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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 白云 月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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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8节第十八章白云月月

    第十八章白云月月

    一个人,总是有他的秘密的,任何人,他不可能把自己做过的事情完完整整地告诉世界上所有的人。每个人,都应该有他自己的世界,他是让自己世界的守护神,不容别人进入。一丝不挂的女人,是美丽的;让人一览无余的男人,站在女人面前,他还能有魅力吗?

    白婴在写他的爱情年度总结时,正如胡丽说的,他藏着掖着了不少他和其他女人的事情,他也怕胡丽知道了他在爱她的同时,并没有忘记了去追求别的女人,白婴不想让她说他过于滥情。所以,白婴没有把一些风流事写在《爱狐记》里,他另外记在了一个本子上。

    一日,白婴去同莲舞厅跳舞,搭上了一个年轻女人,互相留了电话号码。那女人,也是丈夫在外地做生意,几个月才回家一次。这些,都是好信息。丈夫不在身边的女人,容易得手。白婴在舞厅里,得手的女人,大部分都是丈夫不在家的。女人,也是孤枕难眠哪。

    “你老公,天天不在家,你想不想他?”

    “谁想他?我想钱!每个月,他只要给我拿回钱,爱上哪儿上哪儿,哪怕睡寡妇家。”

    “男人,长时间在外面,没个女人,心里面,还有身体,都难受啊。”

    “他难受,他找他的!”

    “你呢?”

    “我难受了,我也找。”

    “要不,我们今晚也偷吃个禁果?禁果,香香甜甜的,可好吃呢。”

    “你是属猴的吧?太急了啊。你是不是老偷吃禁果?咱们,也得培养培养感情吧?”

    “美女,你的芳名,可以告诉我吗?”

    女人指了指天空,说她就叫这个名字。白婴猜了半天,没有猜出来。女人说,她也姓白,也是两个字,叫白云。此后,白婴差不多每天邀请白云跳舞。这片美丽的白云,天天飘入白婴的梦里,老是弄得白婴洗内裤。一个是白哥哥,一个是白妹妹,真是亲如一家了。

    白婴好几次邀白云去自己家“喝茶”,白云婉言谢之。聪明的女人,都应该明白男人的“喝茶”。这个白云,三十来岁,圆脸盘,大眼睛,皮肤保养的极好,白婴在舞厅里,老是亲不够。白云说,虽然她的丈夫不在家,但对不起他的事儿,她还从来没有做过,来舞厅,是为了放松,和别的男人搂搂抱抱还行,底线是绝对不能突破的。做人,,都必须有一个原则。

    看来,这个坚持自己底线的白云真的没戏了吗?白婴抱着希望,还是给她打电话联系。

    “云妹妹,我在舞厅等你,来吧。”

    “白哥呀,我去不了了。我在家——出事了。”

    “出什么事了?”

    “我做饭的时候,高压锅爆炸了!我的脸,烫伤了!”

    “我好心疼!伤的厉害吗?”

    “我住在医院里,医生说,需要植皮。”

    白婴一听需要植皮,正是给了他一个表现自己的好机会。他想,如果他给她植了自己的皮,一定会把她感动的,女人一感动,拿什么报答男人呢?身体最好!反正从自己屁股上拉块皮,也没有女人注意看。因为当女人同意让男人插入她的身体时,她根本就顾不上看他屁股上的皮肤是不是不好看,她还能因为男人屁股上有一片颜色不好看就不去做了?

    “我去给你植皮!一分钱不要你的!”电话里,白婴大声说,“爱你,我是无私的奉献!”

    “谢谢了。”她在电话里开玩笑,“你的皮,太黑,植我脸上,白一片,黑一片的,弄成个花花脸,叫我怎么出门啊,我太难看了,老公都可能不要我了。”白婴一听,赶紧加强着自己爱一个女人的感情的表达力度,“你不能出门,老公不要你,我娶了!”她在电话里笑,“我老公,还没有说不要我呢。等他不要我了,再说吧。”白婴对她的脸上的烫伤,还是很关心的,“到底在脸上的什么部位?”她轻描淡写的,“额头上,不要紧的。我把前面头发留长一些,就遮住了,不撩头发,没人注意。”女人额头上的难看伤疤,不撩头发看不见?人不撩,风儿撩啊。白婴听女人在电话里是那么的乐观,他真的很喜欢她这样的人。人,活的应该有自信心,哪怕自己在生活中遇到了天大的困难!她是个可爱的好女人!

