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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78章 再见雍宁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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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处缩小的皇宫,每一处几乎都差不多,所以两人很快来到后殿,金铜色大殿如一座坟墓般立在那里,静谧无声。奇怪的是,除了方才遇上的一队巡逻的侍卫,便再没有看见一个人影,十分顺利的走进后殿,殿里隐隐传出声如蚊呐的喘息声,似乎是受了重伤,定是陆聪!

    陆弯弯感觉四周没有一人,便小心翼翼的踏上汉白玉的台阶,可刚走两步,就被陆衷拽住,将她护在身后,自己往殿里去了。

    勾央逃回来,勾烈肯定知道他们已经来了,想必早已做好了准备,眼前越安静,就越诡异。

    走进明晃晃如金銮殿般的后殿,果然看见有一人被吊在大殿的梁上,一身白衣沾满了点点血迹,双臂被高高吊起,身体无力的微微摆动着。

    陆弯弯的心里像被人狠狠的用钝刀割了个扣子,皮肉外翻血流不止,疼得她张了张口,可全部的话都堵在喉咙里,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陆聪似乎感觉到有人进来,艰难的睁开眼睛,无神的目光在看到殿里站着的两个人时忽然闪过焦急。

    “三哥我来救你!”发颤的声音不像自己发出的。

    “不!走!快走!”凄厉的声音从嘶哑的喉咙里奋力吼出来!

    陆衷意识到不对,拽着陆弯弯刚转过身,突然有十几名黑衣人从天而降,将他们团团围住!

    陆弯弯心里一惊,她方才为何没有感觉到任何人的气息!看这些黑衣人的太阳穴都高高鼓起,落地更是无声,难道是传说中的内里高手,可以轻易的掩藏自己气息,从而不被人发现。

    和二哥背对背,警惕的看着那些蒙面的黑衣人。

    “二哥,他们好像不好对付。”

    陆衷低声安慰道:“别怕,有二哥在!一会儿你看好时机先救老三!”

    “好!”

    很快黑衣人便攻了上来,各个出手又快又恨,但在陆弯弯眼中他们的速度便慢了许多,她手里拿着匕首,刷刷刷,毫不费力的将所有人的腰带刺断,等这些高手回过神来,不可思议的扯着裤子往后倒退一步,仿佛看妖怪般看着她。

    陆弯弯将手里的匕首收起来,冷哼一声说道:“还不出来!”

    话音刚落,外面传来一阵爽朗的笑声,一名锦衣华服的老者走了进来,老者须发花白,却精神焕发,眼睛里精光乍现,腰板挺直,竟是个练家子。

    “你们想必就是陆文龚的二郎和那个漂亮过头的丫头吧?”他走过来挥挥手,那些黑衣人提着裤子退到一边。

    陆弯弯斜睨着她,冷笑道:“想必您就是那老不死的勾氏一族族长c皇后的父亲,勾烈吧?”

    勾烈听了没有生气,只是哈哈大笑,看着陆弯弯的眼神更加感兴趣,“想不到陆文龚那小子一生懦弱怕事,生的几个儿女倒是各个优秀,真是看得我老头子羡慕的很。”

    陆衷上前微微一拱手,寒声道:“勾老先生,今日我等不是有意冒犯,若您放过我三弟,晚辈发誓觉不与他人提起此事。”

    勾烈缓步走到大殿中央的龙椅上坐下,一双洞察世间的眼睛瞟向陆弯弯,眼中的深意令人看不真切,“这片土地设有八卦阵法,寻常人是进不来的,不知丫头你用的什么法子破的阵?”

    陆弯弯皱了皱眉,她方才跟着德芙不知不觉的便找到这里,不曾见过有阵法,想必是勾央受伤只顾回府疗伤,所以破阵后并没有及时重设阵法,她才会误打误撞的走进来。

    眼下三哥还被掉在房梁上,心思沉沉,便将这些东西抛到一边,抬头蹙眉道:“废话少说,你不放心休怪我硬来!”

