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一百零九章 夜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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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轩辕烨睁开眼,深色的眼瞳因为连夜疲赶路,而露出了疲惫的血丝,甚至于,面色亦比平日苍白了几分,“快天亮了?”
他看着帐子外面,然后安静的接过药,慢慢的喝了下去。
药味苦涩,却是已经习惯了这样的味道。
“皇上,捷报。”亦在这个时候,外面传来了急促的脚步声,轩辕烨放下药碗,看到来者脸上当即露出了欣喜的笑容。
自从皇上亲自带着三万铁骑赶往战场的消息传开,前线士气高涨,连续三日,快马加急都有捷报送来。
根据捷报的消息,轩辕烨看着地图,手指往上一指,“在清风峡谷拦着他们。阻止平马前来救援。”
其实,这次争斗,天池国还未真正出兵,而位于北仓国两翼的平国和贺兰国倒先对其开起了战火。
鉴于北仓国实力较弱,平国和贺兰国这次各出兵三十万,妄想先于天池灭了北仓,最好再一举拿下百花国,如此一来,名誉上是协助天池,实际上,若真的灭了这两国,那么,平国和贺兰国势力必然会大增,到时候,三国鼎立,而天池国的野心自然不敢那么张狂了。
两国妄想夹击,让北仓国成为郎中之物,孰料,轩辕烨早有防备,在平国未赶来之际,就已经先将贺兰国堵到了清风峡谷,让其脱不了身,三十人马活生生的成了一队死骑。
但是,如果让平国与贺兰国汇合,那这边,定然吃紧。
“青龙和蓝凰那边如何了?”
“回禀皇上,已经联系上了,两人都安然无恙,我们需赶路两日,在清风峡谷前面的赤泉能汇合。”
“这一路上也辛苦他们了。”
轩辕烨听到两人安然无恙,松了一口气,顿时一扫疲惫,转身回到案桌,拿起笔,然后到处翻找。
“皇上,您要找什么东西?”
“有没有好一点的宣纸,朕要该给娘娘传一封书信。”
“呵。”白羽强忍着要笑,低声道,“皇上,三个时辰前,您给娘娘的书信,刚刚飞鸽了出去。”
“无妨,朕那封信是要告诉她,让她别乱跑,记得按时吃饭,好好睡觉。这封信,是要将捷报的消息告诉她。”
白羽点点头,赶紧找来了一叠素白的宣纸工工整整的放在轩辕烨身前的案桌上。然而,对着一叠白纸,轩辕烨眼底划过一丝嫌恶,“这纸放了多久了?似乎有些霉味了?她喜欢带有茉莉花香味的信纸。”
以前,她写给自己的情书,每一封书柬的左上角都有一朵小巧而精致的茉莉花瓣,书信上也都散发着淡淡的茉莉花香,混合着墨香,十分怡人。他也喜欢那个味道。
白羽猛咽了口口水,这纸怎么会有味道?这是他出宫前才特意准备的上好宣纸呢。
不过,轩辕烨也知道此刻条件有限,再找不到更好的了,因此也没怎么为难白羽,只默默的低垂眼睫,咬着唇,半晌没有动静,似乎很纠结的样子。
果然,半杯茶之后,轩辕烨抬起头来,疑惑的看向白羽,“你说朕该写什么?写诗词,小九儿会不会觉得太酸?谈兵法,她不懂”
“皇上,您说告诉娘娘捷报的消息。”
白羽轻声的提醒道,看到轩辕烨不悦的皱眉。
其实嘛,人家就是想写诗,而且是情诗,但是,又怕被嘲笑。最后也不知道轩辕烨写了多久,总之天已经蒙蒙放亮,等白羽来收拾的时候,却发现仅仅有几个字罢了,他也不敢偷看,忙不迭的将信叠好。
这时,又听到轩辕烨再问,“娘娘的回信到了吗?”
