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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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习畅那张灿烂的脸,有点大大咧咧的,不过也才刚出大学的人,是不够稳重,不过挺好的。

    她笑起来,“他很活泼,也很努力。”实话实说。

    “活泼”听到这个词,他似乎有些不解。

    “嗯,就是不沉闷,人比较活跃。”他好像不太理解“活泼”的意思,她认真想了想,又解释了一下。

    “嗯,的确是个话唠。”言晟颇为赞同的点点头,得出的却是这个结论。

    “不不不,我不是这个意思。”她连忙摆手,以为他误解了她的意思。

    当看到他憋笑的表情,她突然明白了,他是故意的。

    尴尬地笑笑,她转头不再说话。

    “你住哪一栋”车子快到小区门口,他又开口问她。

    此刻她立马明白了他的意思,“不用了,你在小区门口停下就可以了。”不想再麻烦别人,她连忙拒绝了。

    他笑笑没有说话,方向盘一打,车子直接开进了小区。

    “七栋一单元,谢谢。”她不得不说出了具体位置。

    “三遍了。”

    “什么”她不解。

    “你说了三遍“谢谢”了。”他一字一顿地说,带着无奈的笑意。

    她怔了怔,旋即又笑起来,眉眼弯弯。

    “还有,言晟。”最后车子停在她家楼下,他送她下车,告别前,他面对着她突然开口说,并且伸出了右手,修长的手指就这样呈现在她眼前。

    她怔了一秒,旋即回过神来,伸出手与之轻轻一握,轻笑着说,“安欣然。”

    “安小姐”“言先生”叫来叫去,的确怪烦的。

    “哥,我回来了。”习畅一打开门,就冲里面喊道。

    “嗯。”懒懒的一声应答,从不远处的沙发上飘过来。

    习畅惊的下巴都掉地上了,原本只是出于习惯随便一喊的,却不想收到了回复,这倒是意料之外的。

    言晟总是很忙,老是出差,到处飞来飞去,就算不出差,也会常常加班到很晚才回来。很少能在这个点见到他人。

    堂堂晟世仟和的总裁,每天一大堆事务等着他,不忙才怪。

    “我在外面吃了才回来的。”习畅换好鞋,把包往沙发上一扔,就整个瘫了下去。

    “忙了一天,累死了。”他整个人呈大字状躺在沙发上,要多不雅观就有多不雅观。

    言晟的眉头不自觉的皱了起来,“先去洗个澡。”

    习畅瘪瘪嘴,一副就知道你会这样的表情,“知道了知道了,我才吃完饭,饭后洗澡不利于消化的”

    “躺着就利于消化了”言晟眼皮都不抬,依旧浏览者ipad上的新闻,凉凉的说道。

    “我这不休息一会儿嘛”习畅极力辩解着,转而拿起手机一边翻看一边说,“难得见你这么早回来,你们今天都不加班吗”

    “你们”言晟习惯抓重点,一抓就准。

    “对啊,今天欣然姐也难得没加班,一下班就走了。哦,欣然姐就是带我的实习老师。”习畅以为他忘了,又重新介绍了下“欣然姐”的身份。

    “嗯,我遇到她了。”言晟状似漫不经心地说。

    “谁你遇到欣然姐了”习畅一下子丢了手机爬起身子问。

    “我送她回去的。”言晟睨了他一眼,合上手里的ipad,懒懒地说。

    “哦,好吧。欣然姐人很好,你送送她应该的。”

    “嗯”什么叫“你送送她应该的”这是什么逻辑

    “她可不像你们职场的这些人,一般可都是端着的,像我们这种实习生只是端茶送水打杂的命,原来我实习的那些个老师都是这样。欣然姐就不同了,她很有耐心,而且真的肯教我学东西,好几次我都出错,她不但没说我还给我解释了老半天,嗯,总的说来,就是个好人。”

