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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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围太过嘈杂,她说话时声音不自觉地加大了许多。

    听在他的耳里,却是如此清晰。嘴角不自觉的勾起,一只手裤兜里,他举着手机,和她说着话,走向那边的沙发。“好玩吗”

    她听了他的建议,真的去了篝火晚会,一种从未有过的满足感顿时溢满他的心房。他失笑于自己的毛毛躁躁,原来这么容易满足。

    “嗯,很震撼很有感觉”她似乎很高兴,说话的声音带着难得的欢快。或许是受环境的影响,她此刻的心情,很好。好到居然有了倾诉的。

    好到她忘了距离,忘了身份,忘了平时的羁绊。她不像平常的安欣然,礼貌却疏离,从容却淡然。竟有些难得的天真和孩子气

    “嗯,有没有跳舞据说丽江很适合艳遇。”似乎受到了她的感染,他的声音也不自觉地轻快起来,语气放松,一个晃神间,玩笑就脱口而出。

    他有些后悔于自己刚才的话,虽说是玩笑,他害怕她会多想,对自己留下轻佻的印象,其实他也只是字陈述一个事实而已。

    丽江,都说是个适合艳遇的地方。

    安欣然并没有觉察,她停了两秒,像是在很认真的思考,“嗯客栈老板也是这么说的”

    他暗自松了一口气。不得不感叹环境的力量,他有些向往她此刻在的地方,尽管他早已经去过,四方街他也去过,篝火晚会,酒吧一条街,小吃街这些他都到过,却从来没有这样一种强烈的感觉,一种共鸣的感觉,一种想要陪在她身边的感觉。

    只因为那里有她。

    “丽江有些小吃也不错,很有特色,丽江粑粑,东巴烤鱼挺好的,你也可以去尝尝。”他已经不是不安的毛躁小子,自然知道拿捏分寸,他在印象中搜索着关于丽江的记忆,说着她可能感兴趣的东西。

    果然她来了兴致,“真的吗”虽然只是三个字,却明显透露了她此时愉悦的心情。

    他坐在沙发上,背靠着舒适的布艺沙发,可以想象的到她此时的表情,带着微微的笑意,尽管他不能亲眼看见,能这样和她没有防备的说话,他已然知足。

    那边还有断断续续的吵闹声传来,在他的耳朵里,却只有她不急不慢的声音和清清浅浅的呼吸。诺大的房子里只有他一个人,静的似乎可以听到他自己的心跳声,砰砰直跳,带着明显的悸动。

    她又何尝不是呢

    面前是一条小河,河水寂静,红色的灯笼挂满整条街,人影,在灯火阑珊处闪动。她的脸,在暗夜的火光映照中,耀眼至极。

    一念天堂,一念地狱。魅惑,在黑夜里,张开无形的网。

    她不记得电话是怎么挂的,也不知道最后怎么会转到微信上继续聊天的,而且是语音聊天,一切来得太快,出乎她的意料。

    她正拿着手机说着话,刚踏进客栈,老板看见她回来,笑着问她,“小姑娘,玩得怎么样啊”

    她还在微信里发送这语音信息,此刻还在录音,听到老板问她,她移开了按着屏幕的手指,收了话头,消息发送出去。她笑着回答,“嗯,很不错,太热闹了。”

    却不知老板的话被清晰地囊括在语音消息中,发送到了言晟的手机上。他点开那条消息,除了她的声音,他清楚的听到了那声“小姑娘”。

    小姑娘

    他的嘴角弯起好看的弧度,在台灯柔和的灯光下。

    她没有再回复过来,他等了许久,最后发了一句“晚安”过去,算是结束了聊天。

    没有海誓山盟的壮阔,也没有黏黏腻腻的甜蜜,有时候,动心或许仅仅只是一个动作,一句话语,满足只要一句问候,一次陪伴,已然足够。

    她将自己锁在城里,他在一点点越过防线,慢慢靠近。不用算计和策略,全凭着本能的追逐是那种患得患失的小心翼翼。

    遇一人白首,择一城终老,大抵说的也是如此。

    只是他忘了,孤单太久的人,是不习惯爱和被爱的。

    作者有话要说:

    c岁月向后

    还是到了离去的时刻,短短几天的行程,竟生出几多不舍。安欣然讶然于自己的这种感觉。

    逃离得久了,刻意忘却得久了,久到她已经忘了“不舍”究竟是怎样一种感受。

    岁月的脚步依旧不停歇,不断向后,只是害怕,走着走着就散了,连星光,都暗了。

    “先生,请您关闭手机,谢谢”空姐甜美的声音在耳畔响起,终于将她从纷乱中拉了回来。

    飞机开始缓缓滑行,沿着漫长的跑道,一点点加速,突然一阵巨大的冲力,脱离地面的引力,只是一瞬,便斜斜进入天空,离三义国际机场越来越远,最终摆脱了束缚,在高空中平稳行驶。

    阳光穿过云层,平平的射进来,空气中的尘埃清晰可见,仿佛就在她的手边,伸手一握,手指所及的只有自己冰凉的掌心。

    窗外太过明媚。伸手放下遮光板,闭上眼睛向后靠在座椅上,又恢复了满目黑暗。

    达到a市机场时,气温明显降了下来,阵阵寒意袭来,她从包里拿出备好的外套穿上,步出航站楼,几经地铁c公交辗转,又回到了熟悉的地方。

    一次旅游,花费了她大半年的积蓄。回到这里,她依旧只是安欣然。

    却不想,这才离开几天,连阳光都变得吝啬起来。

    背阳的楼道里,一到阴天,总是黑的有些辨不清楚。堆放的杂物,占了大半个楼道,仍旧无人问津。抹黑上到五楼,这样的情景早就熟悉的不能再熟悉,以往都能轻松打开门,今天却像故意跟她作对似的,老用错钥匙,要不就是找不到钥匙孔,最后摸摸索索很久,终于打开了门,一股潮湿的味道迅速蔓延开来,其实有些无奈,这才几天没住,就一点人气都没有。

    走到窗边拉开窗帘,立刻有光照进来,整个屋子这才有些亮起来,打开窗户,任风自由的吹进来,驱散一室的霉味。

    收拾行李,打扫卫生,好一顿忙活。等到一切停当闲下来的时候,夜幕已经悄悄笼罩着整座城市。随手打开沙发旁的台灯,立刻有浅黄色的光圈散开来,斜斜地打在她的侧脸上,转而在地上投下淡淡的阴影。

    也不知道是几点了。肚子有点饿,起来煮了一碗面,端着坐在沙发上吃着,这才想起手机还没有开机,从包里找出来打开,不一会儿,有不少来电提醒。

    给翁玉回过去,先是听到她的咆哮,的确,她已经打了好几个电话来了,估计从她下飞机不久就打了,现在她才看到。

    相处的久了,自然知道翁玉的性子,安欣然别的不多说,直接丢出了礼物这张杀手锏,翁玉立马消停下来,要是此刻在身边,指不定要拉着各种撒娇讨好,罢了罢了,安欣然笑着和她闲聊了会儿,这人还有些不情不愿的挂了电话,早没了之前的愤怒不满。

    又给习畅回过去,他自然不像翁玉那样没有顾忌,不过也不好打发,非要安欣然给他讲讲这次旅行的经过,正在想着要怎么描述,只听那边传来清冽的声音,没有直接接过电话,而是就在旁边说的,“刚刚旅游回来需要好好休息。”只这么一句听不出情绪的话,习畅立马就消停了。

    安欣然听出来了,随口问了一句,“你表哥在”

    就听习畅郁闷地开口,“是啊,他说你要好好休息。”嘟囔了几句,又像想起了什么,大呼出声,“不对啊欣然姐,你怎么知道那是我表哥的声音你们也没见过几次吧”