    一连几天,白婴都是打电话问候着一个脸上烫伤的女人。他知道,他的丈夫不在家。

    “好妹妹,哥我想去医院看望你。告诉我,你在哪个医院住?”

    “你别问了。问也不告诉你。”

    “为什么不告诉我?”

    “我现在,还是挺难看的,等我伤好了,我们再见面吧。”

    过了十几天,白云给白婴发来短信:白哥,明天我出院。白婴回信:我去医院接你?

    那边说,她的老公回来了,还说白婴如果去了医院接她,纯粹是给一个和谐家庭添大麻烦。

    又过了一星期,白云给白婴发来短信:白哥,他走了。我一个人在家里,好寂寞啊。

    寂寞的女人,容易上手,这次,机会来了?白婴电话里想约她见面。在哪里见都行。男男女女,都长着腿呢,不一定非得在没有人的地方见面。如果见面后想那个了,走啊。

    白婴给白云打电话,她的声音,标准的普通话,很好听。

    “医院的白衣天使,一定是妙手回春,让你的伤好彻底了吧?知道吗,你住医院的半个月里,我天天梦见你,你脸上还是白白嫩嫩的,我在梦里亲了你数不清!”

    “自作多情,谁让你亲啊。”

    “其实,我晚上没事,想天天在医院陪你,就是不够资格啊。要不,把我列入你爱情候补委员的名单吧。我排第几名?”

    “排你最后一名,你看行不行?”

    “不行,我得排第一名!咱们都姓白,说不定,五百年前,咱们是一家人呢。等我娶了你,咱们兄妹开荒,啥也不种,就种爱情,日夜耕耘不停,看咱们年年收获儿女硕果!”

    这个烫伤的女人,不知她是不是真的脸上难看了。白婴一打电话,她总是说她脸上还没有完全长好,还是个大花脸,真的没法见人,真的不想见任何人。

    “高压锅,呜呜,我一辈子,也不用它了!”白云在电话里哭了,“阳光,不属于我了。”

    一天,白婴给白云打电话,说他知道一个秘方:天天让男人亲吻女人烫伤的地方,好的快,还不留疤痕。白云那边笑了,“你们男人的嘴,臭烘烘的,亲不好我不说,还感染!”

    也搞不清因为什么,后来,白婴怎么打电话发短信,白云就是不回。她真的难看了吗?难道女人不美丽了,就见不得男人了吗?白云妹妹,希望你能够让白婴看看你!他想你!

    和白婴卿卿我我的女人

    里面,还有一位性感女人不能不提,她是四川人,叫月月,三十岁,她是嫁到大同的。不用问,这个叫月月的女人,也是白婴在乱哄哄的舞厅里认识的。

    夏天的舞厅里,香水味c汗味c烟味,都朴鼻,有的女人,衣着暴露,估计是专门给男人看的。月月身材丰满,鼓鼓的,在舞厅里,比较显眼,好色的男人们,好像都想和她跳。白婴见她身边的男人上卫生间去了,就赶紧上去邀请了她。白婴和她跳舞时,她的老是碰白婴的身体,她不在乎,白婴就更不在乎了。碰吧,碰吧,看看能不能碰出爱情的火花来。他们碰了又碰,果然碰出了亮闪闪的爱情火花。黑灯舞里,他们香香的亲着,紧紧的抱着。一个是和老婆分居住,一个是老公在外地打工不在家,都是饥渴之人哪,他们都把对方当成了爱情沙漠里的清泉。黑灯舞里,跳舞的男男女女大部分都在亲着抱着,百分之百的不是正经夫妻。他们中间,有的是露水夫妻,有的,正在发展成为露水夫妻。

    “美女,你好漂亮啊。跳的又好,我看舞厅里的男人,都想和你跳。”

    “是吗?呵呵,我不算漂亮。也不丑,一般般吧。你跳的,也挺好的。”

    “美女,你叫什么名字啊?做什么工作?”

    “叫我月月吧,我在一家大酒店,洗浴中心,当领班。哪天,你去我们那里洗澡吧。”

    “洗浴中心,是不是有鸳鸯浴?”

    “有啊,你想洗?我在华清池,挺贵的。”

    “华清池?有没有杨贵妃?”

    “都是杨贵妃!”

