肩膀上。

    血肉翻卷的伤口在白皙的肌肤上显得格外触目惊心,苏寒犹豫地看着手中的伤药,有点不忍下手。

    镜阁的伤药是苏湘特制的,浓浓稠稠似散非散,药效自是一等一的好,不过这个副作用也是一等一的骠悍

    苏寒还记得自己上次不小心划伤了,拿这伤药一抹,立马疼得原地窜出两丈多高,恨不得那手不是自己的才好。他看看柳原时背上那深可见骨的伤口,捏着那药品的手都有点发抖。

    不管了,若是他疼得受不住就把人敲晕苏寒打定主意,心一横,牙一咬,将那白色的药撒了下去

    “啊哎呀哇啊”一阵撕心裂肺的杀猪叫从石洞传出,声震九天,直上云霄,震落过路老鸦一只,吓沉潭中鱼虾若干

    柳原时就着苏寒的衣襟蹭干净嘴角的鲜血,撇嘴埋怨道:“叫得真难听。”

    苏寒眼泪汪汪手指抖抖地掀开肩膀上的衣服,只见一圈牙印,上下两排,整齐地向外渗着血

    “你干吗咬我”苏寒控诉地瞪眼。

    “因为太疼了。”柳原时理直气壮回瞪。

    “疼你就咬我”

    “不然我咬谁”

    “”

    可怜的某寒默默地仰望洞顶,略有些悲愤地无语凝噎了,正想着要不要给自己也上个药什么的,手臂突然一沉,面前的柳原时直直的倒在他怀里,不偏不倚刚刚好压在腰间的一个伤口上,疼得他龇牙咧嘴:“姓柳的,你不要欺人太甚。”

    没有意料之中的嗤笑,柳原时一动不动地面朝下趴着。苏寒伸手碰碰他的脖子,触手之处烫得吓人。

    “原来是发烧了。”苏寒皱着眉将人又一次抱在怀里,他从小到大壮得像头小牛,从没生过病,所以根本不知道怎么照顾病人。

    怀里的人白皙的脸因为高烧渐渐显出了一种异样的潮红,呼吸也越发粗重,苏寒虽不懂医却也知道再烧下去肯定得出问题。他一手半抱着柳原时,一手拿着包袱布伸出洞外用瀑布水打湿了,想擦擦柳原时通红的脸和脖子,谁知冰冷的布巾刚刚碰到,柳原时就往后一缩,脸上痛苦表情更甚,嘴里含含糊糊地道:“好冷。”

    苏寒连忙将湿布扔在一边,双手将柳原时小心地往怀里拢了拢,心里还在纳闷:这都烧成啥样了,居然还冷。

    他低头看着柳原时绯红的脸和略有些干裂苍白的嘴唇,心里又软了一软,想了想,解开外套披在柳原时身上,小心的调整着姿势避免压着他背上的伤口。

    “喂,现在还冷吗”苏寒不知道,自己的声音温柔地简直不可思议。

    高烧昏迷的人自然没法回答他。苏寒叹了口气,将那人细巧漂亮的下巴按在自己颈窝里,让两人的身体更贴近了一点;“我能做的就是这些了,虽然你现在烧得厄,烧得就像一只煮熟的螃蟹。不过我有预感,你一定会好起来,我的预感一向很准,所以你可要快点好起来啊。”

    “其实我本来挺烦你的,还想过要把你丢给那个坏王爷算了,厄对不起啊。”

    “后来听你说了那些事,觉得你也挺可怜的。你放心,除非我死,否则我不会让那坏王爷把你抓走的。”

    “我知道,你是好人。还有,”他突然转头轻轻贴着柳原时的耳朵,压低声音郑重地道,“谢谢你救了我。”

    怀里的人不安地动了一下,苏寒闭上嘴不再说话,靠在石壁上慢慢闭上眼开始休息。

    作者有话要说:响应寒宝要求

    不煽情

    真相

    苏寒是被一种异样的感觉惊醒的,他猛地睁开眼,恰对上流光溢彩地一双美眸。

    苏寒皱皱眉:“你在做什么”