“皇上,卑职想,恐怕还在路上。”
“这么晚?午时该到朕手上了吧。”
轩辕晔眉头皱的更甚,似乎已经十分的不悦,“等飞鸽来了,将它煮了犒劳将士。”
白羽则痛苦的应了一声,一只鸽子能犒劳几个人啊。而且,鸽子何其无辜
其实,白羽多么的想告诉皇上,他刚才那句恐怕在路上,是指皇上送回去的第一封信恐怕还没有到慕容九的手上。
然而,皇上今天心情甚好,白羽不忍打击,更不敢打击。
至少,皇上不用再问他,:你说,娘娘看到朕的信会作何反应?你说娘娘会不会觉得朕写的太罗嗦了。
老天,他不是慕容九,怎么能知道她的想法,何况,女人心海底针,他怎么能猜的到呢。
好在,队伍很快继续出发,上马之前,白羽吩咐了到下一个地方,第一件事情是多买几只鸽子,还有上好的宣纸,最好熏上茉莉花香。
这件事不办好,他们接下来,谁的日子都不好过。
那么一刻,想到接下来水生火热的日子,白羽有一种欲哭无泪的感觉,如果可以,他其实也期盼着慕容九随军而来。
至少,皇上性格突发的时候,慕容九一句‘轩辕烨’就能将他给生生吼住。
天正晚,月影稀疏。
慕容九独卧在床上,望着床头摇曳的烛火,越发难以入眠,白天里在冷宫发生的一幕,此时想来竟是那般的刺心。
不单是因为太后作为她的亲姑姑想要加害于她,而是,此刻,夜深人静,她的脑子也格外的清晰,也因此突然迸发了许多其他的想法,甚至这种想法一出现就让她心生冷汗。
因为朔王谋反之心,太后受牵连,但也只是被软禁,并没有受到更重的处罚,这对于她来说应该是格外的开恩了,此时,她不应该好好的自求多福,为何还要趁轩辕烨不在来闹事呢?
如果是因为朔王的事而怀恨轩辕烨,因此想要除了慕容九肚子里的孩子,这倒也能说的过去。
慕容九宁愿是这一点。
但是,另外一点,却让她想想就不寒而栗,那就是,除了轩辕烨,除了她肚子里的孩子,谁是最大受益者呢?
澈王外出游学,而且年纪较轻,在朝廷上根本没有地位。
而且太后是那种愿意为他人做嫁衣的人么?不
如果她不是想同归于尽的话,那么,就只有一个可能,就是为了她的儿子轩辕朔寒,也就是说:朔王并没有死,因此太后才敢冒此风险。
现在,轩辕烨征战在外,后宫空虚,这却是她们下手的最佳时机。
说不定,轩辕烨身边就有朔王的人,那么,他们岂不是可以里应外合,趁着这次战乱坐收渔翁之利。
“雀儿”各种想法不停的在脑海里打转,慕容九哀嚎一声,干脆坐了起来,这觉是没法睡了,如果不把这些疑惑弄明白,她的心就会一直这样悬着的。
“娘娘”朱雀就守在外间,因此里面稍一有什么动静,她都能第一时刻赶过来,此刻,听到慕容九叫,便迅速走了进来,顺便点燃的烛火。
朦胧的烛光透过琉璃灯罩瞬间照亮了屋子的每个角落,慕容九怔怔然坐在床上,睁大着眼睛,有着一瞬间的恍惚。
这样温馨而暖融的烛火,每每让她想到与轩辕烨一起的时候。
“娘娘,这么晚还没歇着,哪里不舒服吗?”朱雀走到床边,望着她光洁额头上密布的细汗,有些担忧的问。
“雀儿,带我去找左相大人。”慕容九猛然想到。轩辕烨临走之时,将朝中大事都托付给了司墨玉。
那么,司墨玉定是他最信赖的过的人,是以,她想将自己的想法告诉他,让他分析分析,如若真的有可能,那么,至少也得多做防范,总不能在这种关键时刻被人钻了空子。
“现在?”朱雀瞪大眼睛,瞟了眼黑漆漆的窗外,此刻,夜色正浓。
“嗯。”慕容九一点头,便利落的掀开被子,下了床,径直拿起架子上的衣服穿起来,一头披散的长发也来不及打理,只用一根发带简单的束住了发尾。朱雀眉头微微一蹙,似乎在思索着这么深夜出宫,又去找一个男人,是否合适?