    果然印证了言晟那句话,他就是个话唠。

    安欣然说他活泼是委婉给他面子的。

    还有,什么叫“你们职场的这些人”

    言晟干脆起身上楼去了,留下习畅一个人自己大眼瞪小眼。

    翁玉前段时间总是神出鬼没,一到下班时间就不见踪影,安欣然很少见她这个样子,笑着打趣也被她支支吾吾搪塞过去了,干脆因为不管她。等到她想说了,自然就会说的。

    这几天好像恢复了常态,没有之前看起来那么忙碌了,当然,只能说是看起来,具体她在忙什么,不得而知。

    安欣然又恢复了吃饭有人陪,加班有人陪的状态,不过,还有另外一个人,习畅。

    不知道习畅和翁玉是怎么熟悉起来的,平时上班都是各忙各的,也没见她们怎么接触,不知怎么地两人就有说有笑起来。

    这才是翁玉,敢爱敢恨,大大咧咧,整个一自来熟。她安欣然倒有些喜欢她的性子,直来直去,典型的北方女汉子,却一点也不讨厌。

    好在习畅也活泼,两人一拍即合,硬是拉着安欣然一道,成了办公室三人组。

    季度末,加班难免多些,这天晚上工作的差不多了,只见翁玉和习畅在商量着夜宵吃什么。

    “欣然姐,你想吃什么啊”正在商量的习畅突然转来问安欣然。

    安欣然还在对着电脑,刚把头抬起来准备回答,“不用问了,她肯定是随便,我们俩决定就好。”翁玉就已经替她回答了。

    安欣然瞪了翁玉一眼,有些哭笑不得,算了,就由着她们吧。

    最后俩人商量来商量去的结果就是,公司楼下附近的烧烤。

    一盏昏黄的大灯,几张折叠小桌子,烧着熊熊炭火的烧烤架,还有和蔼可亲的老板。翁玉她们都是常客了,老板一看她们来就连忙招呼着坐下,“老板,还是老样子先给我们来几份哈”翁玉屁股还没坐热就叫嚣着点菜。

    “习畅,你看看你有什么要吃的就说,不用客气”她拍拍习畅的肩膀,告诉他说。

    “我都行,你决定就好,欣然姐呢,有没有什么想吃的”习畅表示了自己的态度,又转而问坐在一旁的安欣然。

    习畅发现,她的话总是很少,只有和翁玉在一起时,才稍微多些,也会偶尔开些玩笑,其他时候都是淡淡的,但并不挑剔。

    “我都行的。”安欣然瞪住翁玉不让她抢先开口,笑着对习畅说。

    这下翁玉可不乐意了,“喂喂喂,我说你们俩怎么能这样啊把我当空气是吧”她一急起来,说话就没有什么顾忌。

    果然,习畅有些讪讪,倒不是不好意思,“欣然姐,我说实话你别怪我成吗”眨着那双大眼睛,亮亮地看着安欣然。

    “嗯”她眉头轻蹙,有些疑惑。

    “我觉得你倒像姐姐,虽然平时你不大说话吧,但感觉就是像很会照顾人的那种。”或许是因为高兴,习畅顿时活泼起来,像竹筒倒豆子把憋在心里的想法说了出来。

    翁玉和安欣都笑了起来,尤其是翁玉,“对对对,就是这种,哈哈,你也这样觉得是吧来来来,握握手,”说着就真伸出手来和习畅握了握,颇有些志同道合的感觉。

    安欣然无奈地看着他们俩耍宝,习畅的话,出乎了她的意料。

    这样一个男孩子,阳光,活泼,家境富裕,成绩也好,此刻却和她们一起坐在大灯下面等着油腻腻的烧烤,没有一点不自然,说着自己想说的,眼睛里写满了真诚。

    突然有些动容,也才是个二十出头的孩子呢,“或许是因为我有个弟弟吧。”她淡淡地说着,脸上依旧挂着笑意。

    “真的啊”习畅有些意外,翁玉倒是早就知道了。

    “嗯,比你小几岁,叫安景然,今年刚上高三。”她继续说着,似乎想起了自己的弟弟,嘴角的笑意不自觉的加深了。

    翁玉眼睛亮了一下,她是知道安欣然有个弟弟的,但具体叫什么多少岁,她是第一次听她说起。

    她总是把事请埋起来,不去深究,或许很多就永远不会知道。

    作者有话要说:

    c意外

    “哦,高三啊,高三好辛苦的。”习畅皱着眉说道,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

    “哎,那是,想当初我们上高三那会”翁玉立马接着习畅的话说起来。

    俩人就高三往事讨论了很久,安欣然就坐在旁边,听着他们讲青葱岁月里的趣事儿,眉宇间淡淡的忧愁渐渐散去,被笑意取代了。

    她知道翁玉故意岔开话题的用心,她也感谢习畅的善解人意没有追究。

    熟悉,就是这样一点一点积累起来的。

    俩人一说起来就没完没了,直到烧烤上了桌,才勉强住了嘴。

    小瓜,韭菜搬鸡肫,牛肉片,烧豆腐摆了大半张桌子,而且分量够足。

    习畅第一次和她们来吃,倒也不拘束,二话不说,立马大快朵颐,吃的很是爽快。

    似乎是没吃晚饭都饿极了,一盘牛肉很快就见底,到最后的时候,翁玉和习畅都扎堆到盘子里抢起来了,“翁玉姐,我都快饿扁了,你先让给我吧,啊”说着就要去夹。

    翁玉哪里能让,“不行不行,我比你大,你得让着我。”说完也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把盘子端了过去。

    习畅没有办法,戳着筷子就招来老板继续加菜,明显吃得意犹未尽。

    没有了办公室里的客气和距离,此刻的他们,只是现实中的朋友。

    隔壁还有一桌,男男女女,大声吆喝划拳,很是聒噪。

    安欣然很早就注意到了,多少有些悬着,这些人很容易喝酒闹事儿,也不是怕,只是不想被这些无妄之灾波及。

    果然,吃喝了一会儿,一直叫的最大声的两人突然杠上了,一副不依不饶的样子,到最后直接动起手来。

    他们三人本来已经结账准备走了,却不想突然横空飞来一把椅子,直接砸上了走在后面的习畅身上。

    安欣然越过翁玉拉了他一把,两步跑到他面前,木凳在她脚边破为几部分。是那种很老式的木凳,凳脚已经断裂,断处很是尖锐,直接划上了习畅的手臂,鲜血顿时就流了出来。

    拉起他的手看伤势,手臂被划破了,但好在口子不深,还在流血,但就这么一会儿,习畅的嘴唇都白了。

    烧烤店老板早就吓的没有办法了,报了警正等着警察的到来,翁玉被突如其来的事故吓了一大跳,看到习畅手上的血时更是吓的说不出话来。那边滋事的人看到出了事儿估摸着也被吓到了,转眼就跑了。

    安欣然立马叫翁玉去开车,急匆匆往医院赶去。幸好医院离这里并不是很远,晚上车少也没堵,不一会就到了。

    挂号,检查,清洗,包扎,还打了破伤风。伤口并不是很深,没有伤到经脉,三人都松了几口气儿。

    翁玉去缴费了,安欣然这才想起一件事儿,“习畅,要不通知你家里人吧,告诉一声也好。”

    “不用了欣然姐,只是小伤不碍事的,待会告诉我表哥一声就行。”习畅立马说道。

    本来也没多大事儿,要是家里的老太太知道了,还不得折腾死。

    安欣然觉得有些不妥,但看习畅一脸坚决,也就算了,正好这时候护士进来打点滴,习畅指着床尾栏杆上的衣服,“欣然姐,我手机在外衣兜里,你帮我给我表哥打个电话吧,这么晚没回去,他会担心的。”