    柳原时无辜地眨巴眨巴眼睛:“没做什么。”

    苏寒默默地看了他一会,默默地将一只玉白的手从衣襟里拉出来。

    柳原时轻哼一声别过头:“我看看你怀里藏了什么,硌得我腰痛。”说出来的话是的,不过耳根却泛红了。

    苏寒迷惑地在怀里摸了摸,掏出一块晶莹的蓝色宝石,却正是苏郁丢给他的那块,他们此行的任务。

    他不甚在意地转转那宝石,冰蓝色的晶体中央隐隐有银光流动,煞是漂亮,不由笑道:“大概是这个,呵呵,你”转头却见柳原时直愣愣地盯着那宝石看,面上表情复杂之极。

    苏寒伸出手摸摸他的额头:“你怎么了不舒服吗”

    柳原时扭头甩开苏寒的手,垂眼看地:“原来,鲛泪在你身上。”

    苏寒怔了怔:“这个就是鲛泪”

    柳原时苦笑:“你还真是神藏不露。”

    苏寒抓抓头:“我真不知道”

    柳原时只是低着头,乌黑的发丝从额前垂下遮住眼睛,看不清表情。

    苏寒盯着那石头瞧了一会,伸手在腰间摸了摸,掏出一个巴掌大的锦囊那是他平时用来装瓜子仁的,现在自是空了。他将那宝石装进去,收紧袋口,递给柳原时:“你帮我保管吧。”

    柳原时难以置信地看着那锦囊,又看看苏寒,居然傻在原地没动。

    苏寒笑道:“你保管最好,反正我要带你回镜阁,也算完成任务。若是万一不能回去这个我是说万一我们走散了,它说不定还能救你一命,呵呵”

    柳原时还是没动,黑漆漆的眼睛此刻亮若星辰,盯着苏寒一眨不眨

    苏寒给他瞧得浑身不自在,干脆自己凑过去给他将锦囊系在腰上。

    柳原时玉白的手指轻轻抚摸着那锦囊,低头不语。

    气氛一时有些莫名尴尬,苏寒抓抓头,刚想说点什么,忽然闻得一声清啸,不由大喜过望:“郁,是郁来啦。”

    他纵身跃出洞外,像个孩子般在水潭边又蹦又跳,欢呼大叫:“郁,苏郁,我在这里,我在这里”

    不多时,苏寒只觉得眼前一花,随即被拥入了一个白色的怀抱。

    熟悉的气息让苏寒全身都放松下来,只觉得这几日的疲惫c害怕c担忧和委屈霎那间全部涌上心头,顶得嗓子眼一阵阵发疼,竟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是更加用力地回搂着苏郁。

    苏郁摸摸苏寒的头顶,万年不变的冰山脸也有了一丝波动:“伤着没”

    怀里的脑袋摇了摇,苏郁又道:“对不起,来晚了。”

    怀里的脑袋又蹭着衣襟摇了摇,就是不肯抬起来。

    苏郁默默拍着苏寒的背,任他搂着自己,不再说话。

    也不知过了多久,苏寒方才扭扭捏捏地放开苏郁,低头狠狠揉了揉鼻子,这才有些不好意思地对着苏郁展颜一笑:“郁,我们回去吧。”

    苏郁低头看着他眼圈红红鼻头红红小兔子一样的脸,忍不住微微勾起嘴角:“好。”

    苏寒的脸有点红,知道自己这次算是糗大了,猛然想起柳原时,忙拉住苏郁道:“等一下,还有一个人,我要带他一起走。”

    苏郁略一思索:“茶馆,书生”

    苏寒点点头

    苏郁面色一沉:“哪里”

    苏寒向悬崖上一指,却见柳原时正半倚在洞口朝自己这里张望,脸上不由得露出一个笑容,刚想飞上去接他下来,却见身边白影一闪,苏郁已然飞身而起,手中淬雪剑出鞘,剑尖直指柳原时。