但是,慕容九容不得她细想,便一把拽住她,“别乱想了,现在就去,趁着深夜无人发现,最好。”说罢,先她一步向门口走去。
朱雀瞧她凛然的神色,知道可能遇到大事了,便紧紧相随。
“娘娘,慢着点,让雀儿给您带路。”白羽临行前嘱咐过她,让她晚上尤其照顾好慕容九,她的眼睛不好,晚上视物模糊,而且她现在是重身子,最怕摔跤。
“嗯。”一出了门,碧霄宫外并没掌灯,因此一片漆黑,所以,到了慕容九这里,也自然就成了睁眼瞎。
好在朱雀身手不错,对出宫的路线深深熟悉,再加上慕容九本身也有点轻功底子,因此,这出宫之路并不难走。
不到一个时辰,两人便来到了京城最繁华的街道。
即使是深夜,这里依旧灯火通明,喧闹不禁,丝毫不见战乱的荒败与萧寂,相反,倒比往日越发的繁荣。
因为,越是这种时刻,人们越会通过这种各种方式,一掷千金也好,通晓买醉也好,总之能让自己舒缓战乱的压力即可。
“左相大人也住这种地方?”望着繁华的街道,火红的灯笼晃了她的眼,耳边更是嘈杂和喧嚣,慕容九很难将司墨玉那种不似人间的谪仙人物与这种地方联系到一起。
“左相府本在城郊的一处别院,但是,现在皇上不在京城,朝中事物由左相全权受理,是以,为了方便起见,左相便在这离宫最近的隆庆街租住了下来。”朱雀缓缓解释道。
“哦。”原来是这样,慕容九不觉点点头。
穿过隆庆街,又绕过两条长长的巷子,朱雀带她直接来到一处府邸前。
那高高的匾额上写着‘听风轩’三个字。
“就是这里。”朱雀指着府邸道,一面就要上前敲门。
“别”慕容九忙扯住她,对她使了个眼色,小声道,“我们这次出宫的事,还是不要让太多的人知道为好。”
朱雀望着她,过后点点头。
“娘娘,请随我来。”朱雀随后向一处角落走去,一跃上了围墙,猫着腰向里观察了一番,过后向慕容九招手。
“嗯。”慕容九紧跟着脚尖一点,飞身进了院子。这府邸很安静,灯火有些昏暗,整个府邸都透露着一种寂寞和凄凉,也似乎并没有什么守卫,大抵是与司墨玉清淡寡漠的性子有关吧。
不过,还是怕会惊扰了别人,两人仍然轻手轻脚的向正院走去。
远远的就望见二楼的一间房子里亮着灯,一道修长的人影掩映在窗边,似乎正垂首凝思着。
凭着直觉,慕容九觉得那屋里的人正是司墨玉。
“雀儿,你在这里守着,千万不要让人发现。”慕容九打定主意,吩咐朱雀。
“你一个人去?”朱雀不放心。
“嗯。”慕容九轻轻握了握她的手,示意她放心。其实,她心里倒还存了另一份心思,那就是轩辕烨不在,除了自己,她对任何人都不放心,包括朱雀。
尽管朱雀对自己很好,但是,全局考虑,她不得不多留一个心眼。
嘱咐好朱雀,慕容九便猫着腰,趁着夜色,借着那从窗户里透出的一点光,快速朝二楼奔去。
院子里,有丫鬟端着清水来回了几趟,慕容九忙蹲下了身子,观察了一番,等待没人的时候,方轻巧的走到门口。
窗户上,依稀的能倒映出那个人消瘦的侧影,慕容九凝了凝神,抬起手,将门轻轻推开。
司墨玉坐在案桌前,手持毛笔,正低头看着什么。
他的影子被琉璃光倒影在桌子宣纸上,随着里面灯火的摇晃而晃动。
那修长的手指,握着笔,不时游走在雪白的纸上面,然而,这个最平常的动作,却在这一瞬,显得十分吃力。
甚至,慕容九看到他不得不停下来,放在腰腹上的手难受的握紧。
站在侧面,慕容九没有做声,只是默默的看着他,心内暗揣,他受伤了吗?
