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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54章 后会无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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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半时分,万籁寂静。

    “天干物燥,小心火烛;锁好门窗,注意防盗!”手提灯笼的打更人一面打着呵欠,一面挥动棒槌敲响铜锣。

    灯笼的火光慢慢走远,重又陷入寂静中的三义巷却突兀的又响起了鬼鬼祟祟的脚步声。

    “赖二,那姓苏的到底住的哪一家?你白天不是已经踩过点了,怎么这么半天还没找到?”身穿黑衣的黑影摸进巷子,高个子压低声音不耐烦的询问个子稍矮的那个。

    矮个子顶嘴道:“谁叫这几家的房子都一个样子,我白天是来踩点了,但现在乌漆抹黑的,我当然需要点时间才能确定姓苏的到底住哪家?先别说我了,火油你备的够不够,今晚没风,要是油不够,烧不起来就麻烦了。”

    “你以为我是你,办事一点不牢靠。”高个子将手里提着的大桶火油往矮个子眼前一晃,“只要找到姓苏的,这火油一浇上,这活儿就完成了。本来挺简单的一个事儿,偏你一点用都没有,半天找不到地儿。”

    “行了行了,别抱怨了,这不是到了嘛。”矮个子被数落的很不高兴,指着好不容易辨认出来的院门,确定无疑的说道,“就是这儿了。甭废话了,快干活!”

    然而身后却一点动静都没有。

    “我说你磨磨蹭蹭的干什么,一会做完事我还要跟人喝酒呢人呢?”矮个子见人半天不动手,一边低声骂着一边转过头,却吃惊的发现本该在他身后竟是空空如也,他的同伴凭空消失了。

    矮个子吓得一哆嗦,慌慌张张四下张望,正要开口叫唤同伴,脖子上猛地一痛,他只来得及翻了个白眼,就软软倒在了地上。

    “主子,都清理了。”燕白看着脚下被放倒的黑衣人,冲从黑暗中缓步行来的严锦禀告道。

    如此狭窄的巷子,严锦一路行来,却仿佛行走在一片花海中。他如闲庭信步,分花拂柳的漫步而来,脸上甚至带着惬意的微笑。

    “废了手脚,丢去乱葬岗。”

    燕白领命,冲随行而来的黑衣人点点头,那人便一手提着一个,几个跳跃便消失在茫茫夜色中。

    “主子,咱们该上路了。”燕白见严锦盯着院门不动不说,只好硬着头皮上前提醒道。

    “呆在这里。”严锦终于开口,却是吩咐燕白守在院门口。

    他一撩衣袍,没发出半点声音,便轻巧的跃进了院子里。

    整个小院都被夜色笼罩着,他虽从没来过此处,然而脚下却一点也没犹豫,直直走向苏宛的房间。

    因为白天钱耀礼临走时那句话,苏宛夜里就睡得极轻。因此严锦甫一进入房间,她就察觉到了。

    夜色深浓,她看不清悄然入屋的人的模样,只好以不动应万动,手却悄悄往枕头下摸去。

    枕头底下藏着一把冰冷而锋利的匕首。

    “还没睡着?”过了片刻,她听见来人用这样一种熟稔的语调轻快的问。

    苏宛大大地松了一口气,这才发现憋气憋得太久,胸口都隐隐作疼。

    她翻身坐起,将原本搭在肚子上的薄被拉上胸口,睁大眼睛做出怒视的模样来:“没想到严少爷还有做梁上君子的爱好,真叫人大开眼界!”

    “你生气了。”严锦不复在下属面前的精明冷酷,又是苏宛所熟悉的无辜与羞涩。

    苏宛气结:“换了你你不生气?”

    这好歹是她家,凭什么他跟裴御都当这里是公共场所,想来就来,还想什么来就什么时候来,到底有没有把她这个主人放在眼里?

    居然还敢无辜?他的脸怎么就这么大呢。

    “不要生气了,我是来与你道别的。”严锦走近两步,俊美的面上难掩失落与不舍。

    苏宛没好气的瞪着他,嗓音微冷:“我以为那天晚上你已经道别过了。”

    想起那天晚上她就是气,现在看到他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掀了她的衣服,摸了她的背,居然没事人一样出现在她面前,当她是死人还是以为她做派豪放啊?

    “上次过来是因为你受伤了,我很担心。”严锦在黑暗中清楚的看见她骤然冷下来的神色,似乎有些着急,“对了,你的伤都好了吗?”

    他不提这茬还好一点,他一提苏宛就炸了,“你还好意思提?你这个混球,说,你到底存了什么心?明知我是个女的,户籍文书给我弄成个男的就算了,还真将我当成男的,想掀衣服就掀,想摸就摸,谁给你的好狗胆!”