    苏寒感慨:郁的剑法还是这么帅。等等,剑干吗要拔剑

    “不要啊郁快住手”苏寒急忙施展轻功,可是他的身法哪里及得上苏郁,眼看柳原时就要成剑下亡魂,苏寒急得差点真气逆行。

    就在那千钧一发的时刻,苏郁身形急转,如杨柳翩折倒飞开去,长袖一挥,将半空中手脚扑腾火急火燎打算英雄救美的苏寒拢在怀里。

    苏寒只听得耳边“叮叮”脆响不绝,待到两人都落在地上,方才觉出不对劲。抬眼望去,只见石林里陆陆续续显出一些人影,可不就是昨日追了他一路的王府杀手。

    他愤愤地一指那个白先生道:“郁,他不是好人。”

    苏郁上前一步,将苏寒护在身后,冰寒的眼神冷冷扫过眼前的一群人,那白先生只觉得身处极寒北地,手脚冰凉。

    “我想,这位小兄弟可能有点误会。”从白先生身边走出一个人,却正是汉王刘坼。

    “本王并无意冒犯镜阁,只是想和贵阁阁主做笔交易。无奈王府中虽有宝剑莫邪,阁主所需的天香续命丸还需些时日,本王又急需鲛泪救人,万不得已,只好出此下策。”

    苏郁冷冷开口:“擅夺镜阁之物者,死。”

    那刘坼面色一僵,随即笑道:“这个,鲛泪并不在本王手中。想必已被他人先行得手,是不是啊,柳老板。”

    “呵呵,王爷好讨厌,好事没我的份,拖人下水的时候总忘不了柳儿。”那声音清亮中带着柔媚,却是苏寒熟得不能再熟的了。

    苏寒呆呆看着那人从悬崖上身形优美地翩跹而下,白衣胜雪,衣带飘飞。那人的背上缠着的布条是从自己的里衣撕下的,腰间的锦囊是自己亲手挂上去的。

    这是怎么回事

    柳原时站在离刘坼三丈远的位置,自始至终没有看苏寒一眼:“柳儿参见王爷。柳儿奉王爷之命夺得鲛泪,请王爷笑纳。”说着手指轻动,一个蓝色的宝石在空中划出一道优美的曲线落入刘坼的手中。

    刘坼拿着那宝石微一皱眉,刚要发话,身旁的白先生突然脸色惨白地对着刘坼低语两句,刘坼脸上怒气一闪,狠狠的瞪了柳原时一眼,咬牙对苏郁一拱手:“请转告阁主,十日后本王定将天香续命丸送上,鲛泪本王就先拿走了。告辞。”

    苏郁面无表情站在那里,既没有答应也没有出手阻拦,竟是由着刘坼拿走了鲛泪。

    不过苏寒已经没法问他为什么了,从柳原时出现的那一刻,他就愣愣地瞪着那个白色的背影,心里翻江倒海一阵酸涩,脑海中有个声音不停地在回荡:他骗我,他骗我

    迷迷糊糊间,苏寒觉得似乎苏郁正施展轻功带着自己赶路,风吹在脸上,好凉啊他把脸埋进苏郁怀里,闷声道:“郁,我想回家。”苏郁搂着他的手臂紧了紧,加快了速度

    终于看到镜阁的大门了,苏寒脚一沾地就迫不及待向里跑,还没走两步,只听得背后一声闷响,他回头看去,顿时吓得面无人色,跌跌撞撞跑回去,只见苏郁双目紧闭,面色惨白,嘴角缓缓流出一丝鲜血,苏寒抖着手探了探他的鼻端,已然气息全无

    番外比武大会

    三月莺飞,草长花开,镜阁演武堂又迎来了两年一度的比武大会

    阁主苏镜站在高高的擂台之上,迎着和煦的小风,深沉的目光一直眺望着远方。他慨然一叹,语气沉痛:“各位,当今武林,纷争不止,正道与邪道争斗多年,江湖上血雨腥风,百姓流离失所。此情此景,叫人情何以堪。我镜阁历来为天下正道之首,为了天下苍生,为了拯救万民于水火,大家”他深深呼吸,气运丹田,猛然间双目怒张,大吼一声,一字一句振聋发聩,“能不能不要嗑瓜子聊天啊啊啊~~~”