    安欣然这才知道习畅是住在言晟家里的,依言找出他的手机,立马给言晟打过去。

    对方却是呼叫转移到了语音信箱,安欣然想了想还是给他留了言,猜想他开机应该能看到。

    护士插好针就出去了,安欣然看她弄好,这才跟习畅说,“呼叫转移了,我给他留了言。”

    “嗯嗯,谢谢你欣然姐。”习畅整个脸色都有些苍白,但还是笑嘻嘻地说。

    翁玉这时候也进来了,走去查看了下,看都弄好了才完全松了口气。

    “刚才都吓死我了,太突然了,还好伤到的是左手。”她这才拍着胸口顺着气儿,这样一折腾,大家都累了。

    “嗯,我也被吓到了,太突然了,不过还好,不碍事儿。”习畅也说。

    电话却在这时在安欣然手中响起,是习畅的手机,刚才打了电话还没来得及还回去。

    她把电话给习畅递过去,“喂,表哥嗯”“没事儿,一点小伤”“在3楼”

    挂了电话,他有些抱歉的笑笑。

    安欣然知道他的意思,他怕她们为此事内疚。

    不一会儿,言晟就出现在了病房里,还带着外面的冷空气。跟病房里的其他两人颔首示意后,他才走到床边,“怎么回事儿”

    习畅大致说了下事情经过,只听他说,“嗯,交给我来处理。”

    又转身看向另一边的两人,“谢谢你们照顾他。”浅浅的笑意,挂在清俊的脸上。

    翁玉在他进门的那一刻就呈石化状了,天上掉下个大帅哥么连忙摆摆手,“没事没事儿,应该的应该的。”笑的很是灿烂。

    安欣然只是回以一笑,并未说话。

    “你手没事儿吧”转身的那一瞬间,言晟突然看到安欣然紧握着的双手,指关节都有些明显的泛白,抬手示意了她一下。

    “哦,没事儿,刚才沾了点血而已。”她刻意放开了双手,镇定的笑笑。

    言晟的眼睛在她脸上多停留了几秒,旋即又不动声色地移开了。

    “欣然姐c翁玉姐,你们都回去休息吧,明天还要上班呢,这里有我表哥就行了。”习畅看了一眼墙上的挂钟,已经快十一点了。

    “那好,你好好休息,我们会帮你请假,明天再来看你”翁玉估计还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安欣然出声说道。

    拉了拉翁玉,她这才回过神来,“是啊是啊,我们明天再来看你,先走了习畅,习畅表哥”

    这不说话还好,一说话就雷死人。

    在场的人,都是但笑不语,除了习畅,全是憋不住的笑意,要不是手不方便,估计得拍着床板笑了。

    送走了安欣然和翁玉,言晟转身看着病床上的人,只是冷冷地,不说话,不过那眼神释放的威力,足够吓死人。

    “表哥,拜托你别告诉我妈成不她不得把我念死。”习畅自知心虚,主动低头讨好地说。

    “以后小心一点。”他只说了这一句,走过来给习畅拉被子。

    习畅知道他这是同意了,“我会的。哎,今天要不是欣然姐反应快,估计我还要流更多血呢。”习畅想起当时的情景,不禁有些感慨。

    言晟拉被子的动作一顿,旋即又恢复镇定,“嗯,先睡会吧,我给你看着。”

    习畅依言真的睡下了,或许是折腾累了,不一会儿就睡着了。言晟给他掖好被角,负手站在窗前,不经意间看到了站在停车场边的身影,穿了长袖衫和牛仔裤,头发束起扎在脑后,正低着头站在路灯下。昏黄的灯光将她的影子拉的很长,风吹起她的头发,她伸手将刘海别到耳后,静静地站在原地等着。