    勾烈的目光直直的盯着陆弯弯,视线里充满深沉的探究,半晌,缕着胡子沉沉的笑道:“你这丫头真是急性子,别着急,陆三郎这不是好好的站在那里吗,老夫就是想问问你,前几天玉龙山脚下的一百人,生不见人死不见尸,到底让你弄到哪里去了?”

    陆弯弯粲然一笑,刚回到京城,皇后便想尽办法要把她置于死地,便隐约知道那伏击的百人便是皇后指使,黑衣人的尸首已经被她用化尸水化成化肥了,当然任谁也找不到喽。

    她刚要开口,却见勾烈慈祥的眼底划过杀意,便装傻充愣道:“一百人?什么一百人?”

    勾烈蹙眉,问道:“你果真没见过?”

    陆弯弯点了点头,“我三哥还在您手中呢,晚辈怎敢说谎。”

    勾烈阅人无数,但看着女娃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不似假话,更何况一百人若是死了,尸体如何处理也是个麻烦,即便陆弯弯身边有一个不知身份的暗卫,也不可能将一百具尸体凭空消失。

    看来,定是勾贺那逆子带人潜逃了

    大殿里安静无声,勾烈不知在沉思什么,陆弯弯和陆衷对视一眼,点点头,陆衷欲飞身上房梁揪下陆聪,可就在马上碰到那绳子时,不知突然一把杀气满溢的长刀猛的斜插进来将他的剑拦住!

    刀刃相接,发出刺耳的铮鸣声,来人竟是一位身穿鎏金锦衣的年轻男子,陆衷被挡身形稳稳落在地上,那男子也手执长刀落地。

    剑眉醒目,器宇轩昂,英气逼人,眉宇间含着层层杀气,让人不寒而栗!

    勾烈哈哈笑道:“勾钦,休得无礼,快来见过陆二郎和陆姑娘。”说着又看向陆弯弯说:“这是我的孙儿,勾钦。”

    勾钦不屑一顾的看了两人一眼,把长刀随意的递给身边的小厮,走到坐着龙椅的勾烈身边,用眼角睨着陆弯弯说:“你就是勾引太子,害我姑姑的那个妖女?”

    陆弯弯将袖子上的皱褶抚平,淡淡的看过去:“你姑姑多行不义必自毙,怪得了谁?”

    勾钦冷冷的看着陆弯弯,杀气四溢,“呵呵,在我勾家的地方还敢口出狂言,不怕我杀了你和那废物哥哥?”

    “勾公子放心,你们施加在哥哥身上的伤,迟早会让你们百倍偿还!”

    此刻陆弯弯一双美目仿佛淬了毒,直勾勾的竟然令勾钦心生骇意,接着淡淡的兴趣油然而生,有多久,他很多年没有见过如此好玩的玩具了

    勾烈明明是在笑,却不达眼底,“此次是我爱孙多有冒犯,但也是你陆姑娘害我女儿在先,今日邀你来不过是想谈个条件。”

    “哦?什么条件?”

    “对你陆姑娘来说并不难,便是与那人美言几句,放过皇后。”

    低沉中气十足的声音想在大殿之中,陆弯弯的眼皮微跳,勾烈所说的那人,必不是皇上,勾氏在这里建造宫殿已经是大逆不道,也定不会在意皇族,那么皇朝之中,陆弯弯能认识的,便只有那权倾朝野的那个人了。

    想不到,她和元青宸的事那么隐秘,竟然还是被狡诈的勾氏所知,如此说来,皇后已经在元青宸的掌握之中了

    陆衷不解的看向妹妹,陆弯弯给他一个安心的眼神,便对勾烈说:“既然我三哥在您的手中,我自然

    会尽力,但您也知道,一些人一些事不是我一个小女子,一两句话便能揭过去的,此事不论成不成,您都不可再动我的家人半分,不然我便是拼上一条命不要,也绝不会就此罢休!”