    “我”严锦的脸微微有些红,知道黑暗中她根本就看不见,这才稍微好了点,想开口辩解两句。

    “你什么你!难道你不知道我是女的?说吧,你是什么时候知道的?”苏宛抓着被子的手因为气怒而微微泛着白。

    她是真的很生气,想着自己拼死救他,他不但不感激,还如此耍她,她就气的要命。

    好像被最信任的人背叛,你对他掏心掏肺,他还在一旁笑你是个傻x。

    严锦知道她是真的气狠了,忙要开口解释。

    苏宛却抬手阻止了他。

    她深深地吸了两口气,脸上的怒气慢慢消散,然而紧紧盯着严锦的眼睛却透着无比的认真。

    严锦看着她这样的神色,不知为何,向来踌躇满志的他竟微微有些慌了。

    “不是你想的那样,我并没有想要耍你的意思”

    “不要解释。”苏宛用淡到令人心惊的语气打断他,“反正你就要走了,不管你是什么意思,怀了怎样的目的,我也不计较了。今日一别,我祝你心想事成,马到成功。”

    她顿一顿,语气稍缓了些:“后会无期。”

    严锦抿唇,漆黑的瞳仁闪着微微柔光,“你这么迫不及待的赶我走?”

    苏宛垂了眼,不用看她也知道这人又在用他惯用的装可怜技巧。“你本来就要走了,我只是不想耽误你的时间。”

    “不想耽误我,还是不想再看见我?”严锦忽然笑了一声,眼底却闪着一种寒冷的水光。

    苏宛轻叹一声,这人怎么就不懂得见好就收的道理?

    她抬眼,目光清冷的回视面色不豫的严锦,“你这样身份的人,还是不要与我过多牵扯为好。”

    “我这样身份的人?”严锦慢慢重复她的话,“我是什么样身份的人?”

    苏宛真的觉得挺没意思的,于是她怏怏的扯了下唇角,“有个叫裴御的人你认得吧。”

    严锦眉头一动,却没有说话。

    “他出身勋贵人家,听说是什么承恩侯府的大少爷。”

    严锦仍在猜测她的用意,眸光稍沉,依然没有接话。

    “楚神医认识他,并且敢对他不假辞色。”苏宛叹口气,她又不是傻子,一双眼睛也不是摆设。

    “所以?”

    苏宛又叹一声,“你和楚神医相处的情形我也曾看在眼里,虽然你们看上去像是极正常的好友关系,并无从属的意思。楚神医的言行做派,无不昭示他的良好出身,我甚至怀疑,他的家世比裴御也不差。一个让裴御都忌惮的人,却处处的,唯你是瞻还有继续说的必要吗?”

    “我竟不知道,原来你想了这么多。”严锦淡淡笑了,他一直知道她是聪明的,却也没想到,她竟然能凭这些蛛丝马迹,就敢猜测他的身份,还敢这样说出来,但她都说到了这里,他岂有不听之理,“你继续。”

    苏宛很无奈,她原打算点到为止,他们之间的一切都将随着严锦的离开而画上句号。而严锦明明知道,她已经猜出了他的身份,却不但不避忌,还要她亲口说出来。他可知道,一旦她说了出来,他们之间,真正再无转圜的余地了?

    然而严锦坚持,一副她不说他就不走的架势,苏宛最后的耐心也终于被他磨没了。

    她掀了被子起身,不伦不类的屈膝行了个礼,口中恭敬道:“民女给太子殿下请安。”

    严锦定定的看着她低垂的脑袋。

    他没叫起,她就恭恭敬敬的保持着那个姿势不动。

    看得出来,她很辛苦。

    严锦想,这辛苦也是她自找的。她可以装傻,甚至可以继续敷衍他,反正他就快离开了。可她连这点耐心也没有了,她心里对他定是万分不耐吧,才会不管不顾的将一切挑明了,只为提醒他,他们之间云与泥的区别,他连出现在这里都显得那么奇怪。

    他的那丁点不为人知的小心思她肯定也是知道的。

    她知道,却给了他这样一个措手不及。

    严锦想,难道她就没有想过,他的身份摆在这里,他若真的说破了他的心思,她有拒绝的余地?

    好一会,苏宛觉得膝盖都酸软的站不住了,才听见严锦低低的一声“起”。

    苏宛起身,束手站在原地。

    “你还没有告诉我,你是如何知道我身份的?”

