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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239章 吻如雨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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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说。姑娘。你的命可真不一般。光一个早上。來看你的人就已经有三波了。只不定下午还有几波。”牢头念叨着。给开了门。唱着小曲。背着双手。走了。估计。他今天赚下的钱。足够他逍遥一阵子了。

    荷衣卷在硬木板上的身子。像一只流浪的小猫。无家可归。见了于子期。蹭的一下起了身。迎上于子期目光灼灼的眼神。“子期兄。”

    牢门外的于子期。第一时间更新跄踉地大步走近來。身影单薄。额骨消瘦。面色肌黄。如若有一阵风吹來。都能将他单薄的身子吹走。就像是一株晾晒在地面上的被连根拔起的枯草。显然。他康复情况不妙。

    荷衣蹦下床。像犯了错又无处躲藏的孩子。连忙干笑了几声。“子期兄。我。我我一会儿跟他们交待清楚。就沒事了。你怎么跑出來了。不好好在家里养病。”说着。责备地看向于子期身后的山间。道:“子威。你怎么让子期兄跑來了。”

    山间倒是沉着。“姐姐。这就是你的不对了。你出了这么大的事情。还瞒着我们。若不是今儿早上被于兄发觉到娇娘的鬼鬼祟祟。我们还一直被蒙在鼓里。你不能怪我把于兄往这牢房里带。换谁。谁着急。越是着急。对于兄的病情越不利。”

    这间牢房。算是上等的。有床。有桌子。还有一个小小的窗户口。阳光臃懒地洒进來。驱走了霉臭的味道。地面干净。沒有杂乱的稻谷碎草。沒有跳蚤。沒有老鼠窜动。可是。让于子期看了。仍旧是心疼。他不顾山间在场。一把搂紧荷衣。把她的小脑袋紧紧贴在他的胸前。即使是他有伤在身。身子单薄。力气仍旧大过荷衣。

    她试图挣扎。无济于事。于是任他抱着。

    空气似乎很宁静。只有她的吐气如兰。和他胸前的起伏。阳光懒懒地照耀着她的眼睛。模糊了她的视线。几乎有些看不清他的脸。让她想起他们从郝尔漠国赶回古域国的那个错乱的夜晚。于子期就是这样霸道地把她抱紧。然后不用征求她同意。就吻上了她的唇。

    她摸着自己的良心自问。这样的感觉并不讨厌。甚至会让人有种小鸟归巢的感觉。

    于是。沉陷。

    于是。忘记了山间在场。

    不知何时。山间已经退出牢房。这些日子。他从纯儿口中打听了一切。钦涯的死。于子期如何一路呵护着荷衣。即使沒有纯儿的讲述。他也相信于子期彻头彻尾地爱上了荷衣。

    若然不是。两三年以前的那场狼崖血案中。于子期就不会奋不顾身地跟着荷衣跳了下去。义不反顾。紧紧追随。

    山间想。是他的爱还不够境界。那一刻他曾犹豫过。如若重來。他也未必能像于子期一样。真的就跳下去了。他退出牢房。把空间留给他们。静静地守在牢门外。

    于子期一直认为。荷衣就是一朵山间的兰花。清雅。脱俗。傲视世俗。飘着淡淡的清香。

    嗯。是的。就是那种淡淡的清香味。一直牵引着他的心。把她拥在怀里的那一刻。那种淡淡的清香味扑鼻而來。填满了他的整个感观。视觉。听觉。嗅觉。感觉。味觉。怀里娇小的人儿很安静。静静地依着他。以至于又给了他错觉。错以为荷衣已经默认了这种默契的关系。不是大哥与小妹。不是亲人。

    当然。也不是恋人。

    在下一刻。荷衣怔了怔。尴尬地说:“子期兄。那个我透不过气。”

    于是。他松开怀抱。给她自由。让她呼吸。只是。她的脸泛起了淡淡的红晕。一如胭脂红。他不由自主地在她额头轻轻落下一吻。“委屈你了。”

    荷衣这才退了两步。拉开他们之间的距离。款款落坐在石桌旁的凳子上。冰凉侵袭而來。让她倍感清醒。

    他不是钦涯。不是。

    不是。

    “子期兄。你看我这样子像是受了委屈的吗。有酒有肉。还有人來探望我。你沒听牢头说起吗。光今儿早上。就有三波人來探监。先是娇娘和纯儿。再接着是我那临尺老弟。然后就是你和子威了。呵。这里谁有我这待遇。第一时间更新”说着。她酌上一杯美酒。递予于子期。“美酒。尝尝。”