    勾烈目露深意的点点头,赞许道:“小小年纪有此等气魄倒也难得,你放心,皇后断不会再为难你。”说完递给勾钦一个眼神,勾钦朝后摆了摆手,便有两名黑衣人飞上房梁将陆聪放了下来。

    兄妹俩飞快的走过去,陆衷一把将浑身无力,满是伤痕的陆聪抱在怀中,低吼道:“三弟!”

    陆聪听了缓缓的睁开眼睛,目光接触到陆弯弯悲痛的小脸,一片黯淡无光绽放出耀眼的光华,艰难的扯了扯嘴角,“没事别哭”

    陆弯弯听了下意识的摸了摸脸上,竟然不知何时已泪流满面,眼前的人一身白衣满是鞭痕,血迹一道一道的染红了白衣,脸上也被抽了一鞭子,皮开肉绽,那里还有半分平日翩翩公子c芝兰玉树的模样。

    好狠的勾氏!

    她拿出当时救青阳时使用的救命丹药拿出来,给陆聪服下,不一会儿,陆聪的脸色明显便红润许多,一些还在潺潺流血的伤口也止住了血,陆衷将他背在背上,不发一言便快步离开。

    陆弯弯紧跟其后,不经意回过头看着坐在殿上的勾烈祖孙两人,在心中下了一个决定,定要将今日之痛千倍百倍的还回来!

    三人离开后,勾烈脸上慈祥的笑容便坠落下来,面如阎王,站在殿下的那些内力高手不禁吓得跪倒在地:“请主公降罪!”

    “你们十几人竟然比不过一个黄毛丫头,留着你们有何用!自尽吧!”勾烈双手随意的搭在龙椅的两边扶手上,冰冷的眼睛睨着众人,口气轻松的仿佛在说今日的天气。

    十几人皆面露死灰,抽出佩剑准备自裁时,便听勾钦恭声说道:“祖父,此时正是用人的时候,他们死了不算什么,但再培育出如此一批杀手可就费时间了。”

    勾烈本就不准备杀他们,不过是看孙子会如何处置罢了,如今逆子勾贺带着一批精锐离开,愚蠢的女儿,皇后又不长眼的得罪陆弯弯,导致勾氏被摄政王留意,腹背受敌,随便一个人便十分有用,哪里能随意杀呢。

    陆衷背着陆聪走出这片树林又走了许久来到一处隐秘的民宅。陆聪受了重伤,怕娘亲知道担心便现在此处养几天在回陆府。

    陆弯弯亲手熬了药,轻手轻脚的端着药走进房中,榻上的人依然在睡梦之中,眉头紧皱,似乎梦见了什么。

    她将药碗搁在桌上,坐在床头看了他一会儿,便忍不住用手去抚平他眉心蹙起的小山。

    可刚接触到皮肤,他便猛的睁开眼,黑白分明的眼睛直直的看着她,漆黑的眼珠里泛着淡淡的异样情愫,直照进她的眼睛里,陆弯弯一时间竟然忘了抽回手,两人便如此对望着,直到一声推门声响起。

    仿佛手指被烫着,飞快的收回手,将心里那股奇异的感觉挥开,端起药碗说:“三哥喝药。”

    陆衷从府里拿回来几件换洗的衣服,又问了陆弯弯他的伤情,便急匆匆的离开了,似乎有急事。

    房间里再次剩下两人,她拿手帕给他擦了嘴角的水迹,轻声说:“三哥快好起来吧,手痒了,想下棋。”

    陆聪自从被救回来便说话很少,晚上经常做恶梦,陆弯弯心里担心的很,却不敢问,只希望他能尽快的好起来。

    他看了她一会儿,嘶哑的说:“外面,是不是很多流言蜚语?”