    白婴和月月一边跳,一边慢慢的了解着她,她说她家住在城南边,离同莲舞厅挺远的,不经常来,来了,也碰不上个谈的来的男人,看见白婴了,好像找到了一个能说话的男人。她还说她带着两个孩子,一儿一女,老公不在家,她每天一个人照顾两个孩子,挺辛苦的。

    舞厅上午场散了,白婴和月月却是恋恋不舍的。白婴看看表,才十一点。去哪里呢?

    “月月,我们到公园坐一会儿?”白婴说。夏天的公园,小树林里,周围人少,经常有人在那里,卫生纸一团团的。白婴家,就在公园旁边,他对公园里面的事情,熟悉。夏天,女人穿个裙子,草地上一躺,撩开就可以做了。中国人,对野合,也是很有传统的。

    “不了,时间不早了。我得赶紧坐公共汽车回去,给两个孩子做中午饭。”月月说着要走。白婴一把拉住了她,“这样吧,月月,今天认识你,我挺有感觉的,我们一起吃饭吧,我们吃完了,回家的时候,给孩子带些。不误孩子吃饭。”月月笑了,“好吧,听你的。”

    吃什么呢?请她一碗刀削面?男女初次见面,一碗面显得男人太小里小气了啊,上大饭店?白婴口袋里才装了一百来块钱,如果吃涮羊肉,点的菜多了,恐怕也不够啊,男人,领着女人吃饭,买单时,钱不够了,多丢人哪。白婴想想,眼下,驴肉馆在大同挺火,舞厅往南边走走,就有一家,味道不错,他常买回家吃,给自己和儿子解馋,花不了几个钱。

    “你爱不爱吃驴肉?我们去驴肉馆?”白婴问月月。

    “天上龙肉,地上驴肉,我爱吃。”月月补充一句,“我的两个孩子,也挺爱吃驴肉。”

    大同市是个美食城,南方北方的菜系,在这座城市里,都有不少的食客。大同市是全国出名的煤海,消费水平还是不低的。大同人爱吃,一到了吃饭时间,一家家大大小小的饭店酒店进进出出的,大快朵颐。有钱人,去大饭店;钱少的,下个小饭馆,也能解了馋。

    驴肉馆,别看消费不高,有钱人来的不少,许多有钱人,下大饭店不想下了,喜欢来这里切一盘驴肉,烤几个芝麻烧饼,拼上个凉拌菜,和朋友喝酒聊天。驴肉馆,好地方啊。

    白婴和月月,对于驴肉馆,也是不陌生的。老百姓,能天天吃上驴肉就不错了。这里,最贵的是五香驴肉,二十八块一斤。芝麻烧饼和葱油烙饼,一块五一个,啤酒三块钱一瓶。

    白婴点了半斤五香驴肉,芝麻烧饼和葱油烙饼各两个,啤酒两瓶,一个凉拌拼盘,一个水煮花生,选了个靠里边的位置,和刚刚认识的丰满女月月香香甜甜吃喝开了。女人,最喜欢男人请她们吃饭啦,也不一定非要吃好的。男人献殷勤给女人倒酒,女人好高兴啊。

    “来,为了我们的认识,干!”月月说。

    “来。为了我们的爱情,干!”白婴说。

    两瓶啤酒很快就喝没了,白婴喊服务员,又上了两瓶。女人一喝酒,脸比桃花还美啊。

    “来,为了我们的爱情,干!”月月说。

    “来,为了我们的爱情,干!”白婴说。

    这下,他们的干杯,不是为了别的,都是为了天长地久的珍贵的爱情,人说酒是色媒人,这一对舞厅里认识的男女,他们互相看着对方,都是情意绵绵的,甚至还是色眯眯的。

    酒喝的差不多了,盘子也吃光了,该表达的,也都表达了,他们该离开这里了。他们各自的孩子,都在家里等着他们回来做饭呢。白婴想着他的孩子,月月也在想着她的孩子。

    白婴问月月吃好了吧,月月说吃好了。大人们都吃好了,该带一些回去给孩子们吃了。

    白婴让服务员又切了半斤五香驴肉,烤了六个芝麻烧饼,把切碎了的驴肉夹在烧饼里,分成两份,一份是四个烧饼,一份是两个烧饼。服务员算算,驴肉1斤28元,10个饼子15元,4瓶啤酒12元,凉拌菜拼盘5元,水煮花生5元,一共是65元。白婴大大方方买了单。