    她被习畅的一句话噎的措手不及,一时竟不知道如何开口。她不知道怎么就听出了他的声音,而且还顺口问了出来。

    她还没有想好要怎么解释,只听那边窸窸窣窣一阵,待恢复后,已经不是习畅的声音,“太晚了,我把他赶去睡觉了,你也早点休息吧。”

    她轻轻“嗯”了一声算是回答,率先挂断了电话。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手机上显示的时间也才八点多,太晚了

    的确很晚了。很累。

    他的接近,带着不露痕迹的体贴和温暖,却又不容抗拒。

    但她惊惧于这样的感情,没有丝毫安全感,就像梦一般不真实。

    生活中往往就有这样的人,不动声色的来了,留下慑人的温存,最后又走了,一切悄无声息,却带走你的了沉沦。

    所以在意识到之前,她主动选择了退避。

    最后,习畅也没有机会说出他明晚要请安欣然和翁玉吃饭的话,电话是他打的没错,说着说着,话题就不在他身上了,他对自己表哥赫然剥夺他存在感的行为表示深深嫌弃。

    可是,留给他的只有言晟无情关上卧室门,把他挡在门外的声音。他很是挫败地摸摸鼻子,旋即眼珠子滴溜一转,恍然大悟般点点头,脸上闪过一丝得意,哼着小曲踱回自己的房间。

    看你还能装多久。

    隔日正式收假上班,安欣然一大早就去了公司。她从丽江带了一些特产回来,趁着还没上班,给同事们分些。

    虽然有些闲言碎语,所谓伸手不打笑脸人,大家都默契地不去可以提起,她也没必要放在心上,况且她本身就不放在心上。平时见面只限于点头微笑,这才是办公室的生存之道。

    平时沉默的气氛一下子有些活跃起来,大家都笑着说谢谢。

    礼轻情意在,大概说的也是这个理。

    晚上下班时,她把特意带回来的礼物给了翁玉和习畅。

    这时候他们正商量着去哪吃饭。

    翁玉一看到礼物喜欢的不得了,她一直是个很容易满足的人。

    可也有说容易满足的人,往往受伤最深。

    但安欣然看着她咋咋呼呼的样子,虽说已经二十七c八的人了,还是那么闹腾,心情也跟着愉快起来。

    习畅也很高兴,大手一挥,“走吧,想去哪吃我请客”

    翁玉一听这个不高兴了,白了他一眼,“敢情你是有礼物才请吃饭吶不带这样的哈。”

    这两人在一起的时候,好的时候一拍即合,颇有些相见恨晚的感觉,多数时候是斗嘴惯了的,没脸没皮的,你一句我一句,往往吵得安欣然脑袋疼。

    但感情往往就是在这种吵吵闹闹中不断增进的。

    “我是说真的,不信你问欣然姐,放假的时候我就想请来着,结果她旅游去了,这不回来了高兴嘛,择日不如撞日呗。”习畅听到翁玉损他,也不生气,只是连忙摆明立场态度,一脸义正言辞的样子,把两人逗的直笑。

    “走吧,翁玉姐,欣然姐,不,还得叫声师父”他说完就要向外走。

    安欣然一直在旁边看着她两耍嘴皮子,却没想习畅是说真的,“等等,咱先说好,这顿饭我请。就冲你喊我这声师父也得我请。”她笑着和他说。倒不是矫情,她真把习畅当朋友,朋友之间,是不需要虚应的。

    想来习畅也还是个在校大学生,总是家里条件很好,那也是家庭的原因。

    家庭,呵,他的确是个幸福的孩子。

    难得的是他并没有因为背景而挑剔抱怨,看得出来他一直很用心地学。

    “那哪成啊,欣然姐你就被推辞了,你看我马上就不归你带了,就当感谢你这段时间的照顾也是应该的,走,我们去南延楼去”习畅并不赞同安欣然的话。

    “你都喊我师父了,让徒弟请客这种事情我可做不来”