    世界安静下来

    苏寒悄悄地打了个饱嗝,默默地将手里吃了一半的糖藕放回碟子里

    苏湘眼波流转轻笑一声,优雅地伸出纤纤玉指从面前的玉盘里捻起一粒瓜子,仪态万千地送唇边,一双妩媚的桃花眼斜瞄着苏镜,启朱唇,露贝齿,“咔嚓”一声嗑得又脆又响

    世界更加安静

    眼看苏镜头上已然青烟缭绕,苏越急忙站起来打圆场:“哈哈,阁主今年的开场比往年更加精彩,直抒中有回环曲折,声情激越顿挫,风格慷慨沉雄”一边说一边朝苏宝儿使眼色。

    苏宝儿会意,满脸带笑:“是啊是啊,抒情和议论并施,侠骨与柔情兼具,闻者无不荡气回肠,热血沸腾。是吧,小寒哥哥。”

    眼看着众人的目光都朝着自己来,苏寒一边暗骂苏宝儿多事,一边紧张地捏着衣角站起来:“那个讲得很好,气壮如牛。”

    “嗤”得一声,却是苏沛笑了。苏寒赶紧改口:“啊,不是,是气壮山河,气壮山河。”

    顶着阁主越发阴沉沉的眼光,苏寒默默擦汗,硬着头皮接着道:“阁主今日一番话,永远永远在我心中永永垂不朽。”

    苏越“噗”得一口茶水直直朝对面的苏郁喷过去,苏郁连人带椅平平移开三尺躲了开去,嘴角却不可遏制的带了一丝笑。

    苏沛和苏宝儿低着头,咳嗽的咳嗽,喝茶的喝茶,可是那满脸的笑意还是让阁主大人的脸又黑了一层

    苏湘最是无所顾忌,靠在椅背上笑得直呼肚子痛

    苏寒抖着腿后退一步又后退一步,眼看着苏镜身形微动,立刻抱头,拔腿就跑。

    没过多久,镜阁演武堂传来声声惨呼:

    “啊呀,镜,我错了,啊呀我下次不敢了,哎呀555,不要老打头”

    镜阁比武大会,热闹开场

    比武大会的本意,是为了切磋技艺,相互促进。规则很简单,每人比六场,胜一场得勾玉一枚,勾玉数最多的就是胜者。如果两人勾玉数目相等,那就再比一场决胜负。

    最后的胜者可向阁主提一个要求作为奖励。

    苏寒默默仰望着那块在风中猎猎作响的红布,心中澎湃,久久不能自已。红布上面写的正是这几日自己的对手。

    苏寒今年十六岁,自从六年前第一次参加大会以来,他就从来没摸到过勾玉。

    本来以为有了苏宝儿,自己至少能赢一场,不过想到上届大会自己被苏宝儿的蚕丝捆成蚕蛹地糗样,苏寒悲愤地握起双拳,今年一定要实现零的突破。

    我是开始比赛的分割线

    第一场:苏寒对苏越

    苏越一身锦袍紫貂,腰佩翠玲珑,头戴紫玉冠,手执一把青玉扇,举手投足无不透出世家公子俊逸潇洒的派头。

    他朝苏寒温文尔雅的一笑,恍若三月桃花灼灼满树,苏寒却只觉得全身的鸡皮疙瘩噼里啪啦掉了一地,警惕地往后挪了一步。

    果不其然,比赛的钟声刚一敲响,苏越便身形一晃来到苏寒面前,笑眯眯地用折扇抬起他的下巴道:“小寒宝,来,给公子笑一个。”

    苏寒“呸”了一声,伸手就去抓那扇子,苏越岂能容他得手,倏的一下,衣带翩飞,人已经侧身闪开,左手还顺便在苏寒的脸上摸了一把,口中笑道:“咦,寒宝的皮肤还挺滑。”

    苏寒悲愤滴捏起了小拳头:什么江湖什么世道这样的人居然还被称为京城第一公子今天我一定要替天行道,替武林众多被蒙蔽的少女除害

    虽然苏寒少侠的斗志是昂扬的,战意是饱满的,无奈两人实力悬殊,一柱香后,阁主宣布苏越取胜。

    苏越意犹未尽地摸摸下巴:“这就结束啦,可惜可惜。”