    陆弯弯愣了愣,轻轻点了点头,这些日子谣言更加难听,原本只是勾氏的阴谋,但如今陆文龚的一些仇家也蠢蠢欲动,煽风点火,这些聪明如陆聪,定然早已料到了,她瞒着也没用。

    但她又怕他多想,便劝道:“流言止于智者,谣言满天飞咱们少不了一块肉,嘴巴长在别人身上,你只管好好养伤便是,别让娘亲担心。”

    陆聪听了她的话,难得笑了笑,“我是怕连累到你们。”

    陆弯弯哈哈一笑,无所谓的说:“我没脸没皮的,才不管这些,谁敢当着我面说,我便揍他个屁滚尿流!亲娘都不认识。”

    他被陆弯弯的一番话逗得心情好了许多,只说:“闺阁千金里,也只有你敢如此口无遮拦,到时只怕嫁不出去。”

    “嫁不出去更好,我就可以在家里永远陪着娘亲和你们了。”

    “嫁不出去,三哥便娶你吧。”

    陆弯弯一听差点喷了,开玩笑道:“三哥可别忘了今日之约!哈哈!”说完还妆模作样的和他够了够手指,陆聪垂头笑了笑,没有再说话。

    陆聪养伤的地方主人是个做早点的小生意人,名叫李文,曾经被陆衷救过,自从得知来养伤的是恩公的亲弟弟,便每日熬了熬汤送过来。

    陆弯弯不愿欠人情,正巧李文的媳妇多年前因重病瘫痪在床,她用针灸配合药材内服外敷治疗好了,李文更是感激的两眼泪汪汪。

    李文有一个女儿,名叫李彩蝶,十六岁的年纪,小家碧玉,长得很清秀,从李彩蝶日日送鸡汤时看陆聪的眼神和绯红的双颊,陆弯弯便明白了她的心思。

    少情怀总是诗,可陆聪却视而不见,出事之前温润的如春风般,出事后却变了,只对她和二哥有丝笑容,对别人不是冷淡,而是无视,彻底的无视。

    这一切她看到眼中,心里说不上来多难受,但身体上的伤她可以治,心里的伤疤却无可奈何,只能每日在他身边逗他开心,希望能慢慢好起来。

    夜晚陆弯弯回到陆府,娘亲早已在揽月阁中等候,见她进门急切的迎上来,问道:“老三怎么样了?身子可好了些?为什么不告诉我他在哪里?”

    为了让陆聪安心养伤,也为了不让娘亲太过伤心,二哥并没有告诉娘亲地址,毕竟,当时陆聪被救出来的时候伤的太重,若是娘亲看见,定要伤心死的。

    安抚了娘亲,把她送回到福祥苑,晚饭也顾不上吃,筋疲力尽的躺回床上,这几天她很累,可是终于躺下却如何都睡不着,看着碧纱橱绸缎的穹顶,脑袋里乱哄哄的,一直到深夜。

    困意终于袭来时,却开始饥肠辘辘,她紧紧的闭上眼睛,却隐隐闻到一股鸡腿的味道,那味道越走越近,她惊喜的睁开眼睛,果然有一根油亮的鸡腿放在她的眼前!

    陆弯弯盯着那鸡腿,下意识的咽了下口水,夺过来便开始吃,元青宸给她倒了杯茶,递过去,“怎么,丞相府饿着你了?”

    陆弯弯不理他,继续和手里的鸡腿作对。

    元青宸端着茶杯,笑了笑,坐在她旁边用手暖着茶水,细细的看着她。

    不过几日不见,原本还有些圆润的下巴已经消瘦了些,更显的尖尖的,吃相虽然粗鲁了点,但在他看来却格外率性,没有寻常女子的矫揉造作,想要什么耍尽手段也要得到,从不遮遮掩掩。

    陆弯弯风卷残云的将一只鸡腿消灭掉,回头在他昂贵的袖袍上拱了拱嘴上的

    油,行云流般自然的拿过他手里依温热的茶水,喝了一口又扔给他,便一骨碌躺下沉沉睡去。

    元青宸坐在床沿看着她美丽疲惫的睡颜,嘴角不经意的弯起,目光柔和的令人恨不得腻在里面,“在怪我吗,小东西?”