    两人一直就谁请吃饭的问题争论不休,期间翁玉只是抱壁上观,由着他们争来争去。

    真正熟悉的人,你一眼就能看出她的心意。不用阻止,有时候顺应也是一种体谅。

    最后安欣然实在说不过习畅,只得答应让他请客。“你要请也成,不过南延楼就算了,好久没吃火锅了,天气正好,我们就去吃火锅吧,翁玉,你觉得怎么样”她转头去问翁玉。

    一直观战的翁玉耸耸肩,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去哪都成,只要有吃的就行”只见她一手挽着安欣然,一手拉着习畅,一路出了公司,“快点,再晚就没位子了”

    安欣然看着她猴急的样儿,无声笑了起来。

    她有自己的底线,节俭惯了,自然不喜欢铺张,虽然答应了习畅让他请客,却不想太过破费,像南延楼那种烧钱的地方还是算了,就吃火锅多好,天又冷,经济实惠又有气氛。

    他们去的是一环路附近的一家老牌火锅店,正值用餐高峰,天气也冷,正是吃火锅的好时候,自然店里生意好的不行,在路上的时候习畅就提前订好了位子。不然恐怕还真吃不上。

    翁玉还是又看了一遍习畅的伤口,虽然已经过去了那么久,她多少还是有些不放心,心里一直记挂着吃辣对伤口愈合不好,到了火锅店,又拉着检查了一遍伤口,看到基本没留下什么疤痕也就放心了。

    “哟,恢复得不错,还那么细皮嫩肉的。”顺势给了习畅一掌,翁玉乐呵呵地说。

    这人就是这样,明明心里是担心的,嘴上还是一如既往的刻薄。

    “哎,那段时间乳鸽汤c猪蹄汤喝到想吐,能恢复不好嘛”习畅摸摸被打痛的背脊,吐槽说道。

    “得了吧,有的喝就不错了,还抱怨起了该打”翁玉撇嘴,作势又要来一掌,被习畅灵巧地躲过了。

    安欣然也看到了习畅恢复的手臂,隐隐有条淡红色的痕迹,不细看并不是很明显,看得出来休养的很不错。她忍住笑意,低头喝着水,听着他们耍嘴皮子。

    火锅不一会儿就上来了,热气腾腾的锅底上方漂浮着一层红通通的辣椒,,看了就让人食指大动,再配上冰啤,那叫一个爽快。

    安欣然一向胃不好,吃火锅勉强,再喝冰啤就有些受不住了,只要了一杯白开水。

    他们也不客气,一边涮一边聊,吃的那是一个热火朝天。

    聊着聊着不知话题怎么转到了言晟身上,安欣然斜眼乜了翁玉一眼,对方挑挑柳眉,不言而喻,她又开始打坏主意了。

    “怎么最近都不见你表哥来接你了”翁玉故作正经地问。

    “他呀,一直都忙呗,最近可是特别忙啊,简直都成了空中飞人。”习畅喝了一口啤酒说道。

    想必翁玉早已经把言晟的情况打听的一清二楚了,安欣然也不点破,看着她在那儿兜圈子。

    “不过这样也好,”习畅继续说,“再也没有人催我起床了,终于可以尽情地睡到自然醒了。”

    “有那么夸张吗”翁玉刻意收敛起情绪,貌似漫不经心地问。

    “你们不知道,你说他又不是医生,怎么感觉有点洁癖呢那家里容不得半点脏。”貌似是要大吐一番苦水,说起言晟习畅整个人都激动起来,啧啧嘴,一脸嫌弃的表情。

    翁玉和安欣然对视一眼,不禁都笑了,要是言晟知道他在表弟这里的评价是如此这般,不知道作何感想。

    “欣然姐,你觉得我表哥怎么样”习畅突然把某头转向安欣然,似笑非笑地无问,带着些调皮和古灵精怪。

    一直是翁玉在和他说话,安欣然只是坐在一旁听着,不想习畅突然来了这么一句,别说安欣然,翁玉都有点疑惑。

    她用眼神询问习畅是什么意思,对方回给她狡黠一笑,眨眨眼,一切不言而喻。八卦如翁玉,又岂会不明白习畅的意思。安欣然的身上,顿时又多了一道意味不明的目光。

    准确的说来,其实是很明显的。

    作者有话要说:

    c时光里的秘密

    安欣然低头看着手中的水杯,热气早已散去,只留下淡淡水温,捧在手里,早没有了温暖的感觉,抬起喝一口下去,却是暖暖溢满胸膛。

    舌头和手,敏感程度是不一样的。

    她轻轻摇摇头,轻轻弯起嘴角,不发一言。只是眼里包含的太多情绪,早已出卖了她。此刻坦然,不失为一种好办法。想起丽江那晚的电话,想起他发的微信聊天,说实话,连她自己也闹不清楚那是怎样一种感觉,自然不知该从何说起。

    她依旧平静地吃着菜,笑而不语。

    翁玉看她那样,心里已了解了七八分,不想在此事上纠结,她问习畅,“习畅,老实说,你有女朋友吗”

    安欣然夹菜的动作一顿,瞥了一眼翁玉,摇摇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习畅没想到她会问起这个,刚刚要说的话一下子噎在喉咙里,一下就被呛住了。

    安欣然把自己旁边还有一杯没喝过的水递了过去,习畅咕咕灌下几口,顺了顺气儿,这才有些哭笑不得地看着她们。

    “呀,激动伤身。”翁玉这时候还不忘毒舌,也亏得她脸不红心不跳。

    “翁玉姐,你怎么想起问这个”习畅勉强止住咳,这才开口说话。

    “你别理她,她就闲的没事干。”安欣然抢在翁玉前面说了话,想要提醒她注意分寸些,这人一高兴起来就忘了东南西北。

    翁玉却丝毫不在意安欣然的话,贼兮兮地凑过去,“哪有,就是觉得好奇嘛,按理说像你这么帅的男生,学习好,家世好,应该有不少女生喜欢吧”

    习畅却因为这样一句话顿时红了脸。

    翁玉不由地瞪大了眼睛,安欣然也是一副似笑非笑的表情。

    没想到平时大大咧咧的一个大男生在这个问题上红了脸,看他这样子多半是有的,不过看他脸红,也不想弄得难堪,翁玉也不打算再问了。

    习畅却在这时候开口,“有算有吧不过”

    安欣然也停下筷子听他说,不过看他一副吞吞吐吐c欲言又止的样子,又觉得有些好笑,说到底还是个大孩子,难为情是正常的。

    “不过什么”翁玉却来了兴致,继续追问。

    “其实我有喜欢的女生,不过人家不喜欢我罢了。”说完便垂了脑袋,呆呆地看着还在冒着热气的火锅。

    饶是翁玉再八卦,一时也愣住了。

    “如果不介意的话,不妨跟我们说说吧。虽然可能没什么用,有时候说出来也会好受些。”

    她从不想干涉别人的,只是此刻突然不忍心看习畅这个样子,掺杂着说不清道不明的,心疼

    习畅沉默了很久,就在她们准备滤过这个话题缓和下气氛的时候,他再次开口了。

    “我们是在第一次联谊会上见面的,从见她的第一眼起我就喜欢上了她。这是真的,真的是从第一眼起,我相信自己的那种感觉”

    仿佛准备了很久,仿佛受到鼓励一般,也仿佛要证明自己说的话,他一下子有些激动起来。

    “那是一见钟情”翁玉迟疑着问出来。

    安欣然仍旧未置一词。

    “不知道当时我看到她一个人在角落里,手里握着电话,好像在哭,我不知道为什么,就觉得看着她的样子,觉得特别心疼之前我从来没有过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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