“将血陀花拿过来。”声音带着微微颤意,司墨玉并没有抬头,深吸了一口气,一边画着一边对旁边的慕容九说道。
慕容九知道,他以为她是刚才出去的那个端水的丫鬟。
她看了看旁边,果然在桌子上看到一个雕花盒子,里面放着用药纸包好的东西。
拿起来,慕容九放在鼻子边一嗅,突然明白了司墨玉说的血陀花是什么?
她在一些药理书上见过,这是一种能止痛的药,吃下去,能缓解疼痛,但是会觉得昏昏欲睡,而且头昏脑胀,副作用相当的大。
所以一般大夫通常不会用到此药,除非病者不堪忍受痛苦,才不得已用一点,但是剂量通常不会大。
感觉到慕容九磨磨蹭蹭,司墨玉声音继续传来,“都拿过来。”
全部拿过去?这样一包都要用?
慕容九手微微一颤,将盒子拿了起来,朝司墨玉走过去。
她知道他不是怕疼的那种人,她见过他受伤,见过他身上那经年累月却无法消失的累累伤痕,还亲自为他拔那枚倒刺的箭,那时,他不但没有因为疼痛而皱眉,反倒能装的若无其事的带她逃,甚至到安全的地方,也能自嘲的笑说血腥味难闻。然而,现在,他竟然需要这种毒性很大的止痛药来缓解疼痛。
慕容九慢慢走到他背后,才看到,他正在画一张地图,像是某个府邸的地形图。
司墨玉停下手里笔,轻轻的吸了一口气,似乎,稍微多用点力,伤势都裂开一样的疼。
屋子里尽是药味,甚至连熏墨的香气都被掩盖住。
放下笔,司墨玉这才伸手去接来人递上来的药。
发黄的药,然而那只手,却十分的美。
手指纤细,指甲在光下中透着迷人的粉色
那双手?不是贴身侍女的手。
这双手,他如此的记忆犹新,亦在这一刻,觉得眼睛生疼。第一次被人围殴在那个冰冷的街头,首先映入眼帘的便是这双纤细漂亮的手,再然后方是她充满关切与温暖的容颜。心口亦跟着顿时一疼,难道是药吃的太多,产生了幻觉,所以才会看到她?
下意识的将手伸过去,握住了那手,柔软温暖,而且如玉一样的细腻。
更重要的是,这种触感竟然如此真实,真实的让自己不敢相信。
终于忍不住回头,司墨玉湛蓝色的眼底涌起了震惊和错愕。
眼瞳下面的那个女子一双明亮的眼睛,很是担忧的望着他。而这双眼睛从第一次见面到现在,每一刻看他的眼神都带着能融化万年寒冰的温暖和怜惜,让他心悸。
他从来不知道,在这个世界上,除了这个女子,还有谁,会如此的看他。一时间,握着对方的手突然更加的用力。
突然好想,这真的只是一个梦境,至少,只要他不愿意醒过来,那他就能这样一直握着她。
而不是,看着她在另外一个人的身边。而不是,她的快乐和痛苦都由那个人决定。
门口突然有身影晃动,司墨玉眸色一沉,凌厉的看出去,冷声道,“不准进来。”
“是。”听到呵斥声,准备敲门的侍女忙退下。
而此时,司墨玉的苍白的脸上浮起一丝苦笑。
不想醒,却是自己将自己喊醒了。原来,自己一开始就知道,这个不是梦。
“你怎么来了?”扯出一丝笑容,他轻轻的放开了慕容九的手。
“你受伤了?”慕容九很自然的问出了心中的担忧。
很奇怪的,虽然和他交往并不深,可是,对他,却并没有疏离感。
“没有伤。只是前段时间出了点小意外,已经好了。”他转身走向旁边的小榻,有些轻飘的步子那样牵强,甚至于,看得让人揪心的疼。
“真的好了么?”