    “孩子,一人两个烧饼,够了吧?要不,多买几个?”白婴问月月。

    “够了,咱们大人,才一人两个。”月月笑。

    出了驴肉馆,路边正好有卖黄瓜和西红柿的,白婴买了,还是分成两份,拿回家给孩子吃。驴肉烧饼,加上黄瓜西红柿,荤素搭配,营养合理,两家孩子的中午饭,全有了啊。

    白婴虽然花钱不多,月月却挺感动的。一个不爱孩子的男人,他肯定不是一个好丈夫。

    “下午,你有事吗?”白婴问。

    “没事,我今天上夜班。”月月答。

    “我们还去舞厅跳舞?”白婴又问。

    “行。我喜欢和你跳。”月月又答。

    其实,白婴是想在下午邀请月月去他家的,但是,话到嘴边,还是把去家里改成了去舞厅。月月是洗浴中心上班的女人,白婴要是说让她去他家,她明白,他肯定是心怀不轨。

    “下午去舞厅,我好好的亲你!”白婴说。

    “小心我咬掉你的舌头!”月月说。

    下午,白婴早早地等在舞厅门口,舞厅还没有开门呢。他中午想了,还是直接叫上月月去家好,那样,他们在一起的时间就多一些。如果在舞厅里,月月跳的高兴了,说不定就不跟着他去家里了。上午,他没有问月月的电话号码,他明白,越是想上,越不能太急。

    两点半,月月来了。白婴笑盈盈地迎上去。月月,也是笑盈盈的。今天,他们有喜事?

    &nbs

    p;“来了?”

    “来了!你是不是早就等在这里了?”

    “想你一中午,想早点儿见到你。”

    “我也是。谢谢你的驴肉烧饼,两个孩子,都吃的挺香。”

    “吃香了,以后我多给你买。咱们一起香!”

    “老花你的钱,那多不好意思啊。”

    白婴看看月月对自己挺有好感的,就想开门见山地提出他的要求了。他温柔地看着她。

    “别跳舞了,去我家,咱们好好温柔温柔?我家没人。想不想去?”

    “万一你老婆回来呢?”

    “放心,她肯定不回来。”

    “为什么不回来?”

    “红杏出墙春意闹。”

    “明白了。”

    明白了就好。白婴说,老婆不在家,自己带个孩子,身边也没个女人,日子过的,简直不是日子,苦啊。谁叫咱身体这么好呢。月月说,她出轨,你也别太麻烦了,我和你好!

    白婴家里,双人床上。一对男女光屁股躺着。刚才,他们一进门,就迫不及待地做了一回,白婴说,我还想做,休息一会儿,我们继续。月月挺会的,这让白婴如释重负。

    白婴搂着月月,想尽快地恢复他的身体,好重新插入她的身体。等啊等啊,等了十几分钟,还是恢复不了。白婴头上,冒着汗,不知道是天气热的,还是他想重新插入她急的。

    “月月,你看我,我是不是老了?”

    “不老。你才等了十来分钟,就等不及了?要不,我给你按摩一下。我学过。”

    白婴躺着,月月骑他腿上,按摩着他的生殖器,她的手法,确实高明,按了没多少下,白婴就从一个软绵绵的男人变成了一个硬汉子。白婴翻身一下子骑在了月月身上,他又一次爽歪歪了。这次,他们也达到了。漂亮的月月,整个脸,扭曲变形,变得丑而美。

    这次,白婴和月月,还出人意料地打了个幸福的持久战。感谢月月的高明按摩!从缓过来的月月,她想对白婴好,她把白婴的两只脚抱在怀里,一下下地揉捏着,还把白婴全身按了一遍,这让白婴感到全身心的舒服。白婴想,这个女人,要是自己的老婆,多好!她模样好,又会,又会按摩,还把自己的臭脚抱在怀里。白婴有脚气。

    在她的身上,最最让白婴满意的,也是多少好色男人梦寐以求的——她的下边,是活的!什么是活的?活的就是当男人插入女人身体之后,男人一下也不需要动,女人下边自己动!这样的女人,万分之一!呵呵,没有遇见过活的的男人,你们好好地发挥你们的想象力吧。

    “月月,你知道吗?对于我们男人来说,你就是一个大宝贝!”白婴神秘地说。

    “什么大宝贝啊?我怎么不知道?”月月好奇地问。

    “活的!”白婴肯定地说。

    “活的?我怎么不知道?”月月楞住了。

    “真的,你下边,活的!”白婴紧紧地搂着月月。

    男人无比激动地亲吻着微笑的女人:

    “月月——我的好宝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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