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4章 那个人的背景

    一天，赵燕来了，似乎今天看着有点不太正常。

    “我觉得你有点不太对劲儿？”

    “女孩子就这样。”

    她莞尔一笑。

    和赵燕在一起的日子里，我觉得像一种百姓过的日子，我就应该过这样的日子，心里安稳，但是那将是平淡一生的日子，我这乱七八糟的心，又不甘。我知道，我要趁早离开赵燕，不然会伤了她的。

    我要离开的前一天，赵燕似乎感觉到了。她钻进了我的被窝，我紧张，告诉她，不可以这样。那天赵燕哭了一夜，早晨起来睡着了。

    我拎着包走了，我觉得真的太对不起赵燕了，尽管我没有对她做什么，但是我觉得还是伤害了赵燕。

    我回到自己的那个城市，第一个碰到的竟然是白诗，我一下车就碰到了。她看到了我，就冲我走过来，然后上来就煸了我一个嘴巴。

    “你以为你是什么东西？”

    这叫什么事？我也没有给你白诗什么承诺，我瞪了她一眼，转身就走。她一下抱住我大哭起来。

    “人家爱你不知道吗？我都投怀送抱了，你不知道吗？你跑什么劲儿呀”

    完蛋，彻底的沦陷了，但是，我至少接受不接受白诗的爱情，这个我确定不了，也许我会娶赵燕，或者是林小媚，但是我不一定能娶白诗。

    那天，被白诗缠到了天黑，我才回家。

    我刚进屋里，我妈就跑过来，拉着我说。

    “那个小白真不错，家里背景也很好，她几乎天天来”

    我被白诗缠了一天，到家又是白诗，我爸看着我说。

    “娶了他，至少要少奋斗几十年，看看现在的你，像一条野狗一样，四处窜来窜去的。”

    “恐怕不行，那样我也许就成了她们家的奴隶了。”

    那天我和我父亲拼酒，没有干过老头子，军用体格，我干不动，我的体格就是花架子，看着好看，不中用的那种。

    我那天喝大了，捧着座便吐，吐够了，冲了一下，用座便的水洗了把脸，还喝了两口，然后就去睡了。

    一直到下午，我才醒，我进客厅，林小媚竟然坐在那儿。我差点又没吐了。

    对于林小媚我确实没有抵抗力，就像h7n9一样。

    “我觉得你还是一个人才，虽然会犯错误，这也是正常的，我希望你回来。”

    “总裁这么厚爱，我总得知道点原因吧！”

    “这话说得对，你做的十六个文案，都成功了，你走后，这十六家公司的老总看了后来的文案，都要打退堂鼓的意思，如果你再不回来，恐怕这事就要完，这是第一个原因，第二个原因你就不用知道了。”

    林小媚说完，站起来。

    “你考虑一下，如果同意，周一就上班，去文案部当部长，白诗给你当副手。”

    林小媚走的时候，我爸特热情，尤其是我妈，把人家送出了二里地。

    我妈回来就问我。

    “这姑娘是什么背景？”

    “林家强知道吧？bt公司知道吧？”

    我爸一下就愣住了。

    “林家强的女儿？”

    我点头。

    他马上就翻出电话本来，找到了林家强的电话。我万万没有想到，我爸竟然和林家强是战友，原来是我爸手下的一个小兵。

    他们很快就约好了，带着家属，晚上在万豪见面。

    “我觉得这事不好，林家强现在是什么人物？资产就十几个亿，我们只是百姓家庭。”

    “你小子懂个三四五？战友情，胜亲情。”

    我爸当兵落下了这个义气的毛病，治不了。

    其实，我对我爸挺尊重的，尤其是他站在窗户前，抽烟的时候，看着他的背影我就觉得安全，从小到大，现在也是，而且还有一种温暖的感觉。我小时候就喜欢在他的后背上睡觉。

    我这么想的时候，母亲就开始找衣服了。

    我出去，在街上转着，我以为赵燕会给我打电话，但是没有，我知道她会哭上几天的。也许，这样痛一下也好。

    街上那个要饭的还在那儿，有十几年了，似乎就是一种风景。我走过去，扔了十块钱，我不知道给他多少次钱了。我总觉得他就像我生活中的一部分，如果他突然有一天不来了，或者永远不来了，我就会觉得缺少了什么，一时半时的找不回来那个劲儿。

    我坐在浑河边上的时候，白诗就出现了。

    她一直在跟着我，从我出门，这丫头是疯了。

    她坐在我身边，看着我笑。

    “你真挺没有意思的，这是男孩子干的事情，让你干了。”

    “老脑筋。”