慕容九不信,走过去伸手将他扶住,小心翼翼的将他安置在位置上,“让我看看伤口。”
她也看过不少药理的书,没事的时候也跟着李太医学了点。
说着,她伸手过去,却被他抓住。
那手,竟然如此冰凉,可是,却是没有丝毫的力气。
慕容九看向司墨玉,两人四目相对,眼瞳清晰的倒映出对方的面容,如此深刻,好似千年以来,都刻在了心底,如何也摸不去。
那夜,他为她挡箭,抱着她逃亡的情景,撞击着她的心脏。她牟然一惊。
而两人的对视中,她也明显的看到了他眼底的不安和慌乱,还有一丝凄凉。“那个,好吧,我不看,但是你请太医看过吗?太医怎么说?”慕容九眼底还是难掩担忧之色,不止为他身为北仓左相,此刻担负着重责,更有一种异样的情绪。
就像那夜为他包扎伤口时,看到他浑身伤痕的那一幕,心底不由得抽抽的痛。
本能的,她不希望这个男子受伤。
靠在软垫之上,司墨玉深深的凝望着她,唇边有一丝满足的笑意。
她在担忧他,在关心他,这一切都够了:“慕容九。”
轻轻的唤着这个名字,犹如梦呓那般,而他苍白的脸,此刻挂着的笑容温和犹如清晨初升的太阳。
突然觉得,这点痛算得上什么,如此已经非常好。
“我不痛,伤口真的已经好了。”
他微微弯起的唇角,笑起来,露出洁白的牙齿,眼眸绚烂,看的慕容九一怔。
慕容九轻叹一声,扫了眼桌上摆放的整整齐齐的奏折,突然明白,为何他会选择住在这个离皇宫最近的地方了,那是因为他身上有伤,这么重的伤只怕经受不住每日的往返奔波,是以才会选了这里。
“我真的没事,一切都会好的。以后,你别这样出来,现在京城也不安全,而且,守卫森严。”
他声音有了一丝担忧。
“我知道。”慕容九神色凝重,她在思考着他重伤在身,此刻要将自己的想法告诉他,会不会增加他的负担?
但是,左右权衡一翻,慕容九还是将自己这大半夜思考的问题全盘托出。
当她说到太后下毒之时,她明显的感觉出司墨玉那碧蓝色的眸子散发出的冰冷寒意。
但是,司墨玉却并没有说她的推论对不对,只是脸色比之前森冷了几分,等她说完之际,也没有给出结果,只是让她多加小心,以后不要轻易出宫。
慕容九有些不甘,“那么,朔王”
“他未死,更好。”司墨玉只用简单的五个字打发了她,当然,在她提到朔王两个字时,她看出司墨玉神色很是异样,那是种说不出来的感觉。沉吟片刻,司墨玉目光落在慕容九的腰腹上,眼角突然干涩半分,“我命人送你回去。”
慕容九深深的望了他一眼,随即也点点头,“嗯。”
她不明白司墨玉为何此种反应,不过,没来由的,她却相信这个男人。
一个时辰后。
“公子,她已经安全回宫。”
屋子里,司墨玉依旧靠在榻上,双眸紧闭神情十分的疲惫,双唇亦没有丝毫色彩。
听到回禀的声音,方才睁开眼眸,看着眼前跳动的火苗。
屋子里,血陀花的味道十分浓烈,“路上可有人跟踪她?”
“并未发现其他人跟踪她。”
“恩。”目光落在血陀花上,他细长的睫毛轻轻颤了一下,腰腹的疼痛愈加浓烈清晰。
衣服慢慢的解开,里面是细沙包裹的伤口,那伤口竟然都裹住了他整个身子,而腰腹那里,已经被血染红。
这是一种残忍的伤。长剑穿过了肺叶,深入一毫,就可以要人性命。
然而,对方并没有取他的性命,最为关键的是,这儿的伤口几乎是非常的难以愈合,每一次呼吸,都会裂开伤口。
脑海中不由得想起那个男人霸道而狂肆的脸。你?也是为那个女人来的?
当轩辕烨带着慕容九逃亡之际,他也正得到消息,得知慕容九没有死,而是被掳到了天池国,所以快马加鞭的赶了过去。
孰料,却只赶上了洞房之夜,拓跋野发了狂的寻人。
他清楚的记得那个男人血红的眸里的所散发的浓郁的痛,更为他身上散发的魔魅气息所震慑。
冰冷的寒芒刺进他的腰腹,他还记得那个男人邪恶的狂笑:这就是喜欢她的代价,本王会让你生不如死。
没错,腰腹上的伤的确让他生不如死,可是,能够得到她的担忧,能够再见到她温暖的眸光,他笑了。
一切都是值得的,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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