    床上美丽的小人儿撅了撅嘴,转过身继续睡

    夜阑深深,床前有一人守护着她,直到天明

    第二天,陆弯弯穿好衣服刚要去李文家,先有太监一早来宣旨,皇上宣她进宫,不得已,她只得再换了宫装,坐上皇上派来的凤撵往皇宫走去。

    她坐在凤撵上很舒服,几乎感觉不到颤动,但这凤撵却是不好做的,自大渊国开国,凤撵便只有皇后可以座,就连皇上最宠爱的妃子也碍于宫规不可乘坐,今日竟然用着凤撵来接她,是终于忍不住了吗?

    一路畅通无阻的来到养心殿,皇帝正坐在养心殿逗鸟,见她进来眼睛一亮,忙迎过来。

    陆弯弯微微屈膝:“玲珑见过皇上。”

    “不比多礼。”皇上将她扶起,陆弯弯不着痕迹的往后倒退一步躲过他伸出来的手,淡淡的笑道:“不知皇兄今日宣玲珑进宫有何事?”

    皇帝见她疏远的模样有些不愉,但美人有些小脾气也显得有味道,看着她美丽的容颜,不禁心猿意马,“玲珑的一声皇兄,叫得朕心里暖和的很,以后可要经常进宫陪伴朕才是。”

    陆弯弯始终低着头不说话,皇上自说自话了一会儿,终于还是生气了,“你这是做什么?”

    她妆模作样的擦了擦眼角不存在的泪水,吓得皇上顿时心疼的问:“玲珑哭了?到底是谁欺负你了,尽管跟朕说!”

    “皇上,并没有人欺负玲珑,只是,说了皇上可不能生气。”

    皇帝点头,她才继续说:“皇后娘娘的身体可好些了?”

    皇帝一听皇后,便蹙眉厌恶道:“提她做什么?明白坏了兴致。”

    陆弯弯低声说:“玲珑亲眼看见娘娘发病,说到底她是皇嫂,总要去探望一番的,皇上可否应允玲珑?”

    那日皇后在皇上面前迷了神智,大骂要杀死皇上,皇上没立刻将她杀了,而是软禁起来已经是天大的恩赐,其中定有雍宁太子的原因在,但这一切都不重要,重要的是,皇后没死。

    皇上随意派了个公公带她去冷宫,一路上所有的宫女太监看见她皆是毕恭毕敬,看来今天她乘坐凤撵进宫的消息已经想迅速传开了。

    冷宫在皇宫偏僻的角落里,从养心殿走到冷宫需要走上一段时间,可眼前的景色明显是御花园,据她所知,去冷宫是不经过御花园的

    果然没走了一会儿,那公公以出恭为由,让她在御花园的一处偏僻无人的凉亭处等候。

    陆弯弯安静的坐在凉亭中,闻着淡淡的花香,没一会儿,有个人终于出现了。

    雍宁太子并不适合穿那身金光璀璨的太子朝服,那虚荣浮华的颜色将他身上的清澈之气彻底盖住,只留下一具被禁锢灵魂的躯体。

    可是,如今皇后被幽禁,他的太子之位岌岌可危,为了母后,他不得不脱掉一身白色的锦袍,换上这身象征身份的太子朝服和太子皇冠。

    “好久不见。”她率先开口。

    雍宁太子走进凉亭,坐在她对面的石凳上,清澈的目光有些倦怠,但依然强撑着一份歉意,说道,“陆三公子的事,实在对不住。”

    陆弯弯望着远处的风景,淡淡的说:“太子不必如此,你的母后若没有我,也不会走到今天的地步。”

    “那不一样。”他无奈的说,“害人之心不可有,是母后陷害你在先,郡主所作所为再对不过。”

    “呵”一声轻笑从精致的菱唇溢出,陆弯弯摇头道:“都说造化弄人,皇后娘娘为了太子的前途几乎拼了命,太子却在这里向仇人道歉,不知皇后娘娘得知会有何表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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