    反正白诗是春风得意，我没有把林小媚去我们家的事儿说了。我觉得那是伤害，林小媚到底是什么意思我不知道，白诗部长干得不错，让她给我当副手，显然白诗会很别扭的。

    这也是一种伤害，难道是林小媚有意这样做吗？

    白诗要跟我吃晚上，我没有同意，我不敢不听从我父亲的命令，军人以服从命令为天职，我们家也是，以服从父亲为天职。

    我送白诗回家后，就回家了。

    父亲和母亲都准备好了，还准备了礼物，真是有意思，有点巴结的成分，但是父亲心里上却是没有的，他是一个正直的人，我上高中的时候还给他写过一首诗，叫《军营里的父亲》，写得要多高大有多高大。

    如期赴约。

    林家一家三口已经到了，林小媚看到我，愣了半天，显然他的父亲并没有告诉她这边的情况，她也没有想到，我父亲和她父亲是战友。

    林小媚穿得风情万种，简直就像一个妓女一样，今天她怎么会穿成这个样子呢？我没有叫总裁，也没有叫林董事长，我觉得这个场合不太好叫。

    “林叔叔好。”

    林家强冲我笑了一下，显然他不知道我在他女儿的bt公司工作过。我和林小媚挨着坐，似乎并不紧张，因为我还没有打回bt公司。

    我没有想到，父亲准备的礼物竟然是给林小媚的，看样子挺贵重的，他递给了林小媚的时候说。

    “送给我未来的儿媳妇。”

    林小媚脸通红，林家强大笑起来。

    这事闹得不太好玩，一个小时后，林家强就离开了，他很忙，能给我爸脸就不错了。我们也很快就散了。

    临分开的时候，我对林小媚小声说。

    “你穿得跟妓女一样。”

    林小媚脸都气白了，今天我爸说那样的话后，我就决定不去bt公司了。觉得那样，似乎不是凭着自己的能力，总是有一种东西左右着我。

    林小媚一个星期没有给我打电话，白诗打电话我不接，后来就把手机扔到家里，白天就找那些哥们瞎逛。

    我父亲骂过我两次，说我是扶不上墙的烂泥巴。他爱怎么说，就怎么说，我依然是四处的闲逛。

    白诗找上门来，我正看电视。

    我站起来，没有让她进来。

    “最好别再惹我，我可不是什么好人，把你睡了，也不一定娶你，何况我是一个正常的，热火的男人，很不好把持的年纪。”

    白诗气得骂了我一句很难听的话，我都没有想到，她能骂出那样难听的话来，我只觉得悍妇才能骂得出口。我勒个去，现在这个社会恐怕没有什么不能做的了。

    白诗走后，林小媚的电话打进来，让我星期六陪着她去拍廊桥。我竟然一下就答应了，这叫什么事呢？我恨不得我马上就得h7n9，这对白诗太不公平了。

    星期天，林小媚开车一楼下接我，一个劲儿的按喇叭。我母亲在阳台看到了，眼睛都笑没了，我父亲也是得意得样子。似乎我马上就要和林小媚给他们生一个孙子一样。

    我下楼，钻进车里。

    “以后别按喇叭，张扬劲儿。”

    “拉个臭脸给谁看？我还没找你算账呢？骂我是妓女，我看你就是嫖客。”

    “正好。”

    林小媚瞪了我一眼，脸又红了，现在脸会红的人太少了。至少我现在就不会了，我只在八岁的时候会，八岁以后就不会了。

    我们到了村子，又住进了那家，然后去廊桥，我喜欢廊桥这种残破的美，有着一种生的力量在里面，或者说是永远永恒的力量。

    林小媚开始拍照，我坐在车前，看着她，确实是很美，她和廊桥在一起，我想，我们不会发生廊桥那篇小说里的事情吧？我这么想，简直就是猥琐透顶。

    林小媚紧致的小屁股晃来晃去的，晃得我晕。

    我闭上眼睛，更不行，干脆就看别的地方。

    天黑后，我们才收工。

    晚上喝酒的时候，林小媚也喝了一杯白酒，她爸的白酒让她拿来了，一瓶三千多块，我没有喝出来什么好来，都不如老白干喝得爽，但是我不能说，毕竟是三千多块一瓶的。

    林小媚的公司，上上下下的男人很多，她只找了我，恐怕不只是我父亲和她父亲是战友的原因。但是，林小媚是这样说的，女人总要是找一个借口的。

    我和林小媚在廊桥呆了两天，回去后，她没有再联系我，我也没有去bt公司去上班。白诗没有给我打电话，我每天就呆在家里，直到有一天，我父亲踹了我一脚，我才跑出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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