    “民女曾听殿下说过,您是家中嫡子,您家中兄弟相争十分厉害。来到柳城后,我也听人说起,严乃国姓。”

    她不说,他们尚能维持这样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奇怪关系。可是现在,他逼着她将一切都挑明了,日后即便有幸能够相见,他们也只能如眼下这般,严守君民之礼,再无从前那样随心所欲的相处了。

    苏宛后悔吗?当然不,她只是个平凡普通的小老百姓,好好过着她小老百姓的生活是她的终极愿望。什么皇太子,什么宫廷争斗,最好能离多远就离多远。

    她对炮灰可是一点兴趣都没有的。

    “原本你可以不用说破的。”严锦又如何不知道她的小算盘。

    苏宛恭敬道:“民女心中实在惶恐,对皇族不敬,乃是杀头的大罪,民女不想死。”

    “罢了。”最后,严锦仿佛对她失去了兴趣,别过视线,淡淡道:“你到底是孤的救命恩人,这玉佩你收着,若有朝一日,你需要孤的帮助,便持佩来京城找孤。”

    苏宛对他恪守礼数本分,严锦也祭出了他高贵的自称。

    他一边说着,一边将第一次苏宛见到他时脖子上挂着的那块玉佩扯下来,丢了过去。

    苏宛手忙脚乱的接了,推辞道:“殿下的好意民女心领了,只是这玉佩太过贵重,民女”

    严锦嘴角微翘,似笑非笑的瞧着她,语气散漫却意味深长,“收着吧,自有你需要那一日。人活在这世上,独善其身不惹麻烦是不错,可有的时候,太独了却未必是好事,否则当有朝一日你需要帮助时,却找不到能求助的人,这就不是什么好事了。”

    这还是他第一次在苏宛面前,用教训的口吻这样说话。

    却一点也不违和。

    这才是他本来该有的样子吧,苏宛暗暗地想。

    “是,多谢殿下教诲。”

    她又屈膝行了个礼,只是这回她腿都打颤了,还没听见那声“起”。

    苏宛鼓起勇气偷偷抬眼,差点没气个倒仰,她自顾自的起身,气道:“真小气,走了也不招呼一声,害我白白蹲了这么久。”

    但也只是小声嘟嚷这,不敢太大声以防那小气的人还未走远。坐在床边揉着发颤的双腿,苏宛将那玉佩拎到眼前细瞧。

    她看了一阵,想起初见时她还在心里夸了这是难得一见的好玉,因这玉太好,她都不还意思打着救命恩人的旗号问他要。没想到兜了一圈,这玉却还是落在了她手上。

    “算了,多想无益,反正想还也不知道怎么还。”权当认识一场的纪念。以后老了,还能在桃树下眯缝着眼睛跟子子孙孙讲,想当年,你们奶奶我可是救过太子殿下的

    苏宛不再继续烦恼,将玉佩收在床头格子里,想了想又笑了:“这都是什么事儿啊。”

    可那笑容,却分外难看。

    翌日,苏宛还没起床,就听院门被人砸的哐哐响。

    “别再砸了,仔细别把我那门砸烂了。”苏宛小跑着去开门。

    会这样来叫门的,除了楚神医不作第二人想。

    苏宛打开门,站在门外的果然是黑着脸一身低气压的楚之晏。

    “楚兄,这么早过来,可是有是事?”苏宛侧身让他进门,下意识看了看天色将亮的天空。

    楚之晏负手往屋里冲,苏宛关好门,打着呵欠跟在他后面。

    “喝茶吗?”

    “瞧你这没心没眼的样儿。”楚之晏抿着唇,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瞪着苏宛道。

    苏宛自顾自的给他倒了杯冷茶,她还没睡醒呢,有冷茶喝就已经算她待客有道了。

    “昨晚上差点让人把房子都点了,你倒还没事人一样!”

    苏宛递茶杯的动作一顿,“点我房子?柳城治安这么差?”

    “这是重点吗?”楚之晏被她气得没脾气了,他这里担心的一刻也坐不住,她倒好,也不先问问是谁要对她做出这种事来。

    苏宛认真而郑重的道:“当然很重要,柳城治安的好坏,跟我生活质量是成正比的。”

    温饱得到解决,现在最重要的当然就是生活品质了。

    “苏自强!”楚之晏阴测测的瞪着她,几乎是从牙缝中挤出这几个字来。

    苏宛话锋一转,笑着道:“当然啦,谁看我不顺眼想找我麻烦,这也是顶重要的一件事。不过,用脚趾头想也知道是福兴楼的钱耀礼派人干的,我最近得罪的人只有他。但是,这件事你是怎么知道的。”

    貌似她这个当事人都不知道有人差点点了她的房子啊。

    楚之晏瞪着她一副睡眼惺忪毫不紧张的模样,咬了咬牙。

    他觉得自己很想骂人,但平生骂人词汇实在太少,只得继续磨牙道:“是啊,这件事我都知道了,你却什么都知道,是不是要等别人一把火点燃了,你才要重视起来?”