    苏寒愤愤地瞪了他一眼,衣衫不整灰头土脸地走下了擂台。

    整场比赛,苏寒追着苏越上窜下跳,却连他的衣服摆都碰不到。这就算了,最可恨的是还时不时被苏越左摸一把右掐一把,占足了便宜,吃尽了豆腐。

    真是孰可忍,孰不得不忍><

    出师不利,寒少侠郁闷难平,当晚消灭米饭三大碗,馒头鸡腿各五个,以消心头之恨

    第二场:苏寒对苏湘

    苏湘连擂台都没上,懒洋洋地斜靠在一张软塌之上,半眯着美眸,伸出纤纤玉指朝苏寒勾了勾

    苏寒立刻很有立场地蹭过去

    苏湘摸摸他的脑袋:“小寒啊,昨儿我的对手是苏沛。虽然胜了,可是却累得我腰酸背痛。所以今天呢,就懒得动手。”

    苏寒只觉得眼前一片漆黑,外加金星数点

    他是多么地想反抗,多么地想理直气壮大吼一声“不”

    可是理智还是让他说出了正确答案:“我明白了。”

    苏湘满意地“嗯”了一声:“明白就好,知道该怎么做了吧。”

    苏寒拖着沉重的步伐走到阁主面前:“我认输。”

    阁主同情地拍拍他的肩膀:“我理解你。”

    苏寒默默地泪了

    此后一天,寒少侠都蹲在镜阁第一美人身旁,端茶送水,捏肩捶腿。

    当夜,少侠苏寒咬着被角于睡梦之中呜咽:什么江湖555什么世道5555

    第三场:苏寒对苏郁

    苏郁是镜阁第一杀手,淬雪剑出,江湖之上少有敌手可与之争锋。

    今日比赛,苏郁用的还是剑,不过是一把木剑,剑尖之上还厚厚包了一圈蓝布。

    阁主嘴角抽搐地指了指那蓝布:“郁,你不会是怕伤了小寒吧。”

    苏郁看了看那布,脸上没什么表情地点点头。

    阁主大人一阵摇晃,抱着一旁的苏越嚎啕大哭:“为什么为什么我家帅气无敌的冷面杀手会变成奶爸”

    苏越叹气:“阁主,你要冷静,这就是现实。”

    比赛的结果毫无悬念,苏郁胜。

    苏郁指了指苏寒身上的蓝点蓝布上原来是粘了颜料的:“这些是破绽。”

    苏寒乖乖点头:“哦”

    “以后好好练习。”

    “嗯”

    苏郁默默从怀里掏出一个糖人递给苏寒,苏寒笑眯眯地接过:“谢谢郁。”

    比赛在一片祥和的气氛中落幕了。

    只留下阁主在原地眼泪汪汪画圈:“这还是比赛吗这还是苏郁吗555镜阁不会要倒了吧。55555列祖列宗我对不起你们”

    第四场:苏寒对苏沛

    本场比赛创下了镜阁历史上的新纪录:耗时最短

    苏沛照旧一身玄黑衣衫,不过看上去心情不错,上台之后就冲着苏寒露齿一笑。

    苏寒浑身上下的寒毛一瞬间集体起立。

    苏沛天赋异禀,本是苗疆盘古一族的巫师后裔。

    苏寒曾经误闯过苏沛的兰棹厅,那真是一段惊心动魄c不堪回首的往事。每每想起,苏寒还是忍不住泪流满面555真是太吓人了那还是人待的地方吗555

    比赛的钟声响了,苏沛道:“我要出招了。”

    苏寒觉得自己的声音简直是从嗓子眼挤出来的,破破落落抖得不成调:“请请出”

    话还没说完,只见灰影一闪,一个红眼睛红头发的木头娃娃“吱”地一声来到苏寒面前。苏寒倒抽一口凉气,只觉得自己从脚底板到头发丝都在一瞬间冻成了一块一块

    一人一木头大眼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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