    有些奇怪,不过还好。

    回到家的时候已经是半个小时之后了,翁玉没有久留,把她送到楼下就回去了。

    放下包坐到沙发上,这才卷起袖子,一条长长的刮痕立刻显现出来,带着淡淡血迹,但不至于很严重,只是有些刺痛。她猜想应该是在拉习畅的时候被刮伤的。

    从柜子里找出消毒液和棉签,小心地清理着,伤口上立马出现白色的小泡泡,痛感一点点加剧,但还在承受范围内。

    动作一点点慢下来,脑海中的情景也以慢动作的形式再一次浮现。

    几乎是出于本能,她拉开了习畅。

    现在想想都有些后怕,如果没有拉开,恐怕伤的就不止手臂了。擦完药水,把袖子小心放下来,此时摊开的手心,还有些微汗湿。

    和记忆中的景象重叠,也是那样一把椅子,在她眼前砸了下来。在她来得及惊呼出声时,已经落在了母亲曾婉柔的左肩上。

    而那个罪魁祸首,却还不自知,带着酒意摇摇晃晃,骂骂咧咧的出了家门。

    那是她叫了多年的父亲,安建国。那一幕深深地印在脑海里,即使那么多年过去了,多少次的午夜梦回,仍能惊坐起来,却再也睡不着觉。黑暗的夜里,她只能拥着被子,孤坐到天明。往往是最爱的人,才伤的更深。

    从那时起,她再没开口喊过那个人。

    回忆和现实交织,她疲惫地靠在沙发背上,抬手覆上眼睛。

    屋里只开了一盏台灯,并不刺眼,只是泪水,顺着两颊,无声的流了下来。

    已经很久,没有哭过了。没有了曾经的歇斯底里,竟是无声地,默默地流。

    或许是触动,或许是出于受刺激,她历经多年才控制住的情绪,瞬间决堤。暗夜里,只有一盏灯,陪着她,看她哭泣。

    习畅在医院老老实实躺的几天,都是言晟陪着,期间翁玉和安欣然去探望,都只是坐了一会儿就走。

    不过安欣然给他带了自己煲的汤,习畅喝的那是一个赞不绝口。弄得翁玉都有些眼馋了,安欣然厨艺不错她是知道的,只是都没怎么尝试过,倒便宜了习畅了,也不知以后是谁有这样的好福气能长期合理地占有她,还有她的手艺。

    当然,这只是翁玉的腹诽,千万不能说的。

    原本以为住院风波就这样悄无声息地过去了,不知是谁走漏了风声,第二天,习畅妈妈就风风火火地来了,一起的还有自己的言晟的母亲,自己的舅妈。

    毋庸置疑,一来习畅先是被劈头盖脸臭骂了一顿,之后又被拉着做各种检查,要不是言晟劝着,估计还得搞出个什么专家会诊来。

    习畅左哄右哄,才让自家老太太消消气儿了,其实习妈妈也是担心过了头,看着脸色还有些苍白的孩子,满是说不出的心疼。

    倒是言妈妈看到了摆在一旁的汤,笑着打趣,“哟,小畅啊,这是谁给送的呀”

    习畅本来还担心气氛有些紧张,一听舅妈问,立马来了精神,“是实习带我的老师,欣然姐,她给我送来的。”

    习妈妈听儿子这么说,倒来了兴致,“是吗那你可得好好感谢人家。”

    习畅点头如捣蒜,“嗯嗯,当然,有机会介绍你们认识,欣然姐人可好了,是吧,表哥”

    言晟陪在一旁,不想习畅突然问他。

    “嗯。”淡淡回应了一声,没有什么表情,也看不出情绪。

    只是说完,他再次看向那只蓝色的保温桶,冒着热气儿的汤上还飘着几颗红红的枸杞,看起来很鲜美。

    难为她有心了。

    习畅一共在医院住了三天,最后那天翁玉有事儿,安欣然独自一人去看望。

    没有带汤,因为习妈妈早就让人准备好了,而且早从之前的普通病房转入了,此刻言晟也在,正坐在沙发上看着文件。

    安欣然小心看了看习畅的伤口,看恢复的差不多了,就等着拆线,心里也踏实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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