    苏宛眨着眼睛看他,“别人要烧的是我,怎么你比我还要着急生气?”

    楚之晏一噎,俊美的脸庞黑的仿若锅底,他拂袖起身,怒道:“姓苏的,你这意思是我多管闲事了?”

    这种多管闲事被人嫌弃的感觉快把他气疯了!

    “一大早火气这样重,你还是神医呢,不是说怒伤肝么,小心保养你的身体才是正经。就算天大的事也有法子解决不是,别生气了,喝杯茶润润吧。”苏宛没什么诚意的安抚他,此刻她还困着呢,如果楚之晏允许的话,她实在很想倒回床上再睡个回笼觉。

    楚之晏被她哄孩子的语气气的笑了,“得,算我多管闲事了。你这人,等你吃了亏,看你还会不会这般不当回事。”

    苏宛用力揉了揉脸,清醒了许多,顺手给自己倒了杯茶,咕噜一气喝完了,才慢条斯理的问楚之晏:“话说回来,你到底是怎么知道的?”

    楚之晏似笑非笑的睨着她,“昨晚严少爷不是来过了?听说你们还闹的不欢而散?”

    不欢而散这件事,当然不会是严锦告诉他的,不过是他瞧着严锦的脸色太臭,这才有此猜测。说真的,苏宛这种别人都快急死了,她还慢吞吞的性子着实气人得很,这不,他都气的不行了,她还有闲情逸致喝茶呢。倒显得他的着急生气很奇怪似的,楚之晏想了想,也安然端坐,取过茶杯浅啜一口。

    却听噗的一声,才进嘴里的一口茶被他喷了出来。他脸色沉沉的盯着苏宛,用力将茶杯搁在桌上,“你给我喝的,是隔夜茶!”

    苏宛挑眉,指了指自己的茶杯:“我也喝了,楚兄啊,客随主便,这是礼貌。”

    楚之晏嘴角抽了抽,“好。现在你可以回答我的问题了吗?”

    她在楚宅做客的时候,他怎么没想过客随主便这件事——显然,楚神医很大条的忘记了最开始时他是如何招待苏宛的。

    苏宛盯着他,左一眼右一眼的打量着。

    楚之晏被她的目光盯得有些发毛,忍不住轻咳一声,粗声道:“看什么看,难不成少爷脸上长花了?”

    “少爷人比花娇,还需要长什么花来衬,倒显得俗气了。”苏宛一脸真诚的恭维道。

    楚之晏却是一副戒备之色。

    果然,苏宛摇头叹息:“只是可惜啊”

    楚神医虽然心知她嘴里吐不出象牙来,但架不住他实在好奇啊,忍了忍还是没能忍住,摸了摸自己花容月貌一张脸:“可惜什么?”

    他这样一张轰动竟成上下,扬名大周内外的帅的惨绝人寰的脸,向来只有惊叹与赞美,怎么就可惜了?可惜什么了?

    “可惜楚兄这八婆本性愣是将一百分的颜值拉到了八十分,若你不这么八卦,保持你的谪仙范儿,你那门前的裙下之臣c万年走猫肯定得踏碎了你家门槛。”

    “你说我啰嗦唠叨?”虽然听不懂什么八婆什么八卦,但她那嫌弃的语气眼神,无不证实了他的猜测。

    苏宛笑笑地看着他,“好啦,开个玩笑,神医大人不要放在心上。既然你知道昨晚有人来放火,那放火的人呢?”

    楚之晏不满她打趣了自己就转移话题,可一时又找不回场子来,只得忿忿的哼了一声,他自己都没察觉,这模样有多孩子气。

    “被严少爷的人捉了个正着。”

    “嗯?”自然是捉了个正着,不然怎么知道有人要烧死她,“人呢?”

    “我怎么知道,严少爷又没将人交给我。”

    苏宛不可思议的看着他:“所以,严少爷就跟你说了声有人要烧我房子,然后就走了?”

    “他只是告诉了我这件事情,然后”他顿一顿,神色变得严肃起来。

    苏宛莫名其妙有些紧张:“然后什么?”

    楚之晏嘴角一抹意味不明的笑,“然后就托我好好照顾他的救命恩人。怎么样,是不是很感动?”

    苏宛心下一松,连她自己都不知道紧张个什么劲儿,“是啊,我都说了不必放在心上,严少爷真是个性情中人。”

    楚之晏若有所思的盯着她:“我记得,你一直叫他严兄弟的,果然是闹别扭了吗?快说说,你俩是不是吵架了?因为什么?说出来我才好想法子帮你忙嘛,你也不用太感谢我,就当我太闲了没事做”

    苏宛一头黑线。

    不想被她叫八婆,就不要这么有八卦精神啊,真是受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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