    然后。荷衣将自己杯中的酒一干而尽。喃喃念道:“人生得意耐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我岳荷衣相对同牢中的人。能有这样的待遇。算是得意之事。就为这待遇。值得庆幸。子期兄。别浪费我一番好意。”说着。悬在空中的酒杯被于子期冷落了。她用眼神盯着酒杯。示意于子期接下。

    于子期哪还有心思饮酒对诗。早已经醉在荷衣的自娱其乐当中。眼前的一幕是她乐观而毫爽。半点不娇作的笑脸。尤如一个活脱脱的战场女将。而她在他怀里的时候。又是那样的软。像一尾无骨的鱼。

    所谓妖媚女子。非岳荷衣不可。直教他着了迷。

    荷衣举着酒杯的手软了。仍见于子期无意饮酒。伸回手臂。又一杯酒下肚。“对酒当歌。人生几何。”

    呵。今天她开心。多饮一杯不伤大雅。她何尝不知。于子期对她的那份情。像一颗种子。种在土壤里。雨水浇过了。风儿吹过了。时刻期望着生根发芽。

    然而。他们谁都知道。这颗种子并不是播种在春天。错过了播种的季节。也错过了发芽的时机。

    爱情。并不一定是两情相悦。你情我愿。第一时间更新爱情。是一种形式。扎在人们的心里。感应到了。暖了。冷了。痛了。伤了。悔了。无奈了。不由自己了。

    “子期兄。别为我担心。我一定好好地从这大牢里走出去。活着出去。”两杯酒下肚。已微醉。红霞飞染她的两腮。像极了熟透了的水蜜桃。诱人。可口。连她的眼神也扑朔迷离了。

    于子期一愣。眼里的可人儿慢慢变成一簇火焰。燃烧。起舞。火苗妖娆。火星四射。然后。她继续安慰他。“等我出去以后。让山间把你的毒给排得干干净净的。然后等你手脚利索了。我们趁着采茶的机会。四处游玩。也享受一回这美好的人间。子期兄可要努力配合山间。早日康复哦。”

    早日康复。

    于子期心中一怔。还有早日康复的希望吗。他已经向山间打听了自己所中的毒――邪灵。的确。这种毒连他自己也沒有听说过。还如何康复。他将日益四肢无力。日益失去武功。日益成为一个废人。连生活也不能自理。比起曾经。毒得更深。还是慢性毒药。叫人生不如死。

    荷衣唤他。“子期兄。”

    “子期兄。”

    一声。两声。把他拉扯到现实当中。清醒了。是荷衣那张微醉的脸。粉嫩。胭脂红的颜色。“嗯。”

    “我们”荷衣本想说。我们坐着说话。话未出口。于子期的吻落了下來。如急雨。密密麻麻。湿润了她的脸。她连喘气的余地也一并被他淹沒在这疯狂的亲吻当中。

    他捧着她的脸。心里一直念叨她的名字。他不要下半辈子成为废人。别说保护她。连这样亲吻她的机会也沒有。他不要。

    两人相拥。不知是他钳制着她的手。还是她自己拥着他。他们的身子密切地贴在一起。也不知。她是不是真的醉了。竟然半点不讨厌他突如雨來的热吻。

    醉了。

    阳光穿透进來。一缕。一缕。相拥的两人如同璧人一对。

    方才于子期进來的时候。打发了牢头足够的银两。足够他看她个够。

    他嚼着她嘴里淡淡的兰香味。还有醇香的酒味。彻底沉陷了。头一次。荷衣沒有推开他。让他误以为她是他的。可是。仍旧不敢进一步侵犯。毕竟她心里装着的人一直都只有钦涯。他从这一刻的热烈亲吻中清醒了过來。手忙脚乱地敞开怀抱。放开她。“对不起我”

    荷衣酣笑。“呵。我只记得今天子期兄曾來牢中探望我”意思就是:她把其余之事。当作沒发生。一笑而过。

    于子期勉强一笑。“荷衣。相信我。不出日落我定将你安全地从这牢房里接出去。”

    荷衣轻笑。“别。我同临尺老弟约好了。要将计就计的。”

    于子期坚决道:“不。他心狠手辣。不会放过你的。你等我。我一定在日落前接你出去。”

    荷衣退了一步。抬着头凝望他。“他。你知道这场阴谋。”

    于子期躲开荷衣的脸。怔了怔。道:“我这怀里有一块玉佩。若是有什么可疑之人见你。你把这玉佩给他。他便不会伤你。”话音未落。于子期已经从脖子上取下一块玉佩來。火烧般的红。尤如旭日东升的太阳。耀眼。又透明。乳白与火红之间斑斓相间。

    荷衣奇怪。怎么不曾见